第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來日芳長[重生]、我靠學習來修仙、陛下曾經(jīng)嫁過我、肆無忌憚、和男主離婚后我成了富婆[穿書]、重生之天價經(jīng)紀人、我的信息素有毒、八零肥妞逆襲記[穿書]、榮耀之刃[花樣滑冰]、黃泉路下
只要盛翊臻一死,那么當年盛歡是如何從永安侯府中被調(diào)包出去一事,知道的人就只剩永安侯與盛澤了,只要盛澤一死,此事真相再無人知曉為何。 思及此,盛歡猛地打了個激靈,驀地捉住凌容與的手,“盛澤會不會有生命危險?殿下,你明天帶我去見盛澤一面罷,我想問他當年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凌容與聽見她要去牢中見盛澤,心里有些抵觸,滿是不贊同。 監(jiān)牢腌臜不堪,氣味又難聞,他心愛的小姑娘如何能去那種地方。 況且盛澤已在牢中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她見了之后就算再討厭盛澤,再對他有所怨恨,依她的脾性,肯定也會心軟、心疼。 凌容與完全不想讓她與盛澤見面。 監(jiān)牢有他和牧逸春的人打點著,比外頭還安全,盛澤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 盛歡見自己說了半天凌容與都無動于衷,臉沉了下去,嘴噘了起來,不開心的嬌哼一聲:“殿下果然不像君清那樣疼我,我還是比較喜歡君清?!?/br> 凌容與聞言,一時之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小姑娘知道他在意前世的自己,會吃自己的醋后,居然就直接拿溫君清來對比他了。 雖然盛歡的言行舉止任性又幼稚,可凌容與眼底的笑意卻越來越深。 她以前在他面前一向如此,嬌氣又任性,想說什么就說什么,那些克制與禮貌都是對外人才會有的。 這樣的嬌氣和任性,還是前世自己寵出來的。 凌容與無奈的捏了捏她氣嘟嘟的臉頰,笑道:“孤帶你去就是,那你喊孤一聲夫君可好?” “我不。” “那你親孤一下可好?!绷枞菖c垂眸看著偏過頭去得美人,抓起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臉頰與嘴角。 懷中美人偏著頭,掙扎著要起身,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頸,肌膚白.嫩得似能掐出水來。 這太子殿下這時可真正知道,這坐懷不亂這四個字說來簡單,可實際上究竟有多難。 他一邊無奈的搖頭低笑,一邊低頭啄吻美人的脖頸。 溫熱的唇瓣在她雪白的后頸,輕輕摩.挲。 “歡歡……” 他喊她,低沉而動聽。 聽得盛歡耳根都紅了起來,身上泛起一陣顫.栗。 尤其是他的唇,輕輕掠過后頸時,簡直…… 盛歡呼吸微沉,不盈一握的細腰隨之一軟,再次倒回他的懷中。 臉頰不爭氣的燙紅起來。 最后俏臉紅通通的美人兒,終是在俊美無儔的太子殿下,幾番撒嬌與逗弄下,主動抬手勾住他的脖頸。 她將凌容與拉了下來,在他如玉般的臉頰上,羞澀輕啜了一口。 ※ 既然答應了盛歡,那凌容與便會說到做到。 盡管他心里極度不愿帶她見盛澤,卻還是立刻著手派人安排見面一事。 “讓阿兄跟我們一塊去。” 凌容與安排事宜時,一旁的盛歡忽然又說要帶上盛煊。 原本帶她見盛澤,凌容與心里就不太高興,如今聽見還要帶上盛煊,心中又更不爽了。 他還記得盛歡對盛煊十分在意與親昵,兩人當了兩世兄妹,她與盛煊的感情說不定比和他還要好。 他也知道,前世盛煊為了她只身回頭,獨自一人與那些殺手拼命。 盛煊在盛歡心中,肯定占有一定的地位,否則也不會明知自己和盛煊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關(guān)心著他。 凌容與光是如此想象,就已經(jīng)整個人都被醋意給淹沒,泡在醋海之中,幾乎要酸死。 “為何還要帶上盛侍讀?”凌容與面無表情,唇卻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盛翊臻的事他也必須知道,而且我擔心盛父說謊,阿兄知道當年的一些事,盛父若說謊,他會直接拆穿?!?/br> “盛煊是盛澤的兒子,歡歡就這么確定他不會徇私?” 盛歡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光帶著笑意與信任,“阿兄若會一心只想偏坦盛父,那么當初我回侯府前,就不會特地跑來告訴我當年的事?!?/br> “我要是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蓄意抱出侯府,只以為是盛父無意將我撿回,那如今盛父又怎會一直被關(guān)在牢中受苦?毫不知情的我,肯定早就想方設(shè)法將他救出來了。” 的確,盛煊若什么都不說,太子與牧逸春也不會那么快就聯(lián)想到,永安侯可能有外室。 牧婉清也不會知道趙舒窈極可能是外室之女,興許還會像以前一樣對她疼愛有加。 趙舒窈欺負她時,牧婉清可能還會顧念十五年的母女親情而偏坦趙舒窈,她回了侯府還要受氣、受欺.凌。 盛歡也會一直將盛父與盛煊當成自己的親阿兄與阿爹,待他們?nèi)绯?,完全不會落到如今的下場?/br> 但凡盛煊當初只要自私一點,當個啞巴什么也不說,他就不會讓自己陷入如今這般狼狽不堪的境地,為了將父親從牢里撈出來,散盡家財,疲于奔命。 盛歡一直都清楚這一點,所以她對盛煊雖有過怨與不甘,卻從不覺得恨或罪不可赦。 凌容與見她這般信任盛煊,心中吃味,他卻也知曉盛煊的確就如她所說的那般。 盛煊就算孝順盛父卻也還有著良知,不會一昧的偏坦父親,選擇委屈自己養(yǎng)妹。 凌容與最后到底拗不過盛歡,終是將盛煊一塊帶上。 盛煊得知盛翊臻兇多吉少時亦是極為震驚。 “是誰要殺姑母?”馬車上,盛煊面色凝重。 凌容與與盛歡并肩而坐,盛煊就坐在兩人的對面。 凌容與輕輕哼笑一聲:“盛侍讀覺得會是誰?” 盛煊聽見此事時,心中的確早有想法與懷疑的對象,如今聽見太子的嗤笑聲中帶著一絲輕蔑,就又更加確定自己猜測無誤。 “殿下已經(jīng)知曉盛翊臻就是永安侯的外室了?”盛煊說這句話時忍不住閉上眼。 就算盛歡的表現(xiàn)無不說明她已經(jīng)原諒自己,盛煊卻依舊無法面對她。 “看來盛侍讀的確如太子妃所言,還尚存一絲良心。”凌容與冷聲道,“不止孤知曉,太子妃與永安侯夫人和趙世子也都知曉?!?/br> “我們甚至知道,趙舒窈極有可能就是盛翊臻的女兒?!?/br> “盛煊,孤知道當初你拒絕回答太子妃這個問題,如今代太子妃再問你一次,趙舒窈是不是就是盛翊臻的女兒?” 趙舒窈前幾日離家出走,三皇子親自帶著大隊人馬滿城滿城的找的事,早已鬧得人盡皆知。 盛煊極為聰穎,很快就猜到心高氣傲的趙舒窈為何無故離家。 此時他也不再隱瞞,坦言道:“是,趙舒窈的確就是我姑母與永安侯的親生女兒?!?/br> “阿兄待會兒可愿意和我一塊勸盛澤?” 盛歡雖早就猜到趙舒窈是外室女,可真的聽見時心卻依舊如被無數(shù)細針扎進一樣的疼。 盛煊聽見她又喊自己阿兄,渾身猛震,終是抬眸看向盛歡。 他無奈苦笑,語氣艱澀:“自從我發(fā)現(xiàn)無法將阿爹從牢里撈出來時,我早就勸過他將一切實情說出來,可他并不聽我的勸?!?/br> “對于阿爹而言,他將姑母的命與一切,看得比他自己還重要,他是不可能為了保全自己而讓姑母受到一點傷害。” 盛歡聽見盛煊的話,覺得奇怪,就算盛父再疼自己的meimei,但這樣的疼愛也未免太過了一些。 盛煊看出盛歡的疑惑,解釋道:“雖然我這么說,太子妃聽了可能會不太高興,但我的姑母盛翊臻雖然可恨可惡,卻也是個可憐人?!?/br> “記得大年三十那日,我曾與太子妃提過,姑母與她的情郎也就是如今的永安侯,兩人原本兩情相悅,更早已私定終生,永安侯卻在高中探花不久,被一位蠻橫不講理的勛貴千金看上。” “姑母一直都以為,是永安侯夫人搶走了她的情郎,還不許永安侯后院有人,害得她這一輩子只能做見不得光,人人輕蔑瞧不起的外室?!?/br> 盛歡抿唇不語,默默的聽見盛煊說。 永安侯和盛翊臻說的話明顯于牧婉清說的不一樣。 牧婉清從來沒攔過永安侯納妾,永安侯卻哄騙盛翊臻,說自己是被強迫的,所以只能委屈她當外室。 而盛家父子也跟盛翊臻一樣,都認為是永安侯夫人強奪別人的情郎,以權(quán)勢逼人就范。 “但我所指的可憐,并不是永安侯娶了旁人讓她當外室,而是姑母更年輕時,曾發(fā)生過一件事?!笔g沉重的嘆了一口氣。 凌容與輕掃了盛煊一眼,淡淡打斷他的話:“孤沒有興趣聽盛翊臻有多可憐,盛侍讀不必為她博取同情?!?/br> 盛歡知道凌容與這是怕她聽了又對盛父心軟。 可她真的很想知道,盛父究竟與盛翊臻之間曾發(fā)生過什么,他才會配合著meimei做出這件喪心病狂的事。 “殿下,我想聽。”盛歡道。 凌容與沉默的看著盛歡,兩人相視不語,緩緩前行的馬車里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這對視到最后,卻也是凌容與率先敗下陣來。 只見他眼底浮現(xiàn)無奈與寵溺,將盛歡的小手捉進自己大掌里一陣揉.捏。 凌容與削薄的嘴唇微翹,垂眸淡道:“盛侍讀且聽太子妃的,繼續(xù)說?!?/br> 盛煊驚愕的看了太子一眼。 之前太子隨著盛歡到他的住處時,他因為過于內(nèi)疚而沒注意到他與盛歡的互動。 如今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太子又是盛歡入京之前,他所認識的那個太子了。 仿佛之前咄咄逼人,不擇手段的太子另有其人一般。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太子妃馭夫有方,短短時間內(nèi),就將盛氣凌人,肆意狂妄得不可一世的矜貴太子,調(diào)||教成一個妻管嚴? 盛煊看著盛歡的眼神,不由得欽佩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盛煊:太子是個妻管嚴。 趙杰:附議。 凌容與:……孤這叫寵妻、疼老婆! ! ! 凌容與:兩個連姑娘手都沒摸過的單身狗,不懂就不要亂說! 盛煊:肯定是被我說中了,太子才會惱羞成怒,急著反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