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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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籌交錯間,景成帝抬眸看了太子一眼,眼底溢出幾許笑意。 凌容與不能喝酒,旁人也不敢給他灌酒,而唯一敢跟他嬉鬧的凌朗,今日雖然出席喜宴,情緒卻莫名低落,敬完他一杯酒邊又縮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不發(fā)一語。 景成帝見自己兒子心不在焉,一顆心都飛回了喜房內(nèi),待重臣都上前恭賀過后,便無奈搖頭,擺手將人趕回去洞房。 …… 喜房內(nèi)。 盛歡一大早就起身妝扮,睡的并不久,在等凌容與回來期間,人雖坐在床榻上,卻已經(jīng)在點著頭打瞌睡。 但當她聽見開門聲時,倒是立刻驚醒過來。 盛歡雙眼迷蒙,只見眼前少年俊美非凡,一身紅衣,墨眸沉沉,朝她而來。 場景似曾相識。 “累了?”凌容與見她強撐著等自己的模樣,唇角忍不住微微揚起。 明明困得很,卻還是等著他回來。 凌容與覺得眼前一直抗拒自己的小姑娘,似乎和以前有所不同。 是因為趙杰跟她說了自己早早就傾慕她的關(guān)系? 若真是如此,凌容與還真有些后悔沒早點讓盛歡知道這件事。 盛歡茫然的點了點頭,因為還沒完全清醒的關(guān)系,濕.潤的桃花眸里氤氳著一層霧蒙蒙的水汽,看著他時沒有往常的警戒,模樣十分可愛。 凌容與靜看她片刻,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他走到圓桌前,拿起合巹酒,將其中一杯遞給盛歡。 “喝完合巹酒再睡?!?/br> 盛歡眼睫顫了顫,接過酒杯,與他手臂交繞,一切動作都出自于下意識。 兩人雙雙飲下合巹酒,盛歡迷迷糊糊就要躺回床榻,卻被凌容與一把拉住。 “嗯?”盛歡酒力一向差,本就困得很,喝了酒就更困,眼睛微微瞇起,歪著頭看著他。 凌容與將酒杯收到一旁,眸色微暗。 “換好衣裳再睡?!彼斫Y(jié)滾了幾下,伸手解開盛歡喜服。 哄著人寬衣解帶的嗓音,比平時還要暗啞低沉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相信我,我真的卡文了,我前半段碼了太久,我不是故意卡在這里的! ! ! tvt 我太難了,發(fā)30個紅包致歉 . 第32章 “換好衣裳再睡?!绷枞菖c道, 嗓音低啞地哄著他的太子妃。 盛歡長睫微垂,平時清澈的桃花眸此時朦朧無神, 因醉意而整個人顯得比平時還要乖順。 只是她覺得有些奇怪。 為何幫她換衣裳要將她抱在懷中? 盛歡白皙雙頰溫度漸升, 浮起兩抹海棠花般的緋紅, 就連小巧白皙的耳尖都慢慢染上了一層紅。 他太瘦了, 被抱住時沒以前舒服。 她連眨了好幾次眼, 終于想起今日是自己大婚之日, 而將她鎖在懷中, 自后抱著她為她更衣的,正是她的夫君也是大梁太子凌容與。 背后的胸.膛比想象中結(jié)實,衣裳下似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只是被他抱在懷中的感覺,仍和前世有些許差異。 這人是她那個性情大變,變得很教人生氣的夫君。 討人厭的凌容與就是她最喜歡的溫君清。 盛歡想起這件事, 這幾個月來苦澀不安的一顆心, 仿佛泡進了蜜罐里一般, 絲絲縷縷的甜盈滿心口,甜得舌.尖都麻了。 她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甜甜地笑意, 撒嬌般哼了一聲。 小姑娘聲音細軟柔美本就嬌甜,軟.綿的嗓音自帶嫵.媚, 輕輕一哼便教人骨軟筋酥。 扣著她細腰的手臂驟然收緊, 勒得她生疼,原本慢條斯理解著盤扣的手突然停下。 盛歡朱唇輕啟,眉心微蹙, 只覺他替自己解衣時,就和從前一樣笨拙。 笨! 她在心中嘟囔抱怨片刻,而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傻傻地笑了起來。 這是盛歡得知自己的身世后,頭一次發(fā)自肺腑的愉悅歡笑。 她的笑聲又甜又嬌,單純又快樂,身后的少年似被她的笑意感染,胸.膛亦微微震動著,極低極輕的笑意自他喉間溢出。 盛歡笑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凌容與帶有薄繭的大手溫度與平時截然不同,不再冰冰涼涼反而有一點燙,她背后靠著的胸.膛熱度,亦是燙得嚇人。 溫熱的大手突然扣上她的下巴,盛歡的臉被扳了過去,帶著醉色的眸子愕然一縮,嘴唇一熱,綿綿密密的吻鋪天蓋地朝她而來。 唇瓣因突來的輾允而微啟,那人的溫熱緩慢地勾描著她型狀優(yōu)美的唇線。 吻來得猝不及防,少女卷翹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 她雙眼緊閉,絲毫沒發(fā)現(xiàn)那雙盯著她的墨眸暗沉無比,墨眸深處平時壓抑著的瘋狂與侵.占,此時毫不掩飾,一涌而出,將她團團籠罩。 眼前少女本就生得傾城絕色,此時容貌在燭火的映襯下更是美得妖艷,紅撲撲的臉蛋上,小刷子似的長睫輕輕撲閃,說不出的清純與柔.媚交織在一塊,只一眼便讓人迷了心魂。 凌容與的心不受控地怦怦直跳起來,墨眸卻漆黑一片無半點光亮。 吻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因她為自己笑而覺得心尖甜得發(fā)軟,想到她如此嫵.媚嬌俏的模樣以后也會被他人看去,心里又瞬間苦得發(fā)澀。 心臟似被利刃反復切割,痛不可遏。 凌容與的眸子被酸澀且毫無期望的未來,侵蝕得微微顫.動,痛苦而絕望。 他不想將她交給別人。 不想她喊別人夫君。 更不想她因旁人的疼寵而感到愉悅或開心! 少年的墨眸難得浮現(xiàn)深深的無助與茫然。 削薄的唇角挑起一抹無奈又苦澀的笑。 他輕輕.啃.噬起小姑娘的唇角,溫柔至極,不一會兒,卻又似疾風驟雨一般,霸道地掠奪起她柔.軟的嘴唇與甘甜。 兩人鼻尖相抵,呼吸微重而紊亂,酒氣混雜熱氣,交換著彼此的鼻息和口中清甜。 薄唇溫柔,細吻至她已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廝.磨輕.咬,而后落至耳根脖頸,流連忘返。 “歡歡?!绷枞菖c聲音刻意放低,沙啞低沉,簡單的兩字個,卻藏著nongnong的眷戀與不舍。 他的嗓音酥酥|麻麻,聽得盛歡耳尖發(fā)癢。 “嗯?”醉意猶在,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縮了縮肩頭,輕笑出聲,“殿下,癢?!?/br> 她向來怕癢,一邊推著凌容與,一邊笑著。 盛歡的嗓音本就好聽極了,吳儂嬌語,柔美細膩,此時略帶羞怯的嬌笑聲,更足以讓世間所有男子都為之瘋狂。 凌容與本就暗沉的眸子倏地一沉,晦暗深邃,痛苦深藏。 原本和風細雨的吻突然猛.烈起來,肆意霸道。 盛歡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推入大紅錦被之中,身上僅剩的里衣忽地被撕成碎片,俊美絕倫的面容近在眼前。 “別喊殿下,喊孤夫君?!?/br> 少年嗓音低沉嘶啞的厲害,教人臉頰發(fā)燙。 盛歡眸色迷茫,仰頭看著他線條優(yōu)美的下顎。 喜房內(nèi),溫度漸漸攀升。 “歡歡,喊孤一聲夫君可好?”凌容與聲音刻意放輕,慵懶而溫柔,帶著幾許誘.哄的意味。 溫熱所及之處,綻出朵朵紅花。 他是大梁無數(shù)貴女趨之若鶩,矜貴俊美高高在上的太子,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能喊他一聲夫君,然而如今他卻遲遲得不到自己最為渴望的‘夫君’二字。 凌容與眼簾微微低垂,第三次開口,暗啞的嗓音中帶著微不可察的卑微與乞求,執(zhí)拗而病態(tài):“喊孤夫君,孤想聽,好么?嗯?” 他垂眸看著被困在雙臂之中的小姑娘,鼻息略為沉重,額間青筋隱隱跳動。 她的肌.膚在喜房一片紅的映襯下,嫩如白雪嬌如玉,兩腮酡紅的模樣惹人疼愛。 盛歡紅唇微張,眼尾泛著些許羞澀的桃花意,卻始終沒有開口喊出凌容與期盼許久的那兩個字。 雖然兩人前世已是夫妻,可之前凌容與那些的蠻橫與強硬仍歷歷在目。 這一世的凌容與,對她而言一切都很陌生。 他霸道狂傲、輕挑孟浪、肆意妄為,與溫潤如玉、芝蘭玉樹、光風霽月的溫君清全然不同。 他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夫君。 就算她方才知道他記得前世,因而欣喜激動不已。 就算兩人曾有過無數(shù)繾綣、耳鬢廝磨。 此時此刻,她卻仍因緊張和害怕而微微的發(fā)著抖,‘夫君’二字又如何能輕易的喊出口。 凌容與聽見她遲遲不肯開口,深不見底的黑眸逐漸染上失控而駭人的念想與痛苦。 墜入深淵的失重感襲上心頭。 大紅喜袍早早被扔至一旁,榻上少年烏發(fā)如墨,面如冠玉精致無匹,身姿修長流暢優(yōu)美。 凌容與微微垂眸凝視盛歡好半晌。 直到他的太子妃被他看得害羞的偏過頭去,眸底原本翻涌不休的晦澀情緒方盡數(shù)掩去,只剩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的溫柔與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