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父不作死_分節(jié)閱讀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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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么李牧師徒的修為會短時間內(nèi)上升得那么快的原因,他們這些年來一直躲在峽谷的裂縫里,借助萬年石鐘乳和礦脈里的靈石來進行修煉。萬年石鐘乳有利也有弊,有利的地方自然在于它靈氣精純可以快速提高修為,但弊端也在這里,一旦攝入過多rou身很有可能因為無法承受如此濃郁的靈氣而爆裂開來。 即使憑李牧現(xiàn)在金丹后期的實力,要消化掉一滴萬年石鐘乳也很勉強,只能將一滴地乳分成數(shù)次服用,才能夠徹底吸收里面的靈氣。張書瑜自然就更加不行了,這些年他都是攝取靈石里的靈氣來修煉的。 李牧帶來的這個消息確實撼動了林儀風和沈則容的心,不止是因為靈脈的龐大程度以及萬年石鐘乳的存在,更在于現(xiàn)在靈云派靈石短缺,李牧的舉動無異于是雪中送炭,很好地解決了這個難題。 “但是我不明白,李牧,你為什么要冒著危險特地返回門派把這個秘密告訴給我?”林儀風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把心里的疑問給問了出來。 “師伯是不是覺得把它占為己有顯得更加正常?”李牧問道。 林儀風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李牧眼中露出一絲愧色道:“其實我沒有像師伯想得那么高尚,剛開始我也動過把它占為己有的念頭,但是當我聽說如今是師伯執(zhí)掌了門派,我就改變了主意,師伯對我有恩,如果不是師伯,我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修為,所以我?guī)е鴷せ貋砹耍胍堰@件事告訴給你?!?/br> 林儀風很是吃驚:“這真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我?guī)湍阒皇且驗槟阍?jīng)救過我,把王金祿的rou身帶回了門派,但我沒想到你會把這么一個重大的秘密告訴給我?!?/br> 他突然抓住李牧的手做握手狀道:“謝謝你李牧,謝謝你信任我,你解了我的燃眉之急?!闭f罷他將靈云派的現(xiàn)狀,包括靈石短缺一事告訴給了李牧及張書瑜。 李牧當然很高興自己的這個消息送來得及時,能夠得到林儀風的贊賞,能夠為現(xiàn)在的靈云貢獻一份力,他感覺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當然也許前者更加重要一點。 沈則容緊緊地盯著他師父跟李牧互相握著的手上,看到兩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心里感到很不爽,但轉(zhuǎn)念一想,算了,看在李牧給他師父送來了這么一份大禮的份上,他就勉為其難地裝作沒看見好了。 林儀風讓李牧師徒暫時不要泄露這件事,萬年石鐘乳對修真者的誘惑太大了,一旦被外界得知,靈云極有可能惹來麻煩。為了安全起見,林儀風本打算跟李牧一起去察看礦脈的情況,并且挖掘一批靈石回來。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如果跟李牧同行,沈則容勢必也要跟去,他們兩人都離開靈云,那是萬萬不行的。 他思索片刻便把霜天招了出來,將一枚清骨丹交給他,再對他如此這般吩咐了一遍,要他務必保護好李牧的安全。 白發(fā)冰眸的劍靈一出現(xiàn)就引起了李牧師徒的注意,特別是張書瑜頗為好奇地盯著他,滿臉的不可思議,想不到林儀風的身邊會有一只劍靈,很是羨慕,跟他師父說道要是他也能有一把能夠化成人形的飛劍就好了。 李牧道:“傻瓜,師伯的劍是把稀罕物,豈是人人能有的?” 林儀風忽然笑笑道:“倒也未必。” 殷劍平老早就跟林儀風透露過他想要找一個天資聰穎,根骨出眾的弟子來繼承他的衣缽的想法,這段時間又跟他抱怨說人手不足。林儀風想到張書瑜是雷火雙靈根,說不定會是塊鑄劍煉器的好材料。 張書瑜對林儀風的提議很感興趣,征得李牧的同意以后,林儀風答應待他結(jié)束完隔離之后就帶他去鑄劍廬讓殷劍平過目。 送走了李牧及霜天,又親自把張書瑜送到隔離區(qū)內(nèi)安頓下來,這期間林儀風故意不理睬沈則容,就是要讓他知道自己還生著他的氣呢。 果然沈則容見師父不理他,一路上都拉著一張臉,過往的弟子紛紛向他行注目禮,暗道護法長老這是怎么了?看起來很像一只垂著尾巴,耷拉著耳朵情緒低落的貓,特別還是一臉沮喪地跟在掌門的身后,這就更加奇怪了,好像被掌門訓了一樣。 然而弟子們一放緩腳步,朝他們多看上幾眼,就立刻遭到了護法長老眼神的攻擊,他的目光陰沉而狠厲,猶如鋒利的刀子,嗖嗖嗖全部插在了圍觀弟子的身上,正中心窩,“中刀”的弟子渾身抖了三抖,嚇得一哄而散,誰都不敢看熱鬧了。 哼,這幫沒事干的臭小子!沈則容冷哼一聲,之后趕緊將視線重新落到他師父身上,可惜林儀風依舊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隨后自顧自地走了,沈則容趕緊跟了上去。 林儀風回到偏殿的書房內(nèi),沈則容趕緊默默地跟了進去,一進去林儀風就陰著臉朝他質(zhì)問道:“你剛才是什么意思?” 沈則容抿著嘴巴不吭聲。 “你還不服氣是吧?”林儀風的神情更冷了,“你干什么要捉弄李牧?你就這么看不得我跟他說話嗎?” 沈則容終于開腔了,甕聲甕氣地回答:“因為他喜歡師父,他對你有意思。” “胡說!”林儀風呵斥道,“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對我有意思?” “差不多是?!鄙騽t容嘴犟道。 “你!”林儀風為之氣絕,一摔袖子,干脆背過身去不愿意再面對這可惡的徒弟了。 “師父那是你太遲鈍了所以才沒有察覺,”沈則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隨即聲音趨于平靜,“他看你的眼神,他對你說話的樣子……我都瞧得出來,因為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當初的我,也許還談不上是喜歡,但絕對有那么一點意思,否則又怎么會把那么大一個秘密告訴你呢?僅僅只是為了報恩?我并不這么認為?!?/br> 林儀風沉默了下來,仿佛在思考徒弟的話有幾分可信,又或者是被他給說服了,林儀風不再說話,沈則容也便不再出聲,緊緊地注視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些緊張又有些幽怨。 過了一會兒,林儀風終于吭聲了,卻是說道:“就算有意思又怎樣?你在擔心什么?” “我……”沈則容被噎住了。 “你是在擔心李牧還是在擔心我?”林儀風驀地轉(zhuǎn)過身,直視他的眼睛問道,“還是在擔心你自己?擔心你有可能被甩?” 沈則容繼續(xù)被噎。 林儀風說完做搖頭狀,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反正你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也沒相信過你自己?!闭f完他像是對沈則容很失望那般轉(zhuǎn)身走了。 “師父!別走!”沈則容忙追了上去,一把從背后抱住了他,不讓他從自己身邊離開。 “師父我知道錯了,我應該信任師父,我知道我小心眼,愛吃醋,喜歡胡思亂想……可是我沒辦法控制我自己,對我來說那些對師父有意思的人就是潛在的威脅,我只要一想到師父有可能會離開我,喜歡上別人,我就、我就……我不能忍受!”他痛苦地說道。 “說實話,師父真得像你想的那樣嗎,那樣不值得信任,能夠輕易地改變自己的心意,喜歡上別人?”林儀風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直面著自個兒的徒弟問道。 “不,師父當然不會,我相信師父不會,我只是……” “這不就行了?”林儀風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道,“只要你信任師父,對自己有信心,就算有再多的愛慕者又怎樣?他們又威脅不了你!你只是在杞人憂天而已。” 沈則容像是被林儀風的一番話說得開竅了,臉上露出醒悟的神色,不由地點了點頭。其實沈則容并不蠢,這樣的道理很容易明白,只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又或者如佛家的一句偈語所講的那樣“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一切都是愛情惹的禍。 “話說回來,”林儀風忽然說道,“小容你光吃我的醋,那你呢?我的徒弟一表人才,修為高強,頭腦又聰明,難道就沒有漂亮的女孩子追求過你,向你表白過?而你有沒有動過心?” 沈則容很堅定地搖搖頭:“沒有?!?/br> “真的?沒有人跟你表白過?”林儀風追問道。 沈則容猶豫了一下,緩緩地點了一點頭,又忙解釋道:“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她們只是看中我的外表而已,以前我臉上有傷的時候,他們只會嘲笑我、欺負我。后來我臉上的傷沒了,修為增強了,他們又來對我說好話,說喜歡我,我根本不會相信他們的話,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更別提動心了。這個世界上只有師父對我最好,根本不在乎我是美是丑……” “停停!”林儀風難為情起來,趕緊喝止了徒弟,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好了,別煽情了,因為你的底細師父一清二楚,師父也不是不在乎美丑,太丑的我也不要,幸好你以前長得也不是太丑。” 沈則容很認真地搖頭道:“不,師父我沒有在煽情,也不是故意恭維你,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確實這個世上只有師父對我最好……” 說著說著,他像是意識到了,看了一眼神色微郝的林儀風,恍然大悟道:“師父你是害羞了吧?” 林儀風一把扭過頭去,惡聲惡氣地回答:“誰害羞?鬼才害羞,我是在提醒自己不能中了你的糖衣炮彈,下次又任由你亂吃飛醋了?!?/br> 沈則容忍不住笑出了聲,忽然湊到他師父面前問道:“師父什么是糖衣炮彈???” “說了你也不懂?!绷謨x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