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父不作死_分節(jié)閱讀_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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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抱著一種不能讓徒弟失望了的心情,林儀風之后點了點頭,沈則容不禁露出了笑容,不過一想到潘良說的女弟子的問題,不知怎地,臉上的笑容倏地便消失了。 第二天清晨,比試還沒開始,靈云派大殿前的廣場上已經(jīng)擠滿了前來觀戰(zhàn)的弟子,畢竟五十年才舉行一次,較為難得。人群自動分成兩派,靈云與秋山,靈云的弟子中除了親傳與記名,還偷偷混進了一些外門弟子,不過他們只敢停留在人群的外圍,以免被人找麻煩。 而秋山派全是三靈根以上的親傳弟子,似乎是知道靈云派光棍多,女弟子相貌普遍不如她們,來的女修相貌都是一等一的,修為也不弱,個個都打扮得很漂亮,花枝招展,簡直把某些靈云男弟子的魂都給勾去了,這也是為什么一大清早就有那么多人聚集在廣場上的原因,無利不起早啊。 今天廣場的中央已經(jīng)豎起了一個長寬各十丈左右的高臺,這是對壘的擂臺,左右相隔不遠的地方又有兩個較小的石臺,一排排桌椅整齊地擺放著,是兩派高層入座觀戰(zhàn)的地方。 臨近比試,陸陸續(xù)續(xù)地便有本派的參賽選手或御使法器或使用瞬移出現(xiàn)在廣場中央的那座擂臺上,每當出現(xiàn)一個,臺下便發(fā)出一聲驚呼,隨即交頭接耳地對著臺上的人指指點點,互相交流著此人的信息,分析其取勝的可能,秋山弟子則順便評判一下對方的相貌,看看究竟是丑逼多還是帥哥多。 當林儀風帶著沈則容出現(xiàn)在高臺上時,靈云派的參賽人員已經(jīng)到得差不多了,而他跟徒弟一出現(xiàn),場下卻在那么一瞬間變得安靜下來,在臺上的人弄不清情況一頭霧水的時候,驚呼聲又猛然響起,宛如滾滾浪潮來襲,讓臺上的人更加搞不清狀況了。 “他倆是誰,你們知道嗎?”秋山派的弟子特別是女弟子眼前一亮,紛紛詢問著。 而靈云弟子差不多也跟他們一樣吃驚,因為并不是每一個在場的靈云弟子都見過這對師徒,即使是見過他倆的人對他們的情況也是知之甚少,因為林儀風與沈則容深居簡出,除了十年前曾在門派中掀起一場風波外這十年里很少見到他們的身影,但是幾度的驚鴻一瞥使得他們很快就發(fā)覺了原本被他們喚作丑八怪廢物的小孩已經(jīng)大變了模樣。 出于八卦的心理他們本想多打聽一些情況,但是半云居沒人敢有膽子上去,于是潘良就變得很受歡迎。此時的他就在人群當中,旁邊簇擁著好多人跟他打聽情況,這其中也有許多女弟子,潘良雖然享受這種成為焦點被注重的感覺,但是他也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適當?shù)赝嘎读艘恍┝謨x風的情況,既能糊弄他們也能唬住他們。 跟在林儀風身邊的沈則容則冷淡地看著周圍的人,對于聚焦在他身上的視線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對于靈云的勝敗也漠不關(guān)心,他的宗門歸屬感本來就很單薄,甚至可以說沒有,不管是前世還是現(xiàn)今都一樣。要不是因為他師父來參加這場比試,他寧可待在半云居修煉也不會跑來參加這種無聊的聚會。 突然沈則容修長的眉挑了一挑,感覺到有某種異樣的目光盯著他,他緩緩地轉(zhuǎn)頭看去,果然便看到不遠處站在趙元凱旁邊的趙源正用一種瞪誰誰懷孕的怨毒目光死死地盯著他,見沈則容看到他時,更是挑釁般地迎了上去,想來他一直對十年前的事懷恨在心。 然而趙源怨毒的目光卻并未讓沈則容有任何情緒變化,更別提驚慌了,只是譏諷一笑,仿佛在說有種你咬我啊。趙源的臉色更難看了。 不光趙源和沈則容,趙元凱跟林儀風也較著勁,不過兩人更含蓄些,兩方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的那一瞬間就立刻散去,林儀風不以為意,趙元凱不是他的對手,敢動他和他徒弟只會自討沒趣。趙元凱則思考著他的推波助瀾有沒有成功,林儀風一旦對上了秦自妙那是必敗無疑。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聲仙鶴的清鳴從遠方傳來,眾人紛紛抬頭看去,天空中霞光仙霧繚繞,絢麗無比,只見數(shù)人腳踩七彩祥云,騰云駕霧,翩然而至,周圍圍繞著數(shù)十只身批潔白羽衣的仙鶴,上頭也坐著弟子,齊齊向著廣場方向飛來。 “哼!不就是比個試嘛,還要弄出那么大的陣仗,秋山派的人真是太愛現(xiàn)了!”只聽本派弟子不滿道。 “是呀,也不看看這是在誰的地盤上!”有人附和道。 “還不是他們上次贏了就得意忘形。”有人補充道。 ☆、第五十二章 :徒弟也挺會玩的 秋山派的高層及參賽弟子落到擂臺上,兩派的掌門和長老互相寒暄起來,你來我往,打打太極,表面上大家一派和氣。 “秦師兄!是他,就是他!”胡安一見到那斷他兩次飛劍的仇人,立刻變得怒氣騰騰,恨不得立即就沖上去找他算賬。 秦自妙順著胡安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經(jīng)意間便對上了那人的眼睛,那是一雙十分漂亮的但又相當銳利的眼睛,此時也正用著警惕卻淡漠的目光打量著他,兩道視線在空中的交匯形成了兩人之間的第一次交鋒,秦自妙的雙眼不由瞇了起來,眼底掠過一絲驚訝。 “真有意思……” 他忽然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意味深長的笑聲,這會是胡安從趙元凱父子口中聽說過的那個不堪一擊的廢物嗎?不,不是他們刻意貶低,就是根本沒說實話,那樣一個人根本不像一個廢物。 在昨天聽完師弟的哭訴之后,他在心里已經(jīng)粗粗地勾勒出了自己對其的印象,但是他沒有想到,等見到真人,他的相貌竟是相當?shù)爻錾?,甚至可以說是很漂亮。但是秦自妙向來不會以相貌的美丑來評斷對手的能力,希望那個人的實力能夠與他的相貌一樣出色,不要叫他失望。 “師父,那個人會不會就是……” 沈則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那名被胡安和何白圍在一起的青年,他的年紀與他師父相仿,凌厲的眼神正毫無顧忌地盯著他師父直看,看得沈則容不禁皺起了眉頭,心頭隱隱有些不悅。突然心念一動,不著痕跡地便擋在了他師父跟前,順便出聲詢問。 林儀風沒有注意到徒弟的動作,也就無法理解這種舉動的含義,只是點頭附和道:“也許就是他。” 他在原著里還不曾正面描寫過秦自妙的相貌,只是借其他弟子的口向主角說明這個人很強,從而在主角心中埋下好奇的種子,他有設(shè)想過在主角變強以后安排一段兩人之間的打斗,不過在現(xiàn)實當中他和徒弟都提前見到了此人,說不定他還會比他徒弟提前跟此人交手。 “師父你要小心?!甭牭酵降艿年P(guān)心,林儀風笑著朝他點點頭。 而趙氏父子見此則臉露喜色,因為秦自妙如他們所愿地那般盯上了林儀風,接下來他們只需要看好戲即刻。趙元凱并不關(guān)心靈云的輸贏,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輸贏以及林儀風是否能夠被擊敗。 兩派人員到齊之后,接下來便是領(lǐng)導講話,啰嗦完畢之后,真正的比試開始了。上午是筑基和金丹期的比較,最后出來的結(jié)果是兩方持平,那么輸贏的關(guān)鍵就在下午開始的元嬰期比試上。上一次兩派比試也是在筑基與金丹比試上持平,靈云最后輸在元嬰期的比試上,希望這一回他們能夠打個翻身仗。 因為下午的比試是關(guān)鍵,也更加有看頭,所以廣場上也變得更加熱鬧,擠滿了前來觀戰(zhàn)的弟子,甚至私底下開設(shè)了賭局,下注壓哪一派會贏。很多事先已經(jīng)得到風聲的人都傾向于這回仍是秋山派贏,因為他們手上有一張王牌,實力直逼化神修士,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 下午的時候沈則容又再次跟著林儀風出現(xiàn)在廣場上,在跟師父道別之后他走下了高臺,站在一旁等待他師父上場。 “快看,快看,是他!” “果然是他!” “他就是王金祿的弟子!” 沈則容的腳跟還沒站穩(wěn)幾秒鐘,便有竊竊私語聲從各個方向傳來,雖然他們像是出于害怕那般將說話聲壓得很低,但還是被沈則容的耳朵很好地捕捉到了。他本來對于這些人的八卦沒有什么反應(yīng),不過等那些sao動聲朝他越來越接近時,他突然轉(zhuǎn)頭冷冰冰地掃了一圈周圍的人,凌厲的眼神中警告意味濃重。 “……?!”那些原本想湊過去看個究竟的人趕緊停下腳步,移開視線,假裝自己是在四處看風景。 “哇塞!” 然而沈則容的這一回眸,卻讓那些想要看清楚他相貌的女弟子發(fā)出數(shù)陣驚呼,緊盯著他背影看的眼睛幾乎發(fā)出亮光來,不懼對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森冷氣息,湊近了圍在一起,一面對著那道冷冰冰的背影指指點點,一面小聲地議論著。 花癡專注的模樣讓周圍的男弟子恨得牙癢癢,暗道這個沈則容不就是長了一副好皮相嗎?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得看內(nèi)涵,誰知道他是不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呢!不過他們似乎忘了,他們以前嘲笑得最多的就是林儀風的徒弟長得丑了。 “沈師兄!這兒、這兒!” “小容!小容!” 潘良的聲音傳來之后又響起了王虎的喊聲,沈則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只是想安靜地做個美男子好嗎?啊不,他只是想安靜地看場比試而已。 王虎的出現(xiàn)引得周圍的人群又發(fā)生了sao動,王虎是護法長老的弟子再加上他是罕見的變異雷靈根,這又引起了圍觀群眾廣泛的談?wù)撆c八卦,而且王虎本身長得也不差,跟沈則容并肩站在一起還是有他的可取之處的。 “王虎師兄好帥??!”有女弟子花癡地喊道。 同伴卻反駁她道:“不對,沈師兄才是標準的美男子!” 圍觀群眾比完了兩人的容貌,又比起了兩人的修為,為兩人究竟誰更出色,誰的實力更強爭論不休。 突然有人插嘴道:“你們不覺得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很般配嗎?” 此話一出,殺傷力巨大,圍觀群眾頓時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