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父不作死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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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荒唐!”林儀風(fēng)不禁將手里的掃帚往地上一摜,終于動怒道,“是哪個吃飽了撐的造得謠?” “……師伯,我已經(jīng)警告過傳謠的那幾個人了,至于造謠的人是誰弟子實在不知?!?/br> 潘良趕緊出聲道,心里則道,乖乖,師伯終于發(fā)火了,師伯既然這么生氣,那就說明這謠言是假的嘍?但……也許是被說中了所以才會這么生氣呢?潘良轉(zhuǎn)念一想不由怕起來,師伯可千萬別看上我,雖然我長得是有點小帥,但還是喜歡妹子的…… “莫名其妙,簡直可笑!虧他們也想得出來!” 潘良忙解釋謠言產(chǎn)生的原因,原來這個問題還是出在林儀風(fēng)自個兒身上,他當初在執(zhí)事堂里教訓(xùn)劉鳴的時候,靈云派的第一美人謝紅茗出面調(diào)解,林儀風(fēng)卻不賣她的面子,正好授人與把柄,沒有男人能如此粗魯無禮地對待一個大美人,除非他不喜歡女人,既然不喜歡女人,那就唯有喜歡男人嘍。 這段原因聽得林儀風(fēng)簡直哭笑不得,罵道:“一幫色迷心竅的蠢貨,倒是挺能扣帽子的,一會兒說我有私生子,一會兒又說我喜歡男人,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既然喜歡男人又哪里來的私生子,既然有私生子還會喜歡男人嗎?連謠都不會造,趁早歇菜去吧!” 隨即朝潘良揮揮手道:“下次這種無聊的事情不用說給我聽了?!?/br> 他自己則無奈地笑了一笑,搖了搖頭,不是覺得人言可畏,而是覺得這幫人相當?shù)匕素?,真是閑得蛋疼,不去當狗仔隊可惜了。不經(jīng)意地一抬頭,就瞥見了躲在房門后面偷看他倆的徒弟。 其實別人怎么說他都無所謂,因為他清楚那都是在胡說八道,但是他就怕他徒弟聽了多心,畢竟他只是個小孩子,還不懂得分辨流言的真假。幸好這幫人只是造謠他是自己的私生子,沒說自己有戀童癖所以才會收養(yǎng)這個五靈根的徒弟。要是真敢這么說,他可真要去打這幫人的嘴了。 ☆、第三十九章 :王虎來當說客 “什么?記名弟子不能代領(lǐng)了?”潘良站在執(zhí)事堂里,面對著發(fā)放月例的管事弟子說出的新規(guī)定,忍不住出聲道。 “是呀,”那名管事弟子露出為難的神色說道,“真不是兄弟我為難你,是過了年出來的新規(guī)定,元嬰前輩的月例是漲了沒錯,不過已經(jīng)不允許記名弟子代領(lǐng),得親傳弟子來領(lǐng)才行?!?/br> 他見潘良的神情還是半信半疑,忙從旁邊拽過一個像是來領(lǐng)月例的親傳弟子道:“這位師弟你來說說是不是領(lǐng)月例的規(guī)矩已經(jīng)改了?” 那名親傳弟子點頭道:“是呀,是呀,我就是專門來為師尊領(lǐng)月例的?!闭f著就數(shù)落起面前的管事弟子道,“這是什么破新規(guī)定,還非得我們親傳弟子來跑一趟,簡直吃飽了撐的!” “我們也是按上頭的命令行事,沒有辦法呀!”管事弟子露出一臉無奈。 見此,潘良只得折返回半云居,考慮著是不是該叫沈則容這個親傳弟子來領(lǐng)他師伯的那份月例,走進半云居,便見到沈則容正在給庭院里的花木澆水,那只叫阿喵的小奶貓則在花叢里縱來跳去,撲騰著落葉。 潘良走上前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對沈則容說了一遍,沈則容澆花的動作一頓,略一思忖道:“好,就讓我去領(lǐng)吧?!?/br> 潘良卻有點不放心道:“這件事要不要跟師伯說一下?師兄你又不常出門,我怕師伯見不到你會擔(dān)心……” 他話沒說完就被沈則容擺手打斷了:“這種小事何必去打擾師父,更何況他現(xiàn)如今正在閉關(guān),更不應(yīng)該去打擾?!绷謨x風(fēng)如今正在閉關(guān)祭煉飛劍霜天,打算盡快將其融入紫府,變成本命法寶。 潘良可不放心讓沈則容一個人去執(zhí)事堂,就怕那幫勢利眼小人會欺負他一個小孩子,要是出個差錯,他可沒辦法跟他師伯交代。面對潘良的擔(dān)心,沈則容不置可否,倒不是他單純無知,而是他不怕別人玩什么把戲,正要跟潘良出門,突然在花叢里撲騰的阿喵躥了出來,叫了兩聲,撲到了沈則容身上,沈則容順勢將它拎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這貓在林儀風(fēng)閉關(guān)的前幾日還很煩躁,后來見不到林儀風(fēng)的人,便只好退而求其次跟著沈則容了。果然自己是師父的替代品啊,這樣想著,沈則容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但還是很盡心地接替了養(yǎng)貓的任務(wù),給吃給喝,修煉之余陪它玩耍。 而潘良則在心里感慨著,師伯和師兄果然很寵阿喵啊,就連出去辦事還要帶著它,只是……就怕別的弟子要笑話他們師徒倆下山一趟竟然帶了只家貓回來。 領(lǐng)取月例的過程很順利,之前見過的那名管事弟子見潘良將正主領(lǐng)來了,十分爽快地就把師徒倆這個月的月例分文不少地交給了沈則容,而且態(tài)度還十分熱情,笑瞇瞇的樣子叫人看不出一點異樣。 潘良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哪兒來得那么多陰謀算計,再說了,上次的管事弟子劉鳴已經(jīng)被林儀風(fēng)給教訓(xùn)過了,難道還會有人不長眼到再給他們使絆子嗎?不怕動了沈則容一根汗毛被林儀風(fēng)給扒皮抽筋嗎? “哎呀,這不是潘老弟嗎?我正有事要去找你呢!” 兩人正要回半云居,突然從旁邊走來一個人喊住潘良,潘良扭頭一看,認得這是一個跟他較為相熟的記名弟子,那人走上前來說有事情要找他幫忙,潘良便道:“我正要陪著沈師兄回去,待會兒再去找你吧。” 沈則容動了動眼珠子,淡淡出聲道:“潘師弟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擔(dān)心我。”見潘良露出不放心的神色,他淡淡一笑道,“放心吧,別真得把我當成小孩子,而且在門派里又會有什么危險?” 那找潘良幫忙的記名弟子好像很高興沈則容能這么通情達理,一面道:“那就多謝這位師兄了,真是對不住??!”一面就把還沒有表態(tài)的潘良給拖走了。 目送著潘良被人拖走,沈則容的嘴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等轉(zhuǎn)頭看到一抹映入眼簾中的身影時,他的臉馬上沉了下來,忽然嘴角又浮現(xiàn)出一絲冷冷的笑。 “小容!小容!”那個一面高聲喊著他的小名一面朝他跑過來的人不是許久不見的王虎是誰? 沈則容用手臂擋在胸前阻止飛奔過來的王虎再給他一個熊抱,隔著王虎的肩膀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那幾個人,雙眼不禁瞇了起來,眼底頓時泛起冷光。 王虎只得放棄了要抱沈則容的念頭,看著對方臉上掛著客氣卻疏遠的笑容,他的神色不由一黯,道:“小容我們好久不見了,聽說你前段時間跟你師父出去了?哎呀,這是什么?小貓嗎?真可愛!”王虎露出一種極想要摸的眼神看著趴在對方肩膀上的毛茸茸團子。 沈則容不答反問道:“小虎你把誰帶來了?” 阿喵抬起頭來掃了王虎一眼,沒什么反應(yīng)地又趴下了。 王虎望了一眼身后的兩個人,一臉和善地看著沈則容道:“是劉師弟和趙師弟呢,你見過他們的吧,他們并沒有惡意,只是想找你好好談?wù)?,解開大家之間的誤會?!备趸⒌娜苏枪苁碌茏觿ⅧQ和趙源,這兩人都曾被林儀風(fēng)教訓(xùn)過。 “誤會?”沈則容重復(fù)著這兩個字,忽然笑笑道,“趙源曾欺負辱罵過我們,這件事你難道忘了?這難道也是誤會?” 王虎像是被沈則容說得有點慚愧,垂下頭拿手抓抓頭發(fā),隨即說道:“小容,趙師弟已經(jīng)找我道過歉了,說他已經(jīng)被你師父和他爹狠狠地教訓(xùn)過了,他也很后悔自己的舉動,說想跟你當面道歉,要你原諒他。還有劉師弟……” “沈師兄,好久不見了!王師伯他近來可好?”這時后面的兩個人早就按捺不住跑了上來,對著沈則容熱情地打起招呼來。 沈則容冷冷一笑沒說話。 劉鳴與趙源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再次熱情地湊上去跟沈則容搭訕起來,一面向沈則容賠罪說著好話,一面討好地向王虎使眼色,要他替他們說話,王虎見兩人可憐巴巴的樣子便勸起沈則容來。 看著這些人七嘴八舌地在自己跟前說話,沈則容的嘴角忽然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終于開口道:“既然都是誤會,我又怎么再會怪罪兩位師兄和師弟呢?” 聽到沈則容終于松了口,劉鳴和趙源像是松了一口氣那樣笑了起來,趙源笑瞇瞇道:“沈師弟不怪罪我們,我們就放心了?!?/br> 劉鳴則道:“不如我做東,請王虎師兄與沈師兄吃一頓吧,咱們一面吃一面聊,把話講開了,把誤會說清了,大家交個朋友怎么樣?” 沈則容笑笑道:“何必這么客氣呢?” 阿喵則趴在他肩膀上打了一個哈欠,甩甩尾巴,似乎覺得很無聊。 趙源與劉鳴再度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一個來拉王虎,一個則拽住沈則容,齊聲道:“要得要得,就當賠罪好了,可千萬要賞臉,不然就是不給我們面子了!”說罷就拽著王虎與沈則容兩人往設(shè)在旁邊的傳送陣走去。 過路的弟子認出了這四個人是誰,不禁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因為他們清楚趙元凱與他的師兄不和,這個趙源又怎么會那么客氣地對待他師伯的弟子呢?分明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嘛!而且還有個執(zhí)事堂里的劉鳴,人稱黑心劉,仗著自己是執(zhí)劍長老的弟子,克扣起別人的月例來那叫一個不手軟,在執(zhí)事堂當值的這一年來早就吃得腦滿腸肥,可惜就是因為他是執(zhí)劍長老的弟子,別人是敢怒不敢言。 一個小霸王,一個黑心劉,這兩個不安好心的貨湊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知道內(nèi)情的人看向被他們拖拽到傳送陣里的沈則容頓時露出了憐憫與同情,估計這個小娃娃要被教訓(xùn)得很慘,更何況還是個五靈根的廢柴,能有什么能力對付筑基后期的劉鳴?可惜懾于劉鳴與趙源兩人的yin威,看見的人都不敢有什么阻攔的念頭。甚至有人幸災(zāi)樂禍,樂得見林儀風(fēng)為了徒弟和趙元凱撕破臉打一架,反正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哎?不是說去吃飯嗎?怎么跑到后山來了?”走出傳送陣,一見到眼前的情景,王虎不由出聲問道。 “王師兄這就不懂了,我們打算在這里野炊,你瞧這周圍多安靜,沒人打擾方便辦事嘛!哈哈哈……”劉鳴越說到最后,笑容逐漸變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