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jié)閱讀_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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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聲阻止的呵斥硬生生就變成了銷魂的呻吟。 蕭炎快速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看著男人的雙腿在自己的cao弄之下越來越軟,也不自覺地分得更開了些,這會兒就像是兩根無力的面條似的掛在審訊室椅子的倆旁,心中挺高興男人的配合,嘴巴上卻還是要嘴賤地嘲笑他“yin蕩”,而且還要強調(diào)自己好像摸到了男人身體里之前蕭衍留下的東西—— 蕭炎很懂得怎么刺激蕭末。 一般這種情況下,提到他哥哥只會讓男人覺得羞愧難道,然后身體就會跟著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小兒子的手指在體內(nèi)來回抽動,之前蕭衍射在蕭末身體最深處的液體也因為這翻江倒海般的猛浪動作跟著緩緩地流了出來,之前在車上胡亂擦干的下身這會兒再一次變得泥濘不堪,入口處已經(jīng)無比濕軟,并且伴隨著蕭炎每一次手指的進出,都會發(fā)出在男人聽來簡直是堪稱震耳欲聾的“咕啾咕啾”聲響。 最糟糕的是,站在審訊室門外的那個人聽上去有些不依不饒,十分有耐心地保持著不高不低的聲音禮貌地敲著門。 蕭末身上的皮膚因為羞愧和被刺激得重新沾染上欲望而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他微微張開嘴,被迫接受小兒子從后面附身下來在他唇舌之間的掠奪,未能吞咽的唾液從倆人不斷糾纏的唇舌之間低落,有一些甚至直接順著下巴滴在了蕭末的衣服里面。 “唔,蕭炎……” “叫得那么好聽做什么?” 蕭末原本想要叫兒子去開門,但是睜開眼對視上他那雙琥珀色的瞳眸蕭末就知道這貨肯定又要惡意曲解他的意思,所以他索性地閉上嘴,咬緊了牙關,拒絕他再得寸進尺般地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來,像個黏糊的蟲子似的賴在他身上不走。 “干什么?”蕭炎收回自己那滑膩膩的舌頭,連帶著插在男人身體里的手指也跟著動作放緩慢了些,他親吻不成,只能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男人唇角邊輕啄,“先前拿那些話來氣我的人是你,結果現(xiàn)在把我惹得不高興了遭到了后果,你自己又承擔不起了?” “是你自己想歪?!笔捘┮话芽圩鹤臃旁谧约荷硐碌氖值氖滞?,“我只是提出想要一個靠譜的保鏢而已,結果你的反應就好像是我要出去重新包養(yǎng)一個干兒子似的。” “放什么人在你身邊我都不放心。”蕭炎霸道地說,“蕭祁就是前車之鑒,現(xiàn)在他都還沒被我和我哥解決掉,你還往繼續(xù)往家里招惹人——蕭末,你真的很沒節(jié)cao你知道不知道?人家又不一定喜歡男人——特別是你這種老男人,除了我和我哥還有某一些審美獵奇的人,誰還會看得上你?” 蕭末一聽蕭炎居然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話,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他氣蕭炎居然敢說他是毫無魅力的老男人,好笑的是他在嘲笑別人“審美獵奇”的時候,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把自己都一塊兒罵了進去。 “保鏢不一定是‘招惹進家里’?!笔捘┫肓讼耄钟X得不怎么服氣地說,“而且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喜歡男人?” 蕭炎實在是懶得跟他講道理,只是蠻橫地說:“我說不行就不行?!?/br> “我現(xiàn)在不跟你爭這個,”蕭末盯著蕭炎說,“你先去開門,久了人家還要懷疑我們在里面干什么?!?/br> “你是不是很想讓外面的人看見你這樣子?” “那你就把我的褲子穿上?!?/br> “不用,”蕭炎笑著說,“從門口看又看不到,我不會讓他進來?!?/br> “你不是說除了你們這些‘審美獵奇’的人,不會有人看上我嗎?”蕭末故意刺激他。 蕭炎不說話了,他微微瞇起眼,露出了一個危險的表情——那樣子看上去簡直是氣得牙癢癢了,要不是這會兒有一個不長眼睛的神經(jīng)病在外面使勁兒敲門,他幾乎都想要把男人狠狠地抓起來摁在桌子上干到他除了哭和喘息其他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才好。 兩個互相理解的人碰撞在一起,摁著對方的微妙點死勁兒拼命打嘴炮的后果就是,山崩地裂之后誰也撈不著半點好。 蕭炎吐出一口胸口的濁氣,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整理儀容儀表,年輕的警官面黑如墨,心中直接將那個早就看得很不爽現(xiàn)在更加是從頭不爽到腳的“第一名”列入了假想敵的范圍內(nèi),心里想著還好那個家伙分配到了東區(qū)不會在自己跟前礙眼,蕭炎邁著沉穩(wěn)的步子走到門更前,然后滿臉不耐煩地猛地一下拉開門—— 一眼就看見了那個“還好不會在自己跟前礙眼”的人站在門外面,拎著一本文件夾,笑得不能更加礙眼。 蕭炎:“………………cao!” “第一名”假裝自己沒聽見面前的年輕警官的臟話,微微瞇起眼掃了眼他肩膀上代表著跟自己一樣等級的徽章,他笑容不變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蕭炎,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那么久不開門?” 蕭炎:“審犯人,關你屁事?你來干什么?” “第一名”聽著蕭炎的話,也沒氣惱,只是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我們老大叫我過來壓個犯人回東區(qū),他們說我?guī)俗咧耙銇碚f一聲,聽說這次負責人是你的樣子。” 蕭炎面無表情地堵在門口:“現(xiàn)在說完了,你可以滾了?!?/br> “你在里面審什么犯人?”站在門口幾乎和蕭炎一樣高的年輕人并沒有要走開的意思,他動了動鼻子,似乎隱隱約約聞到了空氣之中漂浮著一絲與眾不同的氣息,眼中有曖昧的神色一閃而過,緊接著,他在蕭炎措不及防的情況下,直接伸手將門推得更開了一些—— 這時候,里面坐在審訊桌后面的蕭末正慢吞吞地、有些艱難地拉著自己被擼下去的褲子往上拽。 感覺門被推開,他第一時間放開自己的褲子往桌子地下做了一些——他抬起頭,看著門口的年輕人,心里無比慶幸自己的衣服看上去還是整齊的,于是蕭末迎來了人生中大概是最尷尬的時刻,他掃了一眼站在門口表情看上去幾乎可以殺人的小兒子,不顧自己的下半身還是赤裸裸的尷尬狀態(tài),男人勾起唇角,沖站在門口的年輕人微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