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jié)閱讀_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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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第一次這么干的時候,還得追溯到五年前。 當時蕭衍幾乎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才換得了被自己伺候得意亂情迷的男人這一點點小小的福利—— 而昨天,蕭末再一次這么干了——并且是在他的精神力絕對集中的情況下。 ……聽說,面臨死亡的時候,人們的反應永遠是最真誠的。 想到這里,蕭衍的唇角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低下頭跟男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是的,纏綿,前所未有地將一個吻弄出了難舍難分的意思。 他將自己的舌探入對方的口腔之中,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孩,不依不饒地纏繞著對方的舌尖逗弄玩?!铋_始他當然遭到了一點不友好的拒絕,所以作為懲罰,當他聽到蕭末微微“哼”了一聲,有些自暴自棄地隨他去之后,他又得寸進尺地用牙齒輕輕咬住對方的舌尖,惡劣地將他始終躲藏在牙齒后面的濕滑舌頭拖拽出來—— 連帶著,蕭衍手上的動作也更加輕柔了些,并且在不知不覺間,他的手離開了男人的大腿內(nèi)側,輕車熟路地一路往上,用那握筆桿子的手,輕輕握住了蕭末那安靜地蟄伏在雙腿毛發(fā)間的器官。 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冷不丁地被人蹭過,蕭末短暫地喘息了一聲,伸手抓住了蕭衍的手腕,那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下:“你弟什么時候回來的?” “早回來了,那天審訊你的就是他。”蕭衍輕輕掙脫開蕭末的手,將他的雙腿拉得更開了一些,此時因為之前受冷,現(xiàn)在又被灼熱的掌心包裹起來,一冷一熱的刺激下蕭末的器官已經(jīng)有了一點微微抬頭的跡象—— 而此時,蕭末還有空分心想到那天那些被關在審訊室時那些警司拿過來問他的無恥問題——還真的就是蕭炎的作風。 還有那些短信…… 男人微微走神,卻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有什么溫暖濕潤的東西包裹住了自己的下身—— “唔……” 男人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來,就好像是剛才看出了他堂而皇之的走神并且要表達自己對他的不滿似的,就當蕭末眼角微微泛紅,整個大腦都發(fā)懵地低下頭下意識地想將蕭衍的頭從自己的下體推開時,對方卻真的,順手他手上的力道退了開來—— 蕭末愣了愣。 一絲他極力想要忽視的失望緩緩蔓上心頭——然而,這種不對的想法很快被男人主動轉移注意力的方式望到了腦后,此時,就仿佛沒有看見自己那還有些濕潤的器官已經(jīng)半抬頭,濕漉漉地完全暴露在兩人的眼皮底下,男人微微偏開頭:“不要這樣,那里很臟——” 蕭衍沒有完全推開,準確地來說,只要他稍稍動動腦袋,那此時還沾著一絲水光的薄唇就能觸碰到男人敏感的前端,當他呼吸的時候,那潮濕灼熱的氣息也能盡數(shù)噴灑在整個柱身之上……這感覺,很折磨人。 “我又不嫌你。”蕭衍盯著蕭末,不動聲色地說,“再說了,睡前不是剛洗過澡,有什么好臟的。” “……”蕭末有些無言以對。 卻在這時,他聽見自己的兒子用十分厚顏無恥的語氣,緩緩道:“如果你覺得自己沒洗干凈,我來幫你檢查下好了?!?/br> 此話一出,蕭末頓時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了似的渾身顫抖起來,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睜大眼,想要從兒子的壓制下脫身出來,然而對方似乎并沒有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在蕭衍這么說的時候,他已經(jīng)按照自己說的那樣做了——在男人從他身下逃離開之前,他已經(jīng)用大掌重新將對方的器官包裹了起來。 “不要——” 蕭衍用手指翻開男人的下體前端那早已充血的部位,就好像此時的他真的是一名真的在檢查什么的醫(yī)生似的,他用這樣嚴肅的態(tài)度,惡劣地玩弄著對于每一個男性來說都是絕對敏感的地方,那修剪干凈整潔的指尖動作輕柔,輕輕以能帶來最大快感的方式摩挲著—— 他的目光很專注,漂亮的瞳眸底,映照著的卻是世界上最yin蕩的圖像。 只是無意間的一瞥,卻足夠讓蕭末渾身都僵硬得就好像下一秒就怕“啪”地崩斷似的。 他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無限地在蕭末的腦海中放大。 男人從喉嚨深處發(fā)出含糊的抗拒,然而他的身體卻仿佛完全與大腦脫離了控制一般,他弓起身,就好像在一邊說著“放開我“,一邊更加努力地將自己送到兒子的手上,企圖他做得更多…… 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xù)到蕭末感覺自己的下身完全勃起。 那早已經(jīng)不聽控制的器官在突突地跳動著,完全違背了主人意識,甚至詭異地企圖控制主人的大腦,讓他說出祈求更多這樣無恥的話語—— 想要釋放。 血液仿佛順著血管逆流至頭頂,不僅漲紅了男人平日里甚至顯得有些蒼白的臉,充血的大腦阻礙了他的理智與正常思考的能力—— 就在這個時候,蕭末卻感覺到,下身那帶來強烈快感的刺激卻無情地停了下來,眼看著即將攀登上巔峰卻在這一刻掉了鏈子,男人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就像是欲求不滿的野獸所發(fā)出的嗚咽,而此時,下巴被兩根略顯得粗糙的手指輕輕抬起,對視上琥珀色的瞳眸,男人唇角微微開啟,仿佛下一秒就要說出什么示弱的軟化—— “老爸,你撒謊?!笨∶赖哪贻p人勾起唇角,明明是溫和的笑容此時在蕭末看來卻如同惡魔在沖自己微笑,“你下面明明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