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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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蕭末對著高洋這種說話看似滴水不漏其實把全世界都當傻瓜忽悠的人怎么都親近不起來,不想聽他多說,也懶得揭穿他——看著這種自作聰明的人死勁兒撲騰讓蕭末有一種智商上的優(yōu)越感。 而且,這不是還有蕭祁么?——正好下午秦朗那個禽獸要來,到時候把人往他手里一交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正好他也能落得個自在。 蕭末的如意算盤打得嘩嘩的響,蕭祁說上家法他也沒往心里去就樂顛顛地點頭答應了—— 然后蕭末就這樣被一不小心地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蕭家大宅的地下室里如此別有洞天——要說當初在夜舞二樓看見那間到處是道具的情趣房間他被雷得虎軀一震,那么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差點兒被震得直接從地下室里飛出來。 老虎凳,熱炭盆,琵琶骨鎖銬那都是基本設備—— 就連古裝電視劇里才有的那種用來夾手指的竹夾子也有是什么心態(tài)?!?。。。。。?! 嚇唬良好穿越市民呢吧?。。。。。。。。。。。。?! 唇角抽搐著看著蕭祁指揮著幾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大漢架著高洋往其中的架子上掛,期間,蕭末還曾經(jīng)不止一次對視上高洋那張不知道怎么形容總之看得他就是渾身發(fā)毛的眼睛——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的那種。 不是恨。 也不像是生氣。 就好像高洋那雙眼睛,天生就帶著這么強烈的侵犯性似的。 蕭末屁股長針似的坐在那張地下室中唯一不是刑具的扶手椅上,當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大漢用黑布蒙上高洋的眼睛,他終于憋不住地問了一句:“這是準備做什么?” “回末爺?shù)脑?,”那個大漢立刻轉(zhuǎn)過身來,恭恭敬敬地說,“人的眼睛綁住了,暫時失去了視覺,才能讓其他的身體感覺更加敏感起來,行刑起來才更加有效果?!?/br> 說完,就像是存心要表演給蕭末看似的,他轉(zhuǎn)身從身后拿起一根燒紅的針,一只手拽著高洋的手指就要往他的手指甲縫隙里插—— 蕭末看得頭發(fā)都快豎起來。 忽然間不知道怎么地想到了自己兩周前剛醒過來那會兒對蕭炎說要對這倒霉孩子用家法把人家氣得暴跳如雷—— 我cao,難怪人家不喜歡你,你自己就先不先地表現(xiàn)得像個后爹還指望人家給你當親兒子? 蕭末蛋疼,蕭末心里煩,實在看不下去刑堂師傅再給他表演什么花樣的他背著手近乎于飛奔似的走出刑堂——一邊飛奔還要一臉強裝淡定差點沒憋死他。 之后整整一個上午加中午蕭末都像個老頭子似的在一樓二樓之間竄來竄去,許多次從蕭家雙生子門前走過想進去跟蕭炎再道個歉,最后一想到臭小子早餐桌子上那橫樣兒就止住了步伐。 上帝給了我們一張熱臉,當然不是讓我們拿來貼冷屁股的。 再說我又沒真把他摁老虎凳上去。 一邊這么想著,蕭末又繼續(xù)蛋疼自己的,第無數(shù)次從蕭家雙生子房門前淡定飄過。 其中一次蕭末還聽見從房門里傳來了標準的英文對話聲——也不知道是蕭衍在聽錄音,還是蕭衍在換著聲調(diào)的自導自演讀課文,那英語念得略快,蕭末當年學習也不咋滴,所以貓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后就覺得沒什么意思,又背著手走開了—— 其實蕭末只需要推開門就能發(fā)現(xiàn),房間里壓根就沒人在聽錄音也沒人在讀課本,那倆飛快的、標準的英語聲,壓根就是蕭炎和蕭衍在說話而已。 準確地說應該是蕭炎一個人在發(fā)牢sao—— 一整個上午蕭炎都徘徊于鏡子與冰箱之間,這會兒他的坐標就是(X=廁所,Y=鏡子),熊孩子撲在洗手臺前:“我這如花似玉的臉啊?。。。尩?,下午王志熙來了,我這樣怎么見人!” “王志熙是來和你相親的么?” “放屁!”蕭炎一臉被惡心得夠嗆地回頭看他哥,“你再嘲笑我我下午當著王志熙的面問你喝不喝紅豆湯!” 蕭衍不動聲色地瞅了眼廁所通風處迎風飄蕩的兩條內(nèi)褲。 在他的身后,是蕭炎繼續(xù)痛苦的哀嚎。 ——在冷水與液體冰塊的努力搶救之下,下午,當秦家的豪車停在蕭家大宅門口的時候,蕭炎的臉終于不再是昨晚和今早那種恨天高的狀態(tài),只是有一米米含蓄的……紅腫。 穿得整整齊齊的王志熙看上去剛出院,跟在秦朗后面那叫個乖寶寶模樣。走在前面的男人依舊像是上次那么英俊,只不過還記得他把自己扔在那里淋雨蕭末覺得他面目可憎……似乎感覺到了站在院子門口前來迎接的男人目光不善,秦朗微微瞇起眼,輕咳一聲,上前來跟蕭末噓寒問暖虛偽了一番,然后由管家?guī)е蝗喝宿Z轟烈烈地殺回屋子里,路上的對話比較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