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09
“舒瑞不除,我心里總是有些不安。”舒子棋皺眉說道,隱七頓了頓,開口問道:“他人都被關在大牢里了,還能蹦跶不成?” “留著總是個禍害?!笔孀悠鍑@息了一聲,雖然說不上來,可是他就是有種感覺,若是不趁早將舒瑞給除了,怕是他還有其他后招。 “你想太多了,舒瑞已經不成氣候了,再說他都自身難保了,就算有后招,也使不出來了?!彪[七倒是冷哼一聲,一點也不把舒瑞放在眼里。 舒子棋也只好按捺下心里的感覺,想著等到陛下來之后,再向陛下諫言。誰知還沒等到祁煊抵達舒城,王城里便出事了。 舒瑞被人救走了,除此之外,馮先生在祝府的消息,也被人傳了出去。一時之間祝錦繁遭到了許多人的質疑,為何他會將馮先生窩藏在自己的府??? 當祁煊收到王城傳來的消息時,只是冷哼一聲,沒有啟程回去的打算。燕歸在一旁有些緊張,擔憂的問道:“不回去可以嗎?” “不用擔心,時機還沒成熟,背后的人還沒現身,不急?!逼铎优呐难鄽w的手,溫聲說道。 “這些都在你的預料之中?”燕歸驚訝的問道,祁煊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全然是,有些是多虧了離王的提醒?!?/br> “我一直想問,你和離王是何時開始合作的?”燕歸疑惑的問道。 “很早了,我剛登基不久的事了?!逼铎有χf道,燕歸眼珠子一轉,壓低音量問道:“是你剛醒來的時候?” “嗯?!逼铎狱c點頭,輕聲說道:“我既然已經知曉了日后的局勢,自然得拉住離王這個強而有力的同盟。” “離王是怎么會信了你?”燕歸又問。 “他和離非的事本該無人知曉,我遠在千里卻了如指掌,你說他能不相信嗎?”祁煊輕笑一聲,繼續(xù)說道:“當初他還以為我在他身邊安插了人手,將宮里整頓一遍?!?/br> “你將……‘那件事’告訴他了?”燕歸皺眉,有些不贊同的問道。 “當然沒有,這是何等大事,我豈會告訴離王?!逼铎訐u頭,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告訴他,先皇托夢,讓我預知了未來?!?/br> 燕歸有些無言,沒想到離王會相信這等怪力亂神的說詞,祁煊笑了笑,“你當他真的信了?他只不過需要一個借口和理由,來和我合作罷了。 離王何等聰明,如何不知這是我的推諉之詞,只不過心照不宣,不戳破我而已。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我是重活了一次,還當我手下人如此厲害,能躲過他的耳目?!?/br> 這也是離王選擇和大祁王朝合作,而不是當敵人的原因。離王本是個有野心的帝王,卻發(fā)現祁王能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將他宮內的事摸得一清二楚。 甚至是他和離非之間的恩怨,祁王都清楚,這對離王來說,不啻是一個警訊,也是個不得不和大祁王朝合作的警告。 祁煊不管對方是何心思,反正只要握住了離非,離王也跑不掉,后來甚至利用離非,讓離王主動退位。 只不過他沒想到,有時候改了前面的歷史,后面的歷史拐了個彎,卻又回到了原本的軌跡。離非要立后,離王氣沖沖的趕回了離國,軟禁了離非。 祁煊本以為,離王詐死退位,離非或許能查覺到內心深處真正的感覺,可是離非立后的舉動,又將一切推回了原點。 當初離非會被軟禁,也是因為提出想立太子妃;如今離非第二次被軟禁,則是因為他要立后。祁煊撫額低嘆,不管他幫離王多少忙,離王自己都能把情況給搞砸了。 他明明告誡過離王不要沖動,可是對方一聽離非要立后,哪里還能忍得住,當下便快馬加鞭趕回離國去。 祁煊得到消息后,發(fā)誓再也不管離王和離非之間的破事,讓他們折騰去。燕歸知道后,倒是萬分糾結的問了一句,“離王和離非不是父子嗎?” “離非不是他的親子?!逼铎又换亓诉@么一句,畢竟這是離國皇室的秘辛,燕歸也不好多問,得知離王和離非不是父子便好。…… 由于舒瑞被救走了,朝中眾臣也終于發(fā)現,陛下微服出巡去了,根本不在王城里。這下子原本安安份份的大臣們,開始有人蠢蠢欲動。 前些年樊相的事給了大家一個警告,因此眾人安份了幾年,可是現在瞅著外患沒了,陛下又不在王城里,是個大好的機會。 太子年歲不大,根本不足為懼,比較麻煩的是左相和太尉;至于御史大夫,身為樊家人,他們就不信他對陛下心里沒有怨恨。 太尉手握兵權,其他人要動他之前,還得掂量掂量;左相如今被發(fā)現在府中窩藏逆賊,是個可以利用的大好借口,因此在早朝上,群臣和左相發(fā)生激烈的口角。 祝錦繁拿不出理由,為何馮先生會在他的府中,他本想直接說出,馮先生是他異父的兄長,卻被冉君容阻止了。 現在只是發(fā)現窩藏逆賊,拿出陛下的手諭,便可交代過去;但若是被發(fā)現,馮先生是祝錦繁的兄長,怕是會被有心人拿來利用,污蔑祝錦繁一家同樣是逆賊。 祝錦繁也知道冉君容的意思,只得鐵青著臉,憋著一口氣,等到群臣指責完畢,才冷聲說道:“我是奉了陛下的命,招待馮先生,陛下想要勸降馮先生,難道不該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