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重生]_分節(jié)閱讀_92
隱七聽見他說愛,心里的悲涼更甚,鼻頭一酸,眼眶就紅了。舒子棋見狀,心里絞痛,過去的錯他已經(jīng)犯下,現(xiàn)在只求隱七能夠原諒他,他愿意用未來的日子陪伴在對方身邊。 “你的愛就是這樣?不顧我的意愿強迫我?”隱七平復著心情,在舒子棋低下頭啃向他的胸膛時,嘲諷的問道。 舒子棋頓了頓,卻是沒有停下動作,他知道湛清的個性,湛清原本就很別扭,出了事之后,心性更是扭曲了不少。若是他不主動一些,怕是兩人到死都沒有機會更親近。 他因為見到了堂兄,勾起了過去那段不愉快的回憶,心里越發(fā)的想要將湛清擁進懷里,確定這個人還在他身邊。 他和湛清重逢以來,相處了三年多,知道對方心里其實放不下自己,已經(jīng)對自己心軟了,只是不肯表現(xiàn)出來,口是心非的緊。 所以他才出此下策,藉酒壯膽,將他多年來的念想付諸行動。他等這天已經(jīng)等得夠久了,他不想再等下去,湛清只能是他的。 隱七見舒子棋的動作沒有停止,便知道今日肯定逃不過了。他心下有些惶然,又隱隱有一絲欣喜,還有些無措,各式各樣的滋味混雜在一起。 “不……”隱七才開口,就又被舒子棋堵住了雙唇,舒子棋將他吻得雙頰通紅,眼神迷離,才松開他的唇瓣。 “不要拒絕我……小清……不要拒絕我……”舒子棋喃喃的說道,語氣中的哀求和示弱,讓隱七的心狠狠一顫。 他原本想要推拒的手,也不自覺的搭在了舒子棋的肩上,舒子棋感覺到隱七的順從,心下一喜,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感覺到對方消瘦的腰肢,和硌人的骨頭,舒子棋心里一酸。他穩(wěn)了穩(wěn)心緒,抱著人快步走向臥房,將人放在床榻上,起身關(guān)門脫衣。 隱七躺在床上沒有動彈,舒子棋走回床榻邊,知道這是隱七默許的意思,心里軟了下來。他翻身上床,覆在隱七身上,溫柔的替他除去衣裳。 隱七閉上雙眼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但是顫抖的睫毛泄漏他的心思,舒子棋低頭輕啄他的眼簾,溫聲安慰道:“小清,別怕,交給我?!?/br> 隨著兩人身上衣物盡除,時隔多年再次見到隱七的身體,舒子棋覺得,他彷佛等這一刻等了一輩子了。 原以為不會再有機會,所幸上蒼垂憐,讓他的湛清回到他的身邊。他俯下身子,一手拉下床帳,蓋去滿床的春光。 帳外燭光搖曳,帳內(nèi)春情滿溢,舒子棋帶著隱七共赴巫山,顛鸞倒鳳好不快活?!?/br> …… 祁煊收到戰(zhàn)報,燕歸的以逸待勞大敗敵軍,三個關(guān)口都傳來捷報,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縱使心里對燕歸有把握,但是仍然忍不住為他掛心、擔憂。 下了早朝之后,內(nèi)侍來報,離國太子求見,祁煊挑了挑眉,召見了離非。只見離非冷著一張臉,神情有些嚴肅的走入御書房。 “陛下,二皇子奪權(quán)?!彪x非開門見山,直接將來意說了出來。 “二皇子?他有這個能耐?”祁煊手執(zhí)朱砂筆,勾起一抹笑容問道。 “……他和老五合作了?!彪x非嘆息著說道,祁煊笑了笑,“果然是五皇子?!彪x非知道,離國皇室里有許多祁煊的探子,如今五皇弟的動作,恐怕都在祁煊的掌握之中。 “陛下打算怎么做?孤的人傳來消息,老五的人似乎和邢家軍有干系。”離非又問,這一次祁煊批閱奏折的動作一頓,冷笑一聲。 “呵,又是邢追,看來他倒是蹦跶的厲害?!逼铎臃畔轮焐肮P,嘲諷的說道。 “邢追野心不小,當年云王容不下邢家軍,也是其來有因?!彪x非淡淡的說道。 “自然,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逼铎雍吡艘宦暎^續(xù)說道:“邢家軍不只功高震主,他們已有反意,云王若是放任下去,才是真正的愚昧。” “知情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許多人還當云王不分青紅皂白,便對邢家軍痛下殺手,卻不知云王若是晚了一步,云國可就要易主了?!彪x非緩緩的說道。 “沒想到離國太子也對當年之事了如指掌,看來五皇子注定要失敗了。”祁煊贊嘆一聲,又替五皇子惋惜了一聲。 “陛下又何必自謙,論起打探情報,誰人能和陛下比肩?!彪x非掀起嘴角笑了笑。 “朕的暗衛(wèi)可不是白養(yǎng)的?!逼铎右膊唤橐?,大方的說道。離非垂下眼瞼,掩去眸中的思緒,大祁王朝,不可不防,卻是防不勝防。 “行了,若是太子有疙瘩,朕自然會在太子登基后,撤回暗衛(wèi)?!逼铎釉手Z道,離非瞳孔一縮,有些急促的問道:“陛下此話當真?” “自然?!逼铎有χf道,心里卻另有盤算。他答應(yīng)撤回的是他的暗衛(wèi),若屆時下任帝王要再派出暗衛(wèi),那就與他無關(guān)了。 離非還不知曉祁煊心里打的如意算盤,以為對方當真愿意撤掉對離國的監(jiān)視,心里自然高興的緊,也越發(fā)堅定和大祁王朝結(jié)盟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