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重生]_分節(jié)閱讀_30
隱七加入暗衛(wèi)后,取名代號隱七。 打從他們成為暗衛(wèi)之后,便沒有了姓名,只有個代號。至于隱七原本的姓名,除了陛下和教頭知道以外,其余暗衛(wèi)都不知曉。 隱一雖不知隱七真正的身世,卻聽教頭提起過,知道隱七是在祁水邊被撿到的。祁水,在大祁王朝和舒國的邊境上,以祁水為界,北為大祁王朝,南為舒國。 所以隱一大膽猜測,隱七可能原是舒國人。 這次陛下派隱七到云國,負(fù)責(zé)接近、拉攏舒子棋,可能就是因為他們同是舒國人。只是沒想到隱七會對舒子棋起了心思。 隱一把話傳到之后,沒有多留,很快的就離開了。隱一走后,隱七望著空蕩蕩的小院出神,直到舒子棋開門的聲響驚醒了他,一回神,才發(fā)現(xiàn)竟然已近黃昏。 “公子,今日風(fēng)大,快別站在門口了?!笔孀悠逡灰婋[七站在門邊,皺了皺眉說道,一邊快步走向他。正想扶著他回房,卻發(fā)現(xiàn)他衣衫冰涼,連手都凍僵了,顯然不曉得已經(jīng)站在門邊多久了。 舒子棋一驚,趕緊將他推入屋內(nèi),看著隱七略為恍神的模樣,心下有些緊張。 “我沒事,你去忙你的吧。”隱七見舒子棋又是倒水,又是添火盆里的炭火,眼神復(fù)雜的輕聲說道。 舒子棋充耳不聞,將屋內(nèi)弄得暖和了,才坐到隱七身旁,拉過他的手,便開始細(xì)細(xì)按摩搓揉,讓手指回暖。 隱七感到手指上的溫?zé)?,微微的一顫,想抽回來卻被舒子棋握得很緊。只得僵著身子坐在位子上,任由舒子棋動作。 屋外寒風(fēng)獵獵,屋內(nèi)卻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溫情,隱七心想著,過了這么些年,眼前的人果然還如記憶中一樣,體貼、溫柔?!?/br> 三日后的早朝上,或許是因為樊相事先知會過的關(guān)系,凡是親樊派的大臣,一律薦舉燕歸前往衡家莊,替陛下解憂。 燕歸自己也請命出戰(zhàn),事已至此,祁煊只得任命燕歸為威武大將軍,率一萬大軍,不日啟程前往衡家莊。 退朝之后,祁煊將燕歸召到御書房。 “燕歸,此戰(zhàn)有幾分把握?”祁煊問道。 “回陛下的話,若只是鎮(zhèn)壓衡家莊,微臣有八分把握?!毖鄽w沉吟了一會,開口說道。 祁煊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燕歸的多禮,便抬手揮退了御書房內(nèi)候著的內(nèi)侍和宮女。直到御書房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人,祁煊再度開口問道:“燕歸,此戰(zhàn)有幾分把握?” “……倘若樊相不攪局,微臣有八分把握?!?/br> “嗯,這次樊相薦舉你,肯定沒安好心?!逼铎邮种篙p敲桌面,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朕也不瞞你,過些時候,朕就會派燕將軍到萬河關(guān)?!?/br> 燕歸聞言一頓,卻沒有多少意外的神情,祁煊輕嘆了一口氣,“燕歸,放眼大祁王朝,竟無一人能像你,如此得朕的信任?!?/br> “陛下……”燕歸又是惶恐又是欣喜,一個帝王對自己表示信任,這應(yīng)該是任何一個做臣子的人,都夢寐以求的吧。 “你又忘了,該罰?!逼铎訜o奈的說道,對著燕歸伸出手,“過來?!?/br> 過來,又是這兩個字,燕歸心里一跳,腳步不由自主的走向祁煊。祁煊伸手一拉,將人抱了個滿懷,埋首在燕歸的脖頸處。 燕歸僵了一瞬,隨即放軟了身子,感覺祁煊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谧约旱念i側(cè),有些酥麻,又有些癢。他縮了縮脖子,卻只惹得祁煊更貼近。 祁煊抱著燕歸,有些情動。他已經(jīng)很久沒發(fā)xiele,此刻能動牽動他心神的人就在懷中,不免讓他有些激動。再想到燕歸即將出征,兩人又要分離一段時間,就讓祁煊心里生出一股不舍。 他不由自主收緊了手臂,聞著燕歸身上清爽的氣息,感覺下腹蠢蠢欲動。他忍不住輕啄著燕歸的脖頸,漸漸的,氣息開始粗重。 原本抱著燕歸后背的雙手,下滑到腰際和臀部,一手強勢的攬著對方的腰,一手覆蓋在對方的臀部上。他一邊搓揉著手中的渾圓,一邊將燕歸的下身壓向自己。 燕歸感覺到抵著自己腿邊的灼熱,臉上倏地一陣緋紅,還沒來得及開口,雙唇便被堵住了。祁煊吻得很熱烈,比之前幾次都來得激烈。 沒多久,燕歸便雙眼迷離,癱在了祁煊的懷里。祁煊望著燕歸迷醉的神情,低吟了一聲,將人推倒在桌案上,又覆了上去。 這次他一邊吻著,雙手一邊解著對方的衣物,燕歸突然覺得胸前一涼,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前襟已經(jīng)敞開,祁煊一雙手,正游移在自己的胸膛上。 燕歸有些不知所措,突然一陣酥麻從左胸竄起,低頭就見到,祁煊好看的手指,正在撥弄胸前的一點粉紅。他滿臉通紅,根本不曉得該怎么應(yīng)對。 祁煊雙手靈巧的動著,很快就撩撥的燕歸只剩下喘息的份兒。他望著燕歸微蹙著眉頭,緊咬下唇暗自忍耐的模樣,心里那團火越燒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