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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帝王[重生]在線閱讀 - 帝王[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5

帝王[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5

    祁煊不知道心里的sao動從何而來,但是他順從著內(nèi)心,緩緩的走向燕歸。來到對方三步遠的地方,他望著對方緩緩起伏的胸膛,綿長的呼吸顯示著對方陷入了睡眠。

    他伸出一只手,正要碰到對方的臉頰時,手腕上突然一痛,竟是燕歸箝住了他的手腕。他望著對方迅速睜開的雙眸,臉上帶了一絲笑意。

    “陛下恕罪?!毖鄽w瞪大雙眸,嚇了一跳,趕緊翻下圍欄,正要下跪時,祁煊握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拉,燕歸便跌入他的懷里。

    祁煊捏住他的下巴,什么話都沒說,雙唇便急切的印了上去,他將燕歸抵在柱子上,用全身壓制住對方,一手捏著對方的下巴,一手攬在對方的腰際。

    這一次的吻不像上一次,上一次只不過雙唇輕碰,這一次祁煊沒有客氣,將舌霸道的探入了對方的口里,試圖回味著上次的香甜。

    燕歸被突如其來的親密嚇住了,他呆呆的傻在原地,任由祁煊奪取他的呼吸。不知道是否夜色太迷離,燕歸覺得,他竟然在帝王的臉上,看見了一抹深情。

    祁煊放開捏住燕歸下巴的手,將手滑落到腰際,摟著對方精瘦的腰肢,將對方的下半身壓向自己,讓對方感受自己的沖動和火熱。

    燕歸被頂在腹部的灼熱又嚇了一次,他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人事,卻也知曉那代表什么,他有些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

    祁煊察覺到對方青澀的反應(yīng),心里閃過一絲憐惜,原本粗暴的吻也變的溫柔起來;燕歸感覺到他的安撫,原本跳得飛快的心,也漸漸平息下來。

    兩人的吻到后來,褪去了激情,變得纏綿不已,等到結(jié)束時,兩人都已氣喘吁吁。祁煊抵著燕歸,呼吸的氣息噴撒在對方的臉上。

    燕歸此時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他靠在柱子上,胸前傳來祁煊熱燙的體溫,唇上彷佛還留著對方的味道和熱度。

    祁煊看著燕歸的表情,低笑出聲,他湊上前去,親昵的用鼻尖輕輕的蹭著對方的臉頰。對于如此親密的神態(tài),燕歸有些受寵若驚,他傻傻的任由祁煊繼續(xù)輕薄。

    只是不遠處傳來的對話聲,讓他如夢初醒,慌張的想將祁煊推開。祁煊拉住他的雙手,在他耳邊說道:“第二次,燕歸,這是你第二次推開朕。”

    燕歸聽不出祁煊的喜怒,但是卻也不敢再亂動,祁煊很滿意燕歸的聽話,繼續(xù)說道:“燕歸,記住,以后不許再推開朕,不管在任何情形下,聽見沒有?”

    “回陛下的話,微臣聽見了?!毖鄽w吶吶的開口,得到了他的應(yīng)允,祁煊才放開他,兩人剛分開,從花園的另一邊,走來了幾個身影。

    雖然祁煊的內(nèi)侍和侍衛(wèi)都攔在了亭子四周,不過月光皎潔,輕易便可看見亭子里的人,祁煊和燕歸自然也看清了來人。

    沒想到走在前頭的是樊相和太尉,后面還有幾個大臣,他們見到了祁煊,趕緊跪下請安。祁煊走到亭子里的椅子上坐下,才淡淡叫了起。

    他的眼光掃過太尉,卻沒有多做停留,隨意說了幾句話之后,便將眾大臣揮退了。大臣們知道祁煊在御花園里,自然也不會繼續(xù)在花園逗留,跪安了便趕緊離開,只剩下燕歸還留在亭子里。

    此時的燕歸已經(jīng)清醒過來,他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不曉得皇上剛才為何要吻自己。他心跳如雷,臉上還帶著一抹紅暈,讓祁煊心里的邪火越燒越盛。

    ☆、第十八章 sao動

    燕歸不只臉紅心跳,同時還有些羞赧,剛才亭子外圍還有內(nèi)侍和侍衛(wèi),他們是不是全看見了皇上和自己的親密?

    大祁王朝素來男風(fēng)盛行,許多王公貴族都有幾個男寵,就連歷代的大祁帝王也有過男妃;只是男寵和男妃,自是比不得正妻和妃子的,那些個男寵甚至連妾都不如。

    燕歸從沒想過,要成為祁煊的男妃,雖然他心系于祁煊,卻也不愿就此斷了雙翅,被拘禁在深宮內(nèi)院中。他是燕家人,是燕家軍,生來就是要征戰(zhàn)沙場的。

    只是祁煊三番兩次表現(xiàn)出對他的興趣,讓他又是歡喜又是憂愁,他害怕皇上金口一開,就此他便要步入后宮,成為對方眾多妃子中的一個。

    他揣著不安,立在原地,將祁煊需要他的話都拋在了腦后。祁煊觀其神色,便猜到他的想法,心里升起了不悅。

    燕歸竟是如此不信任他嗎?他淡淡的開口說道:“燕歸,朕與你說過的話,你記得幾分?”

    “回陛下的話,微臣不敢或忘。”

    “既然如此,你在擔(dān)憂害怕什么?”帝王的話語已經(jīng)染了一絲怒意,燕歸心里一跳,瞬間涌上許多感覺,他屈膝跪下,緩緩說道:“微臣知罪?!?/br>
    此時燕歸的心里,滿滿的都是感動,雖然有幾分失落,卻被他硬壓在心底。他和祁煊有默契的略過了剛才的親吻,只字不提,彷佛那個吻,只存在彼此的夢中和心里。

    “燕歸,方才你看見樊相和太尉,有何想法?!逼铎硬]有叫起,只是突然換了一個話題。

    “回陛下的話,樊相近來動作頻頻,依微臣之見,對方應(yīng)是想攏絡(luò)太尉。”燕歸如實回答。

    “嗯,樊相確有此意。”祁煊點點頭,繼續(xù)問道:“那么依你之見,太尉是否會被樊相說動?”

    “回陛下的話,微臣認為不會?!?/br>
    “為何?”

    “回陛下的話,微臣斗膽,這個答案陛下心里應(yīng)當(dāng)更為清楚?!?/br>
    “哈哈哈,好一個應(yīng)當(dāng)更為清楚。”祁煊撫掌大笑,望著跪在眼前的燕歸,眼里心里都是滿意和贊賞。

    “起來吧?!逼铎舆@才叫了起,燕歸謝恩,站起來后退到一旁,祁煊笑著說道:“如你所料,太尉確實是朕的人?!?/br>
    燕歸心里一震,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來,轉(zhuǎn)念想到之前和祁煊的對話,心下便了然,看來太尉是祁煊放在宮內(nèi)的棋子。

    “朕用了兩年的時間,才分了樊相手中的權(quán),設(shè)立了次相……”祁煊娓娓道來,將他的布署大致提了一下,讓燕歸更為清楚朝中的情勢。

    燕歸專心聽著,沒有想到他只是離開了王城兩年,朝中的變化便如此之大。當(dāng)初他剛回朝時,確實很疑惑左相和太尉的設(shè)立,沒想到是為了分樊相的權(quán)。

    只是樊相手中實權(quán)雖然不多,但他是前朝重臣,在朝中已有根基,勢力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祁煊之所以無法直接將對方殺了,也是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他不能為了除去樊相,便賠上大祁王朝的朝堂。

    因此他只得不斷找機會,看能不能有個正當(dāng)合理的理由,把樊相給撤了。不過對方很狡猾,察覺到他想對付樊家之后,安份了不少,竟是一點錯處都捉不著。

    如今祁煊打算從樊家內(nèi)部下手,燕歸和樊季相識,便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若能利用得當(dāng),一個樊季便可以扳倒整個樊家。

    只是燕歸一聽,臉色便有些凝重,樊季是他的好友,可是皇上現(xiàn)在要他做的,卻是聯(lián)合好友,搜集好友家里的罪狀,扳倒好友的父親。

    忠孝難兩全,樊季是否會為了盡忠,大義滅親,燕歸不敢說,畢竟樊季一直以來都很孝順。祁煊看他臉色有些為難,知道他在擔(dān)心樊季,心里又是一股不悅。

    燕歸猶豫再三,還是將擔(dān)憂說出口,“啟稟陛下,微臣與樊季相識近十載,樊季其人極其孝順,微臣擔(dān)心他不肯指證樊相。”

    祁煊這才知道,對方擔(dān)憂的原因,心里的不悅瞬間便消失了,只是他故意說道:“你與樊季相識近十載,如今要利用他扳倒樊家,可有不愿?”

    “回陛下的話,微臣并無不愿。”燕歸恭敬答道,祁煊哼哼了幾聲,算是相信了他。

    之后兩人又商議了一會,祁煊才放對方離去,燕歸一離開,祁煊便立刻回到朝陽宮。來到浴池,遣退了所有內(nèi)侍和宮女,他赤裸著身子步入浴池,身前的昂揚挺立,在在顯示著祁煊的激動。

    他坐在浴池里,靠著池壁仰起頭,用手替自己紓解。剛才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要不管不顧的將燕歸壓倒,總算是他還有一絲理智,知道時間和地點都不適當(dāng)。

    燕歸太年輕,十六歲的少年,散發(fā)著一股青澀,卻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只是祁煊不想傷了對方的身子。他想,再等等,等到燕歸再大一些,他定要嘗嘗對方的滋味。

    釋放了兩次之后,欲望才算稍稍平息,祁煊苦笑不已,十七歲的身子極其容易沖動,精力又旺盛,太后和蝶妃還常常變著法子替自己進補。

    太后自然是為了讓他寵幸她挑中的妃子;蝶妃自然也是希望能得到帝王的恩寵,最好還能一舉懷上龍子,這樣她的地位就會更加鞏固。

    因此對于太后或是蝶妃遣人送來的補湯,祁煊從來都是直接倒掉,只是偶爾還是會有幾次,因為做戲不得不喝下去。

    他也曾想過,召來干凈的秀女或?qū)m女侍寢,只是不知怎么的,每當(dāng)有這個念頭閃過,腦海里便會不由自主浮起一雙眼。

    每次燕歸的眼神都讓他失了興致,雖然他不想承認,不過燕歸的眼神確實讓他感到心虛和抱歉,感覺自己虧欠了燕歸。

    他知道這種想法很沒必要,也極其可笑,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思緒;他也不愿意深思,燕歸在他的心中,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他需要一個將軍,需要一支忠心的隊伍,那么燕歸就只能是個將軍,是個忠心于他的臣子。

    若是跨越了那條線,他擔(dān)心自己會心軟,會因為憐惜對方,舍不得讓對方上戰(zhàn)場。但是他知道,這不是燕歸要的,當(dāng)然,也不是他要的。

    他泡在偌大的池子里,任由自己的思緒飄遠,直到門外內(nèi)侍稟報,太尉求見,他才站起身,召來宮女和內(nèi)侍服侍他穿衣。

    祁煊來到朝陽宮的書房,太尉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了,他免了太尉的請安,開口說道:“時候不早了,愛卿不必多禮,直接說重點吧?!?/br>
    太尉拱手謝恩,開始將樊相和他的對話重復(fù)一次,祁煊坐在桌案后,閉目聽著。太尉說罷之后,他才緩緩睜開眼睛,淡淡的問道:“樊相與舒國是否有書信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