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246
“果然是這樣?!甭勓?,胤礽撇了撇嘴,然后又一眼橫向胤禔:“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的?” 胤禔笑著解釋:“太子爺,既然你把他扔給了我,我總得多擔(dān)待著點,出了什么事要是我一問三不知我還怎么跟你交代?” “少跟爺邀功?!?/br> 胤礽推開他賊笑著越湊越近的腦袋,站起了身,丟下句‘要作死的爺也救不了他’,剜胤禔一眼之后大步而去。 228 有句話叫做紙包不住火,還有句話叫做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更何況是胤礽這回有心要整人。 彈劾閩浙總督郭世隆的折子很快就到了康熙手里,震怒之下事情也很快就查了清楚,福建幾個大小府縣因為災(zāi)荒確實都在鬧民變起義,郭世隆為了自己的政績隱而不報私下派兵暴力鎮(zhèn)壓結(jié)果適得其反,事情越鬧越大,最后是下頭的官員看瞞不住也不敢瞞了,偷偷寫了公文上報,但康熙這里卻依舊一無所知。 “稟報軍情的公文呢?去哪里去了?” 面對面前一眾兵部大小官員,康熙質(zhì)問的語氣帶了十足的怒意,眾人低垂著頭,沒有一個敢發(fā)話的,最后是兵部尚書開音布出來喊冤,說是他們壓根就沒有收到過這樣的一份公文,至少他是完全沒有看到過的。 強壓著怒火,康熙懷疑的目光自在場之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是胤礽好言提醒他:“皇上,這事有些蹊蹺,還是派人徹查清楚再說吧?” 要查自然不難,更何況已經(jīng)與胤礽配合得默契十足的胤禔這一回依舊是有備而來,兵部從上到下一個不漏地接受盤查,那被安排在胤俄身邊的眼線在被審問了幾次之后就順勢供出了曾在十貝勒處見過那份公文,是十貝勒攔下拿走且吩咐他不要說出去,他迫于對方身份不敢不從。 其實從那彈劾奏折到康熙手里起,胤俄就已經(jīng)膽戰(zhàn)心驚有了自己即將倒霉的覺悟,面對證詞心理承受力遠不如幾位兄長的十貝勒幾乎是自被康熙質(zhì)問了兩句,就全都招了,但在康熙問起到底為何要做下這樣的事情之時,卻又咬緊了牙關(guān)說什么也不肯松口。 康熙氣得沒法,一個個兒子都不讓他省心,大的幾個好不容易消停了些小的又開始不安分了,看著紅著眼睛跪在地上哽咽的人,本想責(zé)罵的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到了今時今日,他確實沒有太大的勁去教兒子了,不合他意的就丟到一邊,反正他兒子多得是,這個不中用還有其他的,兒子沒了還有孫子。 所以到最后,康熙雖然臉色難看,卻沒有教訓(xùn)他,只揮了揮手讓人退了下去,之后一道圣旨將人從兵部調(diào)去了光祿寺打雜去了。 從康熙處失魂落魄地出來,卻一眼看到等在一邊街尾轉(zhuǎn)角處的胤禟,胤俄愣了一愣,本想裝著沒看見徑直離開,卻被胤禟給喊了住。 胤禟走上前去,看他低垂著頭似乎不想自己看到他紅了的眼睛和狼狽的樣子,無奈輕嘆了嘆氣:“回去嗎?我隨你一塊?!?/br> 即使胤俄不情愿,也還是被胤禟給強押上了同一輛車。 胤禟不自在地笑了笑,隨口問道:“汗阿瑪責(zé)罵你了?” “……沒有?!?/br> “能跟我說嗎?” 胤俄抬起眸看向他,胤禟的眼里都是和善的笑意,并不像是來套他話的。 胤俄心中一動,突然就想起小時候他們倆的關(guān)系明明是最好的,甚至比胤祺與他都要好一些,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疏遠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是在他因為頑皮害他一只耳朵失聰之后還是其他,胤俄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只是恍然回過神時,自己似乎就已經(jīng)不是胤禟身邊最親近的兄弟了,這些年他寧可跟在太子爺身后馬首是瞻,也不太屑于與自己一道,從此便漸行漸遠。 太子爺……想到胤礽,胤俄又有些不甘,移開了目光。 胤禟看著他臉上瞬間的表情變化,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無奈道:“胤俄,我上回跟你說過的話不是隨口說說的,我不知道你是在外頭聽了什么人說了什么,不過比起那些外人,我們始終才是親兄弟……” “那又如何?”胤俄突然插上話,語氣很冷淡。 胤禟扯起唇角:“我是為你好,不要彌足深陷,你爭不來的,你想與之爭的人根本不屑于拿你做對手。” 胤俄的臉色一下就白了,怔怔看著胤禟,仿佛不可置信一般。 胤禟依舊笑著,定定回視著他。 半響過后,胤俄大聲吩咐車外人停車,起身就下了車去,胤禟也沒有攔著,看著他走遠了才無奈離開。 回到自己莊子上的胤俄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府上還有另外一以為來客,正在屋子里喝著茶等他的人,正是胤禩。 “八哥你怎么來了?” “我聽說你的事了。” 倆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然后胤俄的眉頭一下就蹙了起來,語氣也冷了:“八哥也是來對我說教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