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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在線閱讀 -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44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44

    “你按爺說的去做就是了。”

    “奴才明白了?!彼黝~圖應(yīng)下,心知太子爺?shù)男乃家回炿y猜,既然他這么說那便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是了。

    胤礽笑了笑,他就怕有人不跳,一跳起來可就有好戲瞧了。

    不出胤礽意料的,不幾日胤禩那里就收到了河道總督王新命勒取庫銀又借壽禮之名上呈孝敬給索額圖的消息。

    胤禩看著手里的信,不由得扯起了嘴角,河工、漕運、鹽政一向是皇上最為關(guān)心下狠手抓的三大政,若是被他老人家知道河道總督監(jiān)守之盜還牽扯上了索額圖甚至是太子,或者說是在太子和索額圖的授意下動用河道銀子中飽私囊……嘖,這么好的機會放過了倒當(dāng)真是可惜。

    要說胤禩的出身算是這個宮里眾皇子中最低的一個了,他娘是辛者庫里的戴罪之人,完全是憑著美貌得了康熙青睞,胤禩能順利出生而沒被康熙做掉本身就算得上是個奇跡了,按理說他這樣的,應(yīng)該就該安分守己低調(diào)做人滅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才對,可胤禩卻全然不是這么想的。

    就因為他出身低下,所以才更要力爭上游,太子爺之所以是太子爺憑得是什么?不就是出身和一個當(dāng)皇后的娘嗎?沒了這些他能算得了什么?同樣都是一個爹生的,憑什么他就該俯首稱奴才?胤禩從來都覺得除了出身這改變不了的事實,無論哪方面自己都不輸任何人,別人越是看不起他,他就偏越不甘心越要去爭,投胎不是他能決定的,但命數(shù),他卻決不相信會是上天注定的。

    可以說,因為身份上的差距,胤禩對胤礽的仇視和敵意幾乎是從小就扎根在了心中,所以樂此不疲地給他找麻煩添堵期望將之拉落馬下取而代之,也是胤禩的興趣所在和唯一的目標(biāo)。

    將手里的信伸到燭臺上燒了,胤禩想了想,還是覺得照舊推給胤禔去做比較穩(wěn)當(dāng),雖然胤禔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尤其那一回在暢春園觀瀾榭外,他對胤礽顯而易見的關(guān)心和擔(dān)憂都不像是裝出來的,卻不過,胤禩并不相信以他皇長子的身份他會沒有爭儲位的心思,否則他也就不會對長泰下手了,所謂的兄弟情深,到底還是比不過權(quán)利的誘惑,這個才是真理。

    不過這一回他得更小心一些才是,決不能再發(fā)生像上次那樣的事情……思忖了片刻,胤禩提筆寫了兩封信,分別叫人將之送了出去,之后長吁了一口氣。

    一如胤禩所愿,胤禔那里也很快就知道了消息,陳良謨將事情告到了山東巡撫葛思泰那里,葛思泰猶豫不決不知該如何做是好,這便先寫了信讓人送來給了胤禔,向他請示。

    葛思泰與那個被流放了的佛倫是鐵一般的交情,當(dāng)初也同樣是明珠的忠實朋黨,在吳赫之前也曾擔(dān)任過川陜總督一職,后因為佛倫第一次被貶之時上奏替他求情受了康熙遷怒,被降了職,而去年又調(diào)任到了山東任巡撫。

    這事情說起來是有些奇怪的,當(dāng)年陳良謨告王新命侵吞河銀同樣是告到了山東巡撫那里,不過那個時候的山東巡撫是佛倫,而那一次是他為了打擊索額圖胤礽一黨讓佛倫做下的事情,扯出陳良謨不過是推了個出頭鳥出去而已,這一次,卻是陳良謨出動找上的葛思泰告了王新命,一個五品同知告正二品的河道總督,要說背后沒有人指使……他敢這么做?

    難道又是胤禩在背后做下的這些事情?

    想到那叫陳良謨的同知也是從吏部外放出去的,胤禔的臉色不由得一沉。

    “爺?您在想什么呢?”

    與胤禔說話的是康親王杰書的第四子巴爾圖,因為同在兵部辦差,一來二去就被胤禔給籠絡(luò)成了自己人,胤禔將葛思泰寫的信遞過去給他看,巴爾圖看了半天,最后問道:“這個叫李又隆的守備也是太子爺?shù)娜藛???/br>
    葛思泰的信上提到陳良謨除了告了王新命,還有一個名叫李又隆的五品守備,既然將他與王新命一塊提名了,巴爾圖想當(dāng)然地便以為這個也是與王新命一樣依附著索額圖的人。

    聞言,胤禔皺了皺眉:“也許吧?!?/br>
    巴爾圖笑問:“爺打算怎么做?要讓葛思泰上奏彈劾王新命幾個嗎?”

    “不?!必范A搖了搖頭。

    “那爺是打算置之不理,將之壓下去?”

    胤禔想了片刻,輕嘆了口氣:“若是壓下去,不就是明擺著告訴別人我沒了針對太子爺?shù)男乃迹俊?/br>
    “那爺您是想……?”

    “太子爺應(yīng)當(dāng)不會這么坐以待斃的,也許一早就知道也說不定,”胤禔說著笑了笑:“葛思泰做個傳聲筒就夠了,既然是陳良謨告的,那就讓葛思泰直接幫他轉(zhuǎn)達(dá)給皇上就行了,不必與他去搶這個功勞。”

    巴爾圖點了點頭,又道:“爺,奴才聽人說四爺私下里似乎在查八爺?shù)氖虑?。?/br>
    胤禔挑起眉看他:“怎么說?”

    “自從皇上將安親王的外孫女指給四爺之后,四爺似乎與安郡王、僖郡王他們有過接觸,不過您知道的……”巴爾圖說著干笑了笑。

    胤禔冷嗤了一聲,岳樂的幾個兒子,除了那個岳端被胤礽給挖走了,瑪爾琿、岳希、務(wù)爾占幾個幾乎都被胤禩給拉攏了去,成了人家家的上門女婿的那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親家全成了別人的人,不郁悶才奇怪了。

    其實對三爺搶了四福晉,八福晉又成了四爺福晉這事,胤禔想來也是覺得很有些好笑的,似乎從他對自己原本的岳父伊爾滾覺羅氏下手開始,就全都亂了套了。

    微瞇起眼思忖了片刻,胤禔吩咐巴爾圖道:“想辦法將八爺之前在吏部做下的事情,還有這一次的……透露一些給四爺?!?/br>
    “奴才明白?!?/br>
    胤禔笑了笑,這個欠收拾的弟弟也許是太寂寞了,也好,多幾個人陪他一塊玩才熱鬧。

    ☆、作秀

    瑞景軒。

    胤礽懶洋洋地斜歪在美人榻上,手里握著本書,心不在焉地看著。

    日子漸熱起來,康熙便又率眾搬來了暢春園避暑。

    外頭陽光明媚,胤礽卻沒有多少精神,一直到賈應(yīng)選躬著身進(jìn)來,低聲稟報:“爺,四爺求見您?!?/br>
    胤礽懶懶應(yīng)道:“讓他進(jìn)來吧。”

    胤禛偶爾會來他這里,倒是見怪不怪,奉過茶讓人都退了出去,胤禛斟酌片刻,才道:“二哥,我來,是有個事想跟您說?!?/br>
    胤礽挑起眉,表示洗耳恭聽。

    “上個月皇上派了李光地、博霽、徐廷璽幾個與原任河道總督靳輔一塊視察黃河工程,后來我聽博霽回來提過,現(xiàn)任河道總督王新命私底下似乎有些手腳不干凈,先前戶部撥下的那十五萬兩銀子,怕是有大半都進(jìn)了他的荷包里頭。”

    胤礽佯裝詫異,皺起了眉:“你確定?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事嗎?”

    “應(yīng)該是沒錯的,這幾個人中只有博霽是戶部的,他看過河道上的賬本,覺得有些出入就私下查了查,這才發(fā)現(xiàn)王新命有監(jiān)守自盜之嫌,不過卻也沒有聲張,回來就先跟我說了,臣弟想著王新命似乎與索額圖交情還不錯,這才特地來與二哥您說一聲,您看這事要如何……”

    胤礽心中暗笑,敢情又是上趕著來表誠意的:“這樣,這狗奴才膽子還挺大,河道上的銀子也敢動……”

    胤礽說得有些不耐煩,隨即睨了胤禛一眼:“這事既然只有博霽知道,四弟就幫二哥這個忙,叫他閉上嘴可好?爺會叫下頭那些人盡快把虧空的銀兩補上。”

    “這個……若是只有博霽知道倒也不是問題,”胤禛說得有些苦惱:“就怕還有其他人也知曉了?!?/br>
    “其他人也知曉?”胤礽聞言面露驚訝之色:“這話是什么意思?”

    “據(jù)博霽所說,有個叫陳良謨的運河同知似乎也在查這事,而且已經(jīng)先一步告到山東巡撫那里去了,二哥您知道山東巡撫葛思泰是大哥的人……所以有些不好辦。”

    胤礽冷嗤了一聲:“又是老大?”

    胤禛小心打量一番他的神色,其實不僅是胤禩,他對胤礽和胤禔的關(guān)系也有些好奇,不過同樣的他也不信胤禔會放棄與胤礽爭儲就是了。

    “臣弟也很懷疑,那陳良謨只是一個小小的五品同知,為何會敢告河道總督,便查了查他的背景,這一查卻發(fā)現(xiàn)他……”

    “什么?”

    “他似乎與八弟有些牽扯?!?/br>
    這一下胤礽便更加詫異了:“八弟?怎么會是他?”

    “我也覺得很意外,但確實是他。”

    聞言,胤礽微瞇起了眸,眼里有了深思之色。

    胤禛看著暗自舒了口氣,他就是故意來告訴胤礽這個好八弟做的事情的,就是想讓胤礽看一看這一個也是個小小年紀(jì)就居心叵測的,先頭吏部那些事情不好與胤礽講,否則胤礽就該懷疑他無緣無故查胤禩是什么居心了,但這一樁,卻是一定要讓胤礽也瞧一瞧。

    胤禛的目的,自然是要分散胤礽的火力,給他找箭靶子,這樣他就不會沒事算計到自己頭上來,至于胤禩,在胤禛看來只能說是他自不量力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推他出去給胤礽玩,純粹是他自找的。

    倆人正說著,賈應(yīng)選再次進(jìn)來稟報說是施世范來了,胤礽讓他進(jìn)了來,施世范給胤礽請過安,似乎是有事情要稟報,只是見了胤禛也在又有些猶豫。

    胤礽瞥他一眼,道:“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四爺也不是外人。”

    “爺,方才臣收到消息,山東巡撫葛思泰已經(jīng)上奏將那運河同知陳良謨告河道總督王新命等一干人私吞庫銀的事情稟報給了皇上,折子已經(jīng)到了皇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