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29
那東西還在他的體內(nèi),這會兒似乎又有了蠢動之勢,胤礽惱怒不已,胤禔卻似乎并沒打算這么放過他,貼著他的耳朵輕笑:“我們再來一次?” “滾?!?/br> 嘴里罵著,胤礽卻并沒有推開人,胤禔攬著他的腰,又起起落落地抽/插了起來,因為已經(jīng)發(fā)泄過了一次,這會兒便放緩了速度,一邊與他纏吻著,慢慢享受著與太子爺親密纏綿的感覺。 胤礽輕哼著,也是滿臉沉迷享受之態(tài),配合著他款款擺動起了腰。 倆人正在興頭上,外頭賈應選突然敲門,低聲稟報:“爺,皇上醒了,傳您和貝勒爺過去陪他用膳。” 胤礽一愣,便停下了動作,雙臉緋紅,又羞又惱,想呵斥人,才開口卻驚覺自己聲音啞得可以,而不知死活的某人這個時候還故意用那玩意兒狠狠碾磨過他最禁不住的體內(nèi)那點。 胤礽手指掐著胤禔的腰,等著他咬著唇努力使自己情緒平復一些,才以盡量平靜的語調(diào)回道:“咳……爺……爺一會兒就去,還有……幾分折子……嗯……” “爺?”賈應選似乎是聽出了他聲音里的怪異,猶疑著喊他。 胤礽更加惱怒:“別吵!” 胤禔惡劣地握著他的腰又一次狠沖進去,壓低了聲音,笑道:“我們速戰(zhàn)速決?!敝笠膊还茇返i答不答應,用比先頭還要快的速度狠狠沖撞了起來。 一時間胤礽也無暇多顧,只能自暴自棄地閉起了眼攬緊了他的脖子回應,其他的都等結(jié)束了這樁事再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四十萬字終于上本壘了 ☆、心意 等到倆人結(jié)束戰(zhàn)斗平復下來又收拾妥當去見康熙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刻鐘之后,見了康熙倆人俱是神色如常,只說看這折子看晚了耽擱了時候,康熙數(shù)落了兩句他們太過磨蹭,便也就算了,讓人傳了膳食留了他們下來一塊用膳。 席間胤禔一直偷眼打量胤礽的神情,見他淡定自若,似乎并無任何不適,暗自放下心,到底也是他稍微做過分了一點……稍微? 用過膳之后又陪著康熙喝了半盞茶,這才跪安各自回了住處去。從春暉堂出來,到無人處,胤禔叫住胤礽,壓低了聲音,關切問道:“你還好吧?” 胤礽心里沒好氣,現(xiàn)在知道關心他好不好了,先頭怎么就跟頭餓久了才開葷的狼一樣? “沒事,我先回去了?!必返i淡然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了。 胤禔微一愣,隨即嘆了嘆氣,他們關系發(fā)展成如今這樣的地步,似乎卻也不過是rou體上的親近而已,太子爺,始終還是讓他覺得琢磨不透又抓不住。 胤禔也回了自己住處去,明珠派了他兒子揆敘來見他,已經(jīng)在他那里等了不知有多久了。 揆敘見胤禔春風滿面,忍不住打趣道:“爺可是去與皇上請安的時候碰上了什么好事嗎?怎如此高興呢?” 胤禔笑而不語,領著他去了書房。 請過安之后,揆敘說明了來意,是要問關于今日下午才發(fā)下去的讓佛倫前往陜西救災的折子的事情。 胤禔聞言有些意外:“太子爺親自批示的?” “是,阿瑪說太子爺會這么痛快答應這事還上趕著與皇上提了有些怪異,所以叫了奴才來問問您具體是個什么情況?” 先前胤礽召人商討這事的時候,明珠試探性地提了讓佛倫去,原是想著他若是這次賑災有所表現(xiàn),先前的事情康熙氣也消了升遷就有戲了,當然明珠本也沒抱多大指望能成的,如今康熙病了,胤礽代他處理政事,若是胤礽不愿意,直接否了這事壓根不與康熙說他也沒法子,可胤礽不但沒有反對,反倒是幫著在康熙面前舉薦了佛倫,大力促成了這事,怎么想都有些匪夷所思。 太子爺自然不會那么好心給佛倫機會的,只是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卻著實是叫人猜不透。 胤禔聽了揆敘說的也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陜西巡撫布喀與索額圖有些不清不楚地牽扯,他記得前世也是陜西災荒,發(fā)下去的賑濟和買新種子的銀子就是被這個陜西巡撫和當?shù)毓賳T一塊給吞了,事情還牽扯到了川陜總督吳赫,一直到五六年之后有當?shù)匕傩丈暇└嬗鶢畈疟唤伊顺鰜?,但因為太子爺和索額圖的力保和從中斡旋,最后派去查案的欽差查來查去也只得出個都是下頭縣官做的與巡撫無關的結(jié)論,到后來事情就這么給了了,當然后來索額圖被處置的時候,這事又被翻了出來成了他的罪名之一。 他記得這事,胤礽顯然也是記得的,那么他把佛倫丟去陜西的意圖是? 胤禔郁悶地閉了閉眼睛,雖然一時半會地摸不清胤礽的心思,但本能地他就覺得不是好事,先前的那一場纏綿到底還是改變不了什么,胤礽根本從來就沒打算過相信他。 “爺?”揆敘輕喊有些走神了的人。 胤禔嘆了嘆氣,吩咐:“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用不著擔心,叫佛倫把賑災的差事做好了,別讓人挑出毛病,尤其別拿不該拿的東西,就出不了岔子?!?/br> “奴才明白了?!?/br> 揆敘回了去,胤禔卻是不由得苦笑,說到信任,他的所作所為,又如何值得胤礽信任。 他與明珠說的那句以后都不要他為他做多余的事情并不是隨口說說,他是真的打算放下了,從那日在觀瀾榭外將奄奄一息的胤礽背回瑞景軒去起,他突然就覺得,執(zhí)念了那么久的東西比起身上真實活著他觸手可及的人,全都不值一提了。 跟胤礽走到這一步,是他以前所不曾想過的,但又似乎一切都是理所應當,而他也心甘情愿。 不過一切都還得慢慢來,他不介意等胤礽慢慢敞開心扉,打從心底里接受他。 四月的天氣,突然一下就熱了起來,胤礽從春暉堂請過安離開,康熙吃過藥已經(jīng)歇下了,眼見著他連著用了幾日的藥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了起來,胤礽心里也終于是松了口氣,扯了扯領口,嘴角不由得揚起了笑意。 走廊盡頭抱著胳膊靠在廊柱邊的人也正沖他笑著,在胤礽愣神的當下,朝著他勾起了手指,胤礽撇了撇嘴,卻是腳步不停歇地走上了前去。 “你來這做什么?” “熱嗎?我們?nèi)ビ魏{涼?” 胤礽猶豫片刻,微揚起了下顎,示意他帶路。 倆人沿著湖邊走走停停沒有讓人跟著,拂面而過的風帶來了幾分難得的涼意,胤礽輕吁了口氣,在湖邊的垂柳邊停下,一雙眸子輕瞇了起來。 “怎么?” “那次我牽著小十一來,就是在這里撿了他的風箏?!?/br> “……” 胤礽的臉上無波無瀾,語氣也很平淡,胤禔沉默了下去,一時卻也不知該說什么好,片刻后到底也只是捏了捏他的手:“算了,都過去了的事情?!?/br> 胤礽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爺難得一回有興致想要與人兄友弟恭?!?/br> 結(jié)果最后卻是坑了人又坑了自己。 胤禔握著他的手輕按了按:“你想要兄友弟恭還不容易,可以跟我……” “你也有臉說這話,”胤礽甩開他的手:“別拉拉扯扯像什么樣。”之后大步朝著湖心的亭子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