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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在線閱讀 -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06

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06

    ☆、托事

    胤祉滿臉紅暈一副醉迷糊了的樣子,卻說與他有事相求,胤禔懷疑地打量了他兩眼,將他帶去了一旁的廂房,倒了杯水遞到他面前,道:“把茶水喝了,別裝了,直說吧,到底是什么事?!?/br>
    裝醉被拆穿了的胤祉呵呵一笑,臉上那迷茫的神情當即就斂了起來,有些尷尬,端起茶抿了一口,才解釋道:“我若是不裝,怎能借口留到這個時候……”

    胤禔并不意外:“很急的事情?”

    “倒也不是,原本大哥今日大婚,我不該挑這個時候來煩你,不過下頭幾日大哥要都要陪著新福晉,我就更不好厚著臉皮上門打擾了……”

    “你別繞彎子了,”胤禔打斷他:“直說是什么事情吧。”

    胤祉輕抿起唇,斟酌了片刻,道:“其實是,我額涅母家有個表舅去年外放去了山西做同知,前些日子我收到他的來信說是文水縣自今年年初起就開始鬧旱災,勉強挺了過去卻又碰上蝗災,今年全縣一整年怕都是要顆粒無收了,明年也不知道要怎么辦,而這個事情,似乎還并未上報過朝廷。”

    “你說的都是真的?倒確實沒聽人提起過,皇上那里應該也不知道吧,”胤禔聞言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將事情給壓了下去?”

    胤祉道:“應當是的,據我那表舅所言當地的縣官應該是有呈折子上朝廷,不過似乎是被山西巡撫給攔了,而文水縣也不在我那表舅所轄范圍內,更何況他只是個五品同知,哪能管巡撫的事情,這事實在不好插手,只能是私下寫信與我說了……”

    山西巡撫?自馬齊調任左都御史后,現(xiàn)任的山西巡撫似乎是……赫舍里家的?

    雖然與索額圖一支離得還比較遠,不過私下與索額圖往來倒是不少,當初是胤礽在康熙面前舉薦馬齊調回京任左都御史,而這繼任山西巡撫的人選,太子爺和索額圖兩個在當中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所以……

    胤禔笑了:“三弟啊,既如此,你跟我說這個又是為什么?”

    胤祉鎮(zhèn)定道:“我是想著這事也不能一直瞞著,遲早得讓皇上知道的,只是我沒憑沒據的貿然將手里的封信拿去給皇上看,不免顯得別有居心,更何況,寫信的雖是我額涅母家親戚,到底是外臣。”

    “所以你找上我?難不成是要我去跟皇上說?”

    “明珠以前也做過左都御史,在都察院里想必有不少人脈,只要讓御史上奏,皇上收了折子自然會下令徹查。”

    其實胤祉不說,他的目的胤禔也猜到了,找上自己無非是因為那山西巡撫是太子爺的人,有這么個機會能將太子爺的人拉下來,他是料定了自己不會拒絕,胤禔心想著若是他真找御史上奏了胤礽會不會生氣,這么一想又猛地回過神,自己如今竟然將胤礽的情緒放在第一位了嗎?

    “大哥?”

    胤禔平復住心緒,笑問:“三弟對這事怎如此上心,這事……當真是你那‘表舅’告訴你的,還是另有其人?”

    山西啊,可不就是皇上下圣旨試推行火耗歸公的其中一處?

    胤祉移開目光,并不與他對視,似是有些心虛,道:“大哥多慮了,為皇上分憂是為人臣子的職責,何況我們做兒子的,就更應當為阿瑪排憂解難了?!?/br>
    說得倒是挺冠冕堂皇的,胤禔懶得戳穿他,道:“行,這事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處理的?!?/br>
    送走了胤祉,胤禔又在廂房里坐了一會兒,叫了人傳話去宮外明珠府上,則才起身去了洞房里。

    人都說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于現(xiàn)在的胤禔而言,雖算不上排斥,到底卻也沒有哪怕多一點的喜悅,看著紅燭映襯下新福晉嬌美而帶著羞澀的臉頰,胤禔在心底,重重一嘆。

    第二日胤禔再見到胤礽時卻是在寧壽宮,他領著新福晉來給皇太后請安,胤礽和其他幾個弟弟也在,幾個小阿哥圍著新鮮出爐的大嫂笑鬧著‘調戲’人家,初為人婦的董鄂氏面頰上襯著淺淡的紅暈,卻是自如地應付著一眾小弟弟們的各種古怪問題。

    胤礽來的時候晚了些,他進門之時董鄂氏正被一群小弟弟團團圍著,皇太后在一旁看著樂呵呵的笑,胤礽與皇太后請過安,走到一旁站定,撞了撞身邊胤祉的胳膊,問:“你看大嫂還當真是挺漂亮的吧?”

    胤祉只看了一眼就垂下了視線,他們幾個都不小了,大哥的媳婦,哪敢肆無忌憚地盯著瞧,又順著胤礽的話說笑:“二哥以后您的太子妃萬里挑一只會更漂亮?!?/br>
    太子妃?胤礽想起昨日他在東頭所宣讀完圣旨回乾清宮交差,康熙因為心情大好突然就調侃起了他,還說起一早就在與他物色太子妃人選,也命了欽天監(jiān)選吉日,內務府和禮部都在做著相應的準備,只等胤禔的婚事了了,就輪到他了。

    然后胤礽也確實憶起因為胤禔是提晚了大婚的,他的太子妃也是快要過門了,于是又看了一眼那笑得溫柔和煦的大福晉,暗想著不知道汗阿瑪會不會干脆給他也換個福晉呢?反正老三也是鐵定要換的嘛。

    正胡思亂想間,胤禔便領著董鄂氏到了他跟前來給他見禮,胤礽看著董鄂氏嘴角帶著淺笑,微低著頭,落落大方地福身子,便也笑著給她回了家禮:“大嫂客氣了。”

    胤禔一看胤礽和董鄂氏各自俱是從容不迫自在得體,還客套地閑聊了起來,心里卻生出一絲怪異的別扭,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其實說到底還是他自個心虛了,明明除了他和胤礽,便再無第三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

    之后胤禔還要領著董鄂氏去見康熙再見惠妃,便先告辭了,胤礽又陪著皇太后嘮嗑了一陣,也回了毓慶宮去。

    毓慶宮里已經有人等著給他報喜,說是承乾宮那邊傳來好消息,平貴妃剛剛誕下了龍子,母子平安。

    胤礽一聽臉上當即就綻開了笑容:“當真?”

    報喜的太監(jiān)眉開眼笑,說著:“十五阿哥不到兩個時辰就順利下來了,又白又胖哭起來嗓音洪亮,一看就是個極好的,貴妃娘娘當真是有福氣,皇上也在那里,見了便喜歡的不得了,當場就給賜了名?!?/br>
    赫舍里氏的生的阿哥依舊是被康熙賜名了胤禨,只要能平安活下來按序齒排行就是十五,雖然名字還是原來那個,但胤礽知道,與前世生下來就羸弱活了不到三個月就去了的那個可憐孩子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現(xiàn)在這個,定是能平安長大的。

    聽得小阿哥身子很健壯,胤礽高興不已,當下就吩咐何玉柱:“快去庫房里多挑些用的上的補藥送過去,還有上回緬甸進貢的那尊瑪瑙羅漢,去年皇太后賜的那對玉如意一并送去,再添上些小阿哥能玩的小玩意兒,不必拘著,多選幾樣?!?/br>
    何玉柱聽著連連點頭記下,最后小心提醒道:“主子,是不是太多了?”

    每回宮里添了皇子皇女,胤礽送上的禮總是不多不少,中規(guī)中矩的那么幾樣,對誰都是一樣,這還是頭一回出手如此闊綽,讓何玉柱聽得不由得額上冒冷汗。

    胤礽睨了他一眼,道:“無妨,爺就是要讓宮里人都知道,爺就看重這個弟弟了?!?/br>
    十五阿哥不但是他的親弟弟,生母還是他的親姨娘,就沖這層關系,別人就不能嘴碎議論,康熙那里也定不會多說什么。

    轉眼間又是半個月過去,這半個月里,新娶了福晉的大貝勒春風得意……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大貝勒每日與新福晉親親我我,恩愛有加,羨煞后宮一眾,而新添了弟弟的太子爺同樣春風得意,隔兩日就跟著康熙一塊去承乾宮探望新弟弟,每日臉上堆積著的笑容幾乎晃瞎了毓慶宮一眾奴才的眼。

    只不過另有一人的日子就不那么好過了,胤禛擔心了大半個月,到六月下旬了,胤禔那邊遲遲沒有動靜,一旦等到六月底,今年的夏稅火耗開始征收,這事情可就麻煩了,只是若要他親自動手,且不說他現(xiàn)下手上人脈有限,胤礽只要有心追究,到時候一查就會知道是他做的,而他,又實在是不想得罪太子爺。

    只是日復一日,胤禔仿佛當真是沉溺于新婚蜜月中,半點不聞窗外事了,胤祉幾次去問,得到的回答都是‘別急,快了,正在讓人擬折子上奏’,胤祉倒當真是不急,他與胤禛的目的本就不同,早一點晚一點于他而言根本沒有差別。

    所以胤禔這么說,他也就這么聽了,回頭照舊去敷衍胤禛,至于胤礽那里,便仿佛從來不知道這事情一般,鎮(zhèn)日以逗弄小弟弟為樂,日子過得愜意無比。

    ☆、分憂

    六月底,山西文水縣發(fā)生暴/亂,鬧事的民眾將縣衙門砸了個底朝天,又一把火將知縣的府宅給燒了個片瓦不留,還差點鬧出人命,最后是出動了當地駐防八旗兵平亂,才勉強將事態(tài)平息下去。

    再接著是御史上奏,彈劾文水縣縣官在巡撫包庇下遮掩災情隱而不抱,不顧實際民困,強征火耗引致暴動等等罪名。

    再之后,朝堂上就這火耗歸公到底好還是不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大辯論,而這一回持著反對聲音以徐乾學為代表的一派顯然是占了上風,咬死的一條觀點就是,一旦遇上災荒之年,就比如這山西文水縣,火耗列做正稅強制征收,于百姓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是引致民亂社稷動蕩的禍根!

    而聲張火耗歸公這一主張的派別則顯然不愿茍同的,辯駁道昔日火耗沒有明文列入征收范圍之內時各府各縣,又有哪一年是收得少了的,碰上些居心叵測的官員,只怕更是獅子大開口。

    可昔日還從來沒有哪一處的百姓會為了這一兩錢的火耗滋事!

    那是因為從前鬧出來的那些都是胃口太大膽子太肥的官員做太過了才會引致民憤,剩下的只敢收個一兩錢的那些,本也就是在朝廷默許范圍內拿點蠅頭小利,這樣的人多半并不敢貪墨太多,雖是朝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默許了,到底也不是太光彩的事情他們自個也心虛,所以碰上災荒年,除了必須上繳的正稅之外,這火耗多少是能準了老百姓拖一拖來年豐收了再補上的。

    但是如今不同了,火耗當做正稅強制征收,雖然不多,但碰上災年,一個銅板都能叫那些暴/民跟你拼命,更何況因為是第一年推行這火耗歸公之法,康熙又頗為看重,所以當地官員自然是想著把這事辦好了皇帝老兒高興了他們就又添了一筆政績,于是災情隱而不報,拖也要拖到夏稅征收之后,便哪里還顧得上老百姓的死活,交不出來把你祖屋給拆了你也得賠上來!

    至于那砸縣衙燒縣官宅子的暴/亂之舉,則是胤禔聽了胤祉說的之后,讓明珠派人特地去煽動的,為的就是要將這事情鬧得越大越好。

    朝堂之上的爭吵又是愈演愈烈,比起前一回的胸有成竹,這一次胤禛微垂著頭緊抿著唇站在一旁一動不動心里卻是懊惱不已,從康熙下圣旨在直隸、山西、山東推行火耗歸公之法開始,他就派了人在這三處盯著,就是怕有個意外,沒想到最后卻還是出了事。

    原本若是今年的夏季火耗能順利征收上來,他這法子便是成了,那才是真正能讓康熙對他另眼相待而他也能在戶部站穩(wěn)腳跟的開始,不曾想偏偏這么不湊巧的是山西發(fā)生災荒,而山西巡撫又恰巧是胤礽的人,地方官為了搶政績壓著這事胤禛其實很能理解,但一旦最后事發(fā)就如如今這般這火耗歸公的提議必然要遭到那幫子原本就不贊成此法的官員的強烈抨擊,康熙也會不滿會懷疑,他之前做的那些可就全白費了。

    所以唯一的法子就是趕在夏稅開始征收前,讓康熙知道災情,如此他必然會下減免今年賦稅的圣旨,到時候這火耗也一并減了,自然就不會鬧得民怨沸騰。少了這一處火耗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只要其他地方沒有再出岔子,他的提議就還是成功的。

    但問題就在于,要讓康熙知道災情,就必然要牽涉到隱而不報的山西巡撫,如果是他自己找人上奏,依舊是那句話,他手上人脈不多,胤礽一查就能查到他頭上去,如此他便要得罪太子爺,胤禛不想得罪胤礽,這是肯定的,要不當初他也不會故意去先與胤礽提了這火耗歸公的法子,得到太子爺對此不感興趣讓他自己看著辦的示意才去康熙面前表現(xiàn)。胤禛心里明白得很,他不是胤禔,身后沒有半點支持的外戚勢力,貿然跟胤礽對著干就是找死,他不過想得到康熙肯定想嶄露頭角而已,卻也一點不想從此被太子爺給記掛惦記上,所以他找上了胤祉。

    不直接去找胤禔,一是因為他與胤禔不熟,二是他也根本不想讓胤禔知道他的目的,他的直覺告訴他胤禔一定不會幫他,所以他只能通過胤祉去和胤禔說,而胤祉則與他可謂是一拍即合,不為別的,胤祉想要的卻是那山西巡撫的位置。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最后還是被胤禔猜出來了真正托事與他的人是胤禛以及他的目的,而胤禔也確實不幫他,一直拖著事情,等到火耗征收開始,再私下落井下石找人煽動百姓情緒鬧事,最后等到東窗事發(fā)瞞不住了,自有人上奏彈劾根本不用他動手。

    當然胤祉是不在意的,反正不管怎樣,山西巡撫倒臺是倒定了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