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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華年[胤礽重生]_分節(jié)閱讀_88

    “于成龍?”

    “是?!?/br>
    那就是真與胤礽有關了,想到在濟南時,胤礽提議康熙回京之后再審于成龍,原來他的用意是在此,于成龍會知道戶部的事情應當是胤礽透露與他,只是……胤礽為何又會知道?

    胤禔閉了幾閉眼睛,前一刻他還沉浸在胤礽的笑臉和輕言軟語里不可自拔,后一刻面對的卻又是冰冷赤|裸地現(xiàn)實,而這些,似乎還都是他自找的。

    “既然皇上都知道了,那再做無謂掙扎也無用,等著領罪吧?!必范A冷冷說完,轉(zhuǎn)身便走。

    回毓慶宮后,胤礽喝了碗醒酒湯,覺得身子舒服了些,一時也睡不著,便倒在了榻上閉目養(yǎng)神,兩刻鐘過后,何玉柱進來低聲稟報:“爺,施少爺來了。”

    “讓他進來吧。”胤礽懶懶道。

    施世范進來請過安,見胤礽閉著眼睛臉色不大好,正猶豫著自己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胤礽卻又突然睜開了眼,問道:“有事?”

    施世范點了點頭,稟道:“皇上已經(jīng)審問過于巡撫了?!?/br>
    “當真?”胤礽聽聞一下來了精神:“然后呢?”

    “按照太子爺您安排的,于巡撫都已經(jīng)和皇上都說了,再加上之前閩浙總督的口供,小臣想,戶部這次怕是會有大麻煩了。”

    胤礽笑著又閉上了眼睛,嘴角的弧度卻是彎了上去:“爺賣個人情給他們也沒什么,倒是爺?shù)乃牡?,這回是如愿以償了?!?/br>
    胤禛是去年底今年初才入的戶部,戶部尚書佛倫是明珠的朋黨,戶部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員,或多或少都與他們有些牽扯不清的關系,對胤禛這個才初入部衙的小阿哥,大多數(shù)人都不怎么看得上眼,也沒將之當回事。胤禛在戶部別說實權(quán),連說話的份都沒有,當然他卻也不惱,面上做出一副謙虛討教之態(tài),私下里卻是暗暗開始查戶部的底細。

    大概是沒人會想到,這個才入朝堂的小阿哥會有這樣深的心思,并沒有怎么防著他,所以胤禛這么一查就讓他發(fā)現(xiàn)了其中某些見不得人的貓膩,就比如這挪用治河銀兩中飽私囊之事。

    這事與佛倫一干人等都脫不了干系,捅到康熙面前去整個戶部上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只要戶部來次大換血,胤禛要上位要培植自己的勢力便有了可乘之機,只是胤禛知道之后卻也不急著去與康熙稟報,他才入朝堂就這么大張旗鼓地得罪部院大臣,這種傻事他并不樂意做,于是他便找上了胤礽。

    胤禛打的什么主意胤礽自然一清二楚,他自個不愿意去與康熙說便想指望著胤礽去說,總歸那些都是明珠朋黨的人,換了他們于胤礽也有好處,胤禛原以為胤礽定然不會拒絕,可胤礽卻有些不以為然,他原本不想讓胤禛這么稱心如意便嘴上敷衍著他。后來是有了于成龍的事情,胤礽想到這樁事,覺得可以借題發(fā)揮,由于成龍的嘴里說出來,他汗阿瑪必然不會懷疑到他頭上去,于是便給胤禛寫了封信,讓他將證據(jù)給備好,到時候康熙清查起來也好應對,然后又使人私下里聯(lián)絡上了于成龍。

    于成龍雖然骨頭硬,但在現(xiàn)實面前也不得不低頭,聽了張英的勸諫便接受了胤礽的那套說辭,在康熙詢問之時,先是聲淚俱下悔過,表示自己做錯了但絕非出于妒忌使然,只是對戶部貪墨河銀的做法看不過眼才會暗示漕船退出中河作為抗議,如此已經(jīng)平息轉(zhuǎn)移了康熙大半的怒火。

    再然后于成龍又接著表示對靳輔之提策他亦無異議,彈劾靳輔也是因為他靡費河銀,又與戶部眾官員牽扯不清,他的如此作為并非刻意針對于靳輔,絕對只是對事不對人而已,再加上先頭已經(jīng)和他串好詞的閩浙總督王騭的供詞,如此一來,康熙的注意力幾乎全部落在了戶部官員串通一氣私吞河銀之事上,對于成龍的處置便是高高吊起,又輕輕放下了。

    施世范道:“太子爺,您如此幫于巡撫,他必會對您心存感激的?!?/br>
    胤礽撇了撇嘴:“隨便吧,舉手之勞而已。”

    只是動動嘴,就能給于成龍幾個和胤禛那里賣人情,又能讓明珠一干人等喝一壺的,他何樂而不為。

    至于感激和回報,別人不說,至少他四弟那里,他是不指望的。

    ☆、對策

    一大早,胤禔出宮上兵部衙門打了個晃,便想著去外城的四宜園等胤礽,今日一大早出宮之前,他已經(jīng)讓人給毓慶宮送了信去,約他在那里見面,雖然昨日與胤礽提起時,胤礽并未答應他不過到底也沒拒絕就是,所以胤禔厚著臉皮自欺欺人就當他是默認了。

    胤禔心里正高興著,剛出了兵部的門,一輛車在他面前停了下來,來的是明珠府上的一個下人,對方低聲道:“貝勒爺,明大人請您隨奴才去一趟?!?/br>
    “爺還有其他事,今日沒空?!必范A根本懶得理他,抬腳就想走。

    “不會耽擱爺您太久時間的,麻煩爺了。”對方攔住他,堅持道。

    胤禔沒好氣,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算了,跟著他上了車去。

    明珠在茶莊子里等他,說的自然是佛倫等人的事情,見了胤禔問過安之后也不多客套就直入主題,問他:“爺,您之前不是說這事能壓下去嘛,如今這事情怎會弄到這個田地?”

    胤禔不耐反問道:“之前我不是交代過讓他們趕緊把賬目給填平了,結(jié)果還是被人給查出來抓住了把柄,這事能怨得誰?”

    明珠連連嘆氣:“吞下去容易,吐出來難啊?!?/br>
    胤禔頗不以為然地勸道:“叔公,既然這事與你沒多大干系,就別管他們了吧,免得再被皇上懷疑了。”

    明珠之前被撤了職直到去年才復起,挪用河銀也不是這一兩年的事情,與他還確實沒太大干系,原本胤禔根本懶得管,若不是明珠說佛倫還有點用,他根本就不會去花這個心思。

    只不過明珠卻是顯然不這么認為:“貝勒爺,就算這事與奴才無關,奴才也不能不管啊,奴才是擔心,皇上這次氣恨了,將佛倫幾個一刀子砍了,奴才要是不救,以后誰還敢?guī)椭艓椭惱諣斈鍪掳??!?/br>
    “哪能啊,最多也就是革職流放吧。”胤禔倒覺得明珠這話有些危言聳聽了,統(tǒng)共也就動了不到二十萬兩銀子,牽涉的人又多,總不能把戶部上下都給砍了吧。

    明珠不敢茍同地提醒他道:“貝勒爺,您忘了上回山西穆爾賽一案皇上砍了多少人?這回在六部之重的戶部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動的又是治河的銀子,皇上向來看重河治漕運,他老人家能咽得下看這口氣嗎?更何況幾年前戶部才被毀錢鑄銅之事牽扯已經(jīng)被皇上記恨了一回,如今又出了這檔子事……”

    “唔……”這么一說胤禔便也猶豫起來:“這倒也是。”

    “所以,爺,您看這個……”

    胤禔示意他稍安勿躁,心思轉(zhuǎn)了幾轉(zhuǎn),于成龍能把這事稟報到皇上跟前去,若真是胤礽在背后指使的,胤礽與他應該并無交情才是,與于成龍走得近的人里頭……那個張英似乎是胤礽的漢學師傅。

    張英,張英……胤禔勾起嘴角,突然就笑了,睨了明珠一眼,道:“叔公,既然罪證確鑿,走正道是救不了他們了,不如弄點旁門左道罷了。”

    “貝勒爺?shù)囊馑际???/br>
    “叔公可還記得,去年皇上萬壽前景山突現(xiàn)異石,被欽天監(jiān)認定是祥瑞吉兆那事嗎?”

    “自然記得,那石頭生得麒麟狀,分外稀罕,現(xiàn)下不還在乾清宮后院里頭供著嘛,其實實不相瞞,哪有什么天降祥瑞一說,那事不過是奴才幾個想出來哄皇上高興罷了?!泵髦檎f著,卻是不解胤禔突然提到這事的用意。

    去年萬壽前兩天,康熙率眾去景山射獵,半途中突聞一聲驚雷,山頂巨石滾落,沒入山林之中,親眼所見此等異象的康熙一時好奇,便拉了馬上前去查看,見那碩大的巨石橫亙在山道之上擋住了去路,本有不悅,而當時緊跟在康熙身邊的張英卻是大笑起來,道:“皇上,這是祥瑞??!”

    康熙不解:“敦復何出此言?”

    “皇上您看,這巨石其形似鹿,頭上卻是獨角,全身有如披鱗,又有馬蹄牛尾,可不就像是那傳說中的神獸麒麟?麒麟乃上古仁獸,非盛世不出,皇上文治武功,仁懷天下,適逢此萬壽之時,此山石從天而將,可不就是天降祥瑞,微臣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啊。”

    張英這一說,眾人自是紛紛附和,欽天監(jiān)官員更是順勢吹捧,巧舌如簧,吹得天花亂墜,樂得康熙合不攏嘴,之后便下令將這巨石給運回了乾清宮里頭去。

    胤禔問道:“叔公,你和張英關系如何?”

    提起這個明珠便沒好氣:“馬馬虎虎吧,面子上還是過得去的,當初要不是奴才舉薦,他如何能做得上皇太子的師傅從此平步青云為皇上看重,如今他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了,反倒是看不上奴才了。”

    明面上張英和明珠關系確實不錯,甚至不少人都以為他與明珠也有結(jié)黨之嫌,倆人之間走動頗多,平日里見了面也是頗為熱絡,所以如弄個祥瑞異象出來討討康熙歡心這樣的事情,會一塊做卻也不奇怪,只是私底下,不管明珠如何拉攏,朝堂之上張英始終保持中立,只做分內(nèi)之事,他雖是由明珠舉薦上來,卻并不怎么賣他的面子,而他盡心教導太子,也只是食君之祿忠君之事。

    這一回的事情,胤礽有意賣了個人情給他,他卻并無心逾越過問戶部的爛事,為的也不過是救朋友而已。

    “即如此,叔公便也不用擔心他被皇上遷怒了,”胤禔笑著道:“其實要保住佛倫幾個的命,讓皇上從輕發(fā)落,倒也是有個法子,只要讓皇上知曉,那被吞了的河銀他自個也有份就行。”

    “皇上也有份?”明珠一時驚疑,只是稍一思索便又明白過來,卻又有些猶豫:“這法子倒是可行,只是……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胤禔哂道:“欺君又如何,你們做過的欺君之事還少嗎,也不差這一回?!?/br>
    四宜園。

    胤礽已經(jīng)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戲喝著茶等了足有兩刻鐘,原本料定該比他先到的人卻是遲遲沒露面。

    胤礽手里端著茶盞,不時地啜一口,眉眼間卻是又掩飾不去的不耐。

    何玉柱上前一步,低聲稟報:“爺,奴才讓人去打聽過了,說是貝勒爺一早就離開了兵部,來接他走的人似乎是明大人府上的人?!?/br>
    胤礽的手有一瞬間的頓了一下,隨即便撇了撇嘴:“他倒是當真架子大?!?/br>
    “主子爺來看戲喝茶怎么也不叫上奴才一塊,奴才成天閑在府里,可也是無聊得緊呢。”

    輕笑聲在身后響起,胤礽連頭也懶得回,雅爾江阿走上前,倒是先規(guī)矩地請了安,胤礽才微抬了抬下顎,示意他:“坐吧?!?/br>
    雅爾江阿也不再客套,一撩衣擺,大模大樣地便坐了下去,笑問胤礽:“太子爺,昨日說的那個五彩粽子,奴才帶來了,您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