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幫幫忙_分節(jié)閱讀_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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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39、第三十八回:解圍 ... 尉遲恭下面翹了翹,大笑起來,笑容里帶著調戲的味道,伸手去摸呂仲明身下,說:“喲,你也不小?!?/br> 呂仲明只覺得好笑,心里又有點小快感,那是兩人彼此赤著相見,全無阻隔的快感。 “別……別摸了。”呂仲明的氣息粗重起來,感覺自己被摸得有點痛,還不是粗糙的皮rou痛,而是下面很難受。 尉遲恭小聲問:“痛?” “有一點?!眳沃倜鞣谖具t恭肩頭,尉遲恭道:“那不摸了,睡吧。” 尉遲恭出乎意料的溫柔,呂仲明反而不太自在,一晚上蹭來蹭去,感覺像是沒吃飽沒吃爽的樣子。 這天起,呂仲明每天給尉遲恭換藥,打理他的雙眼,但著急也沒有用,至少要十天才能好轉,他忽然間覺得尉遲恭暫時性的失明也是好事。至少迄今為止,不會有人來安排他們做什么事。 唐王派出來的使者,一個是瞎子,一個是傻子,一個是反骨仔。想必大家也覺得這個小分隊不靠譜,戰(zhàn)斗力更是平平,自然沒人給他們任何期待。 數(shù)日過去,尉遲恭倒也樂得與呂仲明悠閑自在地過,直到翟讓派人前來通知他們調防的那天,李密親自來送這隊人出城。尉遲恭雙眼還未好,騎著馬在城外,李靖已整軍在此處等待。 “近日頗為忙亂?!崩蠲艿溃骸按蚁绕搅送跏莱?,再與敬德好好談談?!?/br> 尉遲恭點頭,抱拳道:“這就去了?!?/br> 軍隊開拔,這次所有人都騎著馬,剛轉過平原,進入北邙山腹地時,尉遲恭便道:“下令全軍扎營?!?/br> 呂仲明駐馬高處,觀測地形,古有生在蘇杭,死在北邙一說,此處乃是千年來龍xue首選之地,風水極盛。叫來李靖,三人開了個會,猜測王世充與李密雙方的行軍路線,末了尉遲恭扔了樹枝,說:“大家守株待兔罷?!?/br> 李靖道:“蒲山公沒招攬你們?” 尉遲恭搖頭,無奈笑了笑,呂仲明道:“那天他說了什么,我還不知道呢?!?/br> 尉遲恭道:“讓我捅了藥師,跟唐王決裂,這可太能想了?!?/br> 李靖淡淡道:“若對尉遲兄有用,李靖人頭自該送上?!?/br> 李靖徑自去排兵布陣,力求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埋伏在北邙山中,這座山極大,只要有心藏匿,不被人發(fā)現(xiàn)是很簡單的事,一連數(shù)日,呂仲明擔起了偵查之責,每天監(jiān)視黃河邊的動向。果然數(shù)日后,洛陽守軍大舉渡河,而洛口處的瓦崗軍也開始集隊,分作多路,開向北邙山中。 雙方預備在山下一戰(zhàn),各自安營扎寨,呂仲明坐在一個陡坡上的參天松樹頂端,遠遠望去,遙遠的天地盡頭,黃河猶如咆哮的巨龍,滾滾向東。 李靖在樹下喊道:“河東的信來了!” 呂仲明馬上下去,李靖手里拿著一封信,內里是關于李淵與屈突通僵持不下,在河東對壘的軍情,李世民力諫繞開河東郡,直取長安。畢竟此刻王世充正在與李密作戰(zhàn),無法抽身,函谷關下守軍又不能抽調。 尉遲恭道:“唐王別的都好,就是容易拿不定主意?!?/br> 呂仲明也知李淵此人優(yōu)柔寡斷,但臨走前他已經(jīng)下了最重的猛藥,不僅留下錦囊,又提醒李世民,不可在河東拉鋸,如果這都無法讓李淵下決心,那別的地方也都不用打了,回家去罷。 三人正在參詳軍情時,遠處突然傳來鼓聲。 “打起來了!”李靖道。 “快快快!”呂仲明道:“我最喜歡觀戰(zhàn)了!一起去!” 李靖道:“你們去罷,我留守?!?/br> 呂仲明果斷騎上馬,帶著尉遲恭,抄小路前往高地,隔岸觀火呂仲明是最喜歡的,自己不用親歷打仗,累得要死,且不必擔心己方勝敗,還能通過對全局的觀測學到不少東西。 “就這里?!蔽具t恭側耳辨認風里傳來的聲音,說:“不要再往前了。我怕保護不了你。” 呂仲明便駐馬懸崖,手持長弓,遙遙望向北邙山下平原,此刻正是中午,王世充帶領的軍隊扛“隋”字大旗,而李密的旗號則打一個“魏”字。雙方開始了第一輪的沖鋒。 風云色變,此刻正值炎炎夏日,汗流浹背,整個大地上滾滾煙塵,都在顫抖。呂仲明一邊看一邊給尉遲恭解說,只見瓦崗軍中,李密一觸即退,在外圍游走。反而是翟讓的軍抗住了主力。 左右兩側各兩千兵馬,對王世充的主力發(fā)起了沖擊。 “左邊是‘程’字的帥旗?!眳沃倜鞯溃骸坝疫吺桥嵝袃啊!?/br> 尉遲恭道:“后面有接應么?” “沒有。”呂仲明答道:“可能只是試探?!?/br> 雙方酣戰(zhàn)片刻,煙塵彌漫,什么都看不見了,片刻后一陣風吹來,煙塵方散,瓦崗一方鳴金收兵,王世充的隊伍正要后退,倏然瓦崗方又有一隊殺了出來。隋兵措手不及,登時大亂。 “??!”呂仲明道:“程知節(jié)又殺回去了?!?/br> 尉遲恭道:“翟讓的人呢?” “沒有人協(xié)助?!眳沃倜骺吹侥顷犎藳_進王世充的戰(zhàn)陣中,說:“翟讓他們也沒有出來,不是商量好的?!?/br> 隋兵經(jīng)歷了一小陣混亂后,馬上又組織起反擊,壓制住了程知節(jié)的隊伍。呂仲明馬上道:“哎!太可惜了!” “程知節(jié)陷進去了?”尉遲恭聽出來了。 “沒有?!眳沃倜鞯溃骸巴狄u失敗了,沒有人接應,本來剛剛那一下隋軍已經(jīng)亂了?!?/br> “說不定程知節(jié)回去以后還要挨罵?!蔽具t恭笑道。 “嗯?!眳沃倜鞯溃骸巴邖忞m然有十萬人,但是顧頭失尾,彼此之間意見不統(tǒng)一,各自為戰(zhàn),容易錯過機會?!?/br> 兩人又在山崖上站了一會,見黃河邊的戰(zhàn)局顯然沒有再打下去,便回去了。一連數(shù)日,雙方互有sao擾,都是擂鼓過三巡便停下,始終沒有展開大戰(zhàn)。將近五天后,終于開始了一場偷襲戰(zhàn)。 當天夜里,呂仲明是被李靖叫起來的,急急忙忙地趕去觀戰(zhàn),發(fā)現(xiàn)戰(zhàn)場上簡直是就混亂得一比,瓦崗軍跑到黃河邊上去了,而隋軍則快要撲到山里來了。 “這是在干嘛?”呂仲明莫名其妙道。 “應該是雙方都想趁夜襲營?!蔽具t恭道:“結果都湊巧碰上同一個深夜了?!?/br> 呂仲明心道這也夠意思了,第一次聽說有這么打仗的,近四更時,李密的軍隊又回頭反撲,第二次交戰(zhàn),結果王世充居然還有暗招,只見黃河邊全是渡河而來的兵馬,上百艘船只送來了生力軍。 這一下李密麻煩了,被隋軍夾在中間,進退不得。 “去救嗎?”呂仲明道。 “再等等?!蔽具t恭道:“李靖,提前準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