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傻逼的告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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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沫沫氣的把鼠標(biāo)一摔,咬牙切齒道:“賜你一虐,算你狠。以后千萬別讓我遇到你?!?/br> 藍(lán)沫沫就是剛剛那個二級頭。 一想到自己對著空氣斗智斗勇的半天,最后又被郭予安當(dāng)做誘餌,給郭予安做了嫁衣,她就一肚子氣。 立馬開了下一把。 “賜你一虐,千萬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有你好看?!?/br> 滬財大寢室。 “阿嚏?!?/br> 正趴在草叢里謹(jǐn)慎的看著周圍的郭予安打了個重重的噴嚏。 “嘿,予安,挨罵了吧,肯定是你剛才太陰,被人罵了?!比纬踯娨荒槈男Φ馈?/br> “去去去,胡扯。一個噴嚏叫思念懂不懂,八成是哪個小女生想我,魅力這種東西,你體會不到?!?/br> 郭予安裝作一副惆悵模樣,突然覺得鼻子一癢,又跟著打了個噴嚏。 “阿嚏?!?/br> “得,這回兩個噴嚏了,還不是有人罵你?” “兩個噴嚏,對你們來說那是有人罵你們。對我來說,那是兩個女孩一前一后想我懂不懂?!?/br> 郭予安抽了兩張紙,擤了個鼻涕,他真有點(diǎn)怕打第三個噴嚏,那還真不好解釋。 “嘭” 槍聲響起,郭予安的血量瞬間掉了四份之一,他身子一哆嗦,慌道:“臥槽,有敵人?!?/br> 任初軍默不作聲。 王林看不下去道:“別慌,骰子打的。” 骰子是任初軍的外號,因為這廝腦袋長得方方正正,所以寢室?guī)讉€都管他叫骰子。 “臥槽,骰子你他媽夠狠啊?!惫璋惨荒槻环蓿瑢χ纬踯娋蛠砹艘话l(fā)。 “臥槽,王林你是狗吧?!卑ち斯璋惨粯專纬踯娕ゎ^對王林道,要不是王林告密,就郭予安那水準(zhǔn),沒準(zhǔn)還真分不清是誰打的。 “行了,你兩別鬧了,好好打,這局我還想吃雞呢?!?/br> “時間不早,咱們打完這把出去吃飯?”王林看了下手表,提議道。 “出去吃啥,郭予安好不容易回來,咱們吃外賣,今個哥幾個都不許走,咱們決戰(zhàn)到天明。”任初軍明顯是打上了“癮”,扯了一嗓子吆喝道。 “得得得,幾位爺你們叫外賣吧,我晚飯就不跟你們吃了。”郭予安一聽這三人的提議,連忙拒絕。 “郭予安你怎么回事兒?這么重要的活動都不參加?”任初軍一聽郭予安這話,吹胡子瞪眼道。 王林和孟令雨聽到郭予安這話也是一臉不悅,顯然這三人是同一條戰(zhàn)線上。 “幾位大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么?”郭予安一臉不好意思,道:“明天,明天我在寢室就不出去了,我陪哥幾個打一天?!?/br> “這個陪字,我聽著怎么這么不舒服呢?!比纬踯娦毖劭粗璋?。 “我也是?!?/br> “我也是?!?/br> 孟令雨和王林跟著幫腔道。 “我和,我和哥幾個打一天?!笨粗@三人的模樣,郭予安心中門清,這三人是等著要宰自己,干脆咬牙道:“明天的外賣我包了。” “這還差不多。”三人異口同聲道。 等郭予安打完這把游戲后,已經(jīng)快晚上七點(diǎn),他穿上外套,就朝公主樓趕。 今天他約了伊青瓷吃飯。 本來約的是六點(diǎn)半,沒想到最后一把游戲打得太激烈,一直玩到現(xiàn)在。 一邊下樓,郭予安一邊給伊青瓷發(fā)了條消息:“不好意思,我這邊剛剛有事,才忙完,五分鐘后我們樓下見?!?/br> 消息剛發(fā)出去,伊青瓷這邊就回了信息,“沒關(guān)系,我也才看完書,那五分鐘后見?!?/br> 看著這條消息,郭予安輕輕一笑,腦中又浮現(xiàn)伊青瓷趴在書桌上,心不在焉的看著書,時不時拿起手機(jī)看看的可愛模樣。 到樓下解鎖輛共享電動車,他這位“國民男神”騎著電動車風(fēng)度翩翩的就朝公主樓奔。 帥哥騎電瓶車也是帥的。 因為騎車的關(guān)系,原本走路十分鐘的路程三分鐘就到了。 剛走到公主樓樓下,郭予安就看到密密麻麻的一群男生站在樓下,其中一個長相小帥的男生手里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站在心形蠟燭中,眼巴巴的看著樓上。 一副當(dāng)著全宿舍樓告白的架勢。 想著伊青瓷還有兩分鐘才能下樓,郭予安閑著無聊走上去湊個熱鬧。 “哥們,這怎么回事兒?有人告白?”郭予安沖著另一個在旁邊賣呆的同學(xué)道。 那男生明顯也是個自來熟,雙手插兜道:“又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br> “怎么說?”郭予安不抽煙,干脆從大衣口袋里掏出塊糖遞給那男生,一副八卦模樣。 那男生怪異的看了郭予安一眼,講真的他也不抽煙,但送糖果這事兒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雖說覺得怪異,但那男生還是收了,撕開包裝含著糖果,含糊不清道:“那個玫瑰花中間那個,財院的學(xué)生會主席林木聲,今年大三,說是開學(xué)第一次見到伊青瓷就驚為天人。 然后深深的喜歡上咱們校花。 靠著學(xué)生會的關(guān)系愣是要到了伊青瓷的電話,天天給伊青瓷發(fā)短信。” “呦,會合理利用資源。”郭予安贊賞的看了林木聲一眼。 他突然想起來他前世用學(xué)生會的關(guān)系要電話,或者是跟女生宿舍樓的阿姨搞好關(guān)系,趁著幫阿姨照看的功夫,偷看阿姨手里的學(xué)生簿。 “沒用。咱們?;强墒峭淄椎谋?。 林木聲上學(xué)期天天纏著咱們這位?;?,咱們這位?;ㄅ紶枙貎删?,但無論林木聲怎么約都約不出來。 這不,林木聲急了,干脆買束花過來表白?!蹦猩荒槻恍嫉?。 “這有點(diǎn)傻逼。”郭予安心疼的看了林木聲一眼,在他看來這位學(xué)生會主席絕對是追不到手心急,一時間腦袋短路。 人家女生你約都約不出來,你跟人表白人家會同意? 再說了,現(xiàn)在的女生一般都討厭這種樓下鮮花蠟燭的表白方式,太老套丟人。 “就是傻逼一個。”男生認(rèn)同道。 “不過兄弟,我能問下你是怎么知道這么清楚的么?”郭予安突然有點(diǎn)好奇。 “因為這事兒我也做過。”男生目光憂郁的看著女生宿舍門口,一副過來人的架勢道:“不過伊青瓷根本沒下來,最后我變成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