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弁醮┏闪髅分節(jié)閱讀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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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同擺弄著小魚的身體,小魚不停的用白眼翻他,“口水都要流出來啦。” 余同立時就做個吸吮的動作,逗小魚,“又吸回去了,沒流你身上。” 小魚冷冷地,“我屁股上你已經(jīng)摸了兩遍了?!?/br> “這是重災區(qū),多抹點藥沒壞處?!闭媸瞧婀郑瑢χ惞?,余同的興致多是積攢欲發(fā)的欲望,但是對著小魚,只要摸摸人家的魚屁股就能硬起來。 小魚終于給余同摸的爆發(fā)了,跳起來跟余同打了一架。余同身高腿長,哪里會怕小魚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模樣,雖然挨幾下子,不過相對于吃的豆腐數(shù)量而言,還是大賺。 倆人鬧了一會兒,余同對著小魚的屁股打了一記,“別鬧了,你看我下面?!闭f著,驕傲的挺了挺胯,里面鼓囊囊的一團已經(jīng)將褲子頂了起來。原本應該生氣的,可不知為什么,小魚咕咕笑起來,說,“不正經(jīng)的人就會那樣?!?/br> 余同彈一下小小魚,“昨天你不是也硬了么?!?/br> “那是給你蹭的?!毙◆~強調(diào)非主觀理由。 余同重新開始給小魚的脖子上抹藥膏,溫聲問,“小魚,你不討厭跟男人相愛吧。” “我又沒跟男人愛過,哪里知道?!?/br> “有些人,不能接受跟男人相愛,被男人碰一下摸一下親一下都會惡心?!毙◆~昨天雖然不高興給他親,不過又親又摸的,結(jié)果半勃起,實在不像異性戀的樣子。 小魚一聽余同這樣說,立時刁鉆的翻白眼做惡心狀。 余同擰他屁股,對小魚道,“小魚,試著跟我談談戀愛吧?!?/br> 小魚沒有半分猶豫的拒絕了余同的提議,小魚的理由是:絕不和花花公子談戀愛。 余同終于火了,“親你摸你都有反應,你說,你矜持個屁,準備當圣男呢?!?/br> “我又不是死人,給人又親又摸的當然有反應。難道有反應就要去上床zuoai嗎?人跟畜牲能一樣嗎?”小魚劈手搶過藥膏,自己往胳膊大腿上抹,堅持道,“你得慶幸我現(xiàn)在還沒喜歡的人,要是哪天我喜歡上誰,你再敢這樣占我便宜,我的愛人肯定得來找你拼命?!?/br> 余同奪過藥膏,拉著小魚的胳膊把人拽到跟前,自大狂一樣的問,“難道這世上還有人比我更優(yōu)秀?” “一抓一大把,遠的不說,富貴哥就比你強出三座山?!?/br> 余同對于小魚拿他跟何富貴做類比項非常不滿,怒道,“何富貴有我這樣的相貌、有我這樣的才華、有我這樣的人品、有我這樣的本事嗎?”吼了一頓,余同有些小得意小自豪的道,“再說了,我上輩子可是九五之尊?!?/br> 小魚一哂,“好漢不提當年勇。說不定我上輩子是太上皇哩。” 89、 這個新年,因著小魚身上過敏,余同吃足豆腐,過得相當?shù)碾u飛狗跳。 好在方大夫的藥極為靈驗,除夕之夜時就好俐落了。小魚跟余同做了許多好菜,并且在余同發(fā)誓詛咒不吃小魚豆腐后,倆人開了一瓶紅酒慶祝新年,小魚別看以前沒怎么喝過酒,其實酒量很不錯,喝了半瓶子紅酒也沒醉,只是臉上稍紅,眼睛更亮而已。 因為是除夕,團聚的日子,小魚便允許余同跟他一張床上看帝都臺春晚。雖然余同并不覺著這種用民脂民膏粉飾太平的歌舞有啥好看,不過能就近挨著小魚,他也不反對看就是了。 過了春節(jié),許邵池回來上班,余同自然要跟去做牛做馬。小魚原本想搬學校去住,結(jié)果給余同揪回來,險些菊花失守。余同黑社會一樣的撂下狠話,“看得見吃不著還能忍忍,若是不給吃還不讓看,失去理智干點兒啥出來,小魚你可別埋怨我不夠溫柔。” 理,是要對肯講理的人才說的通的。 余同明顯是不想講理了,接著余同再給小魚一臺階,跟著小魚把搬到學校的東西再搬了回來。白費一番力氣,小魚郁悶的緊。 余同的駕照已經(jīng)下來了,開著新車,有模有樣,威風的很。 小魚不但在擔心自己的菊花,還非常擔心余同是不是收人好處,要不哪兒有錢買車啊。余同悄然跟小魚說了個中貓膩,小魚咂著嘴巴不知該說什么好。余同任由小魚自己去琢磨,并不多加解釋,他這些天非常的忙。 省長馮楚錚與市長趙銘然之爭已趨于白熱化,許邵池正當年輕力壯,哪里甘心只做一個管管文教的副省長,卻是想著火中取栗,趁機撈得好處才是真。 要說許邵池也算個人物,他既要用余同,就不瞞著余同,與余同商議道,“這個機會,不知能不能抓得住。” 余同斟酌道,“我覺著,眼前有兩條路最佳,其一,謀省長之位;其二,謀一個實權(quán)在握的副省長之位?!甭吩谝徊讲降淖撸堃豢诳诘某?,余同此話也在于試探許邵池的心意。 許邵池皺眉,“省長不大現(xiàn)實,我資歷擺在這里,如今做副省長已是招人眼,何況副省長沒做幾日,不可能做省長的?!?/br> 那就是第二條路了。余同心下有數(shù),道,“馮楚錚是省長,趙銘然是市長,他們上面才是真正的大老板。牛書記一直跟個佛爺似的還未真正表態(tài)呢。” 許邵池沉默片刻道,“牛書記年紀不輕,若無意外,干完這屆就要退了?!?/br> 余同一想馮楚錚與趙銘然的年紀,知機的點了點頭,“馮趙是后起之秀?!?/br> 許邵池道,“馮省長的父親,你應該聽說過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畢竟是老黃歷的事了?!本囫T老爺子退下來,已有十幾年的光景。在帝都權(quán)力中樞,別說十幾年,哪怕幾個月都可能是江山依舊、物是人非。再者,若是馮老爺子真那么有號召力,趙銘然估計也不敢這樣跟馮楚錚針尖兒對麥芒的較量。 余同道,“我只奇怪,縱使趙銘然把馮楚錚弄下去又如何,難道他能直接連升三級做了省長不成?” 許邵池道,“先時有消息說唐書記離任時曾推薦了趙銘然任省長,結(jié)果卻是馮楚錚上位,趙銘然不服,也是情理之中?!?/br> 由此便可見草包陳公子與許邵池之間的差距了。 自許邵池這里得知此多內(nèi)情,余同不禁道,“難道趙市長還打著趕走馮省長,自己做省長的主意?” 許邵池喟然一嘆,面上神色微妙至極,“趙家人總是有些與眾不同的?!?/br> 其實能到這種省長市長的位子,哪個是沒背景的呢。 馮楚錚有已退休的老爹積攢下來的有脈,趙銘然家里亦非等閑,趙家的老一輩也退了,不過,趙家這一代說句人才輩出亦不為過。 而且,趙家人丁興旺,堂兄表弟的多,七七八八的關系,就是許邵池也不敢說自己家里拼關系能拼過趙家人。若無底氣,趙銘然再出眾也不敢打著連升兩級的算盤。省長寶座給人搶了,趙銘然直接惱到與馮楚錚別苗頭。 “即便省長撈不著,副省長也是進了一步,當初趙市長怎么……” 許邵池道,“這誰知道。”許邵池熬到這個份兒上,在圈子里算是相當出息的人物兒了,但是,依他的級別,許多內(nèi)情并不清楚。 余同想了想,卻是微微一笑,“看來馮老的確不能一手遮天?!辈蝗唬苯咏o兒子安排個一把手,才算本事呢,又不必擔心得罪趙家。A省是經(jīng)濟大省,結(jié)果上面寧可叫個即將退休的牛書記過來主持大局,也未讓馮楚錚一步登天。 “至于趙家……”余同沉吟片刻道,“是不是有讓馮家與趙家打擂臺的意思,這次趙銘然未能如愿,自然有馮家的原因,我思量著上面怕是要壓一壓趙家鋒頭吧?!辈蝗?,縱使省長沒趙銘然的份兒,副省長給一個,也能略盡安慰之意。 許邵池看余同越發(fā)的順眼,只是在這順眼當中,又有幾分疑惑:依余同的眼光,到底是怎么瞧上陳二的呢?著實讓人不解啊。 倆人商量半天,還是決定按兵不動的好?,F(xiàn)在雖然管管文教比較輕閑,不過總比沒頭腦的闖入戰(zhàn)局做了炮灰的好。余同初入政壇,竟然眼光毒辣,聞一知十,許邵池深覺撿到了寶。雖然余同與陳二、鄭家亦有些聯(lián)系,不過并不算親密,若是鄭家真有意,當初鄭少莊把人放在身邊兒何等便宜,結(jié)果余同卻是在秘書處等待機會。如今既到了他的身邊,憑余同的心機智謀,將來闖出一席之地并非難事,何不交好于他,將來也多個臂膀。 這樣想著,許邵池待余同更顯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