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shù)弁醮┏闪髅分節(jié)閱讀_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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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腦筋靈活,笑道,“馬叔,你這里若是有什么手工活兒,做不過來的時候,別忘了我。你也知道我這個專業(yè),怕是一輩子都得跟這些輔料打交道了。倒也不是我做,是我們學校許多學生要兼職,本身就服裝專業(yè)的,若是這樣的手工活兒,他們也是愿意做的。” “唉喲,那可好。這豈不是叫大學生給我兼職了?!瘪R老板笑。 “馬叔,你是老板,什么大學生不大學生的,將來畢業(yè),哪個能有馬叔你的本事,就謝天謝地了?!毙◆~早經社會,眼睛更毒,自然更世故。在小魚的眼里,沒啥高學歷低學歷的,只有會賺錢的人,才算有本事的人。 經余同的引導,小魚現(xiàn)在愈發(fā)精道,馬老板有手工給他,他直接在學校的網站上發(fā)兼職,然后從里面抽成。 盡管不多,哪怕一次只能抽幾十塊,小魚也從不嫌rou小。 世界上最具有工作熱情的人是誰?根本不是那些上班上了幾年、十幾年、幾十年的老油條,而是這群未經社會洗禮的大學生? 因為沒有體驗過工作,所以他們比任何人都渴望工作? 畢竟,富二代官二代啥的,是極少數(shù)的存在。大多數(shù)的人,都是平凡的家庭平凡的出身,每月拿著平凡的零用,或者夠或者緊巴,偏大學里的空余時間極多,能擠出一些時間來做一點兼職多賺一些零用,何樂而不為? 小魚有這樣的途徑,一舉兩得。 原來只要有關系,不必自己辛苦工作,也能掙著錢。 小魚頭一遭體會來剝削的快樂。 小魚手里拈著余同的公務員錄取通知書,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不是不歡喜,只是忍不住嘆一聲,“這就是權利的好處了。”先時余同不認識陳公子的時候,哪里敢做公務員的美夢。哪怕小魚對世事漠不關心,也知道每年報考公務員的火熱。 余同摸摸小魚的頭,笑道,“我打聽了一下,公務員一個月并沒有多少錢。以后,咱們這個家就靠你啦,小魚?!?/br> “本來就是靠我的?!辈贿^,雖然也是要養(yǎng)家,小魚覺著并沒有先時余同吃喝嫖賭時壓力大。起碼現(xiàn)在余同一心向上,哪怕有什么事,小魚也能跟余同商量。 余同又問,“學習怎么樣了?順利不?” “還成?!毙◆~道,“沒什么難的,我都會自己做衣裳了,就是做得還不大合身?!?/br> 余同笑笑,“哪兒能一口吃個胖子呢,慢慢來吧。” “我沒急?!毙◆~靠著枕頭,雙臂抱在胸前,挺憂郁的嘆口氣,“現(xiàn)在大學里,我倒是挺閑的,就是沒好的兼職做?!?/br> “怎么,又要去做珠花啦?” “沒?!毙◆~把給同學牽線兒做珠花兒,他拿抽成的事跟余同說了,余同頗是贊賞,“看來你還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 小魚皺皺眉毛,“這手工活兒才有多少呢,總共一個月我也只能抽到千把塊,還不穩(wěn)定。”若擱以前,小魚覺著千把塊是筆不小的數(shù)目,只是跟余同時間長了。余同雖不再給他家用,卻常帶他去些高檔場所,不論是吃飯喝茶,還是騎馬射擊打球……現(xiàn)在想想,千把塊錢,實在不算啥。 “我的本專業(yè)是服裝設計,不過就算以后畢業(yè),我聽說師兄師姐們,好的每月也就拿萬把塊錢?!毙◆~發(fā)愁,“這得什么時候才能把你從姓陳的手里贖出來呢?!?/br> 余同曲指敲小魚腦殼一記,笑罵,“給我說話客氣點兒?!?/br> 小魚對余同道,“我跟機房里的徐老師打聽過了,在我們學校任教的幾個教設計的老師,都是有名的設計師呢。若能跟他們搭上關系就好了,可惜我們大二才有他們的課呢?!?/br> “事在人為,端看你怎么做了?!庇嗤狳c小魚一句,“你也在學校,老師也在學校,難道就沒機會見一面?就算沒機會也能制造機會呢?!?/br> 小魚輕撞余同的胳膊,問他,“說具體些,怎么個制造機會法兒?” 余同微微一笑,“自己想去吧,別事事靠我。以后,我都要靠你呢?!?/br> 小魚撇嘴,“看這架子拿的,真不說?” 見余同是打定主意不開口,小魚索性不睬余同,自己找個肥皂劇,歡歡喜喜的看了起來。 余同直接考的是市政廳秘書處的公務員,尋常并不忙,多是些抄抄寫寫的工作,一樣樣的有樣本可參考,除了機械一些,枯燥一些,并沒有別的。 至于辦公室里的勾心斗角,余同畢竟是新來的?,F(xiàn)在公務員緊俏的很,除了運氣逆天的,就是有后臺有門路的。所以,勾心斗角啥的,真沒有外面人想像中的那樣嚴重。起碼在未認清一個人的底細前,有腦子的都不會去特意為難誰。無非就是新來的多干活兒罷了,這種規(guī)則,在小魚的學生會適用,在市政廳同樣適用。 陳公子偶爾抱怨余同這新去的打雜小弟竟比他這副局長都忙,余同撫摸著陳公子的脊背,溫聲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好命。我剛去,忙一些是正常的?!闭f著,唇角挑起一抹淺笑,“怎么,嫌受冷落了?” 陳公子癱余同懷里,身體里面余韻未歇,眼角尚帶了一抹薄紅,對余同道,“這些苦力活兒,交給他們別人去干就成了。叫你去秘書處,難道是為了做苦力?趕明兒我跟老紀說一聲,照顧你一二,不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