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弁醮┏闪髅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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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余同還想著報個考公務(wù)員的學(xué)習(xí)班之類的,陳公子直接道,“到時考卷答案提前給你,背一背就是了?!毕葧r余同寧可走鄭家關(guān)系也不求他,此事讓陳公子頗是郁悶。 余同笑,“那就麻煩小陳了?!?/br> 陳公子面色轉(zhuǎn)好,笑道,“你何必跟我客氣。” “我這不是怕有人誤會我吃軟飯么。”余同帶著陳公子去健身,“你肚子上rou太多了?!?/br> 陳公子那叫一個不樂意,“你還嫌棄我啊。” 余同對于陳公子這種自以為“萬人迷”的心態(tài)相當(dāng)唾棄,不客氣道,“若是不嫌棄,我能叫你來健身。起碼先把這小肚子減下來?!?/br> 陳公子忍不住去掀余同的T恤,瞄一眼人家的六塊腹肌,再比較一下自己微微顯型的啤酒肚,的確難免自卑,嘴里仍是強道,“我也不算太差吧?!?/br> “嗯,比杜氏太子爺身邊兒的何富貴勉強強一些。”自從何富貴喝光了余同的魚湯,余同對何富貴至今猶恨意難消。 陳公子以往游戲花從,對A市的名花自然了如指掌。杜子若的美貌在A市亦是大大有名,只是礙于杜子若的身份,連陳公子這等渾人都不敢去招惹他。 如今杜子若身邊兒多了個何富貴,大家心里一清二楚,只是對杜子若的重口味頗有些不敢恭維了。 聽到余同拿他跟何富貴比,陳公子哧哧笑道,“誒,別說,我長的也比何富貴強吧。就是何富貴也沒我這才干吧?!?/br> 余同眸光流轉(zhuǎn),眉眼間似是含了三分情意,看得陳公子心跳加快,口水險些流出來。余同隨口道,“何富貴為了討杜子若的喜歡,拼了小命兒的在減肥呢,你也跟他學(xué)學(xué),別到時候帶你出去,若你連何富貴都比不上,豈不叫我在杜子若面前抬不起頭來?!?/br> “喂,何富貴能有我這身份?”陳公子雖渾了些,其實心里也有幾分明白,若非他的出身,哪里能得到余同這種極品呢。 “真?zhèn)€蠢才?!贝藭r陳公子被逼在跑步機上跑步,本就氣喘吁吁了。余同給他屁股一巴掌,并沒有留半分情面,一巴掌下去,陳公子慘叫,余同斥道,“你動個腦子,何富貴要是沒點兒本事,杜子若眼瞎了能看上他?!闭f著,又放輕了手給陳公子揉了揉,對他道,“將來我考上公務(wù)員,不要把我安排在跟你一個部門?!?/br> “為什么?”余同手下用力,陳公子痛的兩條眉毛輕輕絞起來,不禁雙手握住跑步機的扶手,回頭怒視余同,道,“姓余的,你再欺負(fù)我,我可就惱了?!?/br> “你倒是惱給我瞧瞧?!?/br> 余同此人,美貌一流、手段一流,說話做事均有讓陳公子不得反駁的理由,偏偏床上還驍勇善戰(zhàn),把人整治的半點兒法子沒有。 陳公子也是一奇人,興許是百依百順的日子過得不耐煩了,以往都是人人奉迎,鮮少有人對他說個“不”字兒。如今換了余同,敢不聽話,余同有的是法子收拾他。最要命的是,最后還總能把陳公子收拾的沒了脾氣。 不過一個月,陳公子瘦了一圈兒,肚子上雖然沒煉出腹肌來,不過到底是平坦了些。余同帶他去重新做了幾件衣服,以余同的眼光,將人調(diào)理得還真有些模樣了。 余同鮮少會陪著陳公子出去應(yīng)酬,倆人約會就是約會,吃飯、健身、騎馬、射擊什么的,余同對運動天分極高,哪怕并不熟悉的,看兩眼也就會了。 現(xiàn)在手里有錢,待休息天,余同就把小魚帶出來,一是讓小魚開開眼界,不要總是局限于鍋碗瓢盆;二則,在余同看來現(xiàn)在的小孩兒都傻了巴唧的,自以為很會玩兒,但真正玩兒得一點兒品質(zhì)都沒有。余同是個講究的人,自然要培養(yǎng)一下小魚的品味。 小魚頭一遭騎馬,換了俊俏的騎馬裝,跟著余同挑馬,然后余同也不需要教練,自己親自教小魚。小魚板板的坐在馬背上,嘴巴里問,“騎一次馬得多少錢哪?你又背著我攢私房錢啦。”本身自余同辭職,小魚就自發(fā)的進入到了精打細(xì)算的模式,恨不能一分錢掰成兩半兒花。如今余同死活拉他出來騎馬,又是這樣高檔的場所,小魚覺得自己屁股底下坐的不是駿馬,而是金條啊。 這得多少錢啊啊?。?/br> “腿不要夾得太緊,馬會不舒服的?!庇嗤嵝研◆~。 小魚不高興的動了動屁股,對余同道,“問你事兒呢。” “嗯,私房錢,不過這些錢不能給你?!庇嗤榷铝诵◆~的嘴。不料,小魚這次倒是罕見的善解人意,“你身上有些錢也好,跟那姓陳的出去,你好歹把人家睡了,也不能總要人家花錢。聽著像吃軟飯似的,男人得有自己的尊嚴(yán)呢?!?/br> 余同微微一笑,“難得小魚你大方一回?!?/br> 小魚翻個白眼,悶悶地,“你怎么能知道我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內(nèi)心在滴血呢。” 余同哈哈大笑。 其實只要男孩子,鮮有不喜歡騎馬的,盡管是頭一遭騎,小魚也挺臭美,最后還讓余同給他拍了幾張馬上的照片,美滋滋的看了好幾遍。 騎了兩個小時,余同又帶著小魚去餐廳用餐,小魚正在點菜呢,余同的手機忽然響了,見是陳公子的電話,余同剛接起來,陳公子劈頭就問,“在哪兒呢?”口氣里還帶了三分火星兒。 余同并沒有說話,陳公子又問了一遍,“在哪兒呢?”話中的不悅已明晃晃的帶了出來。 轉(zhuǎn)念間,余同已經(jīng)什么都明白了,溫聲道,“在馬場,帶我兒子來騎馬,現(xiàn)在在餐廳吃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