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弁醮┏闪髅分節(jié)閱讀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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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頓時歡喜起來,笑道,“好啊,正好中午晚上去我家吃飯,不用在外頭吃,還能省錢呢?!?/br> 倆人一拍即合。 本來大過年的,余同想和小余好好培養(yǎng)一下感情。結(jié)果,小魚給何富貴拐騙,死活要出來賣花,余同那叫一個掃興。小魚還給他安排了任務(wù),收拾家務(wù),還要做飯什么的。 若是生意好,小魚還會打電話叫余同出來一道賣。 在電影院這地方,都會遇到熟人,譬如鄭東澤和洪巖。鄭東澤笑,“喲,小魚越來越會賺錢了,來,給我十枝。” 何富貴湊上來,笑道,“鄭總監(jiān),給你打折,收你九十塊?!?/br> “不必?!编崠|澤笑瞇瞇的打聽,“富貴,你沒跟老杜一起過節(jié)?!?/br> 何富貴收了錢,瞇著眼睛掃一眼鄭東澤跟洪巖,曖昧的眨眨眼,“不是誰都像鄭總監(jiān)跟洪老板感情這樣好的?!?/br> 小魚在一邊嘰嘰咕咕的笑。 鄭東澤每次看到何富貴就覺得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杜太子那樣的模樣出身才學(xué)手段,竟然鐘情何富貴?不過鄭東澤也得承認(rèn),何富貴有何富貴的長處。 以杜太子的身份,誰扒上這棵大樹,還不得立時骨頭輕上三分。何富貴倒是一如既往,這個時候還出來賺錢,起碼品行無虞。鄭東澤笑,“聽說老杜要回來了,富貴啊,你還是早些回家的好?!?/br> 何富貴瞪大自己的小眼睛,很奇怪的,意有所指的問,“鄭總監(jiān),你是不是改姓洪啦?” 鄭東澤曲指敲他大頭一記,將小魚包好的玫瑰花送給洪巖,倆人默契十足的走了。 何富貴八卦的跟小魚打聽,“他們在一起了沒?” “我怎么知道?!毙◆~笑呵呵地套話兒,“你呢,富貴哥,杜太子對你很不錯。” “誒,你知道什么。”何富貴苦口婆心的教育小魚,“你看我跟老杜像一個世界的人嗎?自來結(jié)婚都講究門當(dāng)戶對,跟你說,有錢人心里都變態(tài)的。像老杜吧,有錢就算了,要命的是,還長的那樣人神共憤的,除了你爸,我還真沒見過有比他生的更好的了。他這樣有才有貌,就算瞎了也不可能看上我吧。我要是一門心思當(dāng)了真,才算傻呢。” 小魚想了想,“不會吧,那你說,杜老板圖你什么啊,富貴哥?!?/br> “這誰知道,反正總得圖一樣?!焙胃毁F忽然嘰嘰咕咕的捂著嘴巴笑起來,偷偷對小魚道,“興許是圖我長的有男子氣概吧。我覺得老杜長的太娘了,漂亮的過分?!?/br> 小魚簡直無語,只得說一句,“富貴哥,你還真自信誒。”就何富貴這土豆兒相貌,小魚就是把眼睛看瞎了,也看不出何富貴哪里有男人氣概的。難道,長得丑就算有男人氣概? “那是?!焙胃毁F只當(dāng)是小魚在夸獎他,大方的收下小魚對自己的贊美,不自覺的挺直了自己的水桶腰。 44、自到 新年新氣象。 小魚除了賣花兒掙錢,當(dāng)然不能忘了給親戚朋友們拜年什么的。 讓余同吃驚的是,余家并沒有什么親戚,三姑六婆的完全不存在,親戚朋友不見一個。小魚道,“奶奶說她年輕的時候,家里人都跑到臺灣或是出國去了,沒留下什么親戚,現(xiàn)今早沒了聯(lián)系。倒是奶奶,因那時嫁了爺爺,爺爺愛國的很,死活不肯出國,就留了下來,結(jié)果文革被批斗半死?!?/br> 余同奇怪,“父系這邊兒也沒有親戚嗎?”對于這個國度開國初年的政治斗爭,余同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其實(shí),這本就在所難免。兔死狗烹之事,哪個開國之君沒做過? 小魚一幅“你真笨”的表情,“結(jié)婚都講究門當(dāng)戶對,爺爺家的人也早跑光了。要不說家里沒親戚呢,我爸是單傳,到我這兒,現(xiàn)在為止,還是單傳?!?/br> “不過聽說有些遠(yuǎn)房的親戚啥的,后來弄了些不大好的事情出來,就斷了往來?!毙◆~嘆口氣,“沒有也好,倒是省了麻煩?!?/br> 小魚給相熟的鄰居拜過年后,又打電話給公司的同事拜年,甚至連以前在市場攬活兒的珠片兒老板也照顧到了,周全的很。過一時,小魚正想給何寶貴打電話呢,何富貴已經(jīng)大包小包的過來了。 “誒,富貴哥,你帶這么多東西做什么?。俊毙◆~見塑料袋里面雞鴨魚rou蛋菜,一應(yīng)俱全。幸好沒見到被褥鋪蓋,不然小魚得以為何富貴這是打算搬家呢。 何富貴笑道,“我一個人過年,合租的室友兒回家,房子里冷清的很。買了好些東西,打不起精神做。這幾天我在你家吃飯吃得饞了,小魚,干脆我過來跟著你們過年吧。咱們仨,還熱鬧些。” 余同一聽這話,險些一頭撞門框上:好沒眼色?。。。?!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何富貴與杜太子的關(guān)系,余同立馬換了一張熱情好客的臉孔,連忙接過何富貴手里的東西,笑道,“來就來了,還帶什么東西。你來的正好,我家兩間臥室,你跟小魚睡大的那間?!?/br> “這怎么行,我睡小的就成了?!焙胃毁F對余同的態(tài)度兒倒是平平,長得太過漂亮的人,跟他這正常人有距離感。倒是小魚,生就一幅可愛近人的臉孔,何富貴拿小魚當(dāng)個弟弟,喜歡的很。 小魚將何富貴帶來的東西一樣樣的歸置好說,“沒事兒,富貴哥,你就跟我睡吧。本來也是我睡大房間的,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氣,叫他睡大房間他睡不來,嫌冷?!?/br> 何富貴這幾天跟小魚賣花兒,已是極熟,就沒再客氣。 小魚隨口道,“富貴哥,你怎么過年沒回家呢?一個人多冷清?!?/br> 何富貴午飯還沒吃,從小魚家冰箱找了些蒸好的米飯?jiān)谏厦鏉擦诵┦2?,擱微波爐里加熱,一面道,“我家里沒啥人了,就叔嬸在,回去沒意思,還不如找機(jī)會多掙些錢早買房呢?!?/br> 小魚沒繼續(xù)問,反道,“富貴哥,那你以后過年都來我家,我家除了我跟我爸,也沒啥親戚?!?/br> 何富貴初時沒察覺有啥不對,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恍若聽到什么驚天大新聞,拉著小魚的胳膊指著余同,瞪圓了眼睛問,”你給他叫啥?這不是你哥嗎?” 小魚驚覺自己說漏嘴,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對何富貴坦誠,“富貴哥,你可別說出去。我歲數(shù)不夠,不能上班,就說大了幾歲,在公司省得麻煩。我爸生我時才十五,現(xiàn)在看著也年輕?!?/br> 何富貴一撫自己的額頭,不可思議,“我的天哪,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笔寰湍苌⒆恿?!何富貴不由打量了余同下面一眼,心下暗暗佩服,果然是奇人! 那樣赤|裸裸的眼神,余同直想將何富貴的倆眼珠子摳出來當(dāng)球兒踩。 “富貴哥,你千萬別說出去?!毙◆~再次叮囑。 “知道啦知道啦,你看我像碎嘴的人么?!焙胃毁F拍胸脯兒打包票兒,拉著小魚的手道,“再說了,咱們是好兄弟,你的事,我才不會跟別人說呢?!?/br> 小魚立時彎起嘴角兒,跟何富貴說起別的事來。 小魚與何富貴脾氣相投。 何富貴吃飯,小魚用開水沖了碗紫菜湯給何富貴放在手邊兒。 何富貴感嘆,“小魚啊,你這樣賢惠能干,若你是個女的,我非娶了你不可?!?/br> 余同似笑非笑的提醒何富貴,“你這話若是讓杜太子知道,得扒了你的皮?!?/br> “是啊?!毙◆~隨著余同附和,“富貴哥,我不過是會做飯而已。杜老板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真是賺了呢?!?/br> 何富貴死活不承認(rèn),“別瞎說,沒有的事兒?!?/br> 余同淡淡提醒,“拿喬也得有個分寸,別過了頭,最后雞飛蛋打?!?/br> “你知道什么?”何富貴哼唧兩聲,埋頭足吃了兩碗米飯,將小魚冰箱里中午剩的剩飯剩菜全打掃了個干凈,半點(diǎn)兒沒浪費(fèi)。吃過飯,何富貴就有些犯困,他就去小魚的房里睡覺去了。 余同悄悄對小魚道,“怪不得要自帶菜品,這樣能吃,幸虧杜老板有錢,不然哪里養(yǎng)得起。” 小魚用胳膊肘撞了余同一記,嫌他道,“真?zhèn)€小氣。咱們跟富貴哥是朋友呢,看你個計(jì)較勁兒?!?/br> 余同瞟小魚一眼,“難道我是計(jì)較飯菜不成?” 小魚掐余同一下子,惡狠狠的說,“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自己一樣齷齪!”轉(zhuǎn)頭去收拾何富貴帶來的菜品。 余同跟在小魚屁股后頭,念叨著給自己寬心,“其實(shí)我也不大擔(dān)心,何富貴一看就是在下面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