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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酒精消毒來著?!?/br> “你傻啊,哪兒有用酒精給嘴消毒的?。俊?/br> 顏夕怔了一下,撫著唇問: “不應(yīng)該么?” “我還從沒聽過用酒精給嘴消毒的,那得多疼啊,你自虐???” 小徐鄙視的看著顏夕,看她這呆滯模樣也不理她了,捏著饅頭去一邊繼續(xù)吃。顏夕摸著唇愣了半天神,咬起了牙,悲憤的望向Claire。 大老板,你又來陰的! Claire今天的裝扮也不同往日,白色的長褲,搭了件寬松的紅色蕾絲花邊襯衫,一頭波浪般的秀發(fā)隨風(fēng)飛舞,如月的鳳眉,挺秀的瓊鼻,香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唇,標(biāo)準(zhǔn)的瓜子臉很是美艷,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纖弱,一如出水的洛神。知道顏夕在看她,Claire淡淡一笑,如此自然。 縱有一肚子怒火,顏夕也沒了發(fā)泄的途徑,只能化悲憤與力量,集中消滅了手中的饅頭,拿過Claire的包,沖上了車。 Claire有些驚訝的看著顏夕,片刻后,明白了怎么回事,勾了勾唇,跟了上去。 上了大巴車,導(dǎo)游簡單的說了一下注意事項(xiàng)和景點(diǎn)的紀(jì)念物的購買,輕輕的話語間到了地方,一堆人魚貫而出。 下了車,顏夕抬頭看著那一眼望不到邊的高聳云梯,有點(diǎn)哆嗦 “不是吧……大老板,我可不可以坐纜車到十八盤再爬?” Claire不去理她,抬頭看了一眼,邁開了腳步開始爬,顏夕撇嘴,一不小心還扯痛了傷口,郁悶著跟了上去。 剛爬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顏夕就有些受不了了,呼吸急促,額頭被汗全沁濕了。 “Claire,你累不累?” “不累?!?/br> “那你想不想休息?” “不想?!?/br> “……” 顏夕停下了步子,看著Claire。果然,還是大老板體力好,爬了這么久除了臉頰有些紅外,幾乎沒什么變化,哪像她兩腿跟灌了鉛似的抬不起來。 Claire也停下了步子,皺眉看著顏夕 “來之前你不是說體力很好么?” 顏夕被噎著了,她確實(shí)說過,但那不是也包含了吹牛的成分么。 “Claire,你以前練過?” 顏夕擦著額頭上的汗納悶的問,真沒想到看著如此弱不禁風(fēng)的人居然體力這么好。 “只練習(xí)過長跑?!?/br> “那你不行,一會(huì)就沒勁兒了?!?/br> 顏夕聽Claire這么說心里好受的多,她可不希望大老板樣樣壓過她,Claire瞥了她一眼沒說話,繼續(xù)往上爬。顏夕鼓了鼓勇氣,上前握住Claire的手,心里緊張的不得了,她不知昨晚之后,Claire是否還讓她接近。Claire走在顏夕身邊,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任她握著手,柔若無骨,悄無聲息。心里蓬勃的興奮被強(qiáng)壓,隱隱地?fù)蟬ao每一寸肌膚,顏夕握著她的手在顫抖,深呼吸了很久,想要壓抑住心中的激動(dòng),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 “對(duì)了,Claire,你練的是什么長跑。” “馬拉松?!?/br> “......” Claire說的淡然,顏夕聽得愕然,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抬頭看著Claire的臉,看她并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心里有點(diǎn)受挫了,下決心回去后一定要定時(shí)去健身房鍛煉身體。 爬到玉皇頂?shù)臅r(shí)候,顏夕幾乎已經(jīng)渾身癱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四肢發(fā)軟,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著Claire,這跑過慢跑練習(xí)馬拉松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Claire呼吸也有些沉重,白皙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粉紅,看樣子也很累,但卻還有力氣去看風(fēng)景。 站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Claire看著山下的美景,周圍被淡淡的水霧包圍,似墜仙境,而身后的泰山巍然聳立,映襯出厚重尊華的氣勢。Claire唇角帶著淡淡的笑意,轉(zhuǎn)過頭去看顏夕,臉上那柔和的神情讓顏夕癡迷。 倆人正靜靜的對(duì)望,Claire的手機(jī)卻意外的響了起來,她皺了皺眉,低下頭拿起手機(jī),放在了耳邊。 顏夕在遠(yuǎn)處看著她,雙手撐地,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剛想去拉Claire下來,卻看見她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就連雙唇也失去了血色,整個(gè)人如斷線的風(fēng)箏,好似一陣風(fēng)就會(huì)吹走,消失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不明白為神馬就是找不到以前那種思路不停,寫個(gè)不停的感覺,/(ㄒoㄒ)/~~。 寫完《琉璃月》,要換回輕松風(fēng)格,正劇,傷不起啊。 33 33、第三十三章 ... 顏夕嚇得沖上前,一把將Claire從凸石上拉了下來,而Claire則是面色慘然,似乎失去了判別能力,任顏夕拉著她。 “Claire、Claire?!” 顏夕焦急的看著Claire,一聲一聲的呼喚。 可能是顏夕叫醒了Claire,Claire猛的回神,看了她一眼,握緊手里的手機(jī),咬著下唇,快步往人少的樹下走,步伐換亂,身形不穩(wěn),完全沒了平日里泰然自若的樣子。 顏夕擔(dān)心她,一直緊跟著,可此時(shí)的Claire好像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東西,只是緊緊的握住手機(jī),幾乎是沖到了樹下,沒有停歇的,她拿起了手機(jī),顫抖著撥了一串號(hào)碼。顏夕看著她空洞的雙眸,心一點(diǎn)點(diǎn)開始疼痛,是VAN么?一定是他,不然有誰會(huì)讓Claire如此? 電話似乎被接通了,顏夕聽不到對(duì)方的聲音,面前的Claire則是幾近崩潰的嘶吼。 “你說讓我等,我等了三年,VAN,你對(duì)的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