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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奈挑了挑眉,勾唇輕笑:“我技術(shù)不如她們,所以——” …… 韓奈歪著頭,將話語吹進了諾警官泛紅的耳朵:“我要貼的近一些?!?/br> “那我不要催眠了!” 諾警官感覺汗毛都快豎起來了,她耳朵一向敏感,被韓總這么吹仙氣似的吹了一口,瞬間有了感覺。韓奈還在笑,手一推諾一一剛挺起的身子,毫不留情的給她推回到沙發(fā)里了。 韓總起身,兩手按在諾一一的肩膀兩側(cè),居高臨下的睥睨她:“鬧著要催眠的也是你,想要逃跑的也是你,那我的面子何在?” 諾警官根本不敢看韓奈,臉紅成蝦米,難受極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錯哪兒了?” 韓總依然保持著絕對的主導(dǎo)權(quán),長發(fā)軟軟的落在了諾一一的臉上,一下又一下,蕩漾了少女的心。 諾警官的臉皺成一團,很艱難的認輸:“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恩將仇報了,我肯定每天給你做飯洗菜,不再跟韓總對著干了,你說東我不說西。” “沒誠意。” 韓總抿唇忍笑,“我以為承認錯誤都應(yīng)該看著對方的眼睛?!?/br> “……” 諾警官遲疑的望向韓總,只見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中,波光粼粼,似是蘊含著無限的風(fēng)情,勾出電流,直接擊入心中。 “對不起……” 諾警官委屈的跟個小媳婦似的,韓總看著她低頭的模樣,看著她撅起的唇,還有那白皙卻又隴上一層粉紅的性感鎖骨,淡淡一笑,她伸手,摸了摸諾一一的唇:“乖了?!?/br> ?。。?/br> 諾警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把推開韓奈站了起來,她撫著唇,氣鼓鼓的看著韓奈。 韓總倒是淡然的坐在了沙發(fā)上,兩手放松的放在沙發(fā)兩側(cè),悠然的問:“怎么,還想催眠?” …… 諾警官走了,帶著被調(diào)戲后與被欺辱后的灰頭土臉進屋了。一整天晚上,她幾乎什么都沒干,只是一直用手撫著唇呆呆的愣神,人生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失眠。 ****** 第二天一大早,一宿沒睡的諾警官跟做賊一般起身輕手輕腳的把早飯給韓總做好了,穿好警服,天還沒亮就逃出了韓家,具體為什么逃,她也說不清楚,總之心里不是很安穩(wěn)。 坐地鐵又到公交,到了所周邊,諾一一看了看表,才六點,她打了哈氣往所里走,想要補個安心覺,不遠處,就看見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那。 …… 神經(jīng)白大褂? 諾警官摸了摸今早剛剛拆了紗布換上創(chuàng)口貼的眉骨,她低著頭,拽了拽領(lǐng)子努力遮住自己,想要把自己當路人鉆進所內(nèi)。 “諾警官?!?/br> 閔文早就看到了諾一一,她微笑著叫住她,諾一一身子一僵,繼續(xù)往進走,神經(jīng)白大褂一定是在叫別的諾警官。 “那個頭縮在領(lǐng)子里的諾警官,我在叫你。” 不急不緩的聲音飄了過來,諾警官快崩潰了,最近她到底是走什么霉運了,怎么遇到這么一堆招不得惹不得的祖宗? 不得不面對了,大不了就是再火拼一次,諾警官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冷冷的看著閔文。 都說人是食/色動物,視覺觸動永遠都是第一反應(yīng),也是最忠實的回饋。 當一個昨天還把你眉骨打出血的暴躁女,如今就這么一身單薄的白裙站在冷清的街道上,微風(fēng)吹亂她的發(fā),吹皺了那道秀美,可眼神卻依舊強打歡笑的倔強又讓憐惜的模樣時,諾警官看得有些愣了。 閔文感覺到諾一一在看她,她淡淡一笑,伸手撫了撫被吹亂的長發(fā),問:“我好看嗎?” …… 猛地低下頭,諾警官臉紅了。閔文的笑容更濃,“諾警官,我想請你吃飯,對昨天的事兒道個歉?!?/br> 沉默了一會,諾一一抬起頭看著她,“不必了?!?/br> 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顯然閔文沒有想到諾一一會這么就拒絕。 “昨天的事兒,對不起,是我誤會了?!?/br> 諾一一的表情不溫不火,放低了聲音說:“我不知道你跟白白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我是她的朋友,而你——不過是個路人。我為什么要跟路人聊天?” 何況還是個暴躁癥患者好嗎?長得好看了不起嗎?韓總比你更好看! 諾警官暗自想著,錯過閔文就要走,閔文反應(yīng)比她快,用身體擋住了她。 諾警官皺了皺眉,牽動了昨天的傷口,有些疼,她眨眼看著閔文,眼中帶著一絲警告。 閔文倒是淡然的看著她:“今天是你的班?” 諾一一疑惑的看著閔文,閔文笑了笑:“如果我就這么站在外面,大喊諾一一我愛你,所里會是什么反應(yīng)?嗯?好朋友?” …… “隨你便!”諾警官咬牙,她可不是被嚇大的,轉(zhuǎn)身就走。閔文勾起了唇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張嘴剛要喊,就被后退一步湊夠來的諾一一猛地捂住了嘴,“你夠了!” 諾一一想她一定是最近走霉運,不然怎么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古怪。 坐在茶品店里,諾一一沒什么表情的看著閔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閔文低頭攪著奶茶,半響,抬起頭看著諾一一的眼睛:“我聽說諾警官剛參加工作沒多久,跟白玉的關(guān)系似乎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