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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告知本尊,你的源脈之力是從何處所得?” “圣尊竟能在我未化出源脈之時,看到我的源脈為何物?”蘭芳菲疑惑不解。 “自然,本尊身懷脈瞳,但凡你用了源脈之力,本尊便知你源脈為何屬性。” 蘭芳菲驚訝不已,又小心探問道:“那我是通過了吧?!?/br> “嗯,通過了,現(xiàn)在可否告知本尊呢?”南榮墨思慮片刻,又道:“據(jù)傳,億萬年前,墟域有兇獸與天界靈獸相搏斗,靈獸化為源脈被墟域之人所供養(yǎng),卻不曾聽聞那兇獸下落?” 蘭芳菲看圣尊已經(jīng)猜到,便跪地乞求:“圣尊既已知曉,為何還讓我進(jìn)入圣域。” “你既然能將這毒煞化為源脈,就說明你的體質(zhì)與旁人也是不同。世人皆怕邪物會讓人走火入魔,殊不知令人走火入魔的實則是左右它的那顆心。若你的心能凌駕于邪物之上,令它為你所用,又有何過錯?” 第17章 強悍rou身 “圣尊……芳菲愿為圣域肝腦涂地!”蘭芳菲覺得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這樣瞧得起,第一次敢將自己的源脈公之于眾。 “能與毒煞合體,也是你的機緣?!蹦蠘s墨將蘭芳菲輕輕扶起,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說道:“這里主宰萬物?!?/br> “下一個你來吧?!蹦蠘s墨對蘭芳菲身旁的瘦弱女子說道。 那女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前,南榮墨沉默片刻,又說道:“她護(hù)得了你一時,可護(hù)不了你一世,護(hù)你一世的永遠(yuǎn)是你自己。本尊便不多言了,你回去吧。” 那女子嚇得眼淚簌簌的往下掉,嗵的一聲跪倒在南榮墨面前,央求道:“多謝圣尊饒命,可小女子和芳菲自小一同長大……” “圣尊,是我一直自愿護(hù)著她,非是她愿作弊。”蘭芳菲見已敗露,趕忙跪下求情。 圣域從未開過如此先例。蕪很是氣憤,這女子耍心思竟耍到圣域來了。他帶著身旁兩名弟子就走了過來。 忽然一個身影攔住了他的去路。蕪定睛一看,有些慌了神。恭敬作了個揖:“羽、羽姑娘——” 南榮墨看了羽笙一眼,命蕪?fù)讼?。蕪心中升騰起一團無名火,站在那里虎視眈眈的瞪著眼前跪著的二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這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身上。除了羌和蕪兩位見過羽笙的首侍,其他人皆醉心于她的笑容當(dāng)中。 良久之后,南榮墨雖面無表情,卻是對跪著的二人緩緩開口:“看你倒不是惹是生非之人,起來吧。本尊就留你在圣域,在她座下做個弟子,繼續(xù)修習(xí)吧。” 那女子和蘭芳菲又感激的向南榮墨連連謝恩。 蕪對南榮墨做出的決定難以置信,圣尊出去三年,脾氣也沒了嗎?當(dāng)年他只不過是同圣尊開了句玩笑話,就被圣尊踢斷了一條臂膀啊。如今這二人涉及到作弊,圣尊卻這般寬容! 蕪的憋屈從內(nèi)心一直溢到了臉上,南榮墨看在眼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蕪努了努嘴,轉(zhuǎn)身退下。 呵,還同我鬧上脾氣了!南榮墨看著蕪的背影,有些無奈。 蘭芳菲之后,修習(xí)場中只剩之辰和達(dá)奚亦澤二人還未比試。南榮墨手托下巴,在這二人面前低頭不語,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達(dá)奚亦澤想起了來圣域時叔父囑咐他的話。幾場比試下來,他都不是最出色的,但也并未讓自己敗下陣去。他要做的就是晉為天尊即可,不求名次,故而達(dá)奚亦澤在比試的過程中,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真實的修為。 然而此刻的達(dá)奚亦澤被南榮墨盯的心里直犯怵。 見南榮墨良久沒有開口。之辰倒是向前一步,拱手行了一禮,說道:“圣尊,在下為南榮世家外門弟子,之辰。” 南榮墨看了一眼他,問道:“你便是那個靈力只達(dá)到下品三級的外門弟子?” “是?!敝綄㈩^低下許多,愈發(fā)顯得的謙卑。 “可有服用丹藥?” “回稟圣尊,弟子服了三枚。三枚皆是提升靈力的丹藥。屬下一路靠著硬拼,才求得今日來到圣域的這一機會,不想因這最后一關(guān)離開圣域?!?/br> 南榮墨聞言很是動容,說道:“本尊既知曉你靈力低弱,便不會動用源脈,只出域技招式。但是你可以在域技之上賦予靈力。就讓本尊看看你是如何以如此低弱的靈力拼到這最后一關(guān)的!” “多謝圣尊!” 圣尊竟然對他特殊對待,這讓這名外門弟子甚是感激。 南榮墨點點頭,雙手便作龍爪狀,向之辰兩肩抓去。出乎南榮墨的意料,之辰并未躲避,而是化出他那條虛弱源脈,咬緊牙關(guān),向南榮墨迎了上去。 南榮墨心中一驚,他這是要用□□硬抗嗎? 如此想來,南榮墨出手的過程中悄然將自己的力量收回一二。 果不其然,她的猜測是對的,只不過南榮墨沒猜到結(jié)果。 若是換做旁人,龍爪早已鉆入骨髓之中。而這之辰,僅僅是雙肩上多了幾道血痕,破了皮相。 南榮墨的手微微有些疼痛。眼前弟子的rou身竟強壯如斯!這明顯將南榮墨久違的好勝之心引了起來。 呵,本尊還小看你了,這rou身,練得不錯!且讓本尊來看看,你到底有多強。 之辰看向南榮墨,滿懷期待的問道:“圣尊,屬下未出現(xiàn)內(nèi)傷,只留了這幾道血痕,可是通過比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