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頁
書迷正在閱讀:本召喚獸可是最強的、師妹總愛和我徹夜長談、乖,這個不能吃、不可言喻關(guān)系、可以先結(jié)婚、男主他姐重生后、娛樂第一寵、狐貍夫人太正經(jīng)、互利、吾妻妖凰,萬壽無疆
“沒有那么多人手,是通過公主令得知您是公主后,派了伙計跟過去的,前幾天,那伙計傳信來說西涼王城在大肆抓人,我就懷疑這件事和您有關(guān),于是就早做了打算,沒想到您在今日過來了?!敝倮习宓?,“公主,王城是出什么事了嗎?還有……太后娘娘怎么會……” “西涼王城確實是出了事,王宮的人多被妖蛇王控制了?!碧彀差D了頓沒說小太后的事,畢竟各地細作多是為當?shù)毓俑冢俑中е矣诨实?,她怕這事說出來,她們會窩里反。 仲老板看天安的表情也明白了,有些事不用追問。雖然用腦子想都可以想到,堂堂太后娘娘,如若不是皇帝授意,怎會到西涼去,還受了一身傷。他們酆都雖天高皇帝遠,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塞北的局勢。 “現(xiàn)在不追究這些了,”天安擺擺手,沉下眉頭走進屋內(nèi),“我的打算是盡快出城,如果診斷一個晚上,大夫一點辦法都沒有的話?!?/br> “這……”仲老板也有些著急,眼下的局面,出城實在有些困難,“老杜、老覃,你們倆診斷了這么久,有沒有事撂一句話!” 兩名花白胡子的大夫皺著眉頭,齊齊轉(zhuǎn)過頭,表情嚴肅地看著天安。 老杜指著熹微,雖嘆氣,但并未表現(xiàn)出一臉絕望:“公主,這位姑娘,身上的腿傷和鞭傷并不打緊,十天半個月就能痊愈,但比較難的是她氣虛太弱,得用藥補上個三天,才能再用針灸將她弄醒,弄醒后又要修養(yǎng)多久,就要到時候再看了?!?/br> 也就是有救。 天安舒了口氣,轉(zhuǎn)頭望向一臉凝重的覃大夫時:“老大夫,太后娘娘的狀況?” 覃大夫是個年約五十歲的老者,雖頭發(fā)花白,但平日精神矍鑠。不過,平日是平日,眼下,這名大夫可就一臉憔悴:“公主殿下,這……老朽不敢說啊?!?/br> “有什么不敢說的!”天安坐到床邊上,看著紋絲不動、沒有平時半點冷漠勁兒的小太后,抬頭懊惱地道,“對不住,老先生,是天安不好,您繼續(xù)說?!?/br> “唉,公主,興許是老朽醫(yī)術(shù)淺薄,太后娘娘她……不會死,但是卻醒不過來?!?/br> 這話一出,讓天安和仲老板同時驚在了原地。 仲老板難以置信地看著覃大夫,這位覃大夫可不是山野村夫,早年的覃大夫可是宮中御醫(yī),因不想摻合后宮妃子之間的爭斗,才決定來西涼當一名細作,真正為國做事。覃大夫看著仲老板不相信的眼神,仍是搖著腦袋嘆了口氣:“公主殿下,那老朽便先出去了?!?/br> “等等,老先生?!碧彀不琶白Ψ?,她不信老師醒不過來,老師明明說只要她不透露第三個天機,她便不會死,老師不可能騙她,“沒有辦法了?興許太后娘娘只是短暫的醒不過來,并不是永遠醒不過來?!?/br> “老朽沒有辦法。” “那誰有辦法?”天安盯著老大夫的表情,皺著眉不甘心地又問了一遍,“是有辦法的對不對?” “如果前朝的兩位神醫(yī)還活著的話,興許有辦法?!崩洗蠓蜣壑又睋u頭,“不過,古殷破城時,他們就殉國了?!?/br> 天安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激動地道:“他們?他們的女兒還活著!我認識!” 老大夫當即一驚,難道是他在這西涼呆久了,竟然沒有聽說過這件事:“還活著?” “還活著!還活著!”就是敖?jīng)噅iejie。 “可是……神醫(yī)的女兒,未必就是神醫(yī)啊?!崩洗蠓蚱届o下來,又搖頭嘆氣,“若是神醫(yī)……這些年來,應(yīng)當也有了些名氣?!?/br> 天安立即像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是啊,敖?jīng)噅iejie確實會醫(yī)術(shù),也確實醫(yī)術(shù)高超,可是這些年來,與那些同樣從太醫(yī)院學(xué)成的弟子相比,倒也沒什么出彩的地方。 “老覃!”仲老板瞪了老大夫一眼,可真沒眼力勁兒,“公主啊,您別信他的,古殷人才濟濟,英才輩出,怎么可能找不到一個能將太后娘娘救醒的人。” “只要我們出了城,回了古殷,一切都好說。”仲老板耐心寬慰。 “砰——” 樓下忽然傳來一道巨大的踹門聲。 天安一下子便坐正身子警惕起來,皺眉道:“人來了?” 說完,還不忘回頭望一眼小太后,仿佛要確認對方是否還在身邊一樣。 仲老板招了招手,把門輕輕帶上,示意眾人別出聲,而自己趴在門旁,聽著樓下的動靜。 果然是搜查的官兵來了,聽腳步聲,應(yīng)是有兩隊人馬。仲老板示意兩位大夫就位,兩位大夫立即站到一處書柜旁邊。仲老板又回頭望了眼天安,天安點頭,表示她明白該怎么做。 樓下吵吵嚷嚷了一陣子,便有統(tǒng)領(lǐng)帶著官兵逐層搜查。此時的天安她們處在三樓,待聽到腳步聲上三樓時,仲老板就揮了揮手,兩位大夫立即轉(zhuǎn)動書柜,整個房間便開始往下沉。 天安秉著呼吸,望著小太后,這個過程是十分危險的,若對方心思敏感,是可能發(fā)現(xiàn)端倪的,畢竟,按照常理,一個住店的正常人不太可能把屋子弄得像搜查后那樣亂。 果不其然,等她們降到樓下,就聽到樓上的官兵在質(zhì)問住店的“客人”,為什么把房間弄得那么亂?!翱腿恕敝坏醚b慫,編了一出“出門晦氣,回來撒火”的謊言。 不把細節(jié)說全,是撒謊騙人的一個最常見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