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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算是為了還一個救命恩情,她孟娘也應(yīng)該好好活著。 “嘶~婆婆,輕點,有些痛。”天安忽然皺著眉笑道。 “痛才好,不痛就沒效果了?!泵夏锫貙Ψ降哪_放下,又去拿了塊手帕在熱水中浸濕,一點一點兒地幫對方擦起腳丫子來,“公主,您就別動,婆婆我好好給您擦擦?!?/br> 天安覺得有些癢,也有些不好意思:“除了老師,還沒人幫我這樣擦過腳呢,謝謝婆婆。” 孟娘打趣地望了天安一眼,這發(fā)燒時喊老師,做夢時喊老師,平時卻是悶聲半句不提:“教公主這一身文武藝的老師?公主似乎很喜歡她,總將她放在第一個說出來。” “啊,有嗎?”天安眨眨眼睛,笑得有些無奈,她怎么沒印象。 “有的,”孟娘嘆氣,“不過,老師怎么會幫學(xué)生擦腳?” 天安抿著唇,回憶起遙遠(yuǎn)的事,沉下眉目,自嘲道:“她啊,我小的時候,她對我可好了,我要什么她便給我什么,哪怕是我要她抱我一天,她不肯,我一哭,她便肯了。所以,洗腳這種事,我鬧著不讓丫鬟洗,她也只好依著我了?!?/br> “但我長大了一些,七八歲時,她便事事不肯依我了,她嚴(yán)厲地教導(dǎo)我,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只許看書習(xí)字練武進學(xué)堂,做得不好,她還要拿戒尺打我?!?/br> “雖然每次都只是唬了我一下罷了,”天安揉著眼睛笑起來,“我怕她無氣可撒,便乖乖地去罰站?!?/br> “她可好了,就是……就是不太愛說話,也不肯原諒我?!?/br> “原諒?”孟娘看著天安的表情,又把剩下的半句話咽進了肚中,看樣子是十分不好的事,所以才這般不愿提起,“唉,公主,你別多心,興許你的老師早就原諒你了,還在想著天安為何還不來信呢,會擔(dān)心你呢?!?/br> “真的嗎?”天安抬起頭,下意識地問道。 “真的,公主若是不信,可在向皇帝稟報軍情時,偷偷驛寄一封信回去,雖然這馬越重山,跑得慢了些,但書信總會送達的。” “殷都城里起東風(fēng),便知家書意萬重?!?/br> 可是吹遍百花開的東風(fēng)未至,噩耗先臨。 古殷十五年春,西涼部落聯(lián)同木桑部落與妖蛇一族,擒住守關(guān)大將軍趙和仁。九皇子率軍與之談判,西涼部落稱他們只要兩樣?xùn)|西,一是要求將古殷王朝小太后送與他西涼王,二是將元皇后留下,藏于花成傲將軍府邸的神劍“孤鶩劍”相送。 ※※※※※※※※※※※※※※※※※※※※ 我玩得睡著了,所以才……(orz) 第102章 高山崔嵬(二) “他西涼好大的膽子, 難道真以為我古殷好欺負(fù)嗎!” 朝堂之上, 古殷的皇帝站在龍椅前, 對著滿朝文武大發(fā)脾氣:“你們,你們說, 現(xiàn)在可怎么辦!” 皇帝掃了一圈立即低下頭的眾人,火氣更甚:“都是群沒用的東西,左相,左相你來說說眼下該如何?” 站在左列的左相秉著玉笏顫顫巍巍地走出來:“回陛下, 依老臣所見, 若單論兵力,古殷可與西涼與木桑一戰(zhàn),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對付妖蛇一族。” “這妖蛇一族自叛出蛇族,就在人間大肆作惡,眼下混同在西涼與木桑的軍隊中, 若要除去, 難上加難啊?!?/br> “朕不要聽你說妖蛇一族如何可怕, 朕就想知道, 究竟該怎么解決眼下的難題!損一員趙將軍,就是損我邊關(guān)十萬趙家軍!趙將軍必須安然無恙地回來!” “秉陛下, ”右相胥伯言望著殿上之人,慢騰騰地站出來, “臣有話要說?!?/br> 皇帝瞥了眼開口之人, 有些不待見地甩了甩手:“胥丞相又有何事啟奏, 據(jù)朕所知, 您可一直是好戰(zhàn)派,今日是想說打便打嗎?” 若當(dāng)初天安公主和親事成,木桑絕不會同意與西涼聯(lián)合,更別說眼下群攻之狀。 “回陛下,臣并非好戰(zhàn),而是覺得暫時的妥協(xié)是行不通的,天下局勢,勢必一統(tǒng)而安,陛下想要真心求和,其他部落可不一定真心求和,所以不如一戰(zhàn)?!瘪悴怨黹_口,目光如炬,“眼下亦是如此,趙將軍絕不愿看到古殷因為他而服軟?!?/br> “臣有異議,”左相站出來,對著右相,極盡諷刺,“胥大人一慣紙上談兵、年輕氣盛得厲害,沒親自去前線帶兵打仗,你知不知道趙將軍被擒,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在三方聯(lián)合攻擊下,邊關(guān)本來是守不住的!” “趙將軍守不住,他九皇子又有多大的能耐?對方有妖蛇助陣,眼下就算是古殷有能人異士相助,一時半會兒也來不及了!除非天降神兵,可你看看,這么久了,天上的神仙又有誰愿意幫我們?” 要是當(dāng)初皇帝沒有褻瀆天帝就好了! “如此,胥大人還想著要戰(zhàn),等著邊關(guān)血流成河嗎?”左相舉著玉笏拜向皇帝,“望陛下三思,不過是個女人和一把寶劍?!?/br> “望陛下三思,太后娘娘的存活所代表的是古殷的皇恩浩蕩,她的離開會代表什么呢?元皇后當(dāng)年助陛下開拓疆土,她留下的東西,又豈僅僅是一柄寶劍這樣簡單?”胥伯言亦躬身拜向皇帝,眉頭緊鎖,語重心長,“陛下,妥協(xié)服軟是有癮的,認(rèn)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到時候,國將不國?。 ?/br> “放肆!朝廷之上容不得你這樣危言聳聽!”皇帝拍著龍椅,手指顫抖,震怒不已,“朕是皇帝,朕會不懂這其中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