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在上[重生未來]_分節(jié)閱讀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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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刻,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少年瞇了瞇眼,一道藍光閃過,葉澤渾身上下就如觸電一般,仿佛每一寸皮膚都鈍痛發(fā)麻,似乎要炸裂開來!緊接著,他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掀翻出去! “唔——!”毫無還手之力,當葉澤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被甩出數(shù)米遠! 他的脊背撞上一顆粗壯的大樹,地上一塊凸起的石尖劃傷了他的手臂,留下一條長長的血口,鮮血汩汩冒出。 “哎?我跟表哥好好說話呢,怎么突然動起手了?”少年信步走了過來,突然一腳狠狠踢在了葉澤柔軟的腹部,葉澤只覺得眼前一黑,痛得整個人都縮了起來。 “我啊,真的是很討厭很討厭表哥,表哥當初怎么欺負我的,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可我不能反抗啊,只能默默受著,裝出一副很聽話的樣子……當你仗著小少爺?shù)纳矸莸教幒鞣菫榈臅r候,只有我跟表哥說,你做得是對的,久而久之,表哥居然也開始對我好了?!?/br> 陶德開心地笑了:“為什么這種眼神看著我?以為自己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是我害的?不不不,我最多起到催化劑的作用,表哥你從開始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br> 少年說著,眼神逐漸冷了下來:“所以我一點兒都不感激,表哥后來對我好,也只是覺得我可憐吧,一個在貧民窟里長到七歲才被奧斯威爾家發(fā)現(xiàn)、被姨父收留的孩子,一個被欺負了還不還手的小跟班,表哥是這么想我的吧?” 葉澤掙扎著起身,剛剛那一下電擊般的力量讓他渾身發(fā)軟,一種難以言喻的鈍痛仿佛鉆進了骨頭。 鮮血順著手臂從長長的傷口中流了下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完全不想搭理眼前這個小瘋子,這簡直是個心理扭曲的問題兒童吧! “哎,表哥的反應真冷漠,虧我還專程過來跟你坦白呢,可你好像并不意外,沒有那種被辜負被背叛的感覺嗎?哦,我記得你不久前還找我談過心呢,召喚出個廢物契約獸,自己也很難受吧。哈哈,可這種事表哥居然來找我傾訴,真是諷刺,你難道不知道我比你早半年就召喚出了A級雷霆獸了嗎?其實到頭來,表哥都是一個人呢。” 少年托著腮,悲憫又輕蔑地看著曾經(jīng)風光無限讓他妒恨無限的表哥,見對方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盯著自己,難免有些索然無趣。 他拍拍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我會將你曾經(jīng)的風光延續(xù)下去,將來會進入軍部,讓姨父為我感到驕傲的。而表哥你——你就像個最平凡的懦夫一樣,了此殘生吧!” 少年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只沖著身后揮了揮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表哥?!?/br> 少年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森林中,葉澤扶著樹干一點點撐了起來,身上的傷瘋狂叫囂著,他甩了甩腦袋,坐在樹下大口喘息。 胸口劇烈起伏,心下卻一片平靜,對于少年的言語中傷,葉澤并沒有太大反應。 所有關于“自己”的過去,都就此了斷了吧,葉澤想,前世的他走過槍林彈雨,已經(jīng)足夠了,他還記得小時候的自己希望當個廚師,繼承爺爺?shù)男〔宛^,后來當了兵,他也并不覺得遺憾,結識了那么多好兄弟,他很滿足。 只是如今重活一世,就讓他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個平凡人吧。 午后日光照耀在葉澤身上,樹下的年輕人抻了個懶腰,如同小憩轉醒后的模樣。肖恩·奧斯威爾已經(jīng)死了,他是葉澤,他這一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極目遠望,遠處似乎有一大片建筑群若隱若現(xiàn),看那規(guī)模,應該是座城市。葉澤休息得差不多了,看著遠方城市的疊影,開始思考接下來怎么辦。 他如今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怎么活下去都成問題,賺錢生存是第一要務,還是先進城看看吧? 這么想著,葉澤站起身來,家族的人還算有點良心,沒有把他仍在很荒蕪的地方,他順著空軌方向走一段路,應該可以自己進城。 電擊帶來的不適已經(jīng)消失了,可手臂上的傷口和痛感卻還真實地存在著。 話說回來那個小混蛋到底怎么傷的他?葉澤只記得那一瞬間藍光乍現(xiàn),簡直像奇幻小說里發(fā)生的情節(jié)。 難道……這就是那個什么契約獸的力量? 說起來,自己好像也有契約獸,雖然被家族的人稱為“廢物”。對于這樣未知又神奇的生物,葉澤說不好奇是假的,不過要怎么把它召喚出來給自己看看呢? 當這個念頭出現(xiàn)的瞬間,靈魂深處突然涌出一股暖流,瞬間席卷全身,敲擊著他的心臟。 契約獸!契約獸! 這三個字不斷在腦中回蕩著,似乎有一股力量在響應他的召喚,就要從他體內(nèi)破體而出。 當這種膨脹感達到頂峰時,葉澤頭腦中一陣暈眩,眼前閃過一片金光,他瞇了瞇眼,再睜眼時,不禁愣在了原地…… ☆、Chapter2 出現(xiàn)在葉澤眼前的是一只毛茸茸的幼獸,粉嫩的鼻頭,冰藍的眼睛,尖尖大大的耳朵微微下垂,全身皮毛雪白,唯有胸前那軟軟細細的毛發(fā)邊緣呈現(xiàn)出淡淡的金色。小家伙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懶懶地搖了搖蓬松的大尾巴,抻腰打了個哈欠。 這就是自己的契約獸?葉澤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眼前的白團子。 小家伙如同一只貓兒般大小,身子軟軟的,看上去沒有絲毫戰(zhàn)斗力,怪不得會被奧斯威爾家的人那樣說。 它原本惺忪的睡眼在看到主人的之后一下子亮了起來,見葉澤伸來一根手指,立馬貼上去蹭了又蹭。它胸前的毛蓬松而柔軟,絕佳的觸感讓葉澤有種說不出的舒適。 可突然,小東西身子一哆嗦。淡淡的血腥味傳入它的小鼻子,它順著主人那只手向上望去,光潔的手臂上,一條長長的、還在冒血珠的傷口顯得觸目驚心。 冰藍色的眼睛瞬間睜得很大,它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爪子想戳戳那道血跡,可還沒碰到,就又倏地縮了回來,大眼睛如同被雨水打濕了般,含著說不出的心疼與委屈,仿佛傷的是它自己。 葉澤看著耳朵尾巴都耷拉了下來的小家伙,抿了抿嘴,無聲地將它攬了過來。 重生到一個陌生的異時空,一經(jīng)穿越就被家族除名,難得此刻還有只小白球陪在身邊。他望著懷里這只仿佛受了多大委屈的幼獸,這么個柔弱的小家伙,恐怕反而還要靠自己保護吧。 葉澤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它還那么小,和任何新生兒一樣,仿佛連骨頭都像是軟的,他輕聲安慰道:“我沒事?!?/br> 話音剛落,卻見小東西從他懷里掙出了頭,緊接著,令葉澤目瞪口呆的一幕發(fā)生了—— 他的契約獸身上忽然發(fā)出一圈淡淡的金光,金光一縷縷環(huán)繞到他身上,胳膊居然不痛了! 葉澤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不一會兒,原本還在冒血的傷口就變?yōu)榱艘坏罍\淺的傷疤! 隨著傷口漸漸愈合,那神奇的金光也重新回到小白球體內(nèi)。葉澤看著自己完好如初的手臂,眨了眨眼,揮了兩下手,也沒有任何不適,這就是傳說中的特異功能?? 小家伙也高興得在地上連打了好幾個滾,完事后昂首挺胸地蹦跶著,一副搖首擺尾求表揚的樣子。 葉澤見狀不由莞爾,伸手過去揉亂了它那身軟軟的白毛,治愈能力好啊,關鍵時刻可以保命呢。 “以后就咱們兩個相依為命了,給你取個名字吧——小白,怎么樣?” 小白似乎不大滿意主人胡亂揉搓的粗魯動作,好不容易掙脫魔掌,委委屈屈地看了眼不解風情的主人,重新開始梳理自己潔白的毛發(fā)。 使用過能力后,小白似乎漸漸蔫了下去,看樣子困得不行,可又強睜著眼睛想多和主人親近親近,它在葉澤懷中滾了又滾、蹭了又蹭,最終還是又化為了一道金光,鉆入葉澤體內(nèi)消失不見。 而葉澤對于這種不科學的事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仰面朝天的躺在草坪上,望著蔚藍的天空發(fā)呆。 再休息會兒就朝城市進發(fā)吧,正想著,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嗡嗡聲,葉澤轉頭望去,只見一個不明飛行物正朝這飛來。 這個“不明飛行物”和科幻電影中的飛碟很像,圓圓的,扁扁的,不過非常小,看樣子也就能容納兩三個人。 小飛碟的駕駛艙緩緩開啟,一個金發(fā)少年探出頭來,碧綠色的眼睛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最終落到葉澤身上,小聲問道:“那個……請問你是這站點的工作人員嗎?能不能告訴我蓄電站在哪,我想去給飛行器充一下電?!?/br> 葉澤眨了眨眼,歪頭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少年見對方?jīng)]反應,以為他沒有聽清,于是從小飛碟上跳下來,往前走了兩步,卻又不敢靠得太近,手指下意識地扯了扯衣角,又問了遍:“請問……你是在這個站點工作的人嗎?” 獨自出現(xiàn)在森林中的男人,身邊又沒有飛行工具,應該就是站點的工作人員了,少年猜想。 很可惜,葉澤搖了搖頭:“抱歉,我不是這里的人,不太清楚?!?/br> 他打量了一下著眼前的少年,對方年齡大概在十五六歲左右,金發(fā)碧眼,皮膚白皙,長得瘦瘦小小的,兩腮帶著點兒嬰兒肥,還沒有完全退去那種少年的稚氣。 這才是這個年齡段應該有的樣子啊……葉澤心想,比剛剛那個小變態(tài)可愛多了。 少年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雖然站在葉澤面前,卻不太敢跟他對視,而是微微低著頭,聞言略帶失望地看了眼不遠處的站點,喃喃自語道:“算了,那我今天先回城吧。” 他轉身剛想向葉澤道句謝,卻突然看到他身上的血污,頓時嚇得連退數(shù)步,差點驚呼出聲,眼睛嘴巴都長得大大的,像只受驚的小兔子。 “你、你受傷了?” “沒什么事,你是?” “我、我……”少年咽了口口水:“我是維納城的居民。” 少年說著,小心翼翼地走到葉澤身邊,眼中的緊張化為了一絲擔憂和關切:“你……這樣真的沒事?好像流了好多血,要不要去治療一下?” 少年的瞳仁是祖母綠一般翠綠的顏色,一頭金色的卷毛,給人的感覺陽光又柔弱。 葉澤對他也沒過多防備,他搖了搖頭,很自然地朝旁邊靠了靠給他讓了個位置出來:“沒事,真的。我看你年紀不大,一個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