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系統(tǒng)之蕭霖_分節(jié)閱讀_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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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將軍的半子,牧家聲名赫赫的小哲爺,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會容許他有片刻懈怠。 隨便一句話都有兩三層的意思,任何一個動作都有可能導(dǎo)致勢力波動,無論哪個人都也許會摧毀眼下的平衡。 觥籌交錯、笑里藏刀,重新回到原來那個熟悉的世界,牧哲在滿足之余,卻也有淡淡的失落。 啊,這果然是他該過的生活。 不過,這果然是他該過的生活嗎? 回到基地,就意味著沒了外面實(shí)打?qū)嵉呐c死神共舞,而這里隨時都會發(fā)生的不見血的刀光劍影,卻比前者更令他疲憊。 有時牧哲自己也會迷茫,他對那兩個孩子,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情? 愛情?自然是談不上的。 友情?似乎又比這個更多,更加深厚一點(diǎn)。 親情?從遺傳和邏輯上來講,實(shí)在是無稽之談,不過卻又有那么點(diǎn)意思。 平心而論,牧哲真的很羨慕那兩個人肆無忌憚的生活方式。 沒有拐彎抹角,沒有言不由衷,更沒有口是心非的試探和暗算。 他們似乎不懼怕任何事物,不會,也不屑虛與委蛇,唯一在乎的,唯一能夠令他們停下腳步的,只有彼此。 牧家小哲爺也是人,也曾經(jīng)有過年少的時候,然而就算是年少無知,哦,當(dāng)然,在外人眼中,小哲爺從來沒有過無知的時候。就算是年輕氣盛的時候,牧哲那種所謂向往“自由”的想法也從未在他腦海中停留過一天以上的時間。 太不切實(shí)際,太虛無。 小哲爺從來不會為了任何不切實(shí)際、沒有好處的想法耽擱自己的太多時間。 誠然,兩名年輕的高級進(jìn)化者足夠讓任何人,任何勢力垂涎。然而牧哲自己清楚,如果僅僅是為了拉攏,自己做的,實(shí)在是太過了些。 為什么呢? 性格大大咧咧的阿發(fā)曾經(jīng)說過,“哈哈,跟那兩個小鬼一塊最輕松了!” 牧哲恍然大悟,哦,是了。 輕松,自在,就是這個吧。 我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也不能逃避自己的責(zé)任,但是我可以選擇別人替我活著。 親自送他們?nèi)ンw檢,親自送他們?nèi)リ犖椋忠皇植邉澚讼埋R威,然后親眼看著他們進(jìn)到尖刀小隊。 王師長陰測測的笑著打趣,說什么小哲爺轉(zhuǎn)性兒該當(dāng)奶爸了,牧哲非但不惱,反而還有點(diǎn)兒前所未有的驕傲。 啊,是啊,那兩個就是我家的,親眼看到他們將您手下的兵虐成夠,在下心情十分愉悅。 別人都說,哎呀小哲爺真是禮賢下士,哎呀小哲爺真是陰險狡詐,哎呀小哲爺真是吃軟飯……牧哲即便是聽到了也當(dāng)沒聽到,繼續(xù)笑的春風(fēng)和煦,然后加緊進(jìn)程,將擋在自己面前的對手一個個的拉下來,切骨碎rou,再狠狠地踩進(jìn)泥里。 他是牧哲,是牧家的小哲爺,是注定要擋在一些人面前披荊斬棘的領(lǐng)頭狼,他不能輸。 與薛冰的婚禮迫在眉睫,所有的人都沒有感到意外,大家紛紛送上祝福,并言不由衷。 哎呀真是天作之合……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呀。 喜?牧哲漠然的笑了下,溫文爾雅,玉樹臨風(fēng)到天昏地暗。 喜從何來呀? 去給那兩個奶娃送帖子,然后得到了一個毫不掩飾的憐憫的眼神,和一句絕對是超水平發(fā)揮的“政治婚姻?”。 牧哲哭笑不得,決定用口是心非來掩飾自己一瞬間的委屈。 從來,所有的人都知道牧哲是無所不能的,但是卻沒人問問自己,“你累不累?” 累不累? 說真的,牧哲已經(jīng)自己都不清楚了。 也許是累的吧,但是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不得不習(xí)慣。因?yàn)樗悄琳埽驗(yàn)樗心呐鲁林厝缟揭膊荒芡丝s的責(zé)任。 “我們照張相吧?!?/br> 沒有人知道,那一刻,牧哲心中酸澀到無以復(fù)加。 那一天,牧哲笑的前所未有的開心,是真正的,發(fā)自心底的笑。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還真是會惹事啊。幾個小時前,牧哲聽著下面人報上來的消息,略頭疼。 來到基地不過幾天,兩人竟就合力斬殺了尖刀小隊的一名成員,確是軒然大波。 地位本就敏感的尖刀小隊再一次被推上風(fēng)口浪尖,更何況這次的事情還從頭到尾都是小隊內(nèi)部引發(fā)的。 毫不意外的,蕭霖和凌三虎跟尖刀小隊徹底鬧掰了。 同室cao戈,對象的靠山還好死不死的就是自己的叔叔,呵呵,真是該死的巧合。 用力揉揉太陽xue,牧哲活動下手腕,決定大干一場。 送上門的機(jī)會,自己怎么可能放過? 為自家崽崽打掩護(hù),可不就是奶爸的責(zé)任么。 然而,事情再一次超出了牧哲的預(yù)計。 就在自己的婚禮當(dāng)天,蕭霖和凌三虎遇襲! 親眼看著凌三虎血rou模糊的手臂和蕭霖幾乎半殘疾的腳踝,牧哲心中的翻江倒海難以用言語表述。 自己辛辛苦苦護(hù)著的崽崽,竟然就這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負(fù)了! 對方來勢洶洶,武器上面甚至都無一例外的浸泡過帶有喪尸病毒的液體,擺明了就是要置他們于死地! 不必那個叫什么溫書風(fēng)的冷嘲熱諷,牧哲自然知道是自己疏忽了。 哼,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手,看來我的手段還是稍嫌溫和了吧。 不過幾天的工夫,北平基地勢力劃分大洗牌。 親手將一直小動作不斷的叔叔送上路,牧哲,你的確是夠冷血。 我親愛的侄子,既然你們?nèi)绱烁缸忧樯?,那么,團(tuán)圓去吧。 牧哲的行動不是沒有人知道,又或者,干脆就是他故意放出的風(fēng)聲。 他就是讓所有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不要惹我,除非你們能付得起代價。 親叔叔都能下得去手的人,你們還覺得自己能握著什么夠分量的底牌嗎? 兩個小朋友也成長了,不僅僅是戰(zhàn)斗力上的成長,在處理事情上也略有長進(jìn)。雖然不是很明顯,雖然依舊能隨時隨地噎死人,但也的的確確是成長了。 奶爸的心情真是既甜蜜又苦澀,甜蜜的是那種詭異的“吾家有兒初成長”,苦澀的是,唉,終于還是長大了啊。 小家伙要走,牧哲沉默片刻,微笑著同意了。 蕭霖看著他的眼神中有歉意,也有不舍,姑娘甚至還在沒外人在場的時候,別別扭扭的給了牧哲一個簡直算不上擁抱的擁抱,這件事甚至連小氣包凌三虎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