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那個渣攻[快穿]_分節(jié)閱讀_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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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誠山也沒有責(zé)怪他,只是道:“繼續(xù)查,直到查出來為止。” 事實上,從謝何第一次刺殺他開始,他就已經(jīng)吩咐畢肖普調(diào)查謝何的身份了,可是謝何隱藏的太深,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查出來。 他原本也不會相信謝何的話,比起謝何的交代,他更相信自己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 謝何被吊了很長時間,最后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個冰冷的金屬座椅上。 他的身上沒有穿衣服,鼻子中插著胃管,下面插著尿管,手腕腳腕以及脖子被柔軟的皮帶固定在金屬座椅上,視線所及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線和聲音。 【謝何:這里什么情況?寶貝?!?/br> 【444:這里是一間大約二十平米的房間,您所坐的椅子在房間正中央,房間有各種監(jiān)視探測器材。您暈過去后梁誠山就讓人把您關(guān)在這里,一直沒有其他動作,我還以為他要對您用刑呢_(:зゝ∠)_】 【謝何:寶貝,刑罰已經(jīng)開始了。微笑JPG】 【444:誒?】 【謝何:梁叔叔是個很講究又有格調(diào)的人啊,知道怎么盡可能的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且不作出多余的損耗,比起那些無意義的rou體折磨,他更傾向于精神折磨,這樣既不會傷害我的身體,也能令我從內(nèi)心臣服于他,畢竟他想要的是一個完整的我?!?/br> 【444:可是這樣怎么令您臣服呢?_(:зゝ∠)_】完全無法理解!難道罰坐也是一種可怕的懲罰嗎? 【謝何:他當(dāng)然不可能令我臣服,因為我還有寶貝你啊,這時候你的作用就尤其重要了,來,先給我放部電影看看,要搞笑又歡樂的。微笑JPG】 【444:……(⊙o⊙)哦】這話題跳躍是不是有點大啊…… 【謝何:考驗我演技的時候到了:)】 【444:……】宿主大大還沒解釋這為什么是刑罰呢!??! 謝何慢悠悠的看電影,等他有點困的時候,忽然椅子上傳來一陣電流,將他痛醒過來,然后每當(dāng)他堅持不住要睡過去的時候,電流就會剛好把他弄醒,使他一直處于無法入睡的狀態(tài)。 謝何瞇了瞇眼睛,如果沒有系統(tǒng)的話,梁誠山這招確實夠狠的。 絕對的黑暗緊閉、以及不允許睡覺對人類精神來說是很大的摧殘,沒有人可以熬過去的,不過是堅持的時間長短罷了,這和意志是否強大無關(guān),是因為人的大腦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超出這個限度就會受損直至崩潰。 但是對于有系統(tǒng)的謝何來說,黑暗寂靜首先就對他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可以悠閑的看電影打游戲,一點也不無聊,熱鬧極了。 倒是不能睡覺有點麻煩…… 第一天還好,謝何很輕松的度過了,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開始有一點疲憊,第三天的時候他開始無法集中精神觀看電影,游戲更是無法cao控,思考和反應(yīng)速度都變的遲緩。 第四天、第五天的時候他開始產(chǎn)生幻覺,任何消遣娛樂都不能緩解他的痛苦,這是來此精神層面的痛苦。 他想要動一下,可是動不了,他的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被徹底的禁錮,就連進食和排泄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靈魂被從rou體上剝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承受無止境的折磨…… 而他卻沒有辦法通過失去意識這種自我保護的方式進行逃避。 也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謝何忽然聽到系統(tǒng)通知。 【叮,宿主精神受損警告!已自動啟動精神保護應(yīng)急預(yù)案!】 【444:咦,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警報了!Σ( ° △°|||)︴】 謝何感到自己的腦中一道清流流過,那些痛苦慢慢的消失了,他逐漸恢復(fù)了清醒和一定的判斷能力,唯獨那股疲憊感無法消除。 【謝何:沒事,系統(tǒng)很給力。微笑JPG】 【444:真的沒事嗎?QAQ】 【謝何:真的,寶貝可以繼續(xù)給我放電影了:)】 【444:……】 有了精神保護裝置和444的謝何覺得自己無所畏懼,還可以再抗一百天!只不過戲還是要演,一邊看電影一邊演戲也是一種有趣的體驗。 梁誠山一直在觀察謝何,通過特殊的夜間探視裝備和觀測謝何的血壓脈搏等一系列身體狀況,來判斷他當(dāng)前的情況。 謝何精神的強大超出他的想象,他沒有想到他能堅持這么久。 一開始謝何表現(xiàn)的很安靜,似乎對一切都無所謂一樣,漸漸的開始展現(xiàn)焦躁的情緒,發(fā)出不安的喊叫聲,后來開始發(fā)出囈語,再后來渾渾噩噩的意識已經(jīng)不清醒……他似乎在拼命的掙扎,但是根本無法動彈。 胃管每八個小時給他注射一次流質(zhì)食物,處于無法飽腹又剛好能維持生命基本需要的程度,他一直處在絕對的黑暗,安靜中,這里沒有溫度,只有冰冷的金屬座椅……饑餓、疲憊一刻不停的折磨著他。 因為脖子也被固定著,謝何不斷的用腦袋撞椅背,但是只能發(fā)出輕微的聲音,到后來他一動不動了,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偶爾還會呼吸困難。 極度疲憊令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力,大腦不再清醒。 梁誠山一直神色冷酷的看著這一切,這些殘忍的過程,是他徹底擁有這個人身心的必經(jīng)之路……如果你無法愛我,我就讓你永遠都無法離開我,成為我專屬的所有物。 當(dāng)只有我一個人能給予你安寧的時候,那么你除了愛我,別無選擇。 第八天的時候,監(jiān)控室里的醫(yī)生對梁誠山道:“他要到極限了,您可以進去讓他稍微休息一下?!?/br> 梁誠山走進房間,拿出特制的眼罩給謝何帶上后,才打開房間的燈,然后解開他的束縛將他輕輕抱在懷里,撫摸著他顫抖的身軀,聲音低沉又溫柔:“噓……你可以睡一會兒了?!?/br> 謝何渾渾噩噩的,他感覺自己要瘋了,這里只有一片黑暗,他是已經(jīng)死了嗎?所以才這樣的漆黑,這樣的安靜……但是為什么死了還不能休息? 他好痛苦,想要動一下都不能夠,他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不屬于他,否則為什么不能控制,不能動。他想要發(fā)瘋的喊叫,可是發(fā)不出聲音,他想睡覺,他想昏過去,可是卻偏偏是清醒的…… 這永無止境的黑暗和疲憊讓他趨于瘋狂,他是誰,他叫什么?他有點想不起來了,他只想睡覺……這時候他根本無法思考,就在他絕望到到了光亮,只是很微弱很微弱的光芒,若有似無,但是他知道那是光……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希望…… 他感受一雙溫暖的手在撫摸著他的身體,他的身體獲得了自由,他躺在一個寬闊厚實的懷抱里,那溫柔的聲音告訴他可以休息了。 他一瞬間就陷入了深度睡眠,這一次他沒有再被痛苦驚醒,睡的十分安詳,原來能夠睡覺,也是如此令人喜極而泣的一件事。 就像是沙漠中垂死的人,終于得到了一口水。 謝何睡的很沉很沉,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直到身體被人占有的痛楚令他再次清醒過來,謝何的意識慢慢的回到腦海,他知道此刻這個無情占有他的人是誰,是那個他最憎恨的人。 謝何張開嘴發(fā)出沙啞的聲音:“住手……我要殺了你……?。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