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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畫舫坐落在繁華地段,進(jìn)往這里很多都是達(dá)官貴人,或者富甲一方的商人。 普通字畫掛在墻上讓人觀摩,珍貴一點的則是放在盒子里。 第一次唐喬的畫作,就是掛在墻上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十分喜歡,幾人高價爭奪,晏揚這個名字,便在這個小圈子里傳開。 而第二次的兩幅作品,便藏在盒子里,等有人問的時候,才會拿出來。 高息瑜他們來的時候,說明來意,要看晏揚的畫,便被人帶到了一個房間,屋內(nèi)圓桌已經(jīng)圍了一圈人,都是在看晏揚那副《消暑圖》。 他們?nèi)诉M(jìn)去,喻庭度跟張演之湊近伸著頭望著,一人轉(zhuǎn)頭見到他們,便退后行禮,其余的人也紛紛見禮讓位,高息瑜又走了幾步來到桌前看畫,卻越看越熟悉,尤其是這鳥兒嘴的畫法。 “你這鳥兒的嘴怎如此奇怪,跟哪位名家學(xué)的”高息瑜問著唐喬,雖說他不愛作畫,但也見過很多不錯的畫,這樣的畫法,好像是沒見過,不過倒也挺形象的。 唐喬得意:“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怎么樣,不錯吧” 高息瑜眼睛原本死氣沉沉的眼睛突然變亮,深呼吸幾口讓自己冷靜下來,便走了出去。 “哎,你不看了嗎,真的不錯”張演之說著,不過那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 高息瑜并未離開,而是去找掌柜。 “那個叫晏揚的畫家,住在哪” 掌柜頭微低,恭敬地回答道:“不知,送畫來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沒有說其他的” “怎么找到他” “這個,要等他下次送畫來才能見到”那少年透露別的消息,只說下次有畫再送來。 “好,等他下次來,你拖住他,派人來府上通知我” 這是高息瑜最近,聽到最好的消息,心情也比以往要好一點,但在回去的路上,卻忍不住猜想是怎么回事。 這肯定是她畫的,只是,她好好的為什么不回來,是不是被人威脅了,畢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長得又如此出眾,越想臉色就越不好了。 回到府中,讓管家派去一個機(jī)靈的小廝去那店里,讓他一有消息里面就回來通知他。 高息瑜現(xiàn)在除了上朝,就不敢出門,怕走了,小廝回來找不到他,這樣焦急不安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近半個月。 “老爺,畫舫有消息了”管家跟那小廝跑過來,高息瑜聽到,拿了劍,立馬就出門了。 見到那個少年,沒有打草驚蛇直接上去問,而是跟在他后面,少年牽著馬車,去買了糕點,筆墨,還有一些女兒家的東西,看到這,高息瑜激動地握緊手上的劍,看來喬喬是真的在那。 買完這些后,少年架著馬車走了,他腳步輕快跟上去,悄悄地踩在馬車后面,小辜突然感覺馬車加了一股力,過一會卻沒什么異常,也就繼續(xù)走了。 到桃源谷的時候,高息瑜就知道這是哪了,幾年前,他曾陪著皇帝,來這里診治,喬喬是被他們囚禁,還是重病未愈? 馬車駛進(jìn)最前面一家的院子了,叫了聲師父師娘,便見里面出來一男一女。 “喬喬” 唐喬抬頭看去,馬車后面后面站著一個男人,她認(rèn)識,又感覺陌生,他怎么變了一副樣子。 “你是何人“小辜嚇了一跳,易期臨從他親密地叫喬喬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武陽候是她之前的丈夫,握緊身旁女子的手。 唐喬感受到那股力量,似乎想到什么,擠出一張笑容:“這位先生,你認(rèn)識我” 高息瑜大步走過去,想抓住她的手,但女子卻往后退了一步,他眼中驚愕:“喬喬,我是你丈夫,你怎么了” “喬喬失憶了”女子邊上牽著她手的男子道。 “神醫(yī),這是我妻子,我?guī)厝ブ巍?/br> 易期臨將唐喬推到自己身后:“武陽候,她現(xiàn)在,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