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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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廝撬開衣柜的小盒子,拿出來一開,讓夫人確認(rèn)之后便拿走了。 “夫人,你這樣欺人太甚” “你放心,庫房東西你可以多挑幾樣” 說完帶著一幫人出去了,還沒出這個院子,高息瑜就過來了。 看著她身后的一幫人,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他身側(cè)站著玉姨娘的丫鬟,唐喬了然于心,縱然有點(diǎn)急,還是放緩語氣:“老爺,昭昭胎兒不穩(wěn),大夫說,要人參熬水喝” “所以你就來搶玉姨娘的東西”哪里沒有人參,非要搶玉姨娘的,這不明擺地在找茬,人家后院十幾個妻妾一起生活相安無事,他就倆個就家宅不寧,傳出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老爺,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門關(guān)走一遭,昭昭她過幾天就生了,我不想她有事” “我說話聽不懂是嗎,放下” 唐喬看他一臉不能商議的樣子,還是不甘心說了句:“昭昭是我們的女兒”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夫人,胳膊肘不能往外拐,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我肚子這個嗎” 玉姨娘插話,高息瑜也沒有反駁,唐喬心里憤怒都快飆到嗓子眼了,不過還是讓小廝放下野山參走了。 他以為他還要大鬧一場,從前為兒女的事情,溫順的她叁番五次與他頂撞,這樣想著便跟天章說:“你盯著她一點(diǎn)”。 唐喬回到屋子靜坐,白夏敲門進(jìn)入:“老爺不在玉姨娘房里了” 從那里出來后,她就派人看著那里的動向,聽了白夏的消息,她又帶著人過去,不過這次,過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守住院門。 “夫人”玉姨娘沒想到她會再回來,眼里驚訝又有點(diǎn)恐慌,看著來勢洶洶。 唐喬沒有看她,徑直走到柜子里拿出那個野山參盒子,打開確認(rèn)一下,便帶人走了,原本準(zhǔn)備直接送去女兒那里的,誰知道走了幾步,就碰到高息瑜。 從她手里掃了一眼說道:“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聽話呢,你是不是非要鬧得家里不安生” “老爺,昭昭也是你女兒,她有危險你真的不管嗎” 唐喬不知道他為何這么冷漠,從前他也是很疼昭昭的,但她又想到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或許,那個真重要一點(diǎn)吧,明白這一點(diǎn),她的眼神變得堅定,無論如何,一定給女兒拿到。 高息瑜上前一步,準(zhǔn)備從她手里搶到,唐喬后退一步,看著她動作,他也有點(diǎn)不高興了。 “連我的話都不聽是嗎” 他示意天章,天章有功夫,走了幾步,輕松從她手中拿到那個盒子。 “送她回房,沒我的吩咐,不準(zhǔn)出來”高息瑜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老爺,你不能這樣對我”唐喬帶著哭腔,一反平時高貴冷艷的形象,與他對戰(zhàn),從來都是百戰(zhàn)百輸,她不甘心可又沒有方法。 不能讓女兒等著,回屋之前吩咐白夏告知他們。 如果是平時被關(guān)著,她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煩躁,但女兒那身體,她實在放心不下,每天讓白夏打聽消息,然后坐在這里干著急。 高音昭不知道她娘家的事情,每天安心養(yǎng)胎,叁天后,羊水破了。 “要生了,少夫人要生了” 丫鬟把她扶到床上,就趕緊召喚人來,喊了穩(wěn)婆,通知白陶。 不知道是因為懷孕時波折太多還是怎么了,這個孩子生得十分艱難,從上午巳時一刻羊水破了,到未時孩子都還沒出來。 “用力啊,少夫人”穩(wěn)婆催著她,但這么長時間了,力氣早就大不如前了,疼痛感讓她生不如死,咬著嘴里布,又開始拼盡全力。 孩子還是難出來,這樣下去,兩個人都保不了。 “少爺,穩(wěn)婆問,待會如果不行只能留一個,保大還是保小” “保大啊,肯定是保大”白陶在外面一直焦急,坐立難安,現(xiàn)在知道里面這么危險,丟下這句話,不顧阻攔,沖進(jìn)里面。 “昭昭,昭昭別怕,我陪你” 聽到丈夫的話,高音昭點(diǎn)點(diǎn)頭,握著他的手繼續(xù)用力,但真的已經(jīng)無力氣可用,旁邊的丫鬟遞上水,然后含著人參。 白陶從未見過女人生孩子,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也不知道有這么難,看著痛苦的妻子,心里暗暗向她許諾:‘只要你平安度過,以后我真的不納妾,不收通房,生生世世,只有你一個女人’,之前承諾,多少有點(diǎn)權(quán)宜之計的意思,但這次,他是真心的。 頭發(fā)衣服已經(jīng)被汗浸透,又將近過了一個時辰,水也換了一輪又一輪。 “出來了,孩子頭出來了,少夫人再加把勁”穩(wěn)婆大聲說道,白陶也激動,過了一會,一個小千金平安生下,本以為大人會沒事,卻不知怎么,大出血。 之前怕有萬一,大夫已經(jīng)被請來等著,丫鬟去喊著,大夫很快就進(jìn)來,把脈后,拿著銀針扎了幾個地方,脈象逐漸平穩(wěn),所有人都安了一口氣。 “大夫,我夫人沒事了吧” “已無大礙,不過”大夫一臉難色“以后不能再受孕了”。 “什么”白陶踉蹌一步,大夫走后,他還久久沒回過神。 空洞地走到床邊,發(fā)現(xiàn)妻子眼睛是睜著的,眼淚從眼角流出,白陶慌了,他以為她還是昏睡著的。 扎完針,她就已經(jīng)醒了,但沒想到,剛從一層地獄渡過,又去了另一層地獄。 不能再生孩子,她不敢想以后的人生會在怎樣的欺辱中度過。 “昭昭,沒關(guān)系的,哪怕真沒兒子,我們?nèi)プ謇镞^繼一個” 這些安慰的話,她聽了也只是配合地點(diǎn)點(diǎn)頭,是她不能生,又不是他,可能明年這個時候,他就跟別人有了孩子。 白陶知道她跟自己一樣,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沒再說什么,只讓她好好休息。 第二天,唐喬跟高息瑜都趕過去了,高息瑜看了一眼后,就跟白陶出去,房里留下唐喬跟高音昭。 “瞧瞧我的好孫女,長大了不管像娘還是爹,肯定都是個大美人” 她看著搖床上的小嬰兒,雖然還沒長開,不過爹娘底子在那,她從不擔(dān)心長相問題,在她逗弄中,小孩也咯吱咯吱地笑。 “這孩子,以后肯定是個開朗的性子”唐喬很滿意。 “是啊”話說地很冷淡,她狐疑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女兒,發(fā)現(xiàn)她一臉沉重,跟剛剛明媚笑容不一樣。 “怎么了這是?” 高音昭聲音平靜,像陳述跟她無關(guān)的事情:“娘,以后我生不了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