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相術混飯吃_分節(jié)閱讀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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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往她以前的方向發(fā)展一下,替人捉捉鬼、收收驚,還怕沒錢花?! 下午宋茹回麻將館做生意,謝寶沒事做,跟宋茹要了點錢,說要去新華。宋茹也沒多問,給了她兩百就讓她去了。 宋茹手頭一向寬,謝芮佳要錢,只要是有正經名目的,她一般都不太管。 謝寶是想去書店買兩本新的教科包里那兩本泡壞了的給換掉。 市區(qū)里的公交、書店,都是再尋常不過的東西,謝寶一方面各個都覺得新奇得不得了,一方面卻能按照身體的記憶在各個地方穿行。 一直逛到傍晚,買了書,謝寶也在市區(qū)溜達了一大圈,吃了一溜她想吃的東西,這才準備往家走。 這剛到街口,她忽然就被人攔了下來。 謝寶不慌不忙地一看,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公園里她雇來傳話的那兒算命的老頭。 老頭這回跟上次那故弄玄虛的模樣也大不相同了,墨鏡已經摘了,下巴上的假胡子也沒再粘了,主要是看到謝寶還笑的挺和藹的。 謝寶問她有什么事,那老頭笑呵呵地說:“老頭姓許,小姑娘喊我一聲許爺爺就行。” 謝寶一看他這就是沖著自己來的,也回應他的套近乎,說:“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吧,家里人還等著我吃飯呢?!?/br> 許老頭搓著手嘿嘿一笑,“我今天可聽說了,你昨天讓我去傳話的那個人,晚上可真的出事了,現(xiàn)在還擱醫(yī)院躺著呢?!?/br> 謝寶“哦”了一聲,眼睛也不眨地說:“也是別人來讓我傳話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br> 許老頭一邊打量她說話時的神情,一邊繼續(xù)問她:“別人?什么別人?長什么樣?是這附近的嘛?你給我描述描述……“ 看他這一副想要刨根問底的樣子,謝寶并不想跟他糾纏,就說:“就是個老爺爺,跟路上遇到的沒什么兩樣。他給了我錢讓我找人幫他傳話,然后他還說我年紀小,說的話可能對方不會相信,就讓我去公園里找個算命先生一類的人幫忙。吶,一共給了一百,你拿了四十,我也就拿了六十塊……” 許老頭還真不是為了那幾十塊錢才特地在這等著的,他醉心相術多年,一直覺得自己也算頗有研究。退休之后在家里沒事做,他就在公園里干起了這個副業(yè)。賺錢為輔,心里喜歡為主。 謝寶看他還不肯讓開,就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你要再不讓開,我就喊人了。說你攔著我不許我回家!” 許老頭這才有些尷尬地往旁邊讓了讓,他這么個年紀的人在路上攔著人一個小姑娘,確實說不過去。 謝寶回到家,樓下麻將館的生意已經在繼續(xù)了,還沒進院子門就聽到里面熱鬧的聲音。 一路上謝寶都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當然這個人就是許老頭了。不過她也只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就這么跟平常一樣地回了家。 進了家門,她也沒上樓,而是進了樓下麻將館,跟正在麻將桌上的宋茹說有個老頭在半路上攔住了她,跟她搭話,她走脫以后,那人尾隨了她一路,現(xiàn)在就在家門口呢…… 宋茹經過昨晚的事,雖然心有余悸,但是也是窩火的很。現(xiàn)在聽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個老頭敢做這么齷齪的事,當下牌一送,也不打了,招呼兩個人就出去了。 院門外,許老頭正在那兒探頭探腦呢。 宋茹一出來就看到了,當下眼里都都能燒出火來。 現(xiàn)在這社會訊息發(fā)達了,什么駭人聽聞的事都有。前些日子還聽說有性侵六個月女嬰的,其他各種老男人侵犯女學生的新聞就更別提了,幾乎是每隔幾天就能看到一則。 宋茹一邊叫著“抓流氓”一邊就帶著人上去了。 許老頭也是個人精,一看這是沖著自己來的,也不辯解什么,當即腳下抹油就跑了。 他在外擺攤有些年頭了,躲城管的很是在行。這會兒這本事居然還用上了。 宋茹帶著人追到街口,人來人往的,已經沒了那個許老頭的身影。 空手而歸的宋茹臉色就很難看了,也不繼續(xù)打牌了,只是把謝寶拉到一邊,叮囑她說這兩天附近不安生,出入千萬得小心。 謝寶一口答應下來,宋茹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別的時候可以避免,外甥女這早晚放學可是單獨一個人行動的。這要萬一再遇上什么……不用人家躺在醫(yī)院里的親媽說什么,她自己心里就過不去! 不過她自己也確實心有余力不足,麻將館就她一個人在看,讓她再去接送謝寶上學肯定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就聯(lián)系了一個熟人,準備給謝寶包個車,讓她每天坐車上下學。 昨天提的那個養(yǎng)狗的事情她也想好了,又打了個電話去給狗場的熟人要狗了。最近遇到的事都太邪乎了,前頭小丫頭好好地突然掉進江里的事還沒弄清楚的,后頭這就一茬又一茬的了…… 上學這種事,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謝寶第二天就被塞進了一家私家車,成為走讀生中的包車族一員。 這車不算司機的話,還能做四個人。加上謝寶,正好坐滿。 不過其他同學都住的比較遠,就是包車也是半小時以上的路程。像謝寶這樣離學校就十幾分鐘還包車的,真算是挺少見的。 謝寶進了車也沒仔細看其他人,光顧著玩手機了。 她是昨天晚上才找到了謝芮佳的手機,了解到了這個新奇的“玩具“以后,她的整個心思都在這上頭了。一晚上光充電就充了三次。 早上還充了個移動電源放進書包。 他們這車開到學校的時候,她的消消樂才過了兩關。 剛下車,她就聽到其中一個從車另一邊門下來的女生說:“拽什么拽啊,看見我們當不認識!“ 她旁邊就有另一個女生接話道:“別理那種人,以前求著我們跟她玩像條狗似的,現(xiàn)在不知道玩什么清高呢?!?/br> 之前說話的女生嗤笑:“清高?她那種家里能出什么清高的玩意兒?還不是跟他阿姨似的每天靠男人吃飯?“ 謝寶聽完,把手機往兜里一揣著,回頭就去看她們倆。 ☆、欺負 第十二章 那兩個女生,一個黑長直披肩發(fā),一個齊耳短發(fā),染成了深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