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糕點(diǎn)大師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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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杜齊悅走后舒慈嬤嬤才狠狠瞪了琴韻一眼,趕他去追那個老大夫去了。舒慈嬤嬤倒也不是真生琴韻的氣,她知道琴韻是因?yàn)閾?dān)心趙逸云的身體又氣憤被人使了絆子才會發(fā)這一通脾氣,只是倒底性子還不夠穩(wěn)妥,發(fā)脾氣找錯了人。不管吳明耀對趙逸云怎么樣,他們倒底是客人,就算杜齊悅只是個鄉(xiāng)野農(nóng)夫,但對方是吳明耀請來的人,琴韻對杜齊悅發(fā)火就是給吳明耀沒臉。 杜齊悅跟著小丫頭出府,在外院正好遇到從王管事那里出來的蓮茗,便停下打了個招呼才走,這一幕正好被買菜回來的流茗看到了。流茗在心里不屑的嗤了一聲,走到蓮茗身邊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這位杜郎君長的倒是難得的俊俏,就是年紀(jì)小了些,又是個窮苦的鄉(xiāng)下人,為點(diǎn)錢財(cái)好好的讀書人竟然去擺攤子賣小點(diǎn)心,糟蹋了讀書人的氣節(jié),可惜了的?!?/br> 蓮茗雖然和流茗也算是一起長大的,但是他其實(shí)并不是很喜歡流茗這個人,因?yàn)榱鬈莻€心大的。作為一個貼身侍從,流茗會來事兒,所以平日總是比較受趙逸云看中,以他那樣好好謀劃等過幾年年紀(jì)大了像吳明耀求個恩典放出去,準(zhǔn)能找個富裕的好人家嫁了做正房,他卻一心想做趙逸云的側(cè)夫郎,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就算他們少爺被大少爺排擠到這個小鎮(zhèn)來,但是他還是這大豐朝第一皇商吳家的二公子,以他的身份就算只是個暖床的,也得是良家姑娘或者哥兒,哪里輪得到他們這些做奴才的。 所以看到流茗蓮茗本不想理他,只是他聽流茗這話中有話心里就不爽快,嘴角一撇說道:“流茗,你好好的一等侍從,竟然去做些采買東西的粗使活,若是被外人看見了,豈不是以為我們吳府買不起奴才,只能讓主子爺貼身的侍從干粗活,丟了我們府上的臉。” 流茗被蓮茗拐彎抹角給罵了幾句,狠狠跺了一腳說道:“你說誰丟臉了,我看你是嫉妒我有這門手藝,少爺就是喜歡吃我做的小菜,你羨慕也沒用!哼!” “那你就去做你的小菜吧,我可還有活要做,沒空跟你在這里扯嘴皮子?!鄙徿静幌牒土鬈臣?,冷淡的說了一句就轉(zhuǎn)身走了,留下流茗一人氣的直咬牙。 大湖鎮(zhèn)有條叫做三牲街的街道專門買賣畜禽,杜齊悅從吳府出來就去了那里,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不早,趕集的人許多都回去了,因此街上并不是很熱鬧,只零零散散的擺著一些攤位。杜齊悅沒多看,直接往街尾的幾個牲口棚走去,那里專門賣大牲口,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到圍欄里關(guān)著牛、馬這些大家伙。 “這位郎君,你要買什么,我的牲口棚里除了馬以外樣樣都有,郎君要不要去看一看?!倍琵R悅剛走過去就有一個滿臉胡子的壯實(shí)爺們走過來熱情的招呼了一聲。 杜齊悅瞄了一眼這人身后的牲口棚,果然品種齊全,其中三匹驢子就拴在最靠近圍欄的地方。 “我要看驢子,你這驢子好嗎?” “郎君你可是問對人了,這整條街上就屬我孫老三家的驢最好。郎君你來看看這三頭烏頭毛驢,正好一家三口子,每頭都是體格均勻高大,皮毛順滑鮮亮。”孫老三一聽這生意有門兒,一下子更加的熱情了,邊說還邊拉過那頭最高大的驢的腦袋,掰開眼皮子和嘴巴,又扯了舌頭給杜齊悅看,“這位郎君你看看這驢的精神頭和牙口,都是頂好的驢子,要不是我過兩個月就要娶媳婦,等著攢錢拾掇家里房子,我也不舍得賣這三頭驢呢?!?/br> 杜齊悅對驢子是一竅不通,不過這三頭驢看著是真好,渾身精神氣足的很,叫聲也洪亮,通體烏黑,毛皮油光水滑,在陽光下都閃著光亮,長的也都結(jié)實(shí)的很,身上的肌rou都鼓出來了,不用摸就知道一定是硬邦邦的。杜齊悅看著除了矮了點(diǎn),這三頭驢也不比邊上牲口棚里關(guān)著的那幾匹馬差。 “這驢看著是不錯,不知道這價格怎么樣?”杜齊悅拍了拍那頭被孫老三牽著的大驢子說道。 “這匹公的十五貫,母的十六貫,小的這匹十貫,都是好驢,干活好著呢!”孫老三說道。 好家伙,一頭小驢的價格都能頂上一頭小牛了,他記得他們家那頭牛小的時候買來也就十貫錢。 “這頭小的也要十貫錢,我看太小了點(diǎn)吧,買回去連個磨估計(jì)都磨不動?!倍琵R悅指著中間站著的那頭小毛驢說道。 “郎君你別看它小啊,力氣大著呢,馱人、馱東西、拉車、拉磨都成,就是要耕田的話可能還差點(diǎn),不過養(yǎng)上個半年就沒問題了?!?/br> “是嗎,它能馱的動我嗎,這腿細(xì)的?”杜齊悅挑剔道。 “我拉出來讓郎君試一試,保管沒問題,這背脊長的厚實(shí)著呢,郎君騎著它走上十里路都不成問題。”孫老三說著就開了圍欄,把那頭小毛驢給牽了出來,套上了用幾塊布堆成的簡易馬鞍。 杜齊悅沒騎過驢,不過他會騎馬,他也不矯情,當(dāng)即就爬了上去,讓孫老三牽著走了一圈。那驢有點(diǎn)矮,杜齊悅坐著腳差一點(diǎn)就要夠到地上,不過確實(shí)能馱的動他,而且杜齊悅坐著也挺舒服。 “這驢還成,不過還是太小了點(diǎn),要是能再大一點(diǎn)就好了?!倍琵R悅跳下來后,摸了摸小毛驢腦袋說道。 “那郎君要不要買這頭母驢,這頭母驢只養(yǎng)了兩年,往后好幾年都能生崽子,買回去合算?!睂O老三指著那頭母驢說道。 杜齊悅當(dāng)然知道買母驢合算,可是這驢往后他是要每天騎的,母驢一懷崽子他就騎不了,買了只會耽誤功夫,還不如買頭小驢回去,價格便宜,養(yǎng)的年頭也能長一點(diǎn)。 “我是看中這頭小驢的,就是小了點(diǎn),如果能大一點(diǎn)十貫錢倒也可以。這么小十貫錢,買回去也不能馬上用,還得伺候著,不劃算啊?!倍琵R悅說道。 孫老三聽這話知道這單生意基本是成了,馬上走上前去和杜齊悅談價格,最后那頭小驢被杜齊悅以九貫兩百五十文的價格給買了下來,還搭了一個皮質(zhì)的嚼子。 ☆、第二十九章 等院子里的人都散了之后舒慈嬤嬤才端著托盤進(jìn)了房間,趙逸云正靠坐在榻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腳步聲也沒睜眼,只問道:“今個兒是怎么回事?” 舒慈嬤嬤走近了把托盤放在榻上的小桌子上,回道:“劉姨娘多心了,給少爺下絆子呢!表少爺已經(jīng)派蓮茗去查了,蓮茗是個妥善人,這事晚上就能有結(jié)果?!?/br> 多心,多心什么呢,無非是看他和吳明耀太過親近,怕他們變了關(guān)系罷了。確實(shí),他原是爺們,和吳明耀走得再近別人也不會多想,但他現(xiàn)在是哥兒,和吳明耀又是表兄弟,還同以前一樣親近確實(shí)會惹非議的,哪怕他再粉飾太平,這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趙逸云的心里有隱隱的火氣竄起來,他緊緊的握著雙拳努力的壓制憤怒,劉姨娘這次做的事情無疑又扒開了他心上本就沒有結(jié)好的傷疤。這些日子以來趙逸云看似接受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可其實(shí)一直以來他都在努力的維持著過去的模樣,他總是更樂意穿做爺們時的衣服,說話做事也總是一副爺們模樣。但是今天的事情有一次殘酷的告訴了他,他已經(jīng)是個哥兒了,從此他將會被那些可笑的可憐的禮法束縛,再不能像以前一樣自在了。 “嬤嬤,等我好了點(diǎn),我們盡快回大都吧?!?/br> “唉。少爺你放心,以后我會多注意著的?!笔娲葖邒邞?yīng)道,心里卻很不是滋味兒。偷偷抹了抹眼角,舒慈嬤嬤才端起了桌上還冒著熱氣的排骨粥,說道:“少爺,你早飯沒吃幾口,等會兒要吃藥,喝點(diǎn)粥顛顛肚子吧。” 趙逸云這才睜開眼來,眼神劃過面前的粥碗落在那盤雞蓉枇杷泉上頭,捏起盤子邊上擺著的一只用黃瓜雕的蝴蝶,問道:“這是明耀請來的那個小爺們做的嗎,做的倒是別致。剛才琴韻在外頭吵吵鬧鬧,就是為了這些?” “琴韻脾氣有些急躁,看到那位郎君站在門口,旁邊一個下人也沒有,就氣著了,倒不是為這些。”舒慈嬤嬤說道,舀了一勺排骨粥遞到了趙逸云的嘴邊。 排骨粥香氣濃郁,聞著這味道趙逸云稍有了一些胃口,便沒有避開,張嘴喝了下去。舒慈嬤嬤見趙逸云吃了,忙用筷子從排骨上夾了一點(diǎn)rou下來,拌著蔬菜粒和粥又舀了一勺,趙逸云依舊張嘴吃了。 這粥不是用排骨湯煲出來的,而是煮好的粥加了熬好的高湯重新做的,滋味上就有一些欠缺,但是排骨做的鮮嫩,蔬菜粒和蝦仁吃著也新鮮,味道也算得上好,趙逸云便一連吃了五六勺才停下。 喝了一些粥,趙逸云胃口開了,就對那盤沒見過的枇杷起了一點(diǎn)興趣,自己夾了一個放到眼前問道:“這枇杷是什么菜來著,倒是第一次看到,里頭塞了什么?” “這我倒是忘了問了,看著倒是不錯。少爺你咳嗽的挺厲害,吃兩個枇杷止咳也好。” “嗯?!壁w逸云將那個小雞蛋般大小的枇杷放到嘴邊咬了一口,枇杷的香味一下彌漫了開來。雞rou貢菜餡因?yàn)槭钦舻?,所以汁水很充足,咬上去的時候rou汁就溢了出來,滿口鮮香。 “少爺,嘗著怎么樣,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用枇杷做菜呢,倒是新奇?!?/br> 趙逸云三兩口吃掉了那個枇杷說道:“味道很好,回頭讓明耀給幾個賞錢吧,專門做了枇杷來也是他有心?!?/br> “給賞錢怕是不好,做這個的小郎君是個讀書人,回頭賞兩樣?xùn)|西吧。” “讀書人,怪不得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壁w逸云說道,之前他也看到了杜齊悅,印象倒還不錯。想了想就吩咐道:“把我們從南邊帶來的茶葉拿一罐子送過去吧,讀書人都愛這個?!?/br> 杜齊悅牽著小毛驢從三牲街一出來就跑到了路邊磨鞋底,那三牲街里實(shí)在是太臟了,滿地都是畜生糞便,杜齊悅避了一路倒底還是不幸走了幾次運(yùn),好在他的鞋底子厚,不然非得膈應(yīng)死不可。 三牲街出來就是賣雜物的街道,杜齊悅在一個鞋攤子上買了四雙薄底布鞋,又去了一家成衣店里買了兩套短衫,一來一回的一早上就過去了。杜齊悅也不打算去醉福樓了,摸了摸肚子就在路邊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干凈的面攤子,花了十五文錢點(diǎn)了一碗rou醬面當(dāng)午飯。 這大湖鎮(zhèn)上其實(shí)好吃的東西還挺多,杜齊悅點(diǎn)的這碗rou醬面味道就很好。這面有些類似于炸醬面,把煮熟的面條撩出來后澆上醬吃。不過這個醬卻更像是西方的濃湯,一碗面澆上特別稠的一大勺rou醬,雖然rou不多,但是在撒上一些蔥末,聞著香的很,看著也讓人特別的有食欲。 吃飽肚子之后杜齊悅就騎著小毛驢回了柳樹灣村,因?yàn)闆]有馬鞍騎得有些艱難,也有些慢,不過比起讓杜齊悅徒步走回去確實(shí)是省力了許多。 三天的大雨耽誤了村里人許多干活的功夫,今天天一放晴,大家就都跑到了外面開始踩油菜,這活大人小孩全都可以做,因此現(xiàn)在全村都鬧哄哄的。杜齊悅騎著小毛驢晃晃悠悠的路過時,收獲了一堆或羨慕或嫉妒的眼神。 到家后杜齊悅將小毛驢關(guān)在院子里就回了臥室,他熟練的跑到床邊把床上的床板搬開來,自己進(jìn)了床底下,掀開最里角的一塊大磚,從里頭挖出一個小壇子來,把買東西剩下的錢都放到了那小壇子里,然后仔細(xì)的把壇子封好口后又埋了回去。 這是杜齊悅之前在屋子里四處翻找時找到的地方,原主并不知道。這房子的地磚是杜富貴自己鋪的,應(yīng)該是他故意留著的給杜齊悅以后藏錢和貴重東西用的,只是還沒來得及告訴杜齊悅自己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