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瑅把手落在甘棠胸口的紐扣，緩緩解開。

    “jiejie十八歲生日的時候，他趁著jiejie不在，在這張床上手yin，幻想射進(jìn)十八歲的jiejie身體里當(dāng)做生日祝福?！?/br>
    他像拆禮物一般，解開甘棠所有的衣扣，又去解她的文胸。

    “mama跟陌生男人在隔壁做的時候，小瑅就躺在jiejie的床上聽著，你猜他那時候在做什么？”

    見甘棠不自覺發(fā)出顫抖，甘瑅笑了笑。

    “看來你是猜到了，姐，你不要露出這樣一副要哭的表情啊，很刺激，小瑅快樂得不得了。”

    他剝開文胸，很是愛憐地輪流親吻她的胸乳，兩手順勢攏住她的胸掂量了一下。

    “jiejie的胸根本就沒怎么長嘛，我記得那會兒就差不多這么大。是不是分開之后，沒小瑅幫忙按摩，它們才不肯長的？”

    甘棠幾乎要流出眼淚，把頭扭向一旁。

    “還有小瑅的吻技為什么那么熟練呢？當(dāng)然是要靠jiejie幫忙。你該不會以為那個是咱們的初吻吧？”

    甘瑅吃吃笑了起來，低頭吻了她一下，“那之前這樣吻過你?！?/br>
    “……還有這樣?！?/br>
    “……和這樣?！?/br>
    最后這一次是舌吻，吻得近乎窒息。甘棠整個人都癱軟了，微微濕潤的眼掃在甘瑅身上。

    甘瑅苦惱地嘆道，“別這么看我，姐。”

    他臉上現(xiàn)出恰到好處的羞澀，仿佛又成了曾經(jīng)那個纖細(xì)無害的少年，“這樣看我，小瑅會變成更壞的孩子的?！?/br>
    他把手落向甘棠的下半身。襯衫裙被剝落，剩下的就只有一條沒什么阻攔作用的內(nèi)褲。

    “這里以前沒摸過，小瑅怕碰了會忍不住?！?/br>
    甘瑅隔著內(nèi)褲，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那處，他的掌心guntang，隔著一層棉質(zhì)的布料，也能感受那溫度。

    甘棠忍不住開口道，“甘瑅，你一定要這樣……”

    她的話只說到一半，甘瑅就把手指伸進(jìn)她嘴里，帶有惡意地攪弄，剩下的半句全都成了含糊的調(diào)子。

    “甘瑅……是誰？”他輕聲問。

    “有合法身份的叫虞棣，被你懷念的是小瑅，甘瑅……世上壓根就沒這個人了?！?/br>
    甘棠他話語里的絕望震到，此刻又無法言語，只能哀哀地望著他。

    巨大的悲哀漫灌上來，她做錯了嗎？

    割裂一個人，留下喜歡的部分。手法太差勁，所以這個人就這樣伏在她身上，用淬著恨意的話語，一點(diǎn)點(diǎn)撕毀她所在意的東西。

    甘瑅捏住她下巴，笑得極溫柔，可眼神是冷的，如同套上讓人毛骨悚然的畫皮。

    “jiejie不要為小瑅難過。小瑅不值得。其實(shí)小瑅差一點(diǎn)就強(qiáng)jian了jiejie的?！?/br>
    “地下室，還記得吧？小瑅在這里咬了一口?！?/br>
    甘瑅用牙齒在她側(cè)頸上輕輕噬咬著，微微的痛，更多的是癢。

    “其實(shí)那天是想掀開你的衣服的，這樣，一路親吻，咬下去，jiejie會因?yàn)楸荒吧腥饲址付l(fā)抖，那感覺一定很惡心吧，被這樣搓著胸，揉得疼了，還要被咬得滿是牙印，沾上黏糊糊的口水，屁股也被搓紅了，染上陌生人的體溫，怎么也甩不脫?！?/br>
    甘瑅一面說著，一面依照話語內(nèi)容在甘棠身上游移著，指上動作粗暴，似玩弄更似宣泄。

    “jiejie怕得不得了，尤其是那只手探向內(nèi)褲的時候，只好拼命掙扎，居然幸運(yùn)地逃脫了……一直一直往樓上跑，跑到家門口，跑進(jìn)門，躲在自己的房間里，還是很害怕?！?/br>
    “正在這時候小瑅出現(xiàn)了。jiejie這么信任小瑅，一定會把一切告訴他的吧？小瑅會安慰jiejie，不怕不怕，我來幫你舔一舔，就不臟了，也不疼了?！?/br>
    甘棠不由自主地漏出含糊的呻吟，因?yàn)楦尸v舔弄的動作是那樣溫柔，方才被粗暴揉捏的地方被這樣輕舔著，升起完全不同的酥癢。

    “小瑅舔遍jiejie的身體，又繼續(xù)問，下面的xiaoxue也被摸了嗎？jiejie搖著頭說沒有沒有，可是小瑅覺得有必要親自檢查一下?！?/br>
    甘瑅說話時，吐息打在小腹，guntang灼熱。

    甘棠無意識輕顫，發(fā)覺內(nèi)褲已經(jīng)被他脫掉了。

    “jiejie果然在騙人，這里都已經(jīng)濕成這樣了?！?/br>
    甘瑅的手指輕輕刮蹭了幾下，帶起泛濫的水聲。

    “jiejie流了好多水，根本就是樂在其中嘛。這里面被陌生人插了沒有？”

    天真的語氣，內(nèi)容卻惡毒粗鄙。

    甘棠這會兒頭腦昏亂，被他帶著下意識辯解。

    “……沒……沒被插……”

    “哦？小瑅要確認(rèn)一下?！?/br>
    甘瑅并了兩根指進(jìn)去，軟rou順從地接納，又隨著進(jìn)入的動作，從更深處熱情地糾纏。

    甘棠發(fā)覺，甘瑅的動作居然很溫柔，本以為會遭到更嚴(yán)苛的對待，卻只是被輕輕插入抽出，沿著內(nèi)壁劃動，涂抹，讓她不自覺地把腿分開些，配合他的動作。

    “連里面都濕透了，黏黏糊糊的，這樣不是輕而易舉就被插進(jìn)去了？姐，你這樣太沒防備了?！?/br>
    “因?yàn)槭切‖v……”甘棠含糊地道，不自覺用了一直以來的稱呼。

    “是小瑅的話，可以……插進(jìn)來?！?/br>
    甘瑅笑了一下，“不行的，姐?！?/br>
    他的手指仍在她的身體里翻攪挑逗，卻湊過來，柔柔地含住她耳垂，含糊地道，“小瑅是你的弟弟。你瞧瞧，這里的這顆痣，跟你的一模一樣?！?/br>
    “我們是親姐弟，zuoai的話，會變禽獸的?！?/br>
    他引著甘棠的手去摸他胯骨上的痣。

    只是她的手實(shí)在沒什么力氣，很快垂落，落在他高昂的性器上。

    燙得驚人，甘棠輕輕撫摸著，聽到甘瑅壓抑的喘息。

    那道喘息也撩撥她的情欲。

    禽獸，他們現(xiàn)在可不就是禽獸么?；ハ鄲蹞?，發(fā)出野獸的喘息，即將陷入情欲的瘋狂。

    甘棠悲哀地想著。

    她心里已經(jīng)了然一切。

    甘瑅是在報復(fù)。

    他要?dú)Я诵‖v這個形象的純真。

    他要摧毀她所堅持的倫常道德。

    他要破壞她心目中欲情與親情的界限。

    他還要?dú)У羰裁础蛘哒f他還能毀掉什么……他明明已經(jīng)毀了自己。

    他不知道，比起回憶里的影子，倫常道德，她的堅持，他自己本身才是最重的籌碼。

    他的自我傷害，會讓她的心整個都碎掉。

    這一戰(zhàn)，他已立于不敗之地。

    頭腦再沒哪一刻比現(xiàn)在更清明，也更悲哀。她像面著沼澤的赴險旅人，往前踏出一步。

    “甘瑅?！彼僖淮螁舅拿?，卻被甘瑅伸手覆住眼。

    甘棠流著淚，掌心很快濡濕一片。她已經(jīng)很久沒在他面前這樣哭泣了。上一次，是他將離開時。

    甘瑅低頭，兇悍地吻她。他從來沒說過，甘棠哭泣的樣子格外能撩撥他的情欲。他就是要將她弄哭，揉碎，讓她因逃脫不能的絕望陷入同他一樣的癲狂。

    他的愛糅著恨和絕望，本就是世上最傷人的東西。

    出乎意料的，甘棠順從地承受他的這個吻。她甚至輕輕回應(yīng)他。

    結(jié)束這一吻時，他看見指縫間，甘棠濕漉漉的眼，她的目光不是想象中的絕望，而是含著悲憫。

    “那就當(dāng)禽獸吧。”

    她輕聲說著，摟住甘瑅的脖頸，像安撫小孩子一樣把他抱緊。

    “小瑅是你，虞棣也是你，丑陋扭曲的是你，虛假美好的也是你，所有我碰觸到的，聽到的，全都是你，你是甘瑅，是我的弟弟?！?/br>
    “……也是我愛的人?！?/br>
    她把甘瑅翻倒在床，很有jiejie氣勢地跨在他身上，扶著他的性器，送進(jìn)自己的身體。

    巨大的楔緩緩插入身體，脹痛，和著被侵入身體的恐懼，以及直釘進(jìn)靈魂的罪惡。

    甘棠因這一切而恐懼顫抖。

    “姐?！备尸v臉上所有的表情一瞬消失，這一刻，他卸除所有偽裝，只用陰冷的目光望著她。

    分明是仰望，卻帶有攫取的瘋狂。正如握住她腰的手，似攙扶更似禁錮。

    “你怕嗎？”他平靜地問。

    “怕?！备侍倪B聲音都抖得不成樣子。

    “要更怕一點(diǎn)。”甘瑅緩緩將她按向自己的身體，配合她抵入身體的更深處，“這樣以后才不會嚇到逃跑。”

    “……我不會逃跑。”甘棠小聲說。

    她身上還帶著被他凌虐過的痕跡，臉上滿是犯下罪行的羞恥，就這么無辜甚至委屈地將自己釘在他身上。

    真的，很像自我獻(xiàn)祭的羔羊。

    只是看到這一幕，甘瑅心里的毀滅欲就急劇膨脹，快要爆開。

    尤其當(dāng)她忍著疼痛笨拙地taonong，聲音破碎地自白著。

    “小瑅……我不是故意要拋下你的?！?/br>
    “我那時會夢到你……你被抓進(jìn)棺材里，送到洞里面，我每次找到你時……都晚了一步，你在我眼前碎掉……后來我就抱住你，親吻你，反正你也馬上就要碎掉了……就這樣，對你的感情變得很奇怪。”

    她把自己藏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羞恥一點(diǎn)點(diǎn)剝出來給甘瑅瞧，證明他不是唯一墮落的那個。

    “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這種感情太骯臟，我想逃開?！?/br>
    甘瑅靜靜聽著。

    他的靈魂因甘棠的這些話而饜足。那些失控的毀滅欲，時而盤旋，時而降落。

    “姐?！彼鋈粏?，“你夢見過咱們這樣身體連在一起嗎？”

    甘棠呆愣地看著他。

    也就是沒夢到過。

    甘瑅幽幽嘆氣，把她翻在身底下，“還是我在上面吧。”

    她可真是太笨拙了，女上位做成這樣，比上刑也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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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一口氣發(fā)兩章的，后面那章要修修，先發(fā)出來吧

    沒舍得虐，倆人各退一步互相妥協(xié)了。棠棠的抉擇可能稍顯突兀，但其實(shí)她心中還是親情比重大于愛情的。她對小瑅的夢沒有欲念。小瑅知道，但他不在意，他覺得能把她抓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