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田園風(fēng)光_分節(jié)閱讀_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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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雙嬌仿似不認識女兒了一般,眼神變得怪異起來,“你……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這種……”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撬鎖。 “是隔壁的小三子教我的?!蓖醮盒硬灰詾橐獾氐?,這也是一種手藝,總有用得著的時候,瞧,現(xiàn)在不就用上了嗎?她對母親道:“你到前面守著,要是有人來了,你就學(xué)雞叫,我馬上就出來。” “妞妞……可是來得及嗎?”楊雙嬌擔心得手心在冒汗,她這輩子可沒做過這種事情。 “娘你放心吧,我不是真的拿什么東西?!蓖醮盒咏器锏卣UQ?,并不把心中的打算告訴楊雙嬌。 “那……那便好吧,你小心一點兒?!睏铍p嬌說道,慌慌張張地望風(fēng)去了。 王春杏打開院門,閃身進去了。 在外頭,本該要逛好久的倆人,沒多久就往回走。全因一個尷尬的問題,一個所有孕婦都會遇到的問題,尿頻。 宋景微有點苦惱地蹙著眉,加上現(xiàn)在這次,他今天上午已經(jīng)去了三趟解手。孕期知識不全面的他,并不知道這是正常的現(xiàn)象,他還以為自己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畢竟男人尿頻,意味著有病。 讓他不理解的是,他來到這里之后很注意養(yǎng)生,怎么還會得??? 沈君熙陪著他往回走,倒是沒有問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媳婦好好地,臉色突然生變,究竟是什么緣故?是他緣故?還是媳婦自個的緣故? 他比劃道:“你在不高興嗎?”最近幾天,好像大家都不太高興,他抿著嘴想,應(yīng)該盡快去找母親談一談。 “沒有?!彼尉拔?cè)目忘了他一眼,始終安靜的青年,此刻微微皺著眉,眼含擔憂,他說道:“你們家那兩個親戚確實煩人,但是還沒到影響我的地步?!?/br> “嗯?!鄙蚓趼勓跃头判牧?,比劃道:“那為什么?” 宋景微疑惑道:“什么為什么?” 沈君熙指指自己的臉,做出一個不開心的表情,比劃道:“你不高興。” 宋景微道:“這很正常,沒有人一天到晚都高興。”除非是傻子,就不用想什么。 “跟我說嗎?”沈君熙很想傾聽,可是一般而言,宋景微對他說話的量度有限。 “有什么好說的?!彼尉拔u頭道,他本來就不希望和沈君熙交流過多。人與人之間的大部分感情,幾乎都是從溝通開始的。 “……”沈君熙安靜笑了笑,沒有再比劃。 守在二門上的楊雙嬌,此刻抱著肚子,臉色有點急,她在心里煩躁地嘀咕道:“真是倒了大霉,怎么偏生這個時候鬧肚子呢!”也怪她昨晚太貪吃,吃了好些水果,又吃了好些七雜八雜的點心。 抬頭看四時居的院門,女兒還沒出來,再瞧瞧門外那邊,似乎也安靜寂寥。楊雙嬌忍不住了,抱住肚子跑去了茅廁先,否則就要拉在褲子上了。 宋景微先回來的,沈君熙在外頭被楊氏叫了去,幫她搬點什么東西。他走到院門口,發(fā)現(xiàn)門鎖是開著的,表情頓時有點微妙。這是哪里來的笨賊,竟敢明目張膽的撬鎖,還沒有望風(fēng)的同伙。 他回頭瞧了瞧,確定沒有其他人,便走了進去。 屋里邊,王春杏正在翻宋景微匣子??纯催@個也很好看,那個也很貴重,這個是金鑲玉的,那個金包銀的,樣樣都很值錢。王春杏眼饞得不行,很想塞進懷里占為己有。 但是她不能,若是宋景微的屋里少了東西,傻子也知道是她們拿走的。她今天進來,只是給宋景微一個警告,免得他小瞧人。 深呼吸了一口氣,王春杏告誡自己,別拿,放回去,一定不能拿! 她好容易,才下定決心把到手的玉佩放回桌子上,準備放完那個東西就離開這里。突然,門口一陣響聲,把她嚇了一跳。 “你在干什么?”宋景微站在門口,冷冷清清地看著她。 “我……”王春杏驚恐地退后兩步,手里還拿著那個玉佩,她隨著宋景微的視線看到自己的手,連忙往桌子上一扔,說道:“我只是看看,沒想要拿你的東西!” 宋景微問道:“你不想拿我的東西,你進來干什么?” 王春杏啞口無言,但是她絕不承認自己來偷東西,她本來就不是來偷東西,她一口否認道:“反正我不是來偷你的東西!” “那你怎么解釋,你為什么要撬開我的鎖,進來我的房間?”宋景微定定地看著她。 “好奇,我好奇進來看看不行嗎?”王春杏現(xiàn)在還什么都沒錯,她底氣十足地說:“你最多說我魯莽,但是我絕對不承認我拿你的東西?!?/br> “哦,看見我來了,把東西放下了,就不叫偷?”宋景微冷笑了起來,這是什么邏輯? “我本來就沒有偷,我已經(jīng)打算把它放回去了,是你突然嚇我一跳而已?!蓖醮盒庸V弊诱f道,一副我就是沒偷,你不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 “撬鎖偷偷摸進別人的房間,手里拿著別人的東西,不是偷是什么?”宋景微看著她說:“你最好自己承認,然后跟你母親一起離開,否則我會把你偷東西的事情告訴大家?!?/br> “你誣蔑我,我根本沒偷!”王春杏雙手叉著腰,就是堅持自己沒偷。她確實也不想偷的,所以她很有底氣,根本就是宋景微冤枉她。再者她原本想做的壞事也沒做成,她因此就更有底氣了。 “呵?!泵髅骶托膽巡卉壸隽藟氖拢划攬鲎グ€如此理直氣壯,宋景微活了兩輩子也是頭一次見這種人。即使對方是個小姑娘,他也感到十分氣憤,他說道:“上次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讓你三天之內(nèi)離開?,F(xiàn)在三天已經(jīng)過去了,你們不但沒有離開,反而來招惹我,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嗎?” 王春杏吶吶地看著,對面的人用嘲諷又惡意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突然感到害怕了??墒撬欣戆?,她確實沒有偷東西啊。她說道:“反正我沒有偷東西……” “壞心不軌總是真的吧?你確定我在誣蔑你?”宋景微問道,一步一步地逼近王春杏。 “你……你想干什么?”王春杏慌張地問道,用驚恐的神情看著他,難道他要打人嗎?她說道:“不不,不要打我……” “相讓我不追究,就自動收拾包袱走人。”宋景微勾起嘴角,像看一只小玩意那樣看他。 這種瞧不上的態(tài)度,令王春杏覺得自己一文不值,令王春杏覺得自己不過也只是個跳梁小丑,完完全全地捏在別人手里。此刻這個別人就是宋景微。 “我……我憑什么聽你的,我又沒有做錯什么。”王春杏說道,臉色都白了,可是小姑娘也是有骨氣的,就是不認錯,就是不肯乖乖滴聽話。 “你懷著骯臟的心,來到這里不顧親戚輕易,光顧著占別人的便宜,還說自己沒做錯什么?也是,你母親就是那種人,教養(yǎng)出來的女兒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彼尉拔⒗淅淦持?,時間有限,已不想再多廢話,他道:“要么滾,要么……永遠留下!” 王春杏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原來恐懼是這種滋味,她咬了咬嘴唇:“我……你少說這些話來嚇唬我,我就是不走你敢拿我怎么樣?我不過就是進了你的房間,又不是為了偷你的東西,你卻誣蔑我偷東西,我還要告你的狀呢!”她想到,楊氏那么疼愛自己,怎會為了這件小事就讓她們走呢。 “執(zhí)迷不悟?!彼尉拔⒕o蹙著眉頭說道,他的最后一絲耐心也告罄了。他繼續(xù)邁著步子,向王春杏走去。 “你……你敢打我?”王春杏驚慌地道,嚇得連連后退,一張小臉上血色全無。 “嗤,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宋景微道:“你不是說我誣蔑你嗎?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才叫誣蔑?!弊鳛橐粋€大男人,他固然不會和小姑娘動手,可是王春杏這種人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他能想到最簡單的方法……而且還是個一箭雙雕的方法,可以解決他多日來的煩惱。 王春杏一直瑟瑟發(fā)抖,以為宋景微會動手打自己,可是一錯眼的瞬間,她就發(fā)現(xiàn)宋景微坐到地上了……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要這樣做的時候,她聽地上的人喊道:“沈君熙!” “……”王春杏睜大眼睛,驚恐地瞧著門口,有人要來了嗎?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便想著奪門而出,可是宋景微坐著的地方,正好擋住了她的去路,她只好拼命地搖頭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這孩子幾乎要嚇瘋了。 宋景微之前的站位距離門邊很近,他是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靜,才決定這樣做的。與沈君熙一起生活了四個月,他幾乎可以立刻就聽出來,哪一種才是沈君熙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