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田園風(fēng)光_分節(jié)閱讀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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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是這個,一會兒是那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熱鬧得跟什么似的。一個大男人整天摻和這些是是非非,實在讓人看不起。 “沒錯,兒子說的就是他?!鄙驏|英想到那天被諷刺的心情,便厭惡道:“此人已掌控了沈家大房,說不定書社之事就是他一手cao作。” “像你這么說,我不但要找老大,還要找老大的兒媳婦來問問。”沈老爺子不是很想見宋景微,猶豫著沒有下決定。他總認(rèn)為,宋景微一個不討喜的小輩,他實在沒必要太給他臉面,只需無視他便好了。 “如果此時不管,將來鐵定會腥風(fēng)血雨。只是這宋景微,兒子可能管不著?!鄙驏|英說道,他挺多是叔伯,又不是宋景微的正經(jīng)公婆,拿什么身份去管制宋景微。但是沈老爺子就不一樣了,他是沈君熙的親爺爺。 “你是他的三伯,怎么會管不著?!鄙蚶蠣斪勇勓员阌辛藳Q定,說道:“馬上著人去沈家大房,讓他們一家子都過來,我有話跟他們說?!?/br> “好,兒子告退?!鄙驏|英說道,馬上出去,吩咐一個家里幫忙的長工去叫人。 正好又是上次的徐達(dá),又是上次差不多的時間。來到沈家大房的時候,沈東明夫婦倆在家,沈君熙和裴鴻軒忙過了一陣子,也難得早些回來。至于宋景微,屋里安靜地待著呢。 “沈家大兄弟,你在家就太好了?!毙爝_(dá)說道,他看見天還這么早,以為沈東明還在地里干活呢。 “徐達(dá)大兄弟,你咋來了?”沈東明一見他,就想起沈家本家,實在笑不出來。上次和沈老爺子不歡而散之后,他們家和本家基本是形同陌路。再前頭十天前,和沈東英那一出,他眼下心里還惦記著呢。 誰說老實人不記仇,被傷害狠了照樣記仇,區(qū)別只在于藏在心里還是表在面上。過去的沈東明,他只能藏在心里,現(xiàn)在不一樣,拖家?guī)Э?,還要顧及兒媳婦的臉面,得強(qiáng)硬起來。 “是這樣,老爺子喊你們?nèi)胰ヒ惶?,別問我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毙爝_(dá)能說的還有一句,他說道:“是沈三叫我來的?!?/br> 這話分外熟悉,一股子又要找他去罵的直覺。上一回沈東明毫不猶豫地去了,結(jié)果碰了一鼻子灰回來。這一回他遲疑道:“是嗎,那你等等,我跟家里頭說說。”和上次還是不同的,上一次點名讓他自個去,眼下卻是全家? 沈東明的神色忽明忽暗,向著走出來的沈君熙說道:“熙哥兒,去找你媳婦,你告訴他……” “嗯?!鄙蚓踹M(jìn)了屋里,把徐達(dá)的話轉(zhuǎn)告給宋景微。 宋景微頭也不抬,撥著算盤說道:“不去?!边€記得他和沈君熙新婚第三天還是第四天,帶著禮品去上沈家本家的門,連門檻都沒跨進(jìn)去。也不是宋景微很喜歡應(yīng)酬沈君熙的親戚,只是頭一次有人給自己吃閉門羹,感覺略惱而已。 他一向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沈家本家是什么,跟他有關(guān)系嗎? 第二十八章 沈君熙是個誠實人,媳婦說不去,他就出去照實跟沈東明比劃。 “他說不去?”沈東明搔搔腦袋,說道:“那你再去問問他,咱們該去嗎?”他又不是傻子,怎么會不知道沈老爺子突然找他們?nèi)沂菫橹裁词隆?/br> “嗯?!鄙蚓趸仡^又進(jìn)了屋,宋景微還是和之前一樣,全神貫注地算賬。這段時間支出尤其多,且零碎。用毛筆和白紙記賬并不順手,他做得很小心。 “你們愿意聽我的,那就不要去?!彼尉拔⑼O聛恚表蚓醯哪樥f:“我不太清楚你們倆家究竟有什么糾葛,但是明顯他家不把你家當(dāng)回事。不說你爹那雙父母,簡直無視你么一家?!苯Y(jié)婚什么都不來,上門什么的也不見,一有事立馬急吼吼地提人去問罪:“這種親人,是你們想要的嗎?” 并不是,沈君熙失落地想?;蛟S曾經(jīng)他對沈家本家有過期待,但是也已經(jīng)成為過去了。他也不是那個沒了誰的愛護(hù)就會委屈的小孩。 “走吧,我出去看看?!贝驍嗔诉M(jìn)度,宋景微一時不能再投入,他干脆和沈君熙一起出去,見了沈家本家派來的徐達(dá)。 徐達(dá)遠(yuǎn)遠(yuǎn)地見過宋景微幾次,每次他都覺得吧,雖然沈家老三自詡謙謙君子,可是宋家少爺也不差,那相貌氣質(zhì)比沈家老三強(qiáng)了去了。還有沈家小一輩的沈君和,似乎也就平平而已。 “景微啊,你出來了?”沈東明瞧瞧他,又瞧了瞧徐達(dá),說道:“我的意思是不去了,他這般急著找我們,總不會是好事?!闭f罷有些苦悶,也有些對不住,畢竟他不夠好,沒能討父母的歡心才導(dǎo)致兒子兒媳跟著難受。 “嗯,照您說的辦?!彼尉拔⑵持爝_(dá),開口道:“回去跟他們說,有什么事歡迎他們上門來商量。我們?nèi)覅s是不能輕易上誰的門?!备粫侠蠈崒嵉厮蜕祥T去挨罵,然后再灰溜溜地回來。 “額……”徐達(dá)點頭應(yīng)是,他訥訥地不敢多言,就照著宋景微的話回去告訴沈家老三。 沈東英聞言道:“他們說不來?這是誰的決定?” “這……”徐達(dá)遲疑道:“是沈大的主意,他兒媳婦也是這么想的?!痹谒磥?,這是沈大做的決定,宋景微只是附和? 沈東英卻不是那么想,他去找沈老爺子說了這件事,說道:“看吧,兒子就說老大家已經(jīng)不是老大在做主了,完全是他那個兒媳婦說了算?!?/br> 沈老爺子并沒有直接面對徐達(dá),此刻完全聽信沈東英的,他生氣道:“豈有此理,怎能由一個黃口小兒當(dāng)家作主?”那小子不過十七八歲吧?老大家一家子都瘋了不成?不過他家素來性子軟,被宋景微爬到頭上也不出奇。 “他們不但不來,還讓徐達(dá)轉(zhuǎn)告與我們,說歡迎我們有事上門相商,至于他們一家子,是不會輕易上門的?!边@話著實氣人得緊,沈東英想道,身為人子,難道連親爹召喚都叫不動他們的腿嗎? 他卻不曾想過,多少次沈東明想靠近的時候,卻被冷情地拒之門外。 “反了他們!”沈老爺子再氣沒有了,那句話簡直就是挑釁?“這是誰說的,只怕不是老大說的吧?”老大那個榆木腦袋,可不會說出這種話。 “聽徐達(dá)說,是老大那兒媳婦說的?!鄙驏|英回答道。 “好好好,果真是讓人爬到頭上了,調(diào)轉(zhuǎn)槍頭向著咱們了?!鄙蚶蠣斪诱f道,從前沈東明上趕著他不稀罕,現(xiàn)在沈家大房一家子被宋景微握在手里,他卻有種被搶了東西的不悅。 “爹,那眼下該怎么辦?”沈東英著急,到了八月一日果真讓涼山書社順利開起來,屆時想解決就沒那么容易了。 “還能怎么辦,自然是先禮后兵……”沈老爺子氣了一陣子,說道:“你可別想那些不入流的法子,咱們做不出那種自毀清譽(yù)的事情。” “是,都聽您的。”沈東英連忙垂下眼,他倒是沒想過什么不入流的法子,可是到時候逼急了,誰知道呢。 “既然他說了那樣的話,你……就上門去說說吧?!鄙蚶蠣斪拥溃骸昂煤玫馗麄冋f清楚,開書社不是小事,賠錢不算,還毀了口碑。最重要的事,你也是開私塾的人,他這么做就是不顧念親情手足,要逼你為難。你跟他說,若果他肯把此事按下……此后我沈家可允許他那媳婦拜祖宗?!边@可是退了一大步,于沈家大房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好事。 “好,兒子就這樣說?!鄙驏|英答應(yīng)道,內(nèi)心卻不是那么爽快。他從沒踏足過沈東明那個寒酸落魄的家。雖然知道沈東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愁錢財吃住的問題了,可是在沈東英眼里,沈東明還是那個他悄悄看不起的粗人。 又在他家的小院里躊躇了許久,沈東英才和王氏交代一聲,然后兩手空空地,趁著天色還算早……其實也不算早了,只是他想速戰(zhàn)速決,以免壓在心里不爽快。 想他沈東英的口才,一定能把沈家大房一家子說得無地自容,暗里慚愧吧? 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天邊霞光萬丈,七月的微風(fēng)吹拂著收工回家的,那些農(nóng)戶們黝黑的臉龐。 人人都扛著鋤頭和鏟子,一個個顯得寒酸又苦累,果真是又窮又臟的粗人。 沈東英是這么想的,只有他自己兩袖飄搖,一身清貴。這些心理偶爾會爬到臉上,更多的是放在心里,暗暗地自得。表面上,他從不會看不起旁人,從不會與人爭辯,也從不會說出不得體的言論。 茶山村里,他是人人羨慕敬仰的讀書人哩。 裴鴻軒在門口逗弄小黑子玩耍,抬頭便看見他了,那個斯文敗類的‘讀書人’沈東英,他來干什么呢? “原來是裴公子?!鄙驏|英心不在焉地說道,站在遠(yuǎn)處瞧瞧院子里面,仿似沒人:“不知我大哥一家可在?” 裴鴻軒摸著小狗道:“這是你家大哥的家里,何必問我一介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