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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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藥? 易渺一怔,隨即準(zhǔn)備逃跑,被他捏著腳腕一點也動彈不得。 “不用了,我沒事,”易渺擺了擺手,拉著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真的不用?!?/br> 荀庭這么惡劣的性格,肯定會在上藥的時候逗弄她,那她今晚是不用睡了。 車上的時候還嚷嚷著疼,現(xiàn)在就不疼了,荀庭松開捏著她腳腕的手。 “你現(xiàn)在全身沒有哪個地方我沒見過,”荀庭淡淡看了她一眼,將藥膏放到了床頭:“自己看著辦?!?/br> 話是這么說,但分開腿讓別人給她上要這件事易渺還是有點接受無能,太羞恥了。 易渺看著他起身向外走,趕緊重新縮回被子里。她聽著門關(guān)的聲音,向窗外望去。 從窗子向外看可以看到別墅外濃密的林和遠(yuǎn)處起伏的山峰,并不是一片黑色的景象,山峰頂處都有淡淡的微光。在這里住,不會害怕嗎? 她想了想來時的情況,這么大的別墅里,沒有一絲人氣,只有一個傭人開門的聲音。他好像是不常在這里住。她想起第一次見他時是在京郊的中式庭院里,那應(yīng)該才是他常住的地方。 易渺用被子把自己裹緊,她一向就害怕這些黑漆漆的地方。而且這種深山古宅之類的恐怖片她也看了不少,什么殺人分尸,冤魂索命……她閉上眼腦海中就有片段在閃,一個個鬼影明晰無比。 五分鐘以后,她裹著被子逃下了床。 別墅的走廊只有兩處亮著微光,一個是她身處的房間,另一個就是盡頭處的房間前的燈。易渺逃也似地奔向盡頭處的房間。門沒鎖,她就知道荀庭在里面。 房間里是黑的,易渺借著月光可以看清床上躺著人。她深吸了一口氣奔向大床,因為太急,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向了床上的人。 荀庭悶哼一聲,扶住了她的肩。 易渺趕緊卷卷被子爬到他的懷里,十分不客氣地窩進(jìn)去,將頭埋向他的脖頸間。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荀庭瞇著眼動了動自己的手臂。 “我害怕,”易渺趁他還沒說話,趕緊先發(fā)制人,“太黑了,而且風(fēng)好大?!?/br> 她什么都沒穿,胸前的兩團(tuán)綿軟頂著他的胸膛,光裸纖細(xì)的腿習(xí)慣性地攀上了他的腰。 荀庭沉默了幾秒,將她翻了個身。易渺還沒等說話,就已經(jīng)背對著他。不過仍讓她枕在了他的手臂上,是從背后來的擁抱。 沒趕她下床,有進(jìn)步。 她在心里竊喜,察覺到什么,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灼熱挺立的巨物正從后方抵在了她的腿間,她稍微動了動就能感覺到荀庭不太輕松的呼吸。 她不敢再亂動,把臉埋到被子里,睡意全無。就這么靜靜地呆了許久,才聽到他的呼吸聲均勻下來。 “荀……庭?”她試探著叫了一聲,語氣輕輕的。 沒有應(yīng)答,她將手伸向了他的手掌。 荀庭的手很大,骨節(jié)分明,手指修長。她將手輕輕放了上去,這樣一對比,比他的手小很多。怪不得他捏人疼,被他按過地方全是指印。 到底是什么人?她眨了眨眼,想起他背后的紋身。還有模糊的視線里,他手中那只碎裂滴血的紅酒杯,躺在地上哀嚎的人。 尋常人會這樣嗎? 她手指在他掌心里輕刮了一下,緊接著就被驀然抱緊。 易渺嚇了一跳,背后的人呼吸正在她耳邊,然后一個吻落在了她的肩上。扶在她腰上的手正在上移,移到了她飽滿的胸前。她忍不住出聲,被他另一只手扭過臉,濕潤的吻堵住了她的唇。 被子里的氣氛忽然變熱,她被迫張開嘴,由他一點一點地向下吻。 她嚶嚀一聲,脖頸間敏感無比,被他有意為之的吸吮搞得頭皮發(fā)麻。她借著還有的理智拍了拍他的胸膛:“我明天下午……要試鏡,別留下痕跡……” 肩頸都是太危險的地方,留下一點點痕跡都很容易被看見。 荀庭的動作微微一頓,低沉的聲音響在她耳邊:“下面呢?” 易渺沒明白他的意思,被他壓到了身下。在她茫然的時候,他俯身含住了她挺立的乳尖。麻癢和不清不楚的快感從胸部向下蔓延,他的手指已經(jīng)滑向了她的腿間。 易渺夾緊了腿,被他輕松分開:“這里呢?也不能留嗎?” 真是……明知故問。易渺雙手推著他的肩,無力地喘息一聲,終于有點明白了易溯說的話。 荀庭是那種不能輕易招惹的人,一旦招惹了他,后果就會變成這樣。他不會收手,咬緊獵物不松口,直到自己心滿意足。 她自以為自己的勾引成熟,殊不知他看在眼里像小孩子過家家。 他清醒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作出的每一個反應(yīng)都沒有超出自己的控制。 與車上的動作相比,現(xiàn)在看起來溫柔的動作,每一下都快要了她的命。 荀庭抬手,看著她的眼睛。易渺察覺到目光,忍不住也抬起頭來。與手上炙熱的動作相比,他的目光卻異常冷靜。 易渺愣了愣。就是這樣的眼神,像含著一塊冰一樣的眼神。明明他沒有敵意,卻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充滿了疏離感。他像是一直贏過來的那種人,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所以沒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易渺,不要對我有所期待?!避魍タ壑氖?,淡淡道,“和現(xiàn)在一樣,我能和你做,就能和其他女人做,對于我來說,你們沒有什么不同?!?/br> 意料之中的話,易渺的心還是有點疼。她其實能感覺到荀庭的態(tài)度,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了。 她懊惱自己為了一個才見過幾面的男人心疼,明明知道這個人危險又難以接近,卻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她以前是聰明人來著,荀庭把她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笨蛋。 “不真的動你,是因為看在易溯的面子上,”荀庭捏著她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她光滑的皮膚,“但是下一次,你再主動送上門來,就不會像今天一樣運氣好了?!?/br> 易渺一直沉默著,聽見這話,她抬眼對上他的目光。 “你不用看我哥的面子,因為下一次我還敢。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把我當(dāng)什么也好,我只按我心里想的做,”她忽然勾唇笑了笑,“荀庭,人不可能總是贏?!?/br> 題外話 昨天沒更抱歉,今天補(bǔ)上,眼睛不太舒服休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