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離sao_分節(jié)閱讀_105
周棠的氣消了一些:“小夫子,你到底以什么心情把女人推給我的?” 洛平皺眉不語。 周棠一點點把唇印在他后頸,把本就泛紅的皮膚吻得更加紅透,手指靈活地解開他的衣襟,在他的胸口心臟處揉捏:“我是你的小棠啊,你怎么舍得讓給別人?” 洛平仰起頭,貼在他耳邊輕聲說:“不舍得又能如何?” 周棠按住他糾纏:“你不舍得,我就是你一個人的?!?/br> “呵呵呵……我一個人的……嗯……”洛平用力勾著周棠的肩背,把自己送上去,像是真的要獨占他。 “小夫子……”周棠急迫地分開他的身體。 壓抑的喘息中,洛平撫摸著他的后腦:“小棠,我老了……” “小夫子你瞎說什么呢。慢著,你叫我小棠?”周棠一激動,動作重了些。 洛平悶哼一聲,渾渾噩噩的,沒有再說剩下的話。 他老了,玩不起再一次的拋棄游戲了。 洛小安聽說爹爹回來了,可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人過來,只好自己啪嗒啪嗒跑去爹爹房里找人。 聽見爹爹的聲音,他高興地推開房門:“爹爹,小安睡不著,抱抱!” “啊……小安你……” “誰準(zhǔn)你進來的!出去!” 洛小安被眼前的情況下了一大跳,他看見爹爹被那個壞人按在床榻上,兩人的身上覆著匆忙間蓋上的被子。爹爹的臉紅紅的眼睛潤潤的很好看,表情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什么,而那個壞人就很猙獰了。 洛小安迷茫地:“爹……爹?” “抱抱?他睡不著還要你抱著睡?”周棠憤怒地轉(zhuǎn)向洛小安,“你多大了還要人抱著睡!回你的屋去!” 洛平手忙腳亂地披衣服去抱小安,把他送回房里。 周棠:“……” 洛平回來以后周棠還在賭氣。 他按了按疼痛的額頭,主動抱著他:“好了,睡吧?!?/br> 酒醒后的洛慕權(quán),真的不是曾經(jīng)的洛慕權(quán)了。 方晉也很是尷尬,他對國師所說的“嚴謹守禮,清廉正直,堪稱國之棟梁”的人,成天遛鳥觀花,不上早朝,茶館酒肆里少不了他的蹤影。 關(guān)鍵是,皇帝不管。 皇帝說:“隨他去吧,他不勞神,朕就不煩心?!?/br> 國師幾次想要拜訪丞相府,洛平不是稱病就是不在,完全沒有要接待他的意思。 不過他這樣的轉(zhuǎn)變周棠也難以適應(yīng)。他從沒見過小夫子邋遢成那副模樣,從前那個謹慎刻板的人,似乎一昔之間玩世不恭起來。 像這樣的情形,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洛丞相出門踩到狗屎摔了一跤,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被皇上召見。 皇上見他一身狼狽,罵道:“怎么又把自己弄成這樣!” 洛丞相很委屈:“回皇上,是狗屎的錯,不是臣的錯。” “那上次掉水池里呢!” “是臺階的錯,不是臣的錯?!?/br> “還有上次從床上滾下去呢!” 洛平頓了頓:“……那是皇上您招臣侍寢的錯。”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yù)告: 這出戲說的是,那人毒害皇嗣,篡位謀反。 ☆、第六十六章 殿前歡 周棠看著殿前爭論不休的兩人,一個頭兩個大。 “陛下,兵部的經(jīng)費已經(jīng)連續(xù)撥了三筆,難道大承沒有別的地方需要用錢么,不能一味滿足他們無止境的要求啊?!?/br> “洛卿……” “洛丞相,這是我軍方的事情,恐怕還輪不到你一介文官插手吧。陛下,日前得到北凌上供來的千斤寒玄鐵,總不能把它們收在庫房里當(dāng)黃金屯著,要把他們鑄造成更多的兵器,就需要經(jīng)費來冶煉鍛造,單是鑄造師的聘請費用就耗盡了兵部的余款,臣不得已,才上書再次懇請陛下批準(zhǔn)撥款?!?/br> “方卿……” “胡扯!去年與今年的寒玄鐵數(shù)量相差無幾,為何今年超出預(yù)算這么多?難道不是你們兵部將士自己私吞了么!反之,吏部和戶部的經(jīng)費一再縮減,已經(jīng)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陛下您且看看,新晉官員的俸祿實在太低,補給旱區(qū)的銀兩也從十萬削減到七萬,軍事實力固然重要,但也不能拆東墻補西墻!” “洛……” “丞相大人,你十日未曾上朝,請你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向陛下諫言!” “方……” “太尉大人,你趁我不在擅自呈上施壓兩部的折子,實乃小人行徑!” “夠了!都給我消停點!”周棠終于忍無可忍,“兵部撥款削減兩萬給戶部!吏部把近來的開支明細都交上來讓朕過目!就這樣,退朝!” 下了朝,周棠那個氣啊。 小夫子好些天稱病不肯上朝,不上就不上吧,他也不想他過于勞累,只要他過得快活就好,最好什么也別煩神。誰知不來則已,一來就跟方晉吵得不可開交,他這是要做什么! 本想把洛平叫過來好好問問,差了太監(jiān)去門口堵人,結(jié)果回來稟報說洛大人出了殿門就不見蹤影了,周棠登時火冒三丈。 人呢!人呢!他這都三天半沒跟他獨處了!人呢! 跟人吵完架就跑,跑哪兒去了!有什么委屈不滿找他來說啊!玩失蹤算怎么回事! 御花園的半路上碰見襄妃,也就是襄挽公主,溫柔又關(guān)切地問他為何事動怒。 周棠皺眉回說沒事,想要繞過回廊,忽而聞見襄妃袖里清香,不由愣了一愣。這一愣,襄妃便跟了上來。 “皇上可是上朝時遇到什么煩心事了?臣妾對政事一竅不通,也不知該怎么給皇上排解憂愁……要不,臣妾給您歌舞一曲解解悶吧?!?/br> “……不,不必了,朕還有事?!?/br> 周棠一愣后就回過神來。 方才他聞到的那陣清香,與在小夫子身上聞過的味道有些相像,想來是西昭香料的余味,沒什么奇怪的。 洛平不是出了宮門就憑空消失了,而是平時他都走西宮門,這日他走的是東宮門。 他先在東宮門處遇到了方晉的轎子,憋著朝堂上那股氣,他就是不肯給他讓路,在門口僵持了好一會兒,最后方晉無奈退步。 他不退不行,后面都堵了半條街了。不過退步之后,他在洛平的轎子經(jīng)過自己時,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