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建設(shè)_分節(jié)閱讀_268
秋然知道自家公子心中看得最重的人就是將軍,這不,有將軍的消息送回來,他不趕緊來告訴公子,“姑爺有東西叫人送回來?!?/br> 秋然從身后掏出那個外表“大巧不工”的古樸信封,呈上去給蕭玉和。 蕭玉和拿著那個奇奇怪怪有些沉的信封,心中莫名,“這是什么?夫君叫人送回來的?里面裝的什么?” “送信的人說,可能是醫(yī)書。” 醫(yī)書?夫君確實(shí)總記得給他搜羅各種醫(yī)學(xué)孤本,蕭玉和溫柔一笑,猜測道:“莫非是云顥經(jīng)?” 之前就聽說夫君在給他找這本書,難不成現(xiàn)在找著了,特意送過來給他做驚喜。 “云顥經(jīng)?” 耳尖的一眾人聽到這個名字,個個也是心癢不已,不是聽說這本書已經(jīng)失傳,殘留的唯有零零散散的斷篇,他們只見到過只字片語的斷篇,莫非段夫人這里還能找到全本? 張老楊老等名醫(yī)的眼睛齊刷刷看向蕭玉和,或者說看看向他手中的那個信封。 蕭玉和笑了笑,毫不在意的當(dāng)眾拆開了信封。 第124章上墨 手上的信封密封地非常嚴(yán)實(shí),蕭玉和用了力氣才撕開,他抬頭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視線都在他手中。 大廳中熱鬧的討論氣氛已經(jīng)平靜下來,全都靜默著看他手底下的動作。 蕭玉和低下頭來,自己也很好奇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書?怎么能這么厚?為什么要把書塞進(jìn)信封里???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見信封上的折痕,他突然想到這樣的手工,莫非這東西便是某個不會做蓮花燈的人親手做的? 蕭玉和心中的笑意更甚,手上用力的動作卻不由自主減輕了,在不損害信封外表的同時,將信口打開,白皙的手指拿出里面的東西。 所有人的眼光更加集中在他身上,張老捋胡須的手都不自覺停止了。 一沓白色的信紙?jiān)谑稚献园l(fā)攤開,厚厚的一頁頁紙似是沒有裝訂好的書頁,蕭玉和向那龍飛鳳舞的墨字看去…… 同時,所有人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就等著看段夫人的反應(yīng),莫非真的是失傳的云顥經(jīng),他們這些老頭子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空氣里越發(fā)靜默,落針可聞,離蕭玉和最近的秋然最能看清自家公子臉上的表情。秋然嘴邊噙著笑容,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家公子沒有意料之中的驚喜,公子白皙的面頰陡然飄上了無數(shù)紅云,像是江邊的晚霞一樣燒的熱烈。 信封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 為什么公子是這樣的反應(yīng)? 秋然心中充滿狐疑。 蕭玉和只看了一眼,便手慢腳慢將手上的所有信紙胡亂折疊塞回信封,然后故作鎮(zhèn)定地將信封折好,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聲音,用沉穩(wěn)而又抱歉的語氣說:“里面并不是什么醫(yī)書,是小輩我平時頑劣,愛看些亂七八糟的話本小說,夫君知道我喜歡這個,便給我捎了一些手稿,你們知道顏立嗎?” 蕭玉和盡力讓自己的語調(diào)平穩(wěn),生怕別人察覺出來一點(diǎn)異常,安靜的大廳里只能聽見他一個人的說話聲。 蕭玉和的聲音像是打破了大廳里一道屏障,略顯沉悶的氣氛重新恢復(fù)了熱烈,張老非常有眼色地出聲道:“知道知道,顏大手,我們在茶館里也聽過他編的說書……” “看過他排的戲碼……” “段夫人手上這份手稿難不成是陽報(bào)里那篇連載故事的后續(xù)?” …… 大廳里的各種猜測議論聲此起彼伏,秋然在心中納悶:明明那信紙上的筆跡是將軍的,為什么公子卻說是顏立先生寫的話本。 蕭玉和努力使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沉著淡定,奈何自己的臉皮太白又太薄,他自個能夠感覺到某個人在他臉上燒了一把澆不滅的火。 蕭玉和只好硬撐了一會兒,然后借口自己身體抱恙,讓秋然在這里好生招待各位名醫(yī),自己攜著那份“古古怪怪”的信封離開。 手上提著信回到房間,蕭玉和心中的羞憤絲毫未減,在這空蕩安靜只有他一人的房間里,一汩一汩接連不斷的羞窘涌上頭頂,他臥倒在足以容納四五人的架子床上。段樞白離開后,這個獨(dú)家定制的架子床對他來說只大不小,而此時,這個架子床更是放大了無數(shù)倍,蕭玉和恨不得找個縫里鉆進(jìn)去。 他的臉紅的要滴血,額頭上的朱砂痣愈發(fā)紅艷。 蕭玉和心中懊惱,看他剛才做了什么,他怎么能直接在各位長輩面前拆夫君的信,想到自己方才看到的東西,蕭玉和現(xiàn)在還窘迫難當(dāng)。 這就像是自己秘密寫的情書被當(dāng)眾公開了一樣……還是在一群長輩面前。 不是說好是“醫(yī)書”?為何打開來一看卻是那樣的“書”,雖然說“家”,但是蕭玉和從沒見過有人真能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