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建設(shè)_分節(jié)閱讀_187
蕭玉和斜了斜眼睛,伸出一只手往段樞白后面指了指,輕蔑不屑道:“我就懷疑怎么了?誰讓你剛剛用那個(gè)小‘細(xì)棍’打我,哼?!?/br> 段樞白:“……” 他家夫郎說起葷話來也是很厲害。 “你還有理了?!倍螛邪咨钗豢跉猓郎狭舜?,和蕭玉和并排躺著,一雙鳳眼盯著前面的蠶寶寶,伸手解開他的被子,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了過來,兩人躺在一個(gè)被窩里,他抱著瘦弱伶仃的白瘦瘦,大手順著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摸,再次威脅道:“下次換根‘粗’棍子打你?!?/br> “你別亂摸,嘶,我疼著呢,放手。”蕭玉和掙扎。 段樞白摸到他尾椎骨便停下了,“自己別亂動(dòng),姑且放過你?!?/br> 蕭玉和抬手蒙住他的眼睛,催促道:“你不是說要睡覺嗎,你快點(diǎn)閉眼睛,不許睜開,不許說話?!?/br> “行,那我睡了,你和我一起睡?!?/br> “嗯?!?/br> 蕭玉和笑容甜甜的放開自己手,看見段樞白閉上了眼睛,不多一會(huì)兒,呼吸變得平穩(wěn),蕭玉和手撐著下巴,含笑看著他略顯粗糙的睡顏看了良久,撐高自己的身體,蜻蜓掠水般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貼在段樞白的肩膀邊,閉上眼睛睡著了。 房間里平靜了一會(huì),段樞白睜開眼睛,將身邊睡著的人攬進(jìn)懷里,再次閉上眼睛,徹底睡了過去。 半個(gè)時(shí)辰后,蕭玉和率先睜開眼睛醒了過來,他昏睡了兩三天,實(shí)在沒什么睡意,睡了不久,又精神奕奕地清醒了過來。 屁股上的傷敷了藥后,只要不亂動(dòng),不牽扯到傷口,就已經(jīng)沒有任何痛感。 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著段樞白平靜的睡顏,心里無聲地一笑,打起一個(gè)主意來,蕭玉和躡手躡腳地、費(fèi)勁千般功夫地從段樞白懷抱里逃了出去。 他拍拍自己胸口,還好,沒把人吵醒。 蕭玉和扶住自己的后腰,在床上站了起來,抬腳跨過段樞白的身體,下床,赤腳踩到地上,整個(gè)過程中,強(qiáng)行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蹦出淚花,發(fā)出輕微的呼疼聲:“嗯……疼。” 他回過頭來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床上,還好還好,沒醒。 隨后眼神換成埋怨,看著段樞白的后背,捂著疼痛稍減的屁股在心中又是臭罵了一回。 “混蛋!” 一邊在心里罵著,一邊摸出兩雙兔毛襪子給自己換上,裹上一件狐貍毛大斗篷,身上裝備齊全后,蕭玉和他要去“毀尸滅跡”。 走到紅案前,拿起那根紅色的細(xì)棍子,蕭玉和心道:還想做傳家寶,看我今天就燒了它。 他回過頭去一看某人背影:等你睡醒了傻眼吧。 他插著腰輕哼一聲,然后捂著屁股前行。 房間里還燒著炭火,他去添了新炭,蕭玉和也不知道怎么燒炭火,隨便扒拉了幾塊碳扔下去,心急火燎地把手中的紅色棍子放進(jìn)去燒。 細(xì)棍子涂了一層紅漆,燒了半天燒不燃,蕭玉和把棍頭抽出來一看,氣死。 得找點(diǎn)紙什么的來燒,蕭玉和在屋內(nèi)掃視了一會(huì),瞥到那邊有幾疊紙隨意堆在架子上,他拿著棍子,一瘸一拐地過去,抓了一把拿起來看。 是佛經(jīng),蕭玉和愣在了當(dāng)場(chǎng),臉頰緋紅,難道是…… 再仔細(xì)一看,那字跡張揚(yáng)輕狂,雖然字的主人已經(jīng)努力老老實(shí)實(shí)認(rèn)真寫了,但是這字還是非常龍飛鳳舞——一肯定不是他蕭玉和寫的。 那字跡明晃晃就是,蕭玉和回過頭來,隔著帳子向床上看,是某人寫的。 蕭玉和心中竊喜,明明就是很關(guān)心他嘛,自己醒過來,他心里一定高興死了,還故作正經(jīng)在他面前裝冷臉,還板著臉教育他,還打他屁股,哼。 他將寫滿字的白紙小心翼翼抱在懷中,和那破棍子比,這東西用來做傳家寶還差不多,蕭玉和笑著小聲道:“這么在意我,還敢打我?!?/br> 看在他這么誠心努力的份上,勉強(qiáng)原諒他好了。 但是手上這根棍子一定不能留?。。。。?/br> 蕭玉和把段樞白抄的佛經(jīng)小心翼翼地堆好來,和自己抄的那些放在一起,他打開暗格,里面的東西明顯被翻過,想起對(duì)方看了他寫的那些東西,蕭玉和面紅耳赤,心中羞赧無比。 蕭玉和憤憤地拿起棍子和沒寫過字的白紙,再拽了一壺段樞白喜歡的酒,敢偷看我的東西,就倒你的酒。 蹲在炭火前,蕭玉和蹲下來把紙、酒和棍子擺好,心里想著,他是先燒紙還是先倒點(diǎn)酒? 或者先把棍子掰斷? 蕭玉和用力掰棍子,雖然棍子細(xì),但也不是他這種大病初愈的清瘦公子能掰得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