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翡翠白玉湯_分節(jié)閱讀_86
盼盼是第一次來這種交易大廳,瞅著哪都比較新鮮,見小丫頭明明好奇卻目不斜視,故作一副‘我哪都不惜的看’的小模樣,墨陶然好笑的解釋道:“還沒到拍賣時間現(xiàn)在大伙隨意,等一會兒六點半拍賣準時開始的時候,大家才會坐到交易席位上,不需要對號入座,把帶來的邀請卡在桌子上劃一下,主系統(tǒng)就知道買家是哪位了?!?/br> 盼盼點頭,原來謎底是在邀請卡上,她還以為挨個發(fā)牌,或者是看臉呢。 “盼盼?”熟悉的試探聲讓盼盼差異回頭,看到來人忍不住驚喜道,“思雅姐?你怎么在這?”說完她想起來,“對了,你說你在寒氏上班?”a市的企業(yè)這么多她也沒太注意,原來是這個寒氏? 賀思雅笑道:“可不是,今兒個是我們公司舉辦拍賣會,倒是我,沒想到你會來?!焙湍杖浑S意的打了聲招呼,她又笑著對盼盼道,“剛才我爸打電話還說呢,我任大爺給拎了一堆的榛蘑,為了這蘑菇我爸特意買了只小雞,這老哥倆今晚上燉小雞,還說我不回去沒我的份?!?/br> 想起那個以氣姑娘為樂的賀叔叔,盼盼憋不住笑:“我說我爸怎么告訴今晚不用管他了,隨便玩吧,鬧了半天是和賀叔叔燉小雞呢。” 正說著話霍齊宣過來了,一拍墨陶然道:“你們倆怎么才來?我爸都問了好幾遍了?!睊吡搜廴吮然▼傻呐闻危梢暤钠沉搜圩约冶砀?,來的這么晚指定是在家沒干好事,這么小的丫頭他都下得去口?禽獸! 賀思雅見來了認識人,笑著對于盼盼擺了擺手:“我那邊還有事先走了,咱們回頭聊。” 其實通過前些日子的展覽會,她已經知道墨陶然是誰了,在可惜這么好的男人已經名花有主的同時,又慶幸得主那丫頭自己認識,所以在她心里就希望這小兩口好好相處,多個朋友多條路,誰嫌有本事的朋友多??? 這位邊走邊高興盼盼女友的地位穩(wěn)固,一拐彎就看到公司里的設計師林秋雪,其實同為女人,她特別討厭看到和她差不多的女人,往公司男神、也就是寒嵐的身邊黏糊,男神喜歡也就罷了,男神不喜歡還腆著臉黏黏糊糊,作為寒粉的她就忍不住暗搓搓的嫉妒,可偏偏人家是個知名設計師,而自己只是個小豆丁還是那種可有可無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1章 林秋雪是個很傲氣的女人,才貌出眾的她也有傲氣的資本,通常看到賀思雅這種小文員她都是不屑搭理的,可今天不知怎么想的,她不但搭理了,還一反常態(tài)的和藹可親:“思雅,那是你朋友?” 被叫的賀思雅怔了怔,而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道:“不算朋友,她父親住院曾經和我父親一個病房,所以我們倆認識?!?/br> 眼神微動,林秋雪笑道,“嗯,你可能不知道,她男友是霍氏的副總,據(jù)說賭石能力一流,既然你們倆認識就多照顧著點?!?/br> 一聽這話賀思雅秒懂,怪不得和自己說話,原來是沖著墨陶然來的?心里吐槽著這女人算哪根蔥?臉上卻扯出個標準笑容:“好的,我一定會多多注意?!狈凑退南敕ㄒ膊粵_突,傻子才不應呢。 六點半,拍賣會準時開始,看著座無虛席的交易大廳,盼盼小聲的對墨陶然道:“今天來的人好多啊?!笨辞闆r一點都不比趙氏的生日宴人少,寒氏的人脈已經寬廣到這種程度了? 知道小丫頭因為任子悅的關系,下意識把寒氏放到了對立面,墨陶然笑著解釋道:“據(jù)說寒氏要拿出幾樣壓箱底的寶貝,所以才會有這么多人?!彼赃@些人不是給寒氏面子,是沖著寶貝來的。 兩人說話的功夫,前面的拍賣師已經推出第一樣拍賣品,是一尊兩尺高的玉佛,佛像線條流暢,飽滿圓潤,遠遠看去盡顯莊嚴,可聽到那二百萬的底價,盼盼還是忍不住一吐舌頭,即使跟著男友也算見了些場面,這動輒上百萬的東西她還是有些不習慣,而在場的這些人則是真的狠砸錢,短短幾分鐘,兩尺高的玉佛就賣了三百八十萬。 開門紅后,再上來的就是些價格稍低的高檔翡翠飾品,畢竟寒氏是做珠寶生意的,這也算是為自家公司搞宣傳了。 見連拍出五件首飾墨陶然一次牌子都沒舉,霍齊宣蠻熱心的對盼盼道:“有沒有喜歡的?喜歡你就說,別不好意思,陶然兜里有錢?!睋Q了他帶女友來早給女友買了,喜不喜歡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臉面?。∫淮闻谱佣疾慌e,讓人瞅著是差錢咋滴? 盼盼僵笑,心說我買不買干卿底事?能不能不要太熱心? 墨陶然不滿的瞪了霍齊宣一眼:“我自己就是做珠寶的,女朋友身上卻帶著別人設計的珠寶,你怎么想的?” 周圍人集體一抽嘴角,才知道外邊溫潤的墨陶然私底下竟然這么大男人?大伙偷眼往盼盼的脖子上一瞥,只見一只金色小貓抓耳撓腮,還真符合主人那乖巧可愛的形象,好吧,人家墨副總不想讓女友戴別人設計的飾品,還真是誰都說不出理來。 見眾人的目光全都挪開,盼盼對男友贊許的一笑,她家陶然果然最聰明了! 墨陶然臉上帶笑心里卻發(fā)酸,他哪是不想給盼盼買啊?他是有錢都沒地兒花啊! 斷斷續(xù)續(xù)又賣出幾樣物品,就在盼盼無聊的快要發(fā)霉時,前面拍賣師的一句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相信在座的各位一定記得《泰坦尼克號》中的海洋之心吧?要知道,海洋之心之所以寶貴,是因為它不是翡翠不是寶石,而是極其罕見的深藍色透明鉆石,是稀世珍品,這種鉆石大粒者世界上僅有幾顆,據(jù)傳海洋之心重達45.52克拉,而我們寒氏手中就有一顆重達24、5克拉的藍色鉆石,別看重量上少了一半,這也是當今世界上名列前茅的……” 一席話惹得眾人嘩然,凡事物以稀為貴,帝王綠為什么值錢?祖母綠為什么價高?還不是因為它少嗎?要是跟鋼鐵似的滿大街見,再好看它能賣幾毛錢?更別說他對比的還是《泰坦尼克號》,海洋之心是什么?沒結婚的那是真愛,結了婚的那是地位的象征,這種東西誰嫌少啊? 看著在座的眾人摩拳擦掌,墨陶然的心里也直癢癢,這要是能把小號的海洋之心搶到手里給盼盼做條項鏈,倆人結婚的時候一帶,他家盼盼得多風光?可惜,小丫頭生冷不忌,胃口忒好了點。 同樣惋惜的還有盼盼,當年看‘泰坦尼克’小姑娘都不知道哭了幾場,如今里面的真愛見證就在眼前,雖然小了一半也是極其罕見的絕世藍鉆,可惜,真到她手里都不夠她一口吃的。唉!上火! 結果拍賣師一說價格她就不上火了,因為這小號海洋之心的底價竟然是六百萬?沒等盼盼說搶錢呢,拍賣師又加了倆字‘美金’。 噗——六百萬美金?盼盼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花六百萬美金買塊鉆石?呵呵,我特么腦子被門擠了! 緊接著她就發(fā)現(xiàn),這腦子被門擠了的人是真不少。 “六百五十萬美金!”盼盼的倆眼布滿驚嘆號,因為喊價的不是別人,正是陶然的舅媽?真、土豪! “六百八十萬美金!” “七百萬美金!” 見小丫頭忍不住的驚訝面孔,墨陶然心里有點不是滋味,握了握盼盼的小手低聲道:“明兒個咱買一車黃金!”不羨慕這鉆石。 盼盼的驚訝變成了好笑:買那么多黃金干嘛?建黃金屋嗎? “八百萬美金!” “……” 霍齊宣的母親聽著不斷上漲的數(shù)字心中著急,有心想出價,卻被丈夫狠狠一瞪,霍志義當然不會讓媳婦再出價,剛剛喊價是重在參與,現(xiàn)在出價萬一買下來怎么辦?花幾千萬人民幣買塊鉆石做項鏈?開玩笑,他手里才有多少流動資金? “九百萬美金!”這一聲喊又掀起一番新的浪潮,九百萬美金,那可是五千多萬人民幣? 盼盼探頭一看,出價的人她認識,正在趙文博的父親,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自己身邊的人都這么土豪? “一千萬美金!” 這千萬以內的一步到位,讓在場眾人都忍不住轉頭望去,因為喊價的人不在座位里,卻是臺子一側的主辦人——寒嵐! “這不是寒氏的拍賣場嗎?他怎么還喊價了?”盼盼很納悶,這不玩賴嗎? 墨陶然低聲解釋:“寒氏是一個企業(yè),他代表的是他個人沒什么不可以,還有很多人主動拿出東西拍賣,拍到最后自己再買回去,其實就是彰顯一下財力?!碑吘惯@是正規(guī)的拍賣場,說買可就是要交錢的。 “好,寒氏的副總寒嵐先生以一千萬美金的價格想買回這塊絕世之鉆,在座的各位還有沒有高于一千萬的?” 趙氏父子面色陰沉,想了又想,趙宇航再次舉牌:“一千一百萬美金!”鉆石不鉆石無所謂,他趙家算是和寒家對上了,總不能讓他們輕輕松松的踩著趙氏坐穩(wěn)。 寒嵐淡笑道:“一千二百萬美金!”誰怕誰?來??! 趙宇航咬牙:“一千三百萬美金!” 寒嵐笑望著趙家父子,語氣慢慢放緩:“一千五百萬美金!” 盼盼發(fā)現(xiàn)自己對錢數(shù)已經麻木了,這哪是一千五百萬???聽著和一千五百塊那么簡單。 一千五百萬美金,趙宇航跟不下去了,本就是寒氏的東西,寒氏花錢買回去也就出捐款的那一部分,可現(xiàn)在要趙家出錢,那是小一億??!趙宇航暗暗后悔,剛剛不該腦子一熱出價跟。 拍賣師連問三聲,見無人出價一錘定音。 寒嵐微不可見的蔑視一笑,而后邁大步來到臺前,抬手朗聲笑道:“諸位別介意,不是我寒氏不地道,賣出的東西自己還跟著搶,實在是藍鉆過于稀少,我爸還想給我留著娶媳婦呢,所以為了我的未來夫人,今兒個這事就算我對不住大家了,在此我保證,這最后一樣東西有能者得之,我寒氏絕對不參與?!?/br>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大廳最右的紗幔緩緩升起,一塊半人高的石頭映入眾人眼簾,這回不用拍賣師解說大伙也都明白了,最后一樣拍賣品就是這塊半人高的賭石。 賭石拍賣可不像別的物品,前面解說員說是什么就是什么,拍賣會的信譽在那根本就不用懷疑,這玩意得親自瞅啊,所以眾人離開了坐席又朝右側走去,可到了近前卻忍不住一愣—— 目測這石頭能有七八百斤,外皮是及常見的黃鹽沙皮,可不常見的是,這料子有極少部分已經完全脫沙,用rou眼就可看出,里面的翡翠料底以達到玻璃級別,種水卻是及其難得的龍石種? ‘龍’是及其珍貴的象征,而這龍石種翡翠,寓意好像神龍一樣難以相遇,如今這么大塊原石放在這,別說愛賭石的人愛不釋手,連那些不會賭石的人也有些傻眼,七八百斤的石頭,這得出多少的翡翠啊? 盼盼的性格是,人家都去的地方我絕對不去,所以她站在一旁,看著半人高的石頭對男友低聲驚嘆:“陶然,一般做珠寶生意的是不是都喜歡珍藏幾塊極品賭石啊?”像陶然家存了個地下倉庫,這寒氏似乎也收藏頗豐,都是有家底的人啊! 墨陶然沒有近前卻雙眼微瞇,他總覺得這石頭好像有點眼熟,按理說賭石毛料行色各異,碰上兩石相似的那是再正常不過,可上面那脫了沙的部位……怎么看著像支手槍?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