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件大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0
嗚呼哀哉 悲憤之余,他忽見前方小路奔出一匹雪白駿馬,馬上一名華服騎士將長劍橫在腰間,氣勢洶洶奔來那長劍的位置正是人脖子的位置,外圍的山賊還不知曉發(fā)生了什么,便被那攜奔馬之勢而來的長劍削掉了腦袋騎士仍不停歇,反而催著白馬繼續(xù)向前沖,眨眼間削掉五六個腦袋,而那無頭身軀里噴出的血液竟半分都未曾濺到馬身之上好身手 郎旗不由贊道。 白馬騎士沖開的道路還未被山賊堵上,便見其身后又沖出一員騎著棗紅馬的騎士,年紀(jì)更稚嫩些,可手上動作卻老練的很。 二騎眨眼間沖透山賊陣勢,將聚集在一起的百余名山賊分成兩塊。 其前沖的勢頭仍不減,沖透敵人后,二人左右分開,在寬闊的路面上繞了一個圈回過馬頭,復(fù)又沖向山賊只要有足夠的空間,騎兵對步兵的優(yōu)勢就是絕對存在的沖了幾次,山賊已被分成數(shù)個小塊,即使早有防備,仍是被帶走二十余條性命,此時山賊頭領(lǐng)早已管不住局勢,郎旗看準(zhǔn)時機(jī),立刻叫手下兵卒放棄防御,放手一攻跟著他的士兵都是戰(zhàn)場上混下來的,此刻當(dāng)然是嗷嗷叫著沖向山賊,不消片刻,這伙百余人的山賊便轟然散開,狼狽的朝著山林深處逃去。 士卒們還想追去,郎旗忙將人喝住,叫手下百戶收拾殘局,便親自朝著那兩名騎士走過去。 “多謝二位壯士救命之恩敢問二位姓名,郎旗日后必有重謝” 棗紅馬上的少年看向白馬騎士,白馬騎士抖落劍上血珠,收劍入鞘,反問道。 “看你們衣著應(yīng)當(dāng)是抗蠻的將士,怎么跑到越城這里,還是這般狼狽,差點叫山賊殺了?!?/br> 郎旗道:“我乃沉鹿關(guān)恭親王麾下千戶郎旗,為何來此緣由不好說,但可向您保證,吾等絕非逃兵?!?/br> 白馬騎士點點頭:“你若是逃兵,我便正好將你綁了去見恭親王。” 他下了馬,朝著郎旗拱手:“在下顧蹊,乃是何正戚何大將軍麾下無名之輩?!?/br> “你不是叫啊”仲文琢湊過去小聲問,卻被顧言蹊狠狠踩了一腳,止住嘴邊的話。 大將軍手下沒聽過有姓顧的白馬小將啊 郎旗疑惑著回了禮。 正午時分,陽光正烈,顧言蹊打量著戰(zhàn)場上的情況,士卒的尸首與山賊胡亂倒在一起,片刻之內(nèi)是收拾不完了,他叫仲文琢前去幫忙,而后看向郎旗。 在這里遇到郎旗一行人是意外之喜。 若沒猜錯,這些人應(yīng)當(dāng)是被恭親王穆璟帶去奇襲晏城的將士,晏城兵敗后一同逃入興安山脈,卻在山中走散,稀里糊涂跑到了越城這里。 能被恭親王帶走奇襲晏城的自然不是普通的兵卒,怪不得在全員幾乎帶傷的情況下還能支撐那么久。 顧言蹊道:“危機(jī)既已解除,郎千戶接下來如何打算” “吾等乃大慶將士,自然是要回到沉鹿關(guān)繼續(xù)抗擊蠻族。”郎旗神情堅毅。 “你們中的大部分人本就帶傷,這一仗打下來,傷的人便更多了,想要回到沉鹿關(guān),難?!?/br> 顧言蹊搖搖頭,又道。 “就算回去,一隊傷兵非但無法守城,反而是在添麻煩?!?/br> 郎旗咬著牙,這道理他自然是懂的,可他們除了回到沉鹿關(guān)又能有什么出路,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仗沒打完他們卻跑了,這就是逃兵啊顧言蹊的聲音適時響起:“我倒有一計,可解你兩難?!?/br> 郎旗一喜,忙道:“望顧兄指教?!?/br> 顧言蹊壓低聲音道。 “我身上有兩封書信,一封要送到越城,一封要送到沉鹿關(guān),我本打算先到越城再去沉鹿關(guān),但既然碰到你,是不是可以麻煩郎千戶代顧某跑這一次腿。而那些受傷的士兵,也可跟著我前往越城,有大將軍書信為證,我也可保這些士卒前途無憂。” 郎旗露出心動之色。 顧言蹊繼續(xù)加碼:“郎千戶若是不信顧某,大可留下些心腹之人看守” “顧兄不必說了”郎旗打斷他的話,“我自然是相信您的,只是不知我是否可以看看大將軍的書信” “自無不可?!?/br> 顧言蹊微微一笑,將準(zhǔn)備好的書信從懷中拿出,上面鮮紅的大將軍印異常醒目。 郎旗神情肅然,雙手接過信件,反復(fù)查看,確認(rèn)那上面的確是真正的大將軍印,心頭最后一絲疑竇也悄然散去。 這大印只有神武大將軍何正戚可以蓋得,有了此印,便可確認(rèn)眼前這二人身份了他鄭重道:“閣下請放心,郎某必要將此信帶到,絕不誤了將軍大事” “如此甚好?!鳖櫻怎椟c頭,“只是大將軍囑咐過此信事關(guān)重大,還望郎千戶修整一番便速速出行,還有此事萬萬不可泄露消息” 郎旗連連應(yīng)允,他思索片刻,將書信收好,朝麾下兵卒中的一人叫到:“重錦,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