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174
“莉娜小姐,安娜小姐吐了一天,現(xiàn)在人很虛弱,我們是不是該把她送去醫(yī)院看看?”電話里是安達有些擔(dān)心的聲音,安娜小姐孕吐的反應(yīng)很大,勸了她半天才吃的那點東西全吐出來了,這樣下去,孩子肯定會營養(yǎng)不良的。 “先讓人給她輸上營養(yǎng)液,務(wù)必讓她明天看起來有精神一些!”莉娜瞇了瞇眼,今天的事情她也始料未及,甄露的突然插嘴將她和她假懷孕的事情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她根本就還沒和司徒澤發(fā)生過關(guān)系,肚子里不可能有孩子,可明天的醫(yī)院驗孕她躲是躲不過去,所以只能用安娜去擋。 “莉娜小姐,明天您是有什么安排嗎?”安達忍不住問了一句。 “什么時候我的事情輪到你cao心了,你的任務(wù)就是好好的照看她!我剛剛的話聽明白沒有!明天一早等我命令!”莉娜厲聲說道。 “是,我明白!”安達也不敢再說什么,他不過是一個辦事的,上面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至于安娜小姐,他也只能在心里同情! 掛斷了安達的電話,莉娜又立刻撥通了另外一個并沒有儲存在手機里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對方才接了起來。 “不是說,不必要的時候不要聯(lián)系我嗎?難道你忘了!”對方的聲音透著陰森涼意,莉娜握著手機的手指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才努力讓自己語氣平穩(wěn)的開口。 “主人,明天司徒家要我去醫(yī)院驗孕。”莉娜低聲說道,語氣里透著十足的謙卑。 “你被人發(fā)現(xiàn)了?”男人透著些慵懶又有些陰毒的聲音不滿的從聽筒中傳了出來,莉娜本能的搖頭,都忘記了對方根本看不見。 “不,不是,是甄露提起的!她應(yīng)該沒有懷疑我!只不過是和上官云斗嘴!”甄露還不至于懷疑她什么,無非就是想給上官云添堵。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里面的男人才又繼續(xù)開口,“那你想怎么辦?司徒家最可怕的不是司徒銘、司徒澤、更不是那幾個女人,而是司徒玦、當(dāng)然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女人!” “主人,我明白,但是明天的事情我如果找理由拒絕,反倒會引起他們的懷疑,所以我想……”安娜說道這里略微停頓了一下,想去探主人的心思。 “說!你想怎么辦?”電話那邊似乎對于這樣的小伎倆不是很耐煩,語氣也跟著涼了幾分。 “我想繼續(xù)偷梁換柱,他們既然想要驗孕,我會讓安達天不亮就把安娜送過來,她肚子里有貨真價實的料,就算是驗上十次百次,也不會出問題!”莉娜說話的時候,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這樣一來,自然能打消眾人對她懷孕的懷疑。 “你以為司徒玦和舒夏會那么蠢笨,會放任你做完所有動作之后再盯著你的一舉一動?而且萬一安娜將你的身份說出來,你覺得你還有退路嗎?”電話中男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輕蔑,似乎莉娜想了一個特別蠢笨的計劃。 “那我們要怎么辦?總不能我自己親自去驗吧!”莉娜皺著眉,臉上卻不敢有絲毫的憤怒。 “這件事,我會處理,明天安娜會直接出現(xiàn)在醫(yī)院,到時候,你只需要抓住時機想辦法和她互換身份就行!”男人說完,絲毫不留情面的掛斷了電話。 莉娜看著已經(jīng)顯示中斷通話的提示,心里猜測著主人明天到底會如何讓安娜和自己互換通過檢查,門就被敲響了,還伴隨著司徒澤有些焦急的聲音。 “娜娜,你怎么鎖著門,你先給我開開門好不好?”聲音里的急切還帶著些慌亂。 莉娜立刻將手機的通話記錄刪除,又整理一下情緒,才過去開了門。 “娜娜,你怎么了?”司徒澤進門就看到娜娜低著頭,立刻放下手里剛剛榨好的雪梨汁,和香甜的糯米粥,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沒事!”莉娜始終低著頭,金色的長發(fā)垂在耳朵兩側(cè),遮住了小巧的側(cè)臉,讓此刻的女人看起來像是受了委屈卻又不敢發(fā)泄,顯得楚楚可憐。 “都這樣了,還沒事?”司徒澤眼里的關(guān)切變成了心疼,剛剛在餐廳,三媽和她媽的對話,加上老頭子話里的深意,他怎么可能聽不懂,只是他…… “我真的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也不要因為剛剛的事情而不開心!”莉娜抬起頭,眼睛有些紅紅的,聲音卻始終柔柔的,那種為人著想的花語帶著暖人的力量。 司徒澤摟著安娜坐到床邊,眼里有些愧疚,老頭子剛剛那么說的時候,他想告訴大家不需要再去確認(rèn)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可最終他還是沒說出口,因為他不想讓老頭子覺得他已經(jīng)在抗拒他的安排。 “娜娜,是我太沒用,保護不了你和孩子!”司徒澤雙手捧起女人柔嫩的臉蛋,一臉歉意地說道。 莉娜一聽,眼眶突然紅了,“你不要這么想,是娜娜表現(xiàn)的不好,才被大家誤會了!” “要不我明天陪著你去吧!”司徒澤看著這樣的莉娜,心里更加慚愧,剛剛娜娜被懷疑假孕的時候,他真應(yīng)該站出來替她說話。 “你是也懷疑我嗎?”莉娜吸了吸鼻子,眼眶里立刻蓄滿了眼淚,看著司徒澤的眼睛也多了控訴。 司徒澤見狀,立刻著急的為自己辯解:“寶貝別哭,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怕明天你和媽去,會覺得孤單,畢竟這種事情,做老公的陪著你去檢查才對!” 司徒澤的解釋,和眼里的急切都很真誠,他是真心的想要去陪著安娜做個檢查,看看他們的小寶貝發(fā)育的好不好! “可是,你明天不是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參加嗎?老公,你放心,只要你相信娜娜,我就什么都不怕,去檢查檢查也好,可以看看我們的小寶貝發(fā)育的好不好,我也要問問醫(yī)生,之后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什么!”莉娜破涕為笑,還不忘樂觀的給自己加了加油! 司徒澤見莉娜笑了,心里的擔(dān)憂才放心了下來,摸了摸女人還很平坦的小腹,司徒澤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溫柔:“娜娜,你放心,總會有一天,我不會讓你再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里,到時候不會再有人為難你,到時候我們、還有孩子會有自己的家,每天快快樂樂的生活!而且我不會讓你等太久!” 司徒澤一臉篤定的說著,明天那個重要的會議之后,他還有一個重要的合同要簽,只要這個項目拿下來,到時候,他就有資本帶著娜娜,mama和meimei,脫離這個家!過正常人該有的日子! 莉娜聽完立刻笑著點頭,順勢將自己身體窩進了男人的懷里,抬頭看著男人,臉上充滿了甜蜜,“我相信你!” 女人的鼓勵讓司徒澤心里一暖,心里的決心也變得更加堅定,他要盡早的讓娜娜過上最舒服的日子! 五樓,舒夏躺在床上想著明天這個安娜會怎么應(yīng)付孕檢,司徒玦就穿了一件十分sao包的睡衣從浴室扭著他性感的臀走了出來,腳下的拖鞋用力的踩出了聲音,舒夏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就有迅速收回了視線。 “小夏夏,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對我這么冷淡,對我身為男人的自信是一種極度的摧殘!你造嗎?”男人扭動著完美的腰身,踩著貓步一樣的步伐,繞過那張足夠*的大床,站到了舒夏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 避無可避,舒夏只能睜著眼睛看著眼前故意露出來的春光,司徒玦身上傳了一身深紫色的真絲睡衣,這樣的色澤和白皙的肌膚搭配在一起,本身就已經(jīng)足夠魅惑,可男人腰間細(xì)長的帶子,卻還故意系的松松垮垮的,使得胸前白皙的肌膚大面積誘人的袒露著。這樣的美景當(dāng)前,只要看上一眼,眼睛就會情不自禁的沿著胸口往下看! 舒夏使勁眨了眨眼,才讓自己不至于表現(xiàn)出色瞇瞇的樣子,咽了口舌頭下自然分泌出來的唾液,女人才盡量讓自己一臉冷酷的開口:“衣服如果不想穿,可以直接脫掉!沒必要這樣!” 最主要的是這種要脫不脫的勾引才是最要人命的!她一直覺得對于那方面的事情,她應(yīng)該屬于比較冷淡的那種,可剛剛看到司徒玦勾人的樣子,她竟然有了一種想要把男人身上的衣服扒下來,狠狠扔出窗外的沖動。 “小夏夏,你的意思是喜歡我不穿衣服的樣子?那你不早說!”司徒玦嘟了嘟紅唇,人就嗖的一聲鉆進了被子。 舒夏被男人那一臉猴急的樣子弄臉色微微變紅,被子下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床外側(cè)挪了挪,盡力拉開和男人的距離,雖然沒有碰觸到男人的身體,可她剛剛就是敏銳的感覺到這個滿腦子黃色思想的男人,上床的瞬間就脫去了身上的睡袍。 盼了7年多才等到了洞房花燭夜,司徒玦說什么都不會讓女人就這么蒙混過關(guān)的,男人有力的胳膊朝著女人一伸,就將向外挪動的舒夏拉了回來。 “小夏夏,*一刻值千金,這么貴的*浪費了豈不是太可惜,我們就應(yīng)該且做且珍惜才行,當(dāng)然昨晚運動量過大,如果你太累了,閉上眼睛享受也是可以的!我保證,我的服務(wù)同樣會很到位!”男人一邊摟住舒夏,一邊曖昧無限的在女人耳邊說道。 這樣絲毫不掩飾的勾引,讓舒夏臉上一陣爆紅,手用力揮開司徒玦抓過來的手,杯子半掀起來,剛好露出了男人*的上身,那件紫色的睡袍早已經(jīng)被男人脫得不見了蹤影。 “那個,我親戚來了!”逼不得已,女人只好尷尬的將剛剛來的大姨媽說了出來。 “誰來了?我怎么沒聽說你還有親戚?”司徒玦一聽立刻睜大了眼睛,舒夏的資料他看過,并沒有什么親戚了,總不至于現(xiàn)在告訴他,他還有個活著的丈母娘吧! “我,我大姨媽來了!”舒夏羞惱,她都說的這么明白了,司徒玦怎么會突然蠢成這樣,平時她接觸最多的男人就是本,雖然他們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算是姐妹,但是這么私密的話她都沒有談?wù)撨^,今天卻被司徒玦逼著說了出來,臉上火辣辣的燙著,那叫一個難為情。 司徒玦愣了幾秒,才恍然大悟一般反應(yīng)了過來,OHON!他丈母娘的meimei要不要這么坑人!他盼了這么多年來盼來的洞房花燭夜??! 男人在心底咆哮了一陣令他深惡痛絕的大姨媽之后,才一臉哀怨的看著床上想笑又笑不出來,臉上又帶著尷尬的舒夏問道:“大姨媽一般來住幾天?” 舒夏本來以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大姨媽的話題,可沒想到這男人居然又這么直白的問了一句,好不容易才不那么燙的臉,再次火燒火燎的燙起來。 見舒夏不回答,司徒玦哼哼了幾聲,“看在它是你大姨媽的份上,我就允許它每個月來小住幾天!” 舒夏見司徒玦老實了,立刻伸手去關(guān)旁邊的臺燈,可手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女人的身子猛地一僵,如果不是因為她多少還顧及到司徒玦的傷口,一定狠狠的賞給他一個過肩摔。 司徒玦出其不意的摟住了同在被子下的舒夏,而且兩人之間幾乎是完全熨帖的貼在一起,連一點縫隙都沒有,舒夏能敏感的感覺到身后男人肌膚的溫度。 “司徒玦,你想干嘛!放手!”舒夏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這個流氓,她大姨媽都來了,他還想做什么!舒夏被這樣抱著,也不敢亂動,現(xiàn)在他們兩個之間只隔了一層衣服的距離。 “噓,書上不是說女人大姨媽來了,都腰酸冷、四肢無力嗎,我這樣抱著你,有沒有暖和一點!”司徒玦緊摟著舒夏,混著熱氣的聲音很自然的噴在女人的后背和頭頂,帶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感覺。 明明是曖昧的姿勢,可司徒玦的話卻十分正經(jīng),而身體也真的再沒有了其他動作,就是用自己的體溫給自己多一些溫暖。 舒夏覺得自己的心里突然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樂樂出生的時候大出血后的zigong恢復(fù)的并不理想,這些年,每次大姨媽來的時候她都是渾身冰冷,最初的兩年甚至需要靠藥物來調(diào)節(jié),所以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幾天的特殊日子里,她蜷縮著身體,抵抗著渾身的冰冷,可今天,這個男人卻用他最平實的體溫為自己取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突然覺得腰部那種冰冷的感覺沒有那么重了。 “有沒有覺得暖和一些!”司徒玦的聲音再次傳來,同時將懷里的女人擁的更緊。 “嗯!”舒夏輕聲嗯了一聲,唇邊染上了明顯的笑意,曾經(jīng)是誰說過,如果一個男人愿意用自己的體溫為你取暖,就證明他是真的愛你! 肌膚傳來的溫度,不熾熱,卻永遠不會冷卻,最開始,舒夏的身體還有些緊繃,漸漸的,身體本能的放松起來,或許是溫度回暖,或者是今天被子格外暖和,讓舒夏變得昏昏欲睡,這樣的夜里,沒有原本該有的激情四射,有的卻是那種很淡卻讓人心都為之溫暖的深情,月光照射進來,靜悄悄的看著床上相擁而眠的一對絕色佳人! 第二天清早,舒夏從睡夢中醒來,第一次在大姨媽拜訪的日子,睜開眼睛之后不在是麻木冰冷的四肢,那種屬于另一個人的溫暖讓女人的唇角眼角都有了明顯的笑意。 輕輕的翻了個身,舒夏看著一直在她身后為她取暖的男人,飽滿光潔的額頭,劍眉微揚,眉梢上挑,像是沾染了桃花的妖饒,緊閉的雙眸,眼角同眉毛一樣輕輕上挑,標(biāo)準(zhǔn)的勾魂桃花眼,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形成了一道暗影,長長的睫毛,隨著每一次的呼吸,都像即將展翅欲飛的蝴蝶,讓人迷醉,而讓人被誘惑卻總是不自知的還是鼻子下的紅唇,色澤鮮亮的唇瓣是男人少有的艷麗色彩,性感的弧度仿若精雕細(xì)琢過的,不管是輕笑還是緊抿都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 “有沒有覺得這樣的清晨,看著這樣絕色到忍不住想要流口水的老公,是一件特別有成就感的事情?”舒夏正看著的時候,那張誘人的紅唇就動了起來,司徒玦帶著明顯挑逗的聲音從喉嚨里發(fā)出來。 “現(xiàn)在沒有了!”舒夏笑了笑收回目光,這個自戀的男人,總是有能力一句話將她好不容易的感性拉回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