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老公賴上門_分節(jié)閱讀_91
舒夏也不好意思再問,過了很半天,司徒玦才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那種承認(rèn)便秘的感覺比死還難受。 “那你通暢了嗎?”舒夏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勻?qū)嵵蟛旁俅螁柕?,話音剛落,司徒玦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他費(fèi)了半天力氣,眼看著成功在望,可舒夏一推門進(jìn)來,噩夢般的驚嚇,哪里還可能繼續(xù)發(fā)力,怎么可能通常! 這一次舒夏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是還沒有解決完,想了想最近男人吃的飯菜,一般都是一些補(bǔ)身體的菜肴,加上不運(yùn)動,火氣很難不大。 “我去給你找些潤腸的東西來。”舒夏說完就要下樓,卻被司徒玦連忙叫住了。 “別!” “別讓全家人都知道,我便秘!這樣私密的東西你一個人知道就好了!”司徒玦說這話的時候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小夏夏呆萌起來,簡直是萌神附體。 舒夏收回腳步,用剛剛的姿勢繼續(xù)站在門口。 司徒玦看著舒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可女人的反應(yīng)是只是一臉等待的看著他。 “那個,小夏夏,你這么站著累嗎?”司徒玦笑著朝女人問道。 “還行?!迸穗S意的回了一句,別說站這么一小會兒,就是站上一天一夜她都能堅(jiān)持。 “那個,我好了!”司徒玦又說了一句,那種堵塞的感覺很不美好。 “我知道?!彼褪侵浪就将i是方便不出來了,所以才等著他起來,扶他出來,萬一做久了,身子發(fā)麻摔倒了就不好了! “嗯?”司徒玦等著女人后退關(guān)門,可舒夏卻連動都沒動。 “小夏夏,雖然我一直希望我們能夠裸裎相對,但,我更希望地點(diǎn)是床上!”司徒玦曖昧的說著,是在床上,而不是在馬桶上! 舒夏頓時明白了司徒玦的意思,為自己剛剛的腦子卡殼而微微羞惱,耳垂跟著紅了起來。人則立刻后退,這次還沒忘記將門帶上。 司徒玦生病了,她是不是也跟著病了,否則,怎么會突然笨成了這個樣子! 洗手間傳來一陣馬桶抽水的聲音,舒夏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表現(xiàn)的很平靜,門被拉開,司徒玦從里面走了出來。 “小夏夏,時間還早,我們再小睡一會吧!”司徒玦立刻將補(bǔ)早覺當(dāng)成了新話題,迫切的希望舒夏能將剛剛那一幕忘掉,徹底忘掉! “好!”兩個人各自心中尷尬,不過才早上7點(diǎn),司徒玦現(xiàn)在病著,起太早也沒有意義。 明明是補(bǔ)早覺,可男人卻按下了自動窗簾的按鈕,房間立刻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突然將外面已經(jīng)明亮起來的光線遮擋在外面,舒夏舒了口氣,看不見是減少尷尬的最好方式! 可這種放松還沒有持續(xù)幾分鐘,她就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件更糟糕的事情,那就是,只要她閉上眼睛,司徒玦坐在馬桶上的樣子,就會突然出現(xiàn)在腦子里,他比其他男人白皙的肌膚,還有……那些畫面,甩都甩不出去。 舒夏睜開眼睛看了眼床上的男人,都是便秘惹的禍! 司徒玦躺在床上,完全沒有睡意,剛剛的噩夢一幕,簡直讓他抓狂,再加上,努力了半天,都沒有取得理想的結(jié)果,男人心里也有些煩躁。 正當(dāng)他想著怎么才能改變這種煩躁的狀態(tài)的時候,一直躺在沙發(fā)上的舒夏動了,黑暗中,司徒玦上挑的鳳眸看著她從沙發(fā)上起身,然后,一步步的朝著自己走過來! 司徒玦睜大眼睛,小夏夏這是要做什么,自從那晚上擦身之后,女人除了為他清理身上汗?jié)n的時候會靠近這張床,其他時候都是遠(yuǎn)遠(yuǎn)的保持著距離。 隨著舒夏漸漸的靠近,司徒玦的抓狂變成了欣喜若狂,這些天兩人日夜相處,左盼右盼,日盼夜盼,這一刻,實(shí)現(xiàn)理想似乎近在眼前。 舒夏直接上了司徒玦的床,今天的種種不正常都起源于男人的便秘,而且這個男人又要面子的不讓她出去找些潤腸的東西來,所以只能她親自來了。 “小夏夏,你想對我做什么?”司徒玦的心激動的仿佛快要跳出來,尤其是在女人在他身邊躺下之后,那種激烈到無法言語的心跳,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餓了太久,只剛剛聞到食物香味就站立不住的狼。 “別動,你只要躺好!”舒夏聲音有些不溫柔,可越是這樣,在司徒玦心里就越符合他對舒夏的定位。 “這種事情,還是男人掌控主動權(quán)比較好,不過我現(xiàn)在有傷在身,如果你想要主動權(quán),也是OK的!”男人說著,還不忘在黑乎乎的房間里朝著對面的女人拋了個媚眼。 舒夏這次可沒有再腦子卡殼,立刻就猜到了男人在想什么,手有些重的壓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 司徒玦感受著小腹上的那只手,瞬間覺得女人按住的地方,仿佛被火烤過一樣炎熱,連帶著全身,都跟著熱了起來。 男人咬了咬唇,心里在默默的念著,下一點(diǎn),再下一點(diǎn)! 腦子里也跟著涌現(xiàn)了大量激情而美好的畫面,幾乎每一個場面,都是他想了很久的。 可預(yù)想中會掀起一片火熱的手卻沒有再下移,而是圍繞著他的肚臍揉起了圈圈。 納尼!這難道是最新流行的前戲? 司徒玦有些困惑的繼續(xù)等待,可是幾分鐘過后,舒夏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依舊是一遍遍的重復(fù)著剛剛的動作! “小夏夏,你只想對我這樣做?”男人有些受挫的問道,天堂和地獄就只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距離,可現(xiàn)在他人在地獄!還要忍受著來自天堂處的炙烤! “你想讓我怎么做!”舒夏說著,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司徒玦之所以便秘,吃東西時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這些日子的臥床,太缺乏運(yùn)動,現(xiàn)在男人的傷口雖然恢復(fù)的不錯,能短暫的下床活動,可是長時間或者劇烈的活動還是禁止的,為了讓他減輕便秘的程度,舒夏剛剛想了很久,只能幫司徒玦的腸子做人工運(yùn)動! 司徒玦感受著舒夏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周而復(fù)始的為他按摩,雖然,那種理想和現(xiàn)實(shí)的差距讓他心痛,可是腸道中,漸漸多了的舒適感,卻讓司徒玦心里變成了甜蜜。 愛情,一開始大多是轟轟烈烈,后面再歸于平淡,有的更是結(jié)局悲慘,可他和舒夏的愛情,卻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漸入佳境,雖然比起很多年輕的男女,他們的進(jìn)度太慢了,可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何必急于一時! 舒夏按摩了半個小時,胳膊都酸了,或許黑暗真的能讓人放松,又或許兩人靠的太近,相互的溫度,讓人很容易產(chǎn)生倦懶感,舒夏按摩到最后,竟然真的靠著司徒玦睡著了。原本給司徒玦按摩的胳膊,就搭在了男人的腰上,幾個呼吸間,人的本能,就讓她從搭變成了環(huán)抱。 司徒玦聽著耳邊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呼出的氣息還帶著屬于舒夏特有的香氣,很淡卻很好聞,是自己熟悉也迷戀的氣味。身體間的親密接觸,尤其是摟著自己腰的纖細(xì)胳膊,還是第一次有這樣親昵的姿態(tài),就好像兩個人像是一對相擁而眠的夫妻一樣! 自然和諧! 男人吐了口氣,舒夏的按摩很有效果,男人努力忍住想要方便的感覺,這樣的時光,太美好,美好到,他不想因?yàn)槿魏问虑槎茐模?/br> 二樓,上官云靠著窗戶正在接聽著電話,神色顯得有些謹(jǐn)慎小心。 “你確定?”女人刻意壓低聲音,眉頭卻微微皺起,顯然對于剛剛電話那一頭說的內(nèi)容產(chǎn)生了懷疑。 “四太太,化驗(yàn)結(jié)果不會出錯!真的是司徒老爺?shù)呐畠海 币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篤定的讓上官云只能放棄懷疑結(jié)果的真?zhèn)巍?/br> 可是,怎么可能是這樣的結(jié)果! 那天她在白沁言的門口聽到的那番話,回來之后她一個人想了很久,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白沁言不求佛祖保佑自己的女兒幸??鞓?,卻保佑自己的女兒早登極樂。 哪里會有mama保佑自己活著的女兒早登極樂的! 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司徒顏根本不是白沁言的女兒,是假冒的司徒家的二小姐! 所以她讓傭人打掃司徒顏的房間時,特意在她房間的枕頭上找了一根之前的落發(fā),然后又趁老頭子不注意,取了他一些毛發(fā),偷偷的送去了醫(yī)院化驗(yàn)兩個樣本的DNA,她只要拿到司徒顏不是司徒家女兒的證據(jù),白沁言就休想再司徒家再待下去! 可等了幾天之后,結(jié)果卻在她意料之外,因?yàn)镈NA比對過后竟然顯示司徒顏和司徒正史是千真萬確的父女關(guān)系! 既然如此,白沁言為什么要保佑司徒顏早登極樂!到底是自己聽錯了,還是那二房的女人瘋了! “這件事,我不希望司徒家還有其他人知道!”上官云突然冷聲說道,語氣里完全找不到平日里那種柔順溫和的樣子。司徒澤的空降高職,讓上官云漸漸褪去了身上多年的偽裝。 “四太太放心,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電話那端給出了保證,上官云說了一句錢明早打到你賬戶上去之后,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女人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眼底有不斷涌動的怒氣,原本想著用這件事除掉二房,再收拾了三房,可現(xiàn)在看起來,只能先收拾三房了! 吃過早飯,甄露在院子里看著開的艷的薔薇花喃喃自語,臉上的表情似乎和難過,上官云看了甄露一眼,唇角揚(yáng)起一抹歹毒的笑意。 “三姐,你這是自言自語說什么呢!”上官云笑著走上前,隨手摘了一朵紅色薔薇,捏在手里。 甄露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院子里還會有別人,而且上官云靠近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聽到動靜,猛地轉(zhuǎn)身,鏤空的衣服邊就勾在了薔薇花枝上。 “三姐,你看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好好的一件衣服,就這么廢了!”上官云笑看著被勾破的蕾絲,雖然不是很明顯,可她們這樣的身份,哪怕只是一丁點(diǎn)的瑕疵,都會成為廢品一件。 “一件衣服罷了,我衣柜里比這件漂亮的多的是!”自從司徒澤獲得了老頭子的提拔后,甄露對上官云的厭惡就越來越多,加上剛剛被她驚了一跳,心情更是不好。 “那倒是,三姐身材好,老爺子最喜歡給你買衣服?!鄙瞎僭谱焐险f的奉承,唇角的笑容卻顯得諷刺。 “男人的喜歡可不就是喜歡用這些東西表現(xiàn)。”甄露說的一臉得意,可目光在看到上官云唇角的諷刺時,得意的神色變成了怒氣,上官云這樣裝模作樣,根本就是在變相嘲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