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299
書迷正在閱讀:每個世界都被逼婚 完結(jié)+番外、手術(shù)臺風云、安小可的脂肪空間、炮灰總在逃生游戲當萬人迷[快穿]、妹子軟白萌、妖孽老公賴上門、我要干件大事[快穿]、博士宿舍樓記事簿、誤入正途、野生動物的日常
三百七十三.惡搞番外 父子相性一百問(肆) 卻說上次的皇宮之行令四嬸失血過多,導致回去以后休養(yǎng)了月余,這才漸漸恢復過來,好在此人在某些方面上著實有點兒堅韌不拔的勁頭,這一日收拾了筆墨,便再次直奔皇宮而來。 恰巧北堂戎渡剛剛下朝回來不久,換上便裝就與北堂尊越在園中湖畔釣魚,正裝餌之際,卻見遠處有人鬼鬼祟祟地正隱在花叢當中,北堂戎渡冷哼一聲,順手撿起一枚石子,向著花叢方向一彈,頓時只聽‘哎呀’一聲嚎叫,一個人影捂著腦袋跌了出來,正是四嬸,北堂戎渡輕輕一碰身旁的北堂尊越:“二郎,是你叫她又來的?” 北堂尊越頭也不抬地裝餌,道:“……與朕無關?!北碧萌侄蓜傁朐僬f什么,頭上鼓出一個大包的四嬸已經(jīng)飛躥過來,及時將一本厚厚的書塞進北堂戎渡手里,諂笑道:“陛下,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北堂戎渡定睛一看,封面上《教你如何成為床上小超人》一行大字赫然在目,北堂戎渡當即輕咳一聲,在旁邊北堂尊越將目光轉(zhuǎn)來之前,面不改色地將書迅速收進懷里,威嚴道:“……下不為例?!?/br> 一時筆墨紙硯擺開,四嬸盤腿坐在一旁,齜牙咧嘴地揉了揉額頭上的腫包,然后提起了筆,笑得一張臉變成了菊花狀,道:“上次已經(jīng)進入高潮環(huán)節(jié),現(xiàn)在就接著往下,兩位不要緊張?!?/br> 當時對方的樣子? 北堂戎渡回憶了一下,皺著眉頭道:“他一開始很生氣?!北碧米鹪嚼渲槪瑢⒀b好魚餌的釣線甩進水中,道:“……你用那等下作手段算計朕,朕莫非還要笑臉相迎不成?”北堂戎渡自知理虧,連忙撒嬌作癡地好一通糾纏,將男人安撫下來,這才笑吟吟地回想當時的旖旎情狀,繼續(xù)說道:“當時他雖然兇了些,卻也相當動人……”北堂尊越忽然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道:“朕只知道你那時相當不中用,滿頭大汗,哭求朕別再繼續(xù)……”話還沒說完,北堂戎渡已經(jīng)連忙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滿面通紅,壓低了聲音道:“你給我留點面子不行?”那邊四嬸見了這一幕,卻滿眼jian笑之色,心道:“陛下乃就不要再掙扎了,掩飾是沒有用滴……”想到這里,忽然嘆了一口氣,在紙上寫道:“當年之事乃是皇帝一生的奇恥大辱,身為攻君,居然被受做得痛哭流涕地求饒,恥辱啊恥辱!不過,倒也算是開創(chuàng)了某種先河……”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話是? “早上第一句話?”北堂戎渡努力地回憶,既而恍然道:“是了,朕問他‘好點兒了么’?”旁邊北堂尊越一言不發(fā),四嬸埋頭寫道:“其實拍著良心說,這話應該由太上皇來問才對……” 每星期H的次數(shù)? 北堂戎渡對北堂尊越解釋道:“就是問每七天有幾次房事?!北碧米鹪侥懔艘幌?,忽然不知道為什么,臉色就黑了下來,北堂戎渡看了看四嬸,悠然解釋:“自從朕即位以來,年紀越大,這床笫之間的次數(shù)也就越多,確實頻`繁了些……最多時,似乎每星期……七次?”四嬸大驚失色:“夜夜做新郎?”又見北堂尊越一張臉已經(jīng)黑如鍋底,頓時知道這次數(shù)絕對沒有水分,而且這太上皇也絕對是被做的那一個,頓時感嘆道:“禽獸啊禽獸……”北堂戎渡聽了,倒也沒有發(fā)火,而是反思了一下,有些歉意地道:“朕也覺得似乎有些過分,因此后來不再這樣夜夜與他歡好……”四嬸突然用力一拍桌子,作痛心疾首狀:“……禽獸不如!” 覺得最理想的情況下,每周幾次? “…… 七次?!蹦弥灨偷谋碧米鹪酵蝗宦氏乳_口,一邊目光緊盯著水面,只看那模樣,就知道這七次絕對是指皇帝洗白白的那種,一旁北堂戎渡倒是無所謂,坦然道: “七次。只不過朕還要上朝,每日也需處理國事,所以他若要的話,正常情況下,一周大概最多兩次?!彼膵鹨荒樛锵Р粷M的表情,嘆道:“我為什么忽然有一種強烈盼望皇帝趕緊退休的念頭……” 那么,是怎樣的H呢? 北堂戎渡似笑非笑,一手攬著北堂尊越的腰,悠然道:“自然是雙方盡興,共效于飛?!彼膵鸩粷M地嘟囔著:“我最討厭這種毫無激情毫無創(chuàng)意的答案……”正在釣魚的北堂尊越?jīng)]出聲,卻忽然間猛地一抬手臂,只見一條魚當即就被拽出了水面,北堂戎渡見狀,連忙動手抓住那條撲騰不已的魚,扔進水桶,此時遠處幾個年輕人正湊在一起,北堂新疑惑道:“大姐,那女人是誰?怎的神色如此猥瑣?!北碧眉哑趽u了搖頭,還沒等開口,一旁北堂潤攸已經(jīng)表情曖昧地插嘴道:“或許是皇祖父與父皇……咳,品位最近有些奇特?”北堂佳期看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品位奇特個毛,能比你jiejie我還奇特?老娘的品位是和尚……”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這次父子二人倒是相當一致,齊刷刷地扭頭看向四嬸,滿腔鄙視之意撲面而來,四嬸苦笑一聲,攤手道:“我知道,我知道,男人嘛,最敏感的也無非是那個地方了……尼瑪下一題!” 對方最敏感的地方? 兩道鄙視的眼神繼續(xù),四嬸手忙腳亂地擦汗,大怒道:“這到底是哪個傻`逼出的連環(huán)傻`逼問題?來啊,去給我把出題人吊起來!要是女的就掐咪咪掐到死,男的就彈雞`雞彈到死!” 用一句話形容H時的對方? 北堂戎渡突然笑了起來,他替北堂尊越重新裝上魚餌,道:“不可方物。”四嬸頓時心癢難耐,拼命腦補,卻不料忽然覺得哪里不對,下意識地用手一摸鼻子,立刻只見滿手是血,四嬸無奈,摸出手絹堵住鼻孔,嘆道:“后遺癥……”話音方落,只聽北堂尊越道:“……雨后荷花?!彼膵鹁褚徽?,當即接道:“雨后荷花承恩露,滿城春`色映朝陽……嘿嘿,承恩露,承恩露,果然好邪惡……”正jian笑之際,突然猛地一個激靈:“我日!這不是《還珠格格》里面乾隆給姘頭抄的詩嗎?原來窮搖奶奶竟然如此意味深長,尼瑪還我純真,還我童年……” 坦白的說,您喜歡H么? “若是對此沒有興趣,朕又豈會去做?”北堂戎渡靠在北堂尊越身側(cè),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明目張膽地揩著油,北堂尊越仿佛毫無知覺一般,只淡淡道:“……朕自然樂于此道?!边h處北堂家的四個年輕人已經(jīng)湊起一桌麻將,北堂蔚一邊抓牌一邊隨口道:“父皇與皇兄怎的和那女子說了這許久?也不知是在說些什么?!北碧眉哑趹袘械溃骸拔业故且老÷犚娛裁础卸髀丁?,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旁邊北堂潤攸翻個白眼,心中暗道:“裝,你就裝純罷!我人生的啟蒙書籍,那本《金瓶梅》無刪節(jié)版,就是當年在老姐你的枕頭下面找到的!” 一般情況下H的場所? “房間?!薄按采?。”兩人同時開口,四嬸極隱蔽地撇了撇嘴:“毫無新意……”忽然掩口壞笑道:“其實兩位陛下完全可以試試新場所,比如御花園啊,上書房啊,走廊啊,甚至太廟也不失為一個極限挑戰(zhàn)的地方嘛……”北堂尊越慢條斯理地將剛剛釣上來的魚丟進水桶,忽然就對北堂戎渡道:“……明天沒有早朝。”北堂戎渡心領神會,曖昧地朝著北堂尊越的耳朵吹了一口氣,道:“今晚我上半夜,下半夜歸你……”說著,摸了摸懷里那本《教你如何成為床上小超人》,嘴角泛起一絲邪笑,心想到時候只怕你早沒了那力氣,下半夜照樣歸我…… 您想嘗試的H地點? 四嬸點頭道:“這題可以過了,剛才已經(jīng)討論過……”遠處北堂佳期打出一張幺雞,道:“我聽說前一陣永仙宮里有不少人請了病假,說是被河蟹夾傷了?”北堂新趕緊把牌推倒:“幺雞?哈哈,清一色一條龍,給錢給錢!”北堂佳期大怒:“又點炮?不玩了!”另外兩人連忙將她扯?。骸鞍ググィ刹荒茏?,三缺一要命啊?!北碧眉哑诘溃骸澳蔷腿フ腋富蕘硌a上就是了?!北碧梦祿u頭:“皇兄的私房錢聽說都在父皇手里捏著,他一窮二白的,誰找他玩?” 沖澡是在H前還是H后? 北堂戎渡正在裝餌,聞言便道:“一般是在事后,偶爾之前也會洗。”北堂尊越嫌他手笨,呵斥道:“你都扯碎朕多少魚餌了?如今京城之中物價上漲,莫非你不知道不成!”北堂戎渡訕訕一笑,緊接著就央求道:“二郎,你自己也說物價上漲了,我這個皇帝當?shù)酶F啊,手里連點兒零花錢都沒有……二郎,這個月的零花錢應該給我了罷,我現(xiàn)在身上就連買包煙的銀子都不夠,堂堂一國之君,也太寒磣了些……”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四嬸在一旁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賠笑連連的皇帝,搖頭道:“要不怎么說我堅持打光棍呢,陛下,忍著罷……” H時有什么約定么? 四嬸更進一步地分析: “比如說‘我愛你到永遠’‘我永遠不變心’之類的話……兩位陛下?”北堂尊越皺了皺眉頭,沉吟片刻,終于道:“……朕答應他會一直不離他左右。”北堂戎渡的笑容柔和了許多,吻一吻北堂尊越的鬢發(fā),道:“朕對他保證,再不會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不然朕登基已經(jīng)這么多年,又怎會再無皇子公主出世。”四嬸咬著筆頭,苦惱道:“聽起來倒是很甜蜜,可是為毛我想聽的卻是‘今晚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朕會很溫柔’這一類的兒童不宜話題?”四嬸猛然掀桌,嚎叫道:“啊啊啊!我的純真一去不復返……節(jié)cao君你快回來!” 您與戀人以外的人發(fā)生過性關系么? 此話一出,周圍溫度頓時明顯下降,四嬸怯生生地作兩手環(huán)胸怕怕狀,訕笑道:“這題不是我出的……”北堂戎渡輕哼一聲,似乎有些心虛,委婉道:“朕已經(jīng)有二子一女……”一旁北堂尊越看了四嬸一眼,冷笑:“不然你以為這兔崽子是從哪里來的!”四嬸小聲咕噥道:“兔崽子?那你豈不是老兔子……”此時遠處四個正在打麻將的‘兔崽子’正大呼小叫,北堂佳期一把挽起衣袖,重重一拍桌子,怒道:“皇叔,你又詐胡!沒說的,包莊,包莊!”北堂蔚苦笑道:“佳期,本王身上已經(jīng)沒銀子了……”北堂佳期剛要發(fā)怒,忽然眼睛一亮,向遠處正朝這邊走來的美貌女子招呼道:“太婆,您怎么來了?身上帶了銀子罷?正好,我們這里三缺一!”說著,一把將北堂蔚拽了下來,空出位置,許昔嵋也覺得手癢,便徑自坐下,四人重新洗牌,許昔嵋道:“你爹他們在那邊做什么?”北堂佳期笑道:“誰知道,離得太遠,也看不清楚什么,只是那女人似乎已經(jīng)噴了幾次鼻血了?!痹S昔嵋了然,卻拿起扇子扇了幾下:“天氣太熱,估計是上火了……”心中暗道:“此次攜來的一支極品寒玉制成的玉`勢,渡兒想必見了定是欣喜,這北堂尊越既然霸占著我年輕美貌的外孫,又豈能這樣便宜了他!” 對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rou`體]這種想法,您是持贊同態(tài)度,還是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