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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179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179

    北堂尊越床笫間的手法何等高明,待到后來大力吸啜數(shù)下之后,北堂戎渡的身子就已慢慢軟了下去,氣息已經(jīng)逐漸紊亂,漆黑的長發(fā)披散著,此時北堂尊越吐出口中的那話兒,抬起頭來,就見面前那根色澤分明的陽物早就顫巍巍硬挺起來,在空氣中微微抖晃著,頭端馬眼兒處已經(jīng)略微溢出了些許黏亮透明的清液,且斷斷續(xù)續(xù)地一直冒出,北堂尊越心知少年已經(jīng)情動,遂壓上去,俯身索吻,噙了兒子的嘴巴,用舌頭在對方口里翻攪起來,一面用手虛握著那根堅硬的熱乎乎東西,若有若無地揉搓taonong,另一只手也不閑著,輕捏著北堂戎渡的兩顆腎囊,柔柔愛撫,讓人難以抗拒。

    北堂戎渡長長的油黑睫毛細微抖動著,卻是多了些平時極少能夠看見的溫順模樣,實在惹人疼惜,按理說他應(yīng)該是不肯與滿口精水澀味兒的北堂尊越接吻的,但此時卻不知是怎么了,并沒有拒絕,摟著北堂尊越的脖子狎昵不已,一面頻頻喘息,儼然是動情的模樣,只覺得丹田處越發(fā)涌動難安,血氣涌漲,下體那孽根被撥弄得似癢似麻,直想進到什么濕軟的所在狠狠撻伐一番才好,可偏偏北堂尊越本是溫柔鄉(xiāng)高手,下手極有分寸,握著他緊彈慢捻,虛扣輕搓,總是差了那么臨門一下,就是不讓他一解情欲,北堂戎渡被男人弄得急了,心尖上像是有羽毛在搔,越發(fā)癢得厲害,右手情不自禁地朝頭頂位置的床頭小屜里亂摸,到底還是被他摸到一管脂膏,北堂戎渡胡亂捏出里面玫瑰色的膏體,就想要往父親的股間涂抹,北堂尊越卻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眼里明顯有滿滿的似笑非笑之色,輕揚起嘴角,一面略移了移身,將胯間那滾熱的硬物頂在北堂戎渡的肚臍位置,一雙攝人心魂的鳳目緊緊盯著身下的少年,聲音如同魔魅一般,緩緩暗聲道:“……動動手,難道連這點兒小事,還要爹教你不成……”一面說著,一面將北堂戎渡的手按在自己火熱難忍的分身上,頓時就是一聲滿意的嘆息,感受著那細膩手指的碰觸所帶來的奇異快感。

    北堂戎渡面上一紅,因只顧著自己,卻忘了父親而有些羞愧,修長的手忙握住北堂尊越那里,抿了抿唇,來回撫慰著,北堂尊越略帶滿足地輕哼一聲,突然抱起北堂戎渡的上身,狠狠地啃咬著兒子的唇,盡情掠奪,北堂戎渡薄唇微張,口中溢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喘息,雙腳本能地縮著,腳趾頭微微蜷起,微睜的藍眼中多少有一絲迷亂閃現(xiàn),面色緋紅,只聽見耳邊傳來父親壓抑的歡愉低笑聲,一時覺得全身燒得guntang,腰身酥軟,只能乖乖地任北堂尊越極為霸道地啃咬著自己的嘴唇,手中則竭盡所能地taonong著對方的欲望,未幾,北堂尊越好歹暫時松開了兒子被咬得有些紅腫的唇瓣,隨著雙唇分開,口中輕贊道:“好孩子……”一手揩去彼此嘴角牽出的銀絲,然后低頭將少年微紅的rutou含在嘴里,眼里早已染上了一絲透著妖異之色的情欲,使得原來俊美的五官越發(fā)魅惑,緊緊環(huán)著北堂戎渡,似乎是要把他揉碎一般,北堂戎渡白皙的面容上染出絢麗的暈紅,尤顯得動人,任由父親肆意擺布,但已經(jīng)被揉搓得發(fā)漲的胯下實在已經(jīng)等不得了,因此胡亂把剛才那管脂膏擠出,沾了滿手的玫瑰色膏體,便用纖長的手指試探著摸向父親的身后,而這一回,北堂尊越?jīng)]有再阻攔他。

    指頭借著冰涼的膏體小心探進體內(nèi),北堂尊越動了動眉心,不出聲,好容易等到顫著手把里里外外都潤澤好了,北堂戎渡已是額上細汗薄出,再也忍耐不住,抱住北堂尊越結(jié)實的腰身,小聲哀求:“爹……”北堂尊越微微撐起身子,跨坐在兒子身上,一面吻著少年紅潤的臉,一面摟著那熱乎乎的腰肢,眸色深沉,啞聲道:“戎渡,自從你試過本王,方知何謂銷魂……再與旁人做這事,可還有滋味?”說著,不等北堂戎渡出聲,已捧著他的臉蛋兒細細親吻,北堂戎渡靠在父親懷中,頻頻喘著氣,卻突然整個人一僵,渾身上下所有的血液好象都涌到了一個地方,被緩緩吞進了什么濕軟的所在,緊窒難忍,竟是如此折磨撩人,卻又別有洶涌的快感驟生,惹得人直想更加深入地頂進去,北堂戎渡一聲悶哼,面色潮紅,十指緊抓著父親厚實的臂膀,勃發(fā)的欲望被緊緊包裹著,眼角泛紅,神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極樂,顫顫道:“爹、爹……你慢點兒……”

    父子兩人緊緊相連,北堂尊越咬牙忍痛,俯身與兒子緊貼著相擁,密不可分,細碎的吻壓在北堂戎渡的唇上,堵住了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呢喃,一面緊緊扣著少年的腰肢,不讓他自己動,安慰道:“忍著,一會兒就舒坦了……聽話?!痹捯粑绰?,兩人同時重重一喘,卻是更加深入了許多,北堂戎渡掙扎著想要自己動,卻怎么也掙不開父親捏住自己腰身的手,北堂尊越被他胡亂掙動弄得發(fā)疼,因此索性自己抬起腰身,一面緊緊扣著北堂戎渡的身軀,一面開始輕輕擺晃,上下律動起來,吞吐著兒子的欲望,俊美的臉上混雜著痛楚之色,卻還盡量讓懷里的孩子享受到快活的滋味,北堂戎渡雙頰發(fā)紅發(fā)燙,突然向后微仰了脖子,在身不由己的幾回抽插之后,耳垂已被情欲燒得幾乎通紅滴血,仰頭微微呻吟,只能隨著父親的專斷去律動。

    偌大的床榻上,兩具赤裸的人體互相交纏在一起,彼此都是絕頂?shù)拿滥凶?,黑發(fā)雪膚,養(yǎng)眼之極,未幾,北堂戎渡臉色紅赤,腿根內(nèi)側(cè)不斷地抽搐,眼瞅著就是即將爆發(fā)之勢,北堂尊越傾上前去,將他所有的呻吟都吞進口中,一番壓榨之后,到底北堂戎渡不敵對方,腰身顫了幾顫,便在父親體內(nèi)瀉了身,北堂尊越忍住腹中被熱流澆射的難受感覺,見兒子有片刻的失神,便將其摟在懷里一陣親吻,一面抬腰讓少年發(fā)泄過的欲望緩緩退了出來。

    一時間北堂戎渡滿足得趣,手攀身纏地賴在北堂尊越身上,那等面泛桃花,艷若明霞的饜足模樣,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的從容形象?由于方才北堂戎渡先是被taonong了許久才進到父親體內(nèi),且只做了一回,仔細說來,在男人的身上真正索歡不過是兩盞茶的工夫,比起從前足足四五次的縱情,不可同日而語,因此眼下北堂尊越雖難免痛楚,卻還不至于如何,此時懷抱著北堂戎渡熱烘烘的身子,細細親了一會兒,便把兒子放到床上。

    北堂戎渡整個人還沉浸在情欲過后的余韻當中,神思恍惚,因此當北堂尊越將他雙腿分開,以指輕揉那秘處時,北堂戎渡的反應(yīng)也不大,但當北堂尊越蘸了房事用的香膏,開始用手指摁壓時,北堂戎渡卻已經(jīng)悠悠回過神來,忍不住一個激靈,就欲合攏雙腿:“……爹?!”北堂尊越將兒子一手按住,方才他根本沒有快活,不過是盡著北堂戎渡受用罷了,此時丹田中情欲滿滿,怎能輕易散得去?因此重重壓住北堂戎渡,啞聲道:“戎渡,讓爹做一回,嗯?”北堂戎渡聞言,想也不想地就要將拒絕之語脫口而出,但目光甫一觸及到北堂尊越被情欲灼燒得幽深發(fā)暗的眸子,卻又心軟了,想起父親先前縱容自己云雨的情景,一時間那拒絕的話竟是卡在喉嚨里,吐不出來。

    北堂尊越見狀,知道有門兒,生怕少年又改了主意,索性先下手為強,將北堂戎渡翻過身去,渾身壓將上來,撫摩著兒子細滑的臀溝,然后兩手抱住臀緣,將兩瓣白rou微微掰開,就見臀內(nèi)膚光如雪,露出中間紅嫩的入口,北堂尊越將整管香膏整個擠出,細細抹在那褶皺聚合處,輕輕轉(zhuǎn)著圈兒,一根手指緩緩在上面揉弄著,柔緩而技巧十足地蠕動不已,細細按摩那緊閉的后xue,嘗試著往里面探,北堂戎渡脊背上炸起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心臟狂跳,頭頭亦且發(fā)麻,直忍不住想抽身便逃,北堂尊越見他惶恐不安,心頭不覺柔情涌動,伸過另一只手在少年美玉般瑩滑的圓潤臀丘上輕輕搓揉安撫,但北堂戎渡哪里平靜得下來,只覺得有一種強烈的獻祭感在心頭繚繞,索性抱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念頭,破罐子破摔地啞聲道:“爹……你快點兒做完了罷……”

    其實北堂尊越此時如何能忍得住,氣息已是微微紊亂,胯下亦早是鼓脹欲裂,不過是因為對北堂戎渡有十二分的愛意,才能艱難忍著,硬壓住腹中焦灼的欲望,不想躁進而已,因此聽了北堂戎渡的催促,一時竟有些氣笑不得,一巴掌拍在兒子的屁股上,罵道:“你以為本王不想?沒心沒肺的混帳!”嘴里雖然這么罵著,可手上照樣拿出十成十的精神,仔細揉磨著正略微顫縮的入口,轉(zhuǎn)圈兒按潤了幾下,復又取了一管香脂蘸上許多,徐徐濡潤最外頭的褶皺,這才慢慢往里面蠕動著探進,緩柔推入,另一手則溫存輕撫兒子的肩背。

    北堂戎渡腰身猛一顫栗,后xue猛地緊縮,直欲蜷曲夾緊雙腿,反應(yīng)顯得十分生澀,喉嚨中直憋滯了片刻,才抖著肩道:“爹……”北堂尊越此時剛剛探到指節(jié)處,只覺得被緊箍得死死的,入口處痙攣著絞緊,牢牢咬住手指,內(nèi)里火熱無比,不住翕動著,好似在拒絕一般,滋味難言,直到聽了兒子的聲音,才定一定神,柔聲道:“……難受?”口中雖說著,指上卻在使力,已逐漸進得深了,既而以指探轉(zhuǎn),側(cè)捻揉撥,欲往深處輕搗捫叩不休,北堂戎渡只覺得疼痛,卻不再出聲了,咬牙忍著,北堂尊越知道他不舒服,便傾身吻那玉似的背,略作安撫,手上控住力道,極盡溫柔,打著圈兒細細揉挲,從一開始的一指小心進出,逐漸過渡到兩指徐入,其間高熱的腸壁蠕動著絞上來,似是在阻攔手指深入,怎奈周遭已經(jīng)飽潤了香脂,因此里外軟濕,哪里擋得住。

    未幾,內(nèi)外已被細細點揉涂抹了好幾遍香脂,潤澤得透了,餳膩不堪,北堂戎渡只覺得體內(nèi)有尖銳的顫栗,所有的感官都變得越發(fā)清晰,令他更加難受不已,呼吸也急促起來,忽咬牙道:“爹,求你快點兒罷……”北堂尊越原本早已躁動不耐,只因心頭那一分柔情交織,才沒有貿(mào)進,此時聽了北堂戎渡的話,如何還能禁得住,再也沒法忍耐下去,將手指抽出,只見那后xue立刻便緊緊地縮成一點,玉色的脊背上明顯出現(xiàn)了細小的粟粒,北堂尊越雙手提起北堂戎渡的腰胯,抄來旁邊兩個枕頭就往少年身下塞了,令那白生生的臀部高高挺起,然后一手卡緊兒子膚光如凝脂般的腰身,一手扶住自己早已經(jīng)鐵硬的那話兒,再沒耐力強自忍住去緩緩溫存,也記不起什么分寸,對準那處濕潤的所在,便挺腰直入,那力道實在不小,竟把北堂戎渡整個人都頂?shù)孟蚯拔⑽⒁粍樱翘庨]合的入口更是被頂?shù)孟蚶镱^凹陷進去,卻因少年全身繃得死緊而不得長驅(qū)直入,每一絲嫩rou都緊緊繃著,將北堂尊越那飽脹得發(fā)亮的前端咬得密不透風。

    這一下直頂?shù)帽碧萌侄呻p眼驀然圓睜,有心想叫,卻竟是一時叫不出聲,只覺一個巨大的物件硬邦邦頂住后面,帶著一股強大的壓力將入口擠得張開,撐到極限,頓時傳來一股難忍的裂痛,而眼下北堂尊越已是憋得狠了,情不能已,再不能有多少耐心,將力道使在腰身上,研磨了幾下,便徐徐往里頂進,緩慢而有力地將入口大撐開,直把北堂戎渡的臀頂?shù)梦⑽⑻?,兩腿半分開著,敞露的臀縫間,北堂尊越青筋畢露的雄偉分身越進越深,猶如燒紅了的鐵杵鉆在里面,隨著不住地挺進,被脂膏反復潤得濕透的后xue發(fā)出輕微的水膩聲響,終究還是被其一鼓而入。

    此時北堂戎渡已經(jīng)嘴唇不住地哆嗦,臉色發(fā)白,被父親那駭人的巨物簡直將五臟六腑都擠得移了位,始知原來痛極之下,人其實是叫不出聲來的,只有喉結(jié)一上一下地顫著,他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遭過這個罪,此番劇痛,與他從前受過的刀劍之傷完全不同,就好象是蝦子活生生地被燒紅的鐵簽子刺穿,那可怕的物件兒仿佛要頂破肚子,內(nèi)若迸裂,苦楚難描,只管喉嚨里顫顫欲嘶,卻沒有聲音出來,那廂北堂尊越卻是全部心神都恍惚了一瞬,只余被身下人緊緊吸住的狂喜,快美難言,少年又滑又熱的薄薄腸壁緊密裹住分身,只稍微一動,一股銷魂噬髓的快感就直沖腦際,北堂尊越忍不住悶哼一聲,此時此刻,其他什么念頭全部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他一手抱著少年的臀,一味深進,直到堅硬的小腹把那渾圓的臀丘都快壓扁了,才暫時停了停,享受著兒子身體的緊窄與火熱,眨眼之后,便又繼續(xù)挺身向里。

    身下北堂戎渡年輕的身體有動人的曲線,肌膚光潔無瑕,如同新雪一樣晶瑩,吹彈可破,赤裸裸的胴體足以撩撥起任何雄性的欲望,北堂尊越只覺得兒子的體內(nèi)溫熱得讓人舍不得離開片刻,那樣緊密的甬道,顯然是第一次接納男人,北堂戎渡兩瓣臀rou豐美圓潤,臀溝勒畫出一條優(yōu)美的弧,中間紅嫩的入口原本緊緊縮成一團,眼下卻被撐得連一絲紋路都沒有,北堂尊越握著少年的臀丘揉搓,那渾圓的臀被捏得幾乎變形,曲線飽滿,白亮細膩的臀rou從指縫中露了出來,此時北堂尊越俯身啃吻著北堂戎渡的脊背,看不見兒子殷紅的血從撐開的xue口淌出,那秘處的嫩rou被陽物整個頂入內(nèi)部,外面一圈包裹著父親的欲望,一縷殷紅的鮮血從那被頂?shù)冒枷莸牡胤骄`出來,使得北堂尊越兒臂粗的猙獰物件兒上也沾染了幾許腥紅,蜿蜒著從臀溝處往下流,北堂尊越深吸一口氣,然后振腰將欲望盡根拔出,聳身一挺,頓時硬鉆進去,再行搗入,卻忽聽身下的北堂戎渡猛然間一聲拖長了的低叫,帶著顫腔道:“疼……”

    北堂尊越一頓,多少回復了些心神,將手伸到北堂戎渡胸前,揉捏著上面的乳首,一力撫慰,暗聲道:“……戎渡,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疼了,嗯?”北堂戎渡此時好容易發(fā)出聲來,體噤身顫,身后不能自控地緊縮,疼得直顫,緊緊咬著嘴唇,道:“少騙我……真的疼啊,爹……”北堂尊越眼下箭在弦上,饒是他疼愛北堂戎渡再深,也是忍耐不住,一手揉著兒子的胸脯,一面哄道:“乖孩子,就好了,就好了……”口中說著,腰往后稍微退了退,連帶著那緊密的嫩rou也被碾得微微翻出,從北堂戎渡體內(nèi)拔出了半截分身,卻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然后重新一分一厘地擠入,將那鮮紅的壁rou也卷入體內(nèi),強勢迫張著四周的壁腔,帶出灼熱粗獷的氣焰,北堂戎渡痛不可當,牙關(guān)緊咬,額頭死死抵著褥子,受痛的后庭愈發(fā)緊窄,噎聲道:“二郎……”北堂尊越有些不忍,但洶涌的欲望鋪天蓋地,已經(jīng)凌駕了理智,只能俯下身去款款親吻北堂戎渡的耳朵和后頸,但腰下卻已按捺不住,抱住了北堂戎渡的臀,開始緩緩往外抽。

    當雄壯的分身再次進入,北堂戎渡嘶喘著掙扎起來,手腳并用地往床外爬,試圖逃避,北堂尊越手一伸,干凈利索地按緊了少年,一手卡牢對方腰部,一面握住他的臀側(cè),然后用力一挺,整個分身已然深深地搗入了北堂戎渡的小腹當中,北堂戎渡被這么一杵,不由得慘哼出聲,外面周圍的嫩rou被盡數(shù)兇狠地擠入體內(nèi),肚子里好象被攪碎了,那個可怕的玩意兒整個地捅入腸道,劇烈的裂痛從臀間涌出,眨眼間就傳遍了全身,他掙扎著將手臂朝后伸去,哆嗦著想要推阻父親,但體內(nèi)一圈一圈的腸壁卻柔滑如脂,在男人陽物的推擠下,不得不展開潮水一般的律動,實實在在是極樂的體會,北堂尊越的喉頭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低喘,一股強烈的激蕩滋味在全身迅速流竄,便是圣人也耐不得了,哪里還能再停得下,一手握住北堂戎渡伸過來的手臂,將分身向外一拔,只見一圈紅rou從凹陷的后xue位置微微翻出,彷彿要將腸道也一并拽出體外,還沒等北堂戎渡嘶叫起來,北堂尊越已經(jīng)抱住他的腰,開始挺弄。

    白生生的臀部被迫翹起,后xue吃力地吞吐著男人的分身,北堂尊越滿心燥熱,沖得又快又猛,重重搏擊叩撞,恣情狂蕩,北堂戎渡臀間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兩條腿挺直發(fā)僵,雖然知道此時只有放松才能好受些,但仍然不能控制地愈發(fā)縮緊身子,極力將腰身左擺右晃,想要掙脫,但北堂尊越早已盡根而入,欲望牢牢卡在他的身子里,無論怎么掙扎,也脫不了身,反而讓自己更痛,而北堂尊越的抽送也更快了幾分,北堂戎渡苦遽難耐,低低痛叫一聲,道:“爹,疼……啊……”

    眼下北堂尊越渾身燥熱不堪,分身被一圈柔韌的體rou緊箍著,傳來陣陣快感,聽見北堂戎渡叫疼,便俯身吻將上來,伸手愛憐地反復撫弄北堂戎渡的前胸,幫他減輕些許痛苦,但也只是能夠做到如此而已,更多的全憑本能,抱定兒子的胯骨,擺腰往里深頂,快意縱橫,北堂戎渡斷斷續(xù)續(xù)地嘶吟,似乎還想做最后的一絲掙扎,但偏偏父親卻插入得更深,一味猛攻,脹大的分身帶著強勁的力量,筆直向深處不停地鉆入,往里面狠搗,動作又快又猛,強大的沖勢迫得北堂戎渡幾乎不能呼吸,哪里還有平日里的溫柔?隨著rou體撞擊起落,白生生的股間綻出朵朵血花,被一根火燙的兇器斡進里面,血絲順著瑩滑的大腿緩緩而下,在褥子上洇開點點猩紅,緊韌柔膩的腸壁內(nèi)一圈圈的褶皺被層層地推起,又再次碾平,北堂尊越平生在床笫間閱人無數(shù),卻沒有一個能像北堂戎渡此時這樣給他難以言喻的快感、極度強烈的沖擊,那種柔滑的觸感妙不可言,一層柔韌的rou膜緊軟滑嫩,將分身包裹得密不透風,妙趣橫生,直教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北堂戎渡臉色變得發(fā)白,也許是因為習武的身體每一處都是超常的柔韌,因此北堂尊越眼下沒有太多地顧及到他,一味奔突撞擊,力道之大,幾乎捅穿了腸壁,悍狠得把北堂戎渡的身子撞得不住地向前,每頂一下,北堂戎渡便顫抖一下,沉悶的痛楚從后xue一直蔓延到腹內(nèi),北堂戎渡終于忍耐不住,雙眼似開若閉,幾乎嗚咽起來,道:“二郎,我疼……”北堂尊越俯身抱他,吻那開始出汗的頸子,溫柔憐愛,口中一句句的愛語情聲,腰下卻仍是任意抽弄,在柔軟的直腸里攪弄不止,使得甬道在猛力的擠壓下,自體內(nèi)發(fā)出泥濘的輕響,溫軟與狠戾同時矛盾地體現(xiàn)在同一個人的身上。

    北堂戎渡啞聲嘶叫起來,再也顧不得什么面子,眼中直溢出潮濕之意,汗水淋漓,在父親身下無力地喘息,一雙藍色的眼睛已是微微失去了原有的堅毅,雙眸的神都開始散了,人已委頓若泥,身后北堂尊越一次次兇猛的進入已徹底貫穿了他,臀縫被擠得張開,白膩的臀溝內(nèi)滿是血跡,最初的滯澀過后,彼此之間的交合已不是那么艱難,越來越順暢,體內(nèi)漸漸響起了泥濘聲,鮮血點點而出,北堂戎渡突然全身顫抖起來,聲音里帶著哭腔:“爹、輕些,我肚子疼……”北堂尊越頓覺心底柔軟不堪,摟著兒子已經(jīng)無力地癱軟下來的身體,柔聲道:“乖寶,放松點兒……就快好了……”腰部卻加足了勁,長驅(qū)直入,提高少年圓潤的臀,狂擺進出不止,一手去摸索他胯間已經(jīng)痛得軟垂的那話兒,徐徐taonong起來,一面又是一通狠抽勁搗。

    漸漸的,北堂戎渡清亮的嗓子已經(jīng)叫得沙啞,失神間隱約有泣聲出口,兩腮濕透,已有不支之相,可北堂尊越卻是越發(fā)快速霸道,喉頭微微出聲,雙手摟定了少年,狠狠提送不止,在兒子的臀縫間來回捅弄,北堂戎渡無力任他索取,簡直已是十生九死,此時北堂尊越突然抱住少年軟綿綿的腰肢,兩手扣緊,在北堂戎渡身后急速抽動起來,縱意猛杵百余下,片刻之后,小腹驟然一緊,既而牢牢頂住圓潤的臀丘,將其壓得微扁,緊接著,終于往里死死一頂,便劇烈地在北堂戎渡體內(nèi)噴射起來,將guntang的精水分數(shù)次盡皆灌注在濕熱的深處,抵達巔峰之境,徹底得到了情人,而北堂戎渡此時已經(jīng)不叫了,眼中茫然了片刻之后,便疲憊地重新合上。

    一時云雨既畢,北堂尊越閉目喘了數(shù)息,雖已泄出,卻仍將少年體內(nèi)填塞得滿滿,只覺在得償所愿之余,心頭忽暗忽明,尚且沉醉于極樂的云端之上,恍惚了一陣,然后緩緩拔出已經(jīng)泄過一次的分身,將身體微微抽搐的北堂戎渡抱進懷里。

    隨著他退出的動作,北堂戎渡的后xue明顯綻出傷口,已經(jīng)腫了起來,一時未能合攏,略略露出腸道內(nèi)的紅rou,同時一股紅白夾雜的濃稠液體從里面緩緩流出,流到兩腿之間,臀上被撞出一片紅痕,北堂尊越眼下腦海中已開始逐漸清明起來,第一個念頭,便是把北堂戎渡翻過身來,吻住那薄唇輕吸慢啜,唇舌親昵良久,北堂戎渡勉力微睜了眼,臉頰上依稀精濕,喉頭亦是干啞,一句話也不想說,足尖軟垂,北堂尊越見他如此,知道把兒子折騰得厲害了,那等平日里根本不能見到的軟弱不勝之狀,令北堂尊越心下柔軟不禁,胸口滿溢著暖洋洋的柔情纏綿之意,銜住那濕紅的嘴唇,分開唇瓣,噙住里面軟熱的舌頭,深深啜吸,半晌,方柔聲道:“……好孩子,吃不消了么?”

    北堂戎渡沒說話,臉色委頓,軟軟靠在父親懷里,卻不知北堂尊越精力旺盛,哪里是一次就能滿足得了的,北堂戎渡正倦倦間,忽地膝彎已被人穩(wěn)穩(wěn)向外分開,緊接著,早已紅腫不堪的后xue被緊密抵住,正自微微翕動的入口還沒有完全閉攏,就已經(jīng)再次被一寸寸楔入,北堂戎渡模糊地痛哼一聲,低噎出聲:“二郎,你饒了我……”北堂尊越推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肩頭,哄慰道:“戎渡,就一回……嗯?”北堂戎渡哪里還肯,正要搖頭,但已是來不及了,北堂尊越摟住他汗津津的腰,往上一挺,直捅得北堂戎渡身子一彈,一聲嘶啞的哭喘頓時脫口而出,卻是再也禁不住,被弄得實在太狠,放聲痛哭起來。

    但北堂尊越此時卻是和一頭發(fā)情的雄獸差不到哪里去,雖口中百般撫慰溫存,但實際上照樣把北堂戎渡抱持在懷里,猶自大肆顛弄,抽插不止,北堂戎渡從出生起從來不曾受過這些,漸漸地連呻吟痛叫之力亦且式微,直淚落如雨,十指把北堂尊越的后背摳得血跡斑斑,等到好容易挨過這一回,哪知北堂尊越還不放過,又摟抱著再次于在他體內(nèi)馳騁,最后直弄得北堂戎渡人事不知,莫說哭叫,連呻吟氣息都飄忽若無,最終昏死過去。

    二百二十九.宮闈秘事

    北堂尊越自從多年前對北堂戎渡生出情意,中間輾轉(zhuǎn)數(shù)年,直到如今才算是真正徹底得到了兒子,得償所愿,因此一時縱情難已,幾近渾然忘卻此身是誰,只緊緊擁著懷里的孩子,或是親吻,或是舔咬,不放過對方身上任何一個地方,將兒子鎖在懷里,讓北堂戎渡兩條腿打開,不得不環(huán)著他的腰,哪怕是思念身子癱軟著,根本已經(jīng)沒有氣力去迎合,也仍然讓北堂尊越快活難言。

    這一番暢快自是不必說,北堂尊越懷中抱著北堂戎渡汗水淋漓的身子,恣情狂蕩,快意馳騁,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快意,直到任意抽肆、胡天胡地了不知幾回,才終于暫時略略滿足,然后也不急著從北堂戎渡體內(nèi)退身出來,只抱著渾身軟綿綿的兒子,低頭噙住那溫熱的唇瓣,開始徐徐吸吮里面的舌頭,輕呷柔啜,使些柔情手段。

    一時間溫存了片刻,卻發(fā)現(xiàn)北堂戎渡似乎沒有反應(yīng),北堂尊越略微收回尚自還有些恍惚的心神,總算回過魂來,這才想起少年先前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哭叫,眼下卻怎的柔順乖從無聲,頓時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定睛細看,視線所及,就見北堂戎渡雙眼閉著,鼻息式微,人已委頓如泥,腹部大腿部位零星濺落著渾白的jingye,一頭黑發(fā)被汗水黏濕地粘在身上,渾身癱軟,間或微微抽搐一下,顯然是失去知覺已久的模樣,一只腳兀自被架在北堂尊越的肩頭,腳趾盡數(shù)蜷曲起來,兩腿之間沾滿淋漓的暗紅血污,有的已經(jīng)干涸凝結(jié),有的還尚且溫熱,中間攙雜著乳白色的點點精漬,唯有一身肌膚卻是紅鮮粉潤,小腹周圍微微泛著嫣艷的紅色,恍惚是一副云雨中動情的形容,但只看北堂戎渡那眉頭蜷蜷蹙縮,面上散亂失神的勢態(tài),就知道這顯然并非是情欲所致,而是活生生痛的,大床間一片狼藉。

    北堂尊越見狀,登時如同被潑了一桶冷水一般,情欲立消,微微倒抽一口氣,知道自己這番縱橫只因是想了太久的緣故,才悍狠得失常,整個人仿佛猛獸出閘也似,即便是風月場上迎來送往的積年男倌,那也是決計禁不起這樣發(fā)狠揉搓的,又何況是不曾經(jīng)歷過這些的北堂戎渡?只怕是當真?zhèn)搅?!思及至此,北堂尊越心中打鼓,自是后悔難言,眼見懷中北堂戎渡身酥綿軟的情狀,直令心底柔軟不堪,知道兒子被耗得實在太狠了些,大概自始至終,北堂戎渡都并沒有享受到什么云雨樂趣,方才那數(shù)次歡好,從中得益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是我令他這般痛苦,是我徹底占有他,里里外外地得到他,只有我,只有我一個人……才能夠這樣待他,其他人,決計沒有這種資格,半分也沒有……

    因此北堂尊越一手輕輕撥開北堂戎渡被汗水濕透的額發(fā),柔聲喚道:“……戎渡?……渡兒?”一面出聲叫他,一面小心抱著兒子無力的腰肢,將還待在少年體內(nèi)的欲望緩緩抽了出來,哪知剛一退出,一股猩紅的鮮血便隨之自對方體內(nèi)深處緩緩流出,其間亦有暗淡的白膩顏色,或許是這番動作明顯讓北堂戎渡吃痛起來,只見少年俊美的臉蛋微微抽搐了一下,夾雜著斷續(xù)的顫悚,睫毛劇烈抖栗起來,模糊囈道:“爹……你饒我……”北堂尊越深深凝視著北堂戎渡,眼中慢慢帶上一層憐惜與懊惱混雜的顏色,低頭細細親吻著兒子略腫的唇,口中只管撫慰道:“戎渡,醒醒,嗯?”一邊說,一邊用掌心輕輕拍著北堂戎渡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