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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朔云飛渡在線閱讀 -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58

朔云飛渡_分節(jié)閱讀_58

    原、來、如、此!

    此念一明,頓時心中一通皆通,百般纏繞于胸的郁結(jié)蜃霧,盡數(shù)散去,眼前豁然開朗:可笑他原本以為不過是美色惑人,但如今細想,每每他將懷中那少年易容成北堂戎渡的模樣,肆意云雨之際,身下明明是一樣動人無倫的絕色面孔,卻仍是只覺得心底有一個漆黑的大洞,無論怎樣去瘋狂占有那具身體,也仿佛總是填不滿,無法得到徹底的滿足,而再一轉(zhuǎn)念,若是身下那人是他的親子北堂戎渡,哪怕是頂著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卻也令他只是如此想想,都覺得小腹生熱,欲望如潮水一般壓也壓不住……

    他平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北堂尊越,竟會為了一個人,而選擇委屈自己。

    只是為了他的那個孩子。

    只是因為舍不得,只是因為不舍得——

    所以寧愿為這隱秘的欲望所克制。

    北堂尊越無可抑制地又一次想起那個荒謬的夜晚,少年充滿誘惑氣息的身體在他身下扭動,掙扎,嗚咽,漂亮的臉上紅暈遍布,嘴唇濕潤通紅著,如同開著一朵悖倫悖德的妖艷花朵,用迷離的酒香作為遮掩和借口,來自欺欺人地去解釋那一晚的行為,給自己造成錯覺,去沖淡心底隱秘的罪惡感,只是如今想來,少年確是醉了,而他,卻是否亦是真的如此?!

    他不是個在乎倫常天理的人,多年之前允許嫡親meimei產(chǎn)下兩人luanlun之子的舉動,也已證明了這一點,若是他還有其他的孩子,若是眼下使他動念的是他另外的什么孩子,無論男女,他也都并不會介意將其攬進懷里,去滿足心底那叫囂著的渴望,只是,只是,卻偏偏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的渡兒……

    北堂尊越心中有如轟雷掣電,一言不發(fā),目光只盯在正摟著他右臂的北堂戎渡身上,那少年的額頭還兀自抵在他的肩部位置,低低而笑,北堂尊越只覺得心如重錘鑿擊,破去堅石,滿腔亂緒盡化作繞指纏綿,上不得,亦下不得。

    再如何無情冷血的人,也許亦總有遇到例外的那一天,在十六歲之前,他自傲,驕狂,以為自己沒有絲毫破綻,沒有任何弱點,亦同時不知血緣親情,究竟是何滋味,心無羈絆,無牽無掛——他無論心神亦或力量,皆已足夠強大,怎么還會需要無用的情感?直到有一日手里第一次托著一個初生的rou團時,這種格局,便開始被打破。

    最開始不過是以旁觀的態(tài)度去冷眼觀望,不料一日復(fù)一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孩子就成了他的弱點,成了他的破綻?或是父子天性使然,或是血脈牽系緣故,或是那孩子對他胃口,總之人性初開,胸臆中流動著奇異的滿足感,并且自然而然地開始明白如何去惜視和維護這種情感——

    就像是從前向來都沒有得到過的東西,一旦擁有,就會格外寶貴,格外珍惜。

    北堂尊越看著少年漆黑的頭發(fā),他當然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得到對方,因為這個孩子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還沒有足夠拒絕他的力量,只要他想,只要他去做,這個豐秀絕倫的少年,就一定會是他的了……

    只是,他雖抱有不可言說的念頭,可這少年心里,卻偏偏沒有半分遐思,他再清楚不過,對方把他當作父親,當作友人,甚至當作兄弟,可與他同樣的心思,卻是半點不曾生出過……

    北堂尊越緩緩伸手去撫摸北堂戎渡的頭發(fā),入手處,是絲絨一樣的涼滑與柔順,少年習(xí)慣了兩人之間這樣的親密舉動,甚至還微微瞇起了眼,一副挺舒服的模樣,就像是一頭享受著旁人替自己舔舐皮毛的獸,北堂尊越凝視著這樣的少年,突然心底就生出了一股陰暗得幾乎近于惡毒的念頭:要是少年知道自己的父親眼下對他正抱有一種怎樣的想法,他可還能夠這么悠閑自在地偎依在父親身旁,毫無防備地嘻笑么?如果他知道他的父親想撕光他的衣服,狠狠刺進他的身體里,讓他哭,讓他叫,讓他流血,讓他呻吟著求饒,那他可還會笑得這么沒心沒肺,懵懂無知!——

    憑什么要本座魔念纏身,而你卻無牽無掛!

    摟住男人右臂的手忽然松了開去,少年抬起頭,色若峨峨春山,打了個哈欠,道:“睡飽了……爹,我先回去了,手頭還有些事要處理?!痹捯粑唇^,卻忽看清了北堂尊越眼中晦澀不明的沉沉暗涌,那依稀是一種極端扭曲,并且強烈的怪異色澤,北堂戎渡不禁一愣,道:“爹,你怎么了?”

    北堂尊越手上一頓,原本流轉(zhuǎn)著復(fù)雜情緒的眼睛里,此刻卻硬生生地閃過了一絲柔軟,男人下意識地斜挑眉峰,含義不明地笑了一下:“什么?”同時眼中早已重新恢復(fù)成了平日里波瀾不驚的模樣,像是從未發(fā)生過什么一般,就仿佛方才的一切,完全只是北堂戎渡一時眼花了一樣……北堂戎渡只是略略疑惑地皺了一下鼻子,也沒想別的,搖頭道:“沒事。爹,那我回去了啊。”說著,下床穿了鞋,北堂尊越自身后看著他,眼底的一絲幽火漸漸燃燒起來,一直在黑暗中沉寂蟄伏已久的東西亦在蠢動,也許灼熱,也許強烈,也許邪惡,也許沖動……卻終究,沒有伸出手去。

    夜色清冷,臨窗的桌面上放著筆墨紙硯,幾沓冊子,素紗的燈罩上有工筆勾勒的仕女圖,里頭的紅蠟被火舌舔得柔軟,柔光微微地亮,窗戶自外面推開,只見窗外種著幾竿竹子,婆娑玉立,翠色遮映,根根青綠欲滴,襯著月色,明顯比別處幽靜許多,竹影映入屋內(nèi),搖清碎影,倒也仿佛令人覺得格外涼爽起來。

    北堂戎渡安靜坐在桌前,批了一陣公文之后,便放下筆,抬頭見疏竹虛窗,月輝淡淡,便站起身來,一徑出了書房。外面地下竹影參差搖晃,北堂戎渡在窗外倚著欄桿吹吹風(fēng),暫時休息一會兒,微風(fēng)中送來綠竹的清新之氣,倒是十分醒神。

    ……北堂尊越沿著碎石小路走近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場景,少年背靠欄桿站著,一手慢慢揉著額頭,身上披著的翠色衫子與旁邊栽種的幾株瘦竹交相融映,倒仿佛匯成了一體,月色之下,其人如玉,昨日種種,如同夢里,那翠衫黑發(fā)之人就站在遠處靜靜迎風(fēng)而立,身形修長,卻再也不是昔年垂髫幼兒,宛然便是豐神朗澈,談笑之間決殺果敢的少年郎,北堂尊越霎時間千種萬般滋味紛至沓來,腳下動作竟也一時不由得滯住,想起自己平生何等縱意,沒曾想,到頭來一縷旖旎念頭卻竟被親生子繞了去,實是可笑,一腔毒火翻來覆去,灼得五臟六腑火辣,卻生生焚不去心中亂思!

    神思微亂中,一時間又憶起當初那一夜的旖旎,思及少年唇上的溫軟濕潤之意,不覺情腸翻涌,卻恰逢一縷夜風(fēng)吹過,挾來翠竹新潤氣息,使得心下回復(fù)清明,忽心中一動,狂縱肆恣之情頓涌,北堂尊越眼神森寒,想起自己平生行事,無論是對是錯,向來皆是為所欲為,憑心而定,管他以后究竟如何,眼下若還壓得住,便安穩(wěn)一時,待日后若是怎的,到時候再說不遲,順其自然又有何妨!

    一百零七. 卻話巴山夜雨時

    清風(fēng)吹來,花木簌簌地響著,北堂戎渡站在廊下,一手扶著欄柱,鬢發(fā)垂在胸前,綠衫內(nèi)露出里面白色的綢衣,側(cè)首一笑,幾絲黑發(fā)被風(fēng)吹著,不斷輕拂那弧度優(yōu)美的下頜,身形半隱在竹影里,但凡所見之人,心中也唯有‘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這一句了。北堂尊越神情淡淡,絲毫不見異樣,只是走過去,道:“……怎么在這兒吹風(fēng)?!?/br>
    竹木搖曳,細長的翠葉在寂靜溫婉的夜色里,發(fā)出細微的簌簌輕響,北堂戎渡隨手從腰間拴著的絹囊里摸出兩顆明珠,放在掌心里把玩著,含笑道:“剛才看了會兒東西,眼下出來清清腦子……爹怎么忽然來這兒了?”

    少年的一笑如同水浣寶月,澄清無垢,北堂尊越瞧著,心中只覺微蕩,遂不著痕跡地偏過頭去看向別處,答非所問道:“今晚月色還好,倒可以喝些酒。”北堂戎渡捏著手里渾圓溫潤的珠子,露齒一笑道:“哈,這倒是真巧了……忘了和爹說了,我前幾日已終于將千錄訣練到了‘涅磐返凈’的境界,七日之中,按規(guī)矩自然是不能沾酒的,今天卻恰好就是第八天呢?!北碧米鹪铰犃耍捕嗌儆行┮馔猓骸芭??若是如此,那你如今,倒也是神功初成了。”

    北堂戎渡低低笑起來,揚聲喚人去取酒,然后看著自己正把玩著珍珠的手,那手掌纖修瑩潤,肌膚細嫩之極,沒有一處老皮或者繭子,根本看不出是武人的手,再瞥一眼旁邊北堂尊越袖下的右掌,除了大上一圈之外,亦是精美得如同玉琢,北堂戎渡見狀,不覺嘆道:“神功?我倒覺得這乃是一門魔功……練此功者,再配以連續(xù)十年浸泡北堂家秘藥,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逐漸如同脫胎換骨一般,即便是原本容貌普通的,也會平增幾分顏色,甚至若能練到第十層境界,神功大成,就能像父親你這般容顏永駐……一想到你七老八十了還是眼下這個樣子,仔細想想,其實說不定還覺得是挺可怕的呢,難道這還不是魔功?”北堂尊越頭一回聽見有人說青春永駐并不值得欣喜,遂嘴角微抿,輕笑道:“你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有外人知道北堂家的獨門秘法有此功效,只怕打破了頭也想學(xué)?!?/br>
    北堂戎渡哈哈笑道:“誰有這個膽子?這‘千錄訣’向來乃是北堂氏每代人口口相傳,并無秘籍,想學(xué),就只能從爹或者我的嘴里逼問出來,誰有這個本事和膽子?再說了,要是沒有自幼一連浸泡十年的家族秘藥,這功法也練不起來,可即便是知道配藥方子,那所需耗費的資財,也不是一般人承擔得起的?!彼S口說了一番,低頭端詳著自己的手,輕嘆道:“我只是想說,管他神功也好,魔功也罷,只要能讓我修為大漲,就是好東西?!?/br>
    此時下人們已抬著一只酒壇過來,后面還有人搬著桌椅等物,北堂尊越聞言大笑起來,眼內(nèi)眸底,有月影浮沉:“說得是極?!蹦腥苏f話間,桌椅已很快在廊下擺好,北堂戎渡坐下來,分別給兩人倒上酒,含笑打量著北堂尊越,見男人只穿著一襲略帶紋飾的白衣,一雙素色的絲履踏在廊下鋪地的青石上,容貌蕭盛,在月光下,斂去白日里犀利的銳色,像是天街夜色涼如水,倒依稀是如仙似幻一般,讓人移不開目光,不覺便在掌心里轉(zhuǎn)溜著那兩顆明珠,低頭微微笑道:“果然你穿白色衣裳的話,就顯得戾氣沒那么重了?!?/br>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少年眉眼含笑,一雙澈藍的眼里,似乎永遠流轉(zhuǎn)著淡淡的笑意,哪怕穿著再粗鄙俗艷的衣飾,身處在最骯臟雜亂的地方,想來也必定仍然豐秀不可方物,總會有人被迷去了心魂,也包括,他這個做父親的……北堂尊越眼神復(fù)雜隱晦地看著正低頭把玩著手里明珠的北堂戎渡,眼前這確實是美麗無雙的一副皮囊,可是卻不屬于他,而他想要的,也似乎遠遠不止如此……

    彼時一陣清風(fēng)吹過,將少年身上的一絲香氣縈繞在北堂尊越鼻端,依稀是沉檀的味道,幽幽纏綿,在看月下那瑩白的臉容上,一張薄唇猶如涂朱,正泛著柔和的濕潤光澤,霎那間北堂尊越只覺心底猛地涌出一股異樣的沖動,使得他幾乎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一把將面前的北堂戎渡立時捉進懷里,在那花瓣一樣柔軟的嘴唇上狠狠親上一親,咬上一咬!思及至此,一雙隱藏在竹影中的鳳目越發(fā)幽深起來,甚至隱隱溢出嗜血而殘忍的渴望之色,將少年的影子滿滿映入瞳仁里,只是方透出此念,卻忽然心中一凜,連忙壓了下去,強行恢復(fù)成那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樣,淡淡開口道:“好象,要下雨了。”

    ……任誰一生當中,也總有些人是特別的,即便是他這樣冷酷無情的人,也會一不留神地日復(fù)一日被誰春風(fēng)化雨般地一點點滲透進心底,扎了根,慢慢生出枝葉來,若要叫他去親手折斷這上面的樹枝,揪下葉子,強行采去果實,也總是會舍不得的……北堂戎渡聞言,便抬頭望向空中,雖沒看見有濃云遮月,卻也果然感覺到夜風(fēng)似乎是大了一點兒,再回頭往窗戶那邊一看,就見屋內(nèi)那張放在窗邊的桌案上,幾張書頁亦被風(fēng)微微翻起。北堂戎渡笑了笑,道:“好象真是呢。”說著,晃了晃杯子里仿佛血液一般的紅色酒汁,笑道:“這是我精心餾了十二遍的沁蓼春,還加了不少特別的料,常人頂多只要喝上一壺,就是必醉無疑的?!彪p唇輕輕抿了一口,品一品那濃烈如火的醇灼味道,隨即輕嘆一聲:“這酒好得很……只怕連我喝上三四壺,也是定然要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