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國王的微笑_分節(jié)閱讀_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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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宇和小黑哥的行程在這個小城耽擱住,直到陳先生的麻煩解決,他們才雙雙離去。然后,炎熱的夏天,在陸宇逗弄小黑哥的閑情雅致中,也很快就要遠(yuǎn)走了。 這還是需要提前填寫報考志愿的時候,陸宇當(dāng)初填寫“北京大學(xué)”四個字的時候,被某些老師好心勸阻過,也被某些有心人嗤之以鼻過,等現(xiàn)在他們回到北方的家,等到成績單下來,再等到錄取通知書寄到,人們才明白過來:陸宇要去北大讀書了??! 陸宇成功地以及其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北大,在這個小城里引發(fā)了小小的轟動,到處都是掛著“祝賀某某高中的陸宇同學(xué)被北大考古系錄取”之類字樣的大紅色橫幅。 他要去上北京大學(xué),要去進修考古系專業(yè)課程,同時,還有得他恩惠的陳先生,定期通過網(wǎng)絡(luò)視訊向他講述自己的獨門心得和對中國歷史古董的感悟認(rèn)知。 而小黑哥,幾乎與陸宇同樣的愛好——這老實人對古董文化很是著迷,哪怕是陳先生對陸宇的網(wǎng)絡(luò)講述,他也一直坐在旁邊老老實實地聽記,然后心里面想的,卻是如何撿漏賺錢。 緊接著,小黑哥也的的確確撿漏、賭石掙錢了——以他的內(nèi)氣功夫,不賺錢才怪。 于是,賺錢養(yǎng)家的大事,陸宇全面放手交給小黑哥,自己只需要學(xué)習(xí)喜歡的事物即可,而正事兒之余,還有小黑哥這位生猛性感的硬漢愛人可抱,生活如此平靜安喜,對他來說,豈止一個美滿了得。 *** “吃飯了?!睆N房里關(guān)上液化氣。 “噢。”立馬有個沉穩(wěn)渾厚的聲音答應(yīng)。 “洗手沒?”俊雅的年輕男子光著勻稱結(jié)實的膀子,圍著圍裙端菜走出。 “忘了,呵,在看你給我的那本書?!弊谧琅缘戎魅宋故乘频木珘亚嗄赀B忙起身,扯著剛毅的嘴角微微笑。 “還好意思笑?你多大了都。”年輕男子瞥他一眼,解開圍裙隨手扔到沙發(fā)上。 “唔,我這就去洗,陸宇,你下午沒課,咱們吃完飯,去逛逛王府井吧?我想給你挑個禮物?!卑押\娒圆蕋恤短袖卷到肩頭,裸出臂膀剛健肌rou的青年輕聲說,森黑眼眸仍是隱約帶笑,完美地詮釋著何為鐵血柔情。 “嗯?!蹦贻p男子淡淡然。 “今天是我們初見紀(jì)念日?!眲偨∏嗄瓿领o溫和,提醒他。 “知道,不然早上能那么容易饒過你?”年輕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 “……”剛健青年也不害臊,堅毅的嘴角又扯了扯,轉(zhuǎn)身道,“我去洗手。” (正文完) [番外卷 《那些年,年少無知,風(fēng)花雪月》開始] 147、第一百四十七章 ... 1999年夏末,通往S市的火車轟隆隆地發(fā)出撞擊鐵軌的噪聲。 “檢票,請把你的火車票拿出來?!?/br> 年輕男人的聲音有些溫潤,語調(diào)卻嚴(yán)肅刻板,完全的公事公辦。 有人正迷糊著打盹兒,被他吵得不耐煩,嘟囔道:“臥鋪也檢票?咋不換牌?” 身著藍(lán)色警服襯衫的年輕男子本著清秀帥氣的臉,說:“1129、1270和1064次列車都需要檢票,軟臥除外,如果不愿檢票,下次請買軟臥。請把你的車票拿出來。謝謝配合。” 硬臥的票最難檢查,許多不知就里的乘客都意見紛紛,但此時見他不好惹,盡管還有嘟囔的,卻也比剛才配合多了。 他順順利利地檢票兩節(jié)車廂,來到一個臥鋪下時,卻遭遇了頑固分子。 他本著臉重復(fù):“檢票,請把你的火車票拿出來!” 硬臥上鋪那人是個少年,面無表情,身穿白色短袖t恤和藍(lán)色牛仔長褲,腿耷拉在硬臥邊沿,舉著滿是鞭傷的胳膊在眼前出神地看,根本不理睬他。 他重復(fù)了三四遍,見對方根本沒有配合的意愿,而周圍其他乘客已經(jīng)在看好戲,不禁越發(fā)面冷,筆直精瘦的身板兒竟硬氣得要命,大有拼命也要維護秩序的架勢,伸手去扯了一下,微怒而低沉地說:“請把你的火車票拿出來!不然視為逃票,請接收補票和附加罰款……” 上鋪少年的肩頭臂膀滿是鞭傷,被他扯得疼痛,卻只微微蹙了蹙眉頭,緩緩轉(zhuǎn)過頭看他,眼眸幽黑深寒,像是要擇人而噬的陰沉野獸:“松開,滾?!?/br> 少年的聲音明明是清朗磁性的,語調(diào)卻偏生讓人聽得不寒而栗,僅僅三個字,就隱約透露出這樣的意思:惹我?我敢殺你! 年輕乘警被他看得心頭微微瑟縮,但轉(zhuǎn)而想起之前和那人的談話,心底的屈辱和痛苦一起涌上來,再無顧忌似的,原本的怯懦立馬被無形的倔強替代,同樣不躲不避地回視少年,清俊的男人輪廓硬氣十足:“我最后再說一遍,檢票!把票給我!” 少年被他盯著,嘴角扯起一絲森冷的笑意,繼而驀地坐起身,利落地跳下來,伸手從兜里掏出皺巴巴的一張票給他,譏諷地低聲說:“要票要得這么饑渴?” 年輕乘警牙關(guān)一咬,瞪他一眼,沒有睬他,接過票認(rèn)真檢查兩遍,交還給他,轉(zhuǎn)身又去檢票別人。經(jīng)此一事,別人見他這么強悍,再沒誰吭一聲。 少年把火車票隨手攥成一團,塞到褲兜里收起,眼眸黑如寒冷夜空,一直盯著年輕乘警筆直的身體:略顯清瘦,有些白,卻不嬌弱,只顯得干凈,身高也有一米七五以上,又穿著乘警制服,襯得勻稱的輪廓有些異樣的男人硬朗味道。 少年看得眼眸有些深暗。 一直到年輕乘警走出車廂,他才收回目光,伸手從上鋪拽下帆布旅行包,隨意搭在肩頭,根本不顧肩背上的鞭傷已經(jīng)滲出血絲,把白色短袖t恤染得氳紅,只頓了頓,就面無表情地走出車廂,在年輕乘警后面跟了上去。 火車上人群擁擠,但也不是從頭到尾處處有人;而他跟是跟上,卻也沒有一定要把那年輕乘警怎么樣的想法,只是有一股氣兒一直憋著,到現(xiàn)在都無處發(fā)泄,談不上報復(fù)社會吧,但也總想要做點什么,隨便做點什么。 年輕乘警檢票之后,發(fā)現(xiàn)少年跟著自己,中途停下來,問:“你有什么事兒?” 少年眼眸幽黑無波,俊朗而有些早熟的面龐很是平靜:“我問你件事,打聽打聽S市,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乘警皺眉,戒備地掃視他兩眼,抿了抿嘴,板著臉說:“你去問別人,我待會兒還要工作?!闭f完轉(zhuǎn)身,往自己那間窄小休息室方向走。 中途路過幾節(jié)車廂,擁擠得很,乘警擠過去后回頭,發(fā)現(xiàn)那少年垂著頭,仍舊安安靜靜、老老實實地跟著他,臂膀的傷痕和白色短袖t恤的血色在艱難的擁擠中讓人看得揪心。 他心頭一軟,再看著少年濃直的眉毛,結(jié)實的輪廓,和那面無表情的俊朗模樣,不知怎的,心頭微微一跳,對陌生人的防備就消減了下去,等少年靠近,他眼神晃了晃,轉(zhuǎn)過頭,放緩了聲音說:“你要問什么,先想清楚,我一夜沒睡,要休息了。” 轉(zhuǎn)身走時又說,“我家就在S市的市區(qū),你要是不問郊區(qū)城鎮(zhèn)的事兒,就跟我到休息室里來。”他的聲音沒了剛才倔強的刻板,越發(fā)顯得溫潤。 少年聽得眼神黑暗莫測,看了他兩眼,沒吱聲,繼續(xù)跟著。 乘警見他這么老實,忍不住回頭悄悄打量了他兩眼,然后又連忙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輕聲問:“你一個人去S市,探親還是上學(xué)?” 少年一直微微垂著頭,靜默無聲。 直到進了年輕乘警所在的窄小休息室,少年突然抬頭,扔掉肩頭的帆布旅行包,一把拉起休息室小門的窗簾,俊朗的面龐陡然沉沉,如惡狼樸食一般把剛剛放下鑰匙的年輕乘警撲到一角,將他靠著火車墻壁擠壓著,讓他一動都不能動彈。 “別出聲!不然老子殺了你!” 少年天生力氣龐大,把大他四五歲的年輕乘警壓制得死死的,一手用力掐著乘警的脖子,一手就開始急色地伸進乘警的制服襯衫中,在他勻稱平滑的胸肌和平坦勁瘦的腹部上抓摸。 “放開……咳咳咳……” 年輕乘警面色慘白,眼中閃過驚惶,喘不開氣兒地掙扎著地拼命咳嗽。 少年越發(fā)用力地掐他,咬牙陰沉地威脅:“老子是同性戀,只喜歡男人,老子看上你了,你要么要我摸,要么被我弄死滅口!”清朗的聲音低沉冰寒,讓人完全不必懷疑他當(dāng)真什么事兒都干得上來。 年輕乘警聽得一怔,勻稱的身軀僵硬著,不知是被嚇的還是怎么,喘不開氣兒地張著嘴巴,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摸,面龐卻仍是慘白無血色。 “你別出聲,我就松開你?!?/br> 少年在乘警那兩塊并不算硬實、卻也有型有樣的平滑胸肌上掐了兩把,見他老老實實,才試探著松開他的脖子。 雖是松開,卻并不拿開手,眼見乘警張著嘴巴拼命喘氣,并不叫喊,他才壓下后知后覺的慌亂,勉強平靜下來,抱住乘警溫?zé)崆啻旱捏w魄,把乘警的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費勁兒地解開,低聲生硬地說:“我不打算傷害你,可你要出聲喊人,我就當(dāng)著別人的面干你,有本事你就喊!”